第6章:惡毒的女傭
“見我們余少啊?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余少忙實在脫不開身,你要想知道什麼你可以問我。”女傭話落,臉上再次露出八顆牙的標準微笑。
話音一落,“少女”輕輕點了點頭感覺她有些不靠譜,就轉移了話題問道:“姐姐,我餓了,請問有吃的嗎?”
聽見她說餓,女傭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不過沒讓她看見,依舊笑着回應着:“餓了?還真不好意思啊。
這邊規矩是一到過了用餐時間,就不會做任何吃的,只有水,還請你稍稍忍一下,到了晚上才會有吃的。”
就你?還想吃飯?你做夢!給我喝水吧!
女傭實在是想把自己的心裏話全都甩給“少女”,但奈何門外有莊園內的保鏢,萬一他將自己虐待她的事情說出去,恐怕自己的飯碗就不保了!
聽見沒有吃的,“少女”頓時泄了氣,道:“那好吧,姐姐,你能給我點水喝嗎?我動不了。”
自己確實是動不了,全身幾乎都被裹着紗布,骨折的右小腿被厚重的石膏固定着動不了。
女傭沉了沉氣,揚着笑咬牙切齒道:“嗯,好,你稍等有一下。”
話音一落,女傭轉過身後,臉上的笑容也隨之落下下來,換上了陰狠的模樣朝着外面走去。
死丫頭,就知道命令我!
是的,在她心中只有那位高高在上的余少才能命令她,她之前在莊園中勤勤懇懇的模樣都是自己裝出來的!
女傭出了病房后,又是揚起她那抹違心的微笑跟保鏢交代了去向後,就見她大步朝着拐角處走去。
不一會兒就看見她手中端着一杯水走了過來。
保鏢以為她是去給屋內的小姐倒了杯溫水過來,實則不然!
這正是女傭剛剛走到拐角處設有洗手間和茶水間的地方時,果斷的去茶水間拿了個一次性的紙杯走倒了洗手間的洗手池上接了杯自來水端着走了過去。
保鏢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就對着她微微點點頭。
女傭回以了微笑,端着水走到了床邊,趾高氣昂的說著:“小姐這是您要的水。”
“少女”看着她手中的水,又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全身,艱難的想坐起來。
而她這些動作落入女傭的眼中就是做作!
看她實在是慢的厲害,自己端着水的手有點發酸,便有些沉不住氣的伸手一把將“少女”拽了起來,絲毫不顧及她身上的傷。
被她這麼一拽,“少女”的頭部再次傳來刺痛,同時也引發了身上其他受傷的地方,疼的使她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
“呀,不好意思啊,我生來力氣大,沒控制好,沒事吧你?”女傭臉上帶着些“歉意”的說著。
聞言,“少女”垂着頭默不作聲的靠在床頭。
死丫頭,還給我擺起臉色來了?!
女傭心裏狠狠的說著,當然面色上還如依舊,只是語氣變得些許不耐煩,將手中的水遞到了她的面前,道:“這是水,小姐你慢慢喝。”
纖細的手背上還打着顆留置針在裏面,緩緩的接過了她手中的水杯,白的發紫的嘴輕啟,道:“麻煩姐姐了。”
話落,就將杯子湊到了唇邊喝了點,入口是冰牙的涼水,這讓“少女”的眉頭再次蹙了起來。
見狀,女傭立馬開口解釋着,說:“這邊很少有人來,所以就只有冷水,小姐你將就點吧。”
嘴上是這麼說,可是內心卻不是這樣!
死丫頭!你還想喝熱水?做夢呢你!
有水給你喝就不錯了還挑!
可是不僅水是涼的,就連水裏都還夾雜着說不上的味道,“少女”就咽了一小口后,就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柜上,說著:“姐姐,我有些困了,我就先睡了。”
話音一落,“少女”再次艱難的忍着疼痛躺了下去,緩緩的闔上了雙眸。
腦海中一直在想着問題。
自己到底是誰?
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又為什麼會有一身的傷?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少女”閉着眼仔細的回想着這些,可是無論怎麼想她的腦海中還是一片混沌。
只要她想努力的去回想那些,腦海里就會傳齣劇烈的疼痛。
自己孤身一人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又餓又渴,那位姐姐還好像對自己有很大的意見,內心的無助感頓時充滿整個內心。
漸漸的鼻頭一酸,眼睛也有些酸酸的就這麼低聲的抽泣着,任由淚水打濕了枕頭。
哭着哭着,“少女”哭累了,就這麼睡了過去。
而女傭在聽她說要睡的時候就出去了,回到了休息室中悠閑自得的躺着。。
空蕩蕩的病房中,雖然開着暖氣,但是“少女”的心依舊是冰冷的怎麼捂也捂不熱。
睡到下午的時候,“少女”再次被餓醒了,緩緩的睜開了有些迷茫的雙眸環視了一下孤獨又陌生的四周。
那種孤獨的感覺再次襲上整個心頭,無助又迷茫的看着天花板,由於太久沒有喝水,“少女”的嗓子乾涸到說不出話來。
可是自己實在是餓的緊,還渴得慌,最後“少女”才注意到床邊的呼叫鈴,伸手按了按。
很快,就有人來了,原以為會是醫護人員來,結果一開門,“少女”就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和冷氣朝着自己襲來,讓她不由的一顫。
緊接着就看見一個身穿一身黑大衣的男人冷淡的走了進來。
是的,男人破天荒的獨自一人來到了醫療所本想問問醫生她的情況,誰知剛到就聽見外面走廊上的呼叫聲音,這才讓他先進了病房,隨後醫生就來了只是站在門外看了眼裏面的情況,沒什麼后才又重新離開。:筆瞇樓
在病房的燈光的照射下“少女”才看清楚男人的容貌。
只見男人有稜有角的臉異常的俊美,英俊的側顏完美到無可挑剔,那雙深邃的眼神里泛着寒光,給人一種危險且不好惹的感覺,一雙薄唇輕抿着,沒有任何弧度。
看着男人身上的氣場如此強大,“少女”有些害怕的盯着他眨了眨眼睛。
“你按呼叫鈴做什麼?”男人走到一旁的沙發上翹着腿坐着,猶如審視犯人一般。
身上的氣場更是讓“少女”置身於一個冰窖中。
“我...我...餓...”奈何“少女”的嗓音太過於沙啞,一發音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