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何昊然拒絕何明齊進公司
喻璟華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背,驚呼了一聲。
「快把醫藥箱拿過來,我給你包紮!」
陳鈞把手背藏在背後。
「大小姐,我沒事!」
他是剛剛解決地下車庫的人的時候,不當心被擦到了。
喻璟華笑臉一板。
「我說你有事,你就有事!我命令你,馬上拿過來!」
陳鈞一頓,乖乖去外面找護士要了碘酒紗布。
「大小姐,我自己可以!」
陳鈞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受傷的樣子。
他怕嚇到她。
「把手伸出來!」
喻璟華一臉嚴肅。
陳鈞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到她面前。
好像只要她一生氣。
他就只想乖乖地聽話。
喻璟華怕他疼,邊用碘酒消毒,一邊吹起,緩解他的疼痛。
陳鈞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神情,像是在對待什麼珍視的東西一般。
心底,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暖意。
喻墨原本想跟媽媽說說,外公眼珠動了的事情,在門縫裏看到裏面的場景,頓了頓,悄悄把門拉緊,離開了。
她還是繼續回去給外公講故事吧!
……
另一邊,何明齊的私人別墅里,何昊然都快把整個家砸光了。
何明齊看着,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古董花瓶,全變成了碎片,不由得一陣心疼。
「好了,你消停一點!」
「我就是氣不過!」何昊然腳一抬,又踢碎了放在角落裏的,一個景泰藍古董花瓶。
「喻墨那個***憑什麼,錢是我花的,事情是我讓人辦的,我前前後後忙了大半個月,卻被那個***撿了便宜!」
今天本來該是他何昊然天下揚名的好日子。
這下倒好,倒也天下揚名了,不過是醜名!
一想到這個,他就恨不得把喻墨碎撕萬段!
說起這個,何明齊也恨得牙根痒痒。
但想了想,還是沒忍住說道:「那個花瓶是我一億拍賣來的!」
景泰藍做工繁複,在古代只有皇親貴胄才用得起,也因此存量極少,每一個都是天價。
何昊然暴躁地說道。
「不就幾個花瓶,有什麼大不了的,碎了再買就是了!」
說著,他講視線轉向了何明齊,眼底都是不耐。
「爸,你說你也是的,玩女人什麼時候不行,非要湊在今天,把握得事情全搞砸了!」
被兒子這麼說,何明齊羞得臉都紅了,他語氣也不是很好。
「昊然,我不是都說了,我是被人陷害的,怎麼你也這麼說爸爸!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誰給你的!」
何昊然聞言,沒有吭聲,只是不服氣地別過了臉。
公司雖然是爸爸開的,但事情不是都是他的做,尚知善那裏的關係,不也全靠他在維護。
不然,以他爸爸摳摳搜搜的樣子,早就被喻墨搶過去了。
喘了一口氣,何明齊又接著說道。
「婉然那個死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好地,今天去給喻墨下什麼葯,害我出了這麼大的丑!」
聞言,何昊然心虛了一秒。
但是,他也不可能承認,是自己叫何婉然去弄的。
他有些訕訕地說道。
「爸,過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還是想想接下來的事情吧!」
說到接下來的事情,何明齊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對了,我明天去昊然地產上班,你搬去旁邊的副總辦公室去!」
賤丫頭,竟敢當眾開除他!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他就能正大光明地,幫昊然地產了。
聽到這話,何昊然一愣,馬上就跳了起來。
「爸,你開什麼玩笑,讓我搬去副總辦公室,大家都知道,我是昊然地產的法人、董事長,搬去副總辦公室,不是讓人笑話嗎!」
何明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你這個法人、董事長是怎麼來的,你自己不清楚嗎?公司是我一手創辦的,不過那個時候,我在喻氏不方便,才讓你出的面。現在喻氏把我開除了,我正好回到昊然地產。這次,我們一定要拿下御園,好好給喻氏一點顏色看看!」
聽到何明齊的話,何昊然心裏不爽,不過還是忍住脾氣,眼珠子轉了轉,說道。
「爸,你現在剛剛鬧出醜.聞,正在風口浪尖上,現在你突然宣佈昊然地產是你的,不是害了昊然地產嗎?」
何明齊神色一頓,臉色馬上變得難看起來。
何昊然連忙找補道。
「爸,不是我嫌棄你,你想想,你剛跟你那秘書鬧出這麼大的負面新聞,現在說昊然地產是你的,昊然地產不是連御園的競標資格都沒有了!」
何昊然這話雖然不好聽,倒也有幾分道理。
公司負責人出了這麼大的丑.聞,肯定會影響公司經營。
他就暫時忍耐一下,等御園的地拿到手了,他再宣佈自己是昊然地產的法人。
到時,更加能把喻墨喻璟華氣得吐血!
想到這兒,他瞟了何昊然一眼。
「你說得對!不過,你也別忘了,你現在這些,都是老子給你的,你可不能做那種有了錢,忘了老子的事情!」
這是在敲打他,不要霸佔着昊然地產不放。
何昊然心裏雖然不服氣,臉上還是笑嘻嘻。
他象徵性地,捏着何明齊的肩膀。
「哪兒能呢,你是我爸,你的還不就是我的嗎!」
「你知道就好!爸現在這麼打拚,也是想為你多攢點家業,等爸爸百年以後,何家的東西,還不全是你的!」
「知道知道!」何昊然不耐煩地敷衍道。
「爸,你現在還是先想想,尚部長那裏,怎麼辦處理吧!」
聞言,何明齊揉了揉腦袋。
一說起這個他就頭疼。
他花了好幾億,結果還把人得罪了個徹底!
喻墨那個逆女,等他拿到地,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現在只能讓,尚文儒在中間說說好話了!」
何明齊說著,就撥通了尚文儒的電話。
哪知,打了幾個,都被對方按掉了。
何明齊氣得,直接把電話砸到了沙發上。
「***的,都是一些過河拆橋的東西!」
尚文儒收他錢的時候,可不是這態度!
現在一看他出事,就想撇乾淨了?
何明齊揉着前額,直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