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救下凜子，對話曉人，再見般若
程曉向前走去，眼前的場景早已不再是霧丘小棟三樓的走廊了，而是一個樓梯。
程曉走上樓梯，瞬間就被一隻巨大的招財貓吸引了注意。
招財貓巨大的眼睛目視前方，左臂揮舞着。
半晌，他移開視線，有些無語道：“這要是平常，冷不伶仃碰見這麼個玩意兒，誰不害怕啊。”
“畢竟時空扭曲了，什麼樣的東西都有，我們走。”
程曉也沒過多關注，加快腳步離開了那隻戴口罩的招財貓的身邊。
這年頭，招財貓在外都戴口罩了。
凜子的身形出現在前方。
凜子：“kk，快點，我壓制住他了。”
kk的語氣多少帶點調侃的意味：“凜子？真是亂成一團了。”
凜子的身形極其不穩定，似乎下一刻就會潰散。
她語氣有些急促。
“至少讓我彌補一下。快！”
說完，凜子就消失了。
程曉觀察了一下四周，找到了上去的路。
程曉一路追去，抬手解決堵路的腐穢。
“在那裏！”程曉加快速度，但前方出現凜子的通道突然消失，被報紙堵住。
程曉看着這個有些無語。
“都多久了，還玩這一套。”程曉搖搖頭，嘴裏嘀咕着什麼，然後轉向另一個通道。
kk則是與凜子繼續交談。
“凜子！”kk咬牙道，“事先說好，我可不會原諒你！”
這句話剛說出來，程曉就忍不住想笑。kk這個人老傲嬌了，在原來的世界裏，曉人跟kk兩個傲嬌人可是鬧出了不少好玩的事情呢。
凜子回話了，不過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好吧，我也沒指望你能原諒我。”凜子說道，“但是至少我們還能一起戰鬥。”
聽到這句話，kk原本有些慍怒的語氣變得無所謂了。
“嘛，或許吧，全看你了。”
在kk與凜子交談的過程中，程曉前進了很遠。
他現在行走在一條由黑傘鋪成的路上，旁邊有一個巨大的凜子，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程曉沒有理會，加快腳步爬上梯子。
沒多久，他們就沿着梯子來到陸地之上。
前方，凜子的身影再度出現。
kk看見后出聲喊道：“凜子！再壓制一會兒，我馬上到！”
程曉沒有說話，向凜子奔跑而去。
等程曉來到凜子面前時，凜子早已痛苦得跪倒在地。
程曉立馬抬起雙手結印，解除了傀儡對凜子的封印。
伴隨着無數“解，結，印”等字樣的浮現，凜子身上的封印徹底解除。
緊接着空間開始消散，程曉回到了霧丘小棟樓外。
程曉像曉人一樣說出了那句話來推動劇情發展。
“我們回到外面了。”
kk的聲音立馬傳來：“凜子不見了！我們快去找她。”
程曉立馬奔向公園。
kk眼尖的發現了公園內的藍色光團。
“喂，這裏有記憶殘留。”
不等kk繼續往下說，程曉就開啟靈視。
眼前出現一道身影，來到公園後身影一分為二，其中一道身影跪倒在地，另一道身影轉頭看了看之後就離開了。
kk看着這一幕說道：“她這是從凜子身上抽離了，然後逃跑了嗎？”
“總之我們再找找看吧，畢竟想要前往光柱那裏，我們還需要凜子的幫助。”
程曉摸了摸頭，說道。
話音剛落，公園內的公用電話就響了起來。程曉連忙跑向電話亭，接起電話。
凜子的聲音有些虛弱。
凜子：“太好了……很高興你沒事。”
程曉立即回道：“昂，沒什麼大問題，你那邊呢？還有什麼問題沒。”
凜子：“沒什麼好擔心的。”
程曉剛想回答，kk卻搶先了一步。
kk：“真的沒什麼問題嗎？”
“我已經擺脫控制了……”凜子頓了頓，繼續說道，“經過這次，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馬上就告訴你們周圍的霧氣來源。”
“好。”程曉點頭。
只見電話上藍光閃過，有什麼東西直接灌輸到程曉腦海。
“那之後就拜託你們了。”凜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程曉掛回電話，出了電話亭。
這時kk突然出聲問道：“你好像並不驚訝凜子會直接這樣傳輸信息給你。”
“……”程曉聽到這話，眨了眨眼睛，沒有回話。
kk見程曉沒有想回答的慾望，也沒有再詢問下去。
“嘛，你不想說就算了。”kk轉言繼續說道，“既然知道了鳥居的位置，咱們就先去凈化鳥居，然後去破壞儀式。”
這回程曉才回答。
“好，先去看看能不能破壞儀式，要是不能，就要着手佈置陣法了。”
程曉的身影在城市之中穿梭。
“這是最後一個鳥居了。”程曉抬頭看向已經凈化完畢的鳥居，心中一股異樣、難以言表的感覺浮現。
【再過不久就要告別了呢，kk。】
程曉看了看自身，又看了看天空。
【系統還沒優化完嗎？不過……】
程曉打開系統面板，時間暫停。
曉人的身影浮現，就站在他的面前。
“曉人。”程曉看着面前的曉人靈魂。
曉人平靜地看着程曉。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局的，或者說……”程曉見曉人不說話，於是說道，“或者說我就是為了改變這悲慘的故事而來的。”
曉人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一直以來辛苦你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覺得，如果換做是我來絕對做不到這個樣子。”
程曉沒有說話。
“我已經看了很久了，從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我已經全部想開了。”曉人笑了笑，“倒是你，心裏面還有什麼呢？如果覺得煩惱的話就別管了，一直走下去吧，總會有一個答案的。”
系統早就修復了曉人的靈魂，並將他放在系統空間看着程曉他們。
程曉也是不久前才得知的。
曉人上前拍了拍這個只有16歲的少年的肩膀，說道：“加油！”
隨即他主動回到系統空間，時間恢復正常。程曉也不再停留，望着林子深處，加速跑去。
沒多久，他就來到了儀式之地，奮力扒開石牆。他最終來到了般若面前。
“你來了……”般若站在石台上看着程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