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他惹不起!
另一邊,孔三思和孔飛揚父子二人滿含屈辱的離開徐家后,連家都沒回,直奔暗星俱樂部。
暗星俱樂部名為俱樂部,實際上卻是什麼娛樂方式都沒有。這個俱樂部唯一提供的服務,是幫俱樂部會員解決麻煩!
俱樂部是由誰創建,不詳。
究竟有多少人,有什麼背景,無人知道。
甚至孔三思曾經悄悄向蘇家打聽,都沒能打聽出個所以然來,可見暗星俱樂部幕後之人的神秘,背景之深厚。
他所知道的只有兩件事:第一,暗星俱樂部的會員最少也是身價十億以上,並且只能靠會員之間互相介紹入會,拒不接待外部人員;第二,暗星俱樂部辦事從未出過任何差錯。
無論是需要幫忙解決商業上的談判,還是栽贓陷害,甚至是殺人。
哪怕是殺非常難殺的人,暗星的人都從未失敗過。
一次都沒有過!
最讓俱樂部會員們印象深刻的,是一位會員委託暗星俱樂部暗殺陳天橋。
陳天橋何許人也?曾經稱霸靜海的第一護衛公司:無憂護衛公司的老闆。
這家安保公司以出產優質保鏢著稱。
曾經大半個華夏的銀行,都請過無憂護衛公司的保鏢押運。曾經南方頂級的富豪,身邊的高級保鏢幾乎大半來自於無憂護衛。
無憂護衛公司的保鏢,甚至曾經入選中南海,成為國家級大權貴的貼身護衛。
這樣一個公司的老闆,身邊常年跟着十個公司最頂級的護衛,他的安全程度可想而知。
可他還是死了,死得無聲無息,死得極其窩囊。
並且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能夠查得出他究竟是被何人所殺。
陳天橋死後,無憂護衛公司名譽掃地,暗星俱樂部卻是在這個小圈子裏名聲大噪。
從此以後無論他收多高的價格,都無人有任何異議。
因為這些錢,花得一定值。
所以當暗星俱樂部的接待人員:秦先生,在聽完孔三思的要求,要價一個億的時候,孔三思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答應了。
“但我有一個要求。”
他補充說。
“請說。”
秦先生彬彬有禮道。
“徐輝可以直接弄死,但那個張恆,我要活的,我要親自折磨他!”
孔三思眼中充斥着深入骨髓的怨毒。
秦先生微微皺眉。
“我們辦事,不喜歡假手他人,這孔先生是知道的,這樣會增加我們的風險。”
孔三思點點頭,臉色依舊陰沉。
“理解,我再加五千萬。”
秦先生沉吟片刻,應了。
“OK,那麼張恆就交給你。”
他抬手看了看錶。
“現在是十一點,晚上六點半,我會給你一個電話,到時候你去我所說的位置取東西。”
孔三思知道,他所說的東西,當然是被控制住的,活着的張恆。
當下站了起來,向秦先生伸手。
“那我就回去等着你們的好消息了。”
“合作愉快。”
出了門,孔飛揚正迫不及待的等在那裏。
他雖然是孔三思的親兒子,卻也沒資格進入暗星俱樂部。
見孔三思出來了,他急忙跑了上來。
“爸,怎麼樣了?”
“還有七個半小時,那狗雜種就會落入咱們手裏了!”
“太好了!”
聽孔三思說得這麼肯定,連確切的時間都有,他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會出差錯。
孔飛揚狠狠朝空氣打了一拳,恨恨道:“到時候,我要讓那狗雜種嘗盡人世間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還有徐優妮那個賤婊子和那個裝逼的賤人鍾靈韻!操!”
孔三思深深點頭,眯着眼道:“放心,他們一個都跑不了的!”
“我們就這樣乾等着嗎?”
徐家內,邵晴坐在徐輝的身邊小聲問道。
徐輝沒有說話,他盯着正坐在另一邊,看着普世資本資金結構的張恆。
事實上,張恆並沒有一直看那份資料。因為資料其實並不多,也不是特別複雜,就那麼幾張紙。
張恆更多的時間,是在玩手機。
徐輝之前藉著上廁所的空當,瞟了一眼他的手機,發現他是在玩一款非常休閑的遊戲:開心消消樂。
這種處境,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悠然的在那坐着玩遊戲,玩開心消消樂!
徐輝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但他知道浪費了這麼多時間以後,就算現在再走,也已經來不及了。
所有的籌碼,已經全部壓在了張恆身上,或者說,是被張恆給拿了去擅自下注。
除了陪着張恆等以外,他什麼也做不了。
事實上,這也就是徐輝是經歷過風浪,見過世面的人。
否則換做一般人,面對這種家破人亡的威脅,喪失了逃跑的希望,手中只有一手萬分之一機會能贏的牌,恐怕早就已經崩潰了。
或許是有一百年那麼漫長,張恆終於站了起來。
徐輝精神一振,另一邊坐在一起看電視,實際上根本無心觀看的徐優妮三人,也跟着打起了精神。
張恆一言不發,出了門。
眾人立即跟上。
來到小區外面,江河迎了上來。
徐輝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這江河是個狠角色,手上多半沾染過不少鮮血。
“什麼情況?”
張恆是接到江河的短訊,才會出來的。
江河沒有說話,往馬路對面看去。
張恆順着江河的目光看過去,只見駕駛座坐着一個男人,一隻手捏着一杯咖啡,另一隻手在打電話。
看他的樣子,顯然是開車途中接到了很重要的電話,正在跟人談事情。
但張恆看出了不對勁。
“警告一下。”
他淡淡道。
江河當即走了上去。
他的警告方式非常特別,先是一拳將車頭連同發動機一起廢掉,再一拳打碎了車窗玻璃,然後將車裏正在講電話的男子拉下了車。
那男子沒有反抗,但他應對這種危機的細微動作,卻是令張恆微微眯起眼睛。
這是個練家子,還是心理素質極佳,底子非常好的練家子。
他雖然故意做出被壓制的姿態,實際上身體一直緊繃,隨時都有反擊的能力。
張恆走了過去,男子正在跟白面書生爭吵。
實際上,是他一直在向白面書生表示抗議,白面書生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用不着裝,你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是誰。”
張恆這句話說出來,對方忽然就沉默了。
他看着張恆,張恆也看着他。
“我不想知道是誰派你來的,我只告訴你一件事,活命的機會只有一次。”
“這句話,也帶給你背後的老闆。”
“另外,告訴他,跟錢相比,命更重要。我,他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