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不可貌相
田以葳表演的竟然是rap曲,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表演一開始,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渾身的氣息都非常的外放,輕鬆又享受。
她的音色非常特別,她的rap不追求語速,但是flow很多變並且遊刃有餘,非常的穩健。
看的那些碎嘴的人,默默地閉上了自己的嘴。
一曲結束,rap導師傅時先鼓起了掌,隨後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有沒有人說過,你的rap真的很不錯?歌詞是自己寫的嗎?”
結束表演后,田以葳又恢復了台下靦腆的樣子,拿着麥克風點了點頭,回答道:“謝謝老師,歌詞我是自己的寫的,beat也是我自己做的。”
傅時翻低頭翻翻看着她的簡歷,問道:“你以前沒系統的學過rap是嗎?”
“嗯……我們家是農村的,家裏很貧窮,沒有條件送我去學,我都是自己自學的,然後一有時間就會去寫歌詞,學習。”
傅時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加油,我看好你,你真的非常棒。”
田以葳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眼眶紅了起來,捂住嘴扭過身子緩了一會,才轉回來對着傅時鞠了個躬哽咽着說道:“謝謝老師!”
周子珩也拿起麥克風鼓勵她,“你真的很棒,好好加油,以後就算不能出道也一定能有一片自己的小天地的,好好練習,不要辜負傅時老師的愛才之心。”
隨後又半扭轉身子,看向選手席,“人不可貌相,我想告訴大家,你們每一位都是節目組精挑細選進來的,這個機會很難得。有空嚼舌根,不如想想自己有沒有別人做得好,想想自己有什麼不足。”
周子珩犀利的話語,讓不少說過田以葳的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田以葳回來后,溫婉連忙抱住她,“你好厲害啊,不要在意那些人的話,你真的很厲害!”
緊接着評級繼續進行,後面只出了一個a班成員,是一個蠻有名的網紅,名字叫梁藝言,有着一張清純的外表,舞蹈跟唱歌都非常的穩。
陶梔梔則是得了一個c,雖然歌唱的不錯,但是舞蹈不夠出色。
但是陶梔梔並不傷心,因為她得到了她男神尹景爍的擁抱,回來以後喜的不行。
緊接着一個個選手上台表演,終於在十一點之前完成了所有評級,只是這次a等級真的少的可憐。
確實是《完美偶像》這個節目,幾季以來,a班最少的一次。
連彈幕都在不停討論。
[這次a班竟然就兩個……]
[這季標準真的很嚴格,不過好苗子還是很多的,大部分都很偏科,所以a才少吧。]
天已經很晚了,所以結束了初舞台的錄製,連忙安排眾人去宿舍。
一路上溫婉三人,都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到了門口就問選管姐姐,能不能安排他們三個人一個寢室。
但是寢室都是四人的,所以選管姐姐讓她們再找個人就可以直接安排了。
陶梔梔一臉沒有辦法的樣子說道:“找誰啊?我除了你們誰都不認識哎。”
“隨便找一個不就好了嗎?”溫婉說完,就看見明楚晴一個人拉着行李箱走來。
很自然的跑去搭話,“漂亮的小姐姐,你要不要跟我們住一個寢室呀,我們少一個人。”
明楚晴顯然對溫婉有印象,畢竟溫婉的笛子版小蘋果真的很出圈。
“好啊,反正我也一個人。”明楚晴直接塔上溫婉的肩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溫婉直接給了陶梔梔一個炫耀的眼神。
陶梔梔無語,這也可以??她真的是佩服了溫婉的社交牛逼症了,直接上去問可還行,果然是她們想太多了。
幾人在門口登記了以後,就直接進了宿舍,然後就被人通知,一會要來檢查寢室,收手機。
溫婉迅速的開始整理行李,趁陶梔梔他們不注意,先用符咒把零食隱藏了起來,然後繼續收拾,當她從行李箱裏,掏出鍋的時候,真是驚爆其他幾人的眼球。
“你真的是來參加比賽的嗎?怎麼還帶鍋啊?”明楚晴笑着問。
溫婉理直氣壯的說道:“以後你們就知道,不帶鍋晚上餓了吃什麼!”
陶梔梔邊整理洗護用品邊說道:“那你也得能藏的住,不被收走才行啊。”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溫婉自信的說道。
剛收拾好,那邊檢查的就來了,大家老老實實的上交了手機,隨後又檢查了一圈沒有別的東西以後就走了。
走了之後溫婉也解除了符咒的作用,掀開被子裏面全是零食。
明楚晴看的一頭霧水,“???”剛剛不是還沒有的嗎?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哎?你是怎麼藏得?好神奇啊!”陶梔梔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床鋪,也沒摸到什麼機關,疑惑地問她。
“就隨便藏的啊,可能是他們瞎吧。”溫婉睜着眼睛說瞎話。
隨後掏出一包螺螄粉說道:“你們餓嗎?”
“我去,你該不會是要在宿舍煮螺螄粉吧?”陶梔梔立刻問道。
溫婉點了點頭,“對啊!”
明楚晴聽到后也強烈反對起來,“不行,你是想讓咱們宿舍臭死嗎?”
“那好吧。”溫婉談了口氣,掏出了手機,打開換裝遊戲。
又引得幾人滿頭問號,“你手機剛剛不是交上去了嗎?”
“我剛剛交的模型機,讓我離開我可愛的女兒,怎麼可能?”說著讓大家看了一下她的遊戲角色。
明楚晴現在是徹底服了,拿着衣服洗漱去了。
溫婉把所有的日常都做完后,放下手機就直接睡覺。
大家一覺睡到天亮,就被喇叭中的聲音給吵醒了。
“同學們,今天是你們入住宿舍的第一天,請於七點二十分在樓下集合,請於七點二十分在樓下集合。”
陶梔梔艱難的睜開雙眼,看了眼表,七點十分,立刻從床上爬起來,頂着雞窩頭依次把旁邊的人都叫醒,走到溫婉床邊以後,卻只見被子,不見人。
疑惑地撓了撓頭,問旁邊兩人,“婉婉去哪兒了?你們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