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加個規矩
“得趁老王還沒來我趕緊抽根煙，一會抽不了了。”說著我就着急去衣服兜里翻找着煙。
打開煙盒發現只有兩根了，便拿着煙跟火機走向了小孩。坐在她身邊點燃了香煙，她抬頭看着我，能看的出她很想抽又不敢說。我抽着煙看着她，這段時間小孩的頭髮明顯長長了不少，頭髮濕漉漉凌亂的貼在小孩的臉上。淡淡的說“煙盒裏還有一根，你要想抽就抽吧。”
小孩笑眯眯的說“隊長，你怎麼總是能猜到我怎麼想的？我先不抽，你把煙和打火機一會揣到我的浴袍的口袋裏，一會再說。”
“行，也不知道你葫蘆里賣得什麼葯。”
叼着煙剛把東西放進小孩的浴袍口袋裏。桌子上的電話就嗡嗡的響起來，屏幕上顯示着老王的手機號，連忙接起。
“老王他倆到了，我出去接一下哈。”說著捋了捋浴袍，出門去接她倆。
站在門外看在不遠處老王拉着咩咩姐的手，一隻手背在後身不知是藏什麼東西。精華書閣
一臉壞笑的看着我，說“剛才我倆過來順道看見有賣東西的，順便給你買了個小禮物。”
“呦！還有禮物？什麼東西啊？”
老王笑着說“噔噔噔！你看！”從後背就拿出了個藤拍。看見藤拍我眼睛都直了，轉頭跟咩咩姐說“你先進去吧，小不點就在裏面。我跟老王說幾句話。”趕忙把老王拉過來說“你咋給我買這玩意？”
老王瞪着眼睛看着我說“怎麼？不喜歡嗎？我看見一個大姨賣得，人說是純手工的呢！這以後不也能算個趁手的工具嗎？”
被老王的話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確實，能算個是個趁手的工具。不過這玩意要在我氣頭的時候我都怕給小孩打費了。接過藤拍看着老王說“你不是一直不同意我收拾小不點嗎？怎麼還給我買這東西了？”
老王突然往我身邊湊了湊，小聲的說“那是以前，你別說，這玩意是不是上癮啊？”
說的我臉紅紅的，手拍打着老王說“你竟整這沒有用，還能上癮？”
“你看你還不承認，我就覺得挺有意思的。我不止給你買了，我自己還買了呢，放在後備箱沒拿出來而已。”
我看了看手裏的藤拍故意的說“你別說這玩意打被子應該是不錯的，你別扯這沒有用的了。快點進去吧。”
跟老王像傻子似的站在門口半天了，我是真的不想跟她討論這個關於藤拍的事情，拉着她往裏進，把藤拍暫時放到了衣櫃裏，陪老王換完衣服走進去，發現小孩跟咩咩姐不見了。我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不能小孩拽着她抽煙去了吧？
我的眼睛四處掃視着，心想如果真的是抽煙去了，一定不能讓老王先看見啊，我真怕她當著我倆的面就動手啊。可是這小眼怎麼突然就不聚光了，我還在四處尋找的時候就聽見老王大喊“你幹嘛呢！”心想完了，她這是比我先發現了。我尋着老王的聲音繞到了一個小假山後面，老王餘光看見我找過來了，側身跟我說“北曦，我送你的禮物你先借我，我一會把車後備箱的給你。”
老王這真的是要動手，我急忙攔着她“老王，你消消氣。咱有話好好說，那個我都收到柜子裏了，你看.....”
“你聽不聽的我！曹北曦！”我還沒說完話老王就打斷了我，我知道這是勸不了了，小孩看着我，我沖她使着眼色。跟着我屁后陪我去取東西。走到柜子前的長椅前，我才問了小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我給你留的煙，你給咩咩姐了？還是她自己的。”
小孩小聲的跟我說“是你給我的。老王不像你，咩咩姐一根都抽不到。所以你給我的時候我才沒抽，收了起來。”
小孩這句話說完，我的手都抬起來了，真的是想抽她。雖然很憤怒但是還是強迫自己壓低了聲音說“那你倒是跟我說一聲啊！我倒是拖着點老王啊！總比撞上強吧！”
小孩怯生生的說“我哪敢跟你說，你肯定得打我。”
我從柜子裏拿出藤拍，在小孩面前比劃着。“對！你以為你不說就不能挨揍嗎？你等一會的！”
小孩看着藤拍眼睛瞪的溜圓說“老王是要拿這個嗎？”
“對，你以為是什麼？否則我剛才為什麼要勸？唉，又是一場惡戰啊！”我話音剛落就聽見老王在裏面大喊“曹北曦，拿個東西這麼慢嗎！”
我急忙回復“這就來，這就來。”轉頭看了看小孩說“走吧。”
小孩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麼的，結結巴巴的說“畫面可能太惡劣了，我先上個廁所，你先過去吧。我得緩緩。”說著就轉身去了廁所。沒辦法我只好拿着東西硬着頭皮走了回去。
老王已經和咩咩姐到了剛才我按小孩的桌子上。同樣的姿勢按着咩咩姐，能見的見她雙腿顫抖發軟着，根本就是站不住。
老王看着我，沖我冷冷的說“給我！”
我遞給她，轉身就要回去找小孩，剛轉過身就聽見咻的一聲，清脆響亮。雖然我自己也下手，不過實在是看不了這些，加快了腳步往回走。雖然走得很快不過還是能聽見響亮的鞭撻聲和咩咩姐的哭聲。走回長椅看見小孩已經上完廁所坐在那裏，看我回來說“這麼慘嗎？隊長。”
我看着她突然怒從心來說“對，你不給她留煙會這樣嗎！誰讓你非得給她留煙。你跟我去房間吧，咱倆暫時還是別在這裏聽了。”沒等小孩回應我，我就一把拉着她的手，我手攥着小孩攥的很死，能看見小孩的手被我攥的白白的。出了門拐進了溫泉池外的一個房間。之前跟我朋友在這裏打過麻將，依稀還記得房門密碼。憑着記憶打開了門。
進屋后，小孩一屁股坐在床上嘆着氣說“哎，都怪老王太不通人情了。”我壓抑的情緒終於是不用壓抑了。
我拉着小孩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提了起來。小孩驚訝的看着我
我將她半抱着放在鏡子前的圓桌上，反手拿起了立在牆邊的鞋拔子，一隻手捉起她的兩隻腳抬起。鏡子就在我身後照着小孩，小孩慌張的直晃動着身體說“隊長，這鏡子裏都能看見的。”
我緩慢的張嘴說“誰讓你做什麼事情都不跟我商量的！我好心給你留煙。然後鬧出這事，你沒責任嗎？這個姿勢就是要讓你親眼看着自己被抽！正好加上剛才的10下。”
趴在上面的小孩一直故意把頭側向另一邊，可能是不想看見自己這一副高高撅起屁股主動討打的樣子。我一把按過她的頭說“看着！否則你怎麼可能有記性！”
現在她卻不得不歪頭看着鏡子裏頭髮凌亂的自己，要不是我按着她，她實在沒勇氣親眼看着我在她眼前發力，揮着鞋拔子抽到她的樣子。
房間裏的窗戶開着一個小縫，風順着窗戶吹在小孩的屁股上，忽冷忽熱的，不過終究是沒有吹鎮靜我的情緒。
鞋拔子使勁壓在小孩脹着屁股上，泳褲緊緊包裹着她的臀。
小孩的雙腿止不住的抖動，腰肢使勁的在桌子上晃動着。看着她應該是有點受不住了，我的手停留了一會。
其實等待的時間越久，她就越恐懼。
“放鬆！給你加個規矩。腰不許離開桌子。”我盡量控制着情緒用稍微溫和的語氣說，可是她卻像沒聽到一般。
我使勁按了按小孩亂晃的腰，喊道“查數！我好像每次都得提醒你！永遠都不記得！你不查就一個都不算！咱倆重頭來！”小孩查數根本趕不上一下一下落下的聲音，查數的聲音憋在喉嚨里，吭哧癟肚的。
“啪啪啪啪！”
我看她這個樣子越打越生氣，一下一下下的更重了。手下的小孩好似突然清醒了一般。開始強迫自己守着規矩。
我的情緒也開始慢慢緩和過來一些，慢慢停止了手裏的動作。
“下來，換個地方。”
小孩轉過頭，眼圈紅紅的看着我，一臉祈求的語氣說“可不可以…不打了，小爸…爸，我錯了…我…以後不給老周留煙了。”
手一把提起小孩按在床上說“還有呢？”小孩背對着我“還有…還有…”
還有半天也沒還有個所以然出來。右手舉起板子使勁打了小孩一下，卻撲了空。小孩從床上溜了下來。
“回去！”
“疼…”
“回去！”
我一隻手一把拽起了坐在地上的小孩，沒用力，沒有說話，冷冷的看着她，眼神應該已經足夠震懾她了，她整個人都情不自禁地開始發抖。
看着眼前小孩可憐的樣子，我有點心軟。頓了頓說“躲是沒有用的，如果你真的疼的受不了了，最好想想，怎麼能讓我停手！我給你機會！你想想再說還有什麼！”
小孩站在我對面晃着腦袋說“還有…還有…還有以後有什麼事要跟你商量。”小孩終於記憶提取成功了，聽她說到這些。我才稍微軟一點說“行，你知道就行！以後你再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張。下次不可能給你機會！”
看着眼前哭成淚人的小孩，緩了緩情緒緊緊地摟她在懷裏，下巴抵在她早已亂七八糟蓬鬆的頭髮上，一下一下撫着她背安慰她，她才抬起頭來茫然委屈又可憐地看着我得得瑟瑟的說“小….爸…爸，你是不喜歡我了嗎？”
我看着眼前小孩哭哭唧唧問我的樣子，心突然好疼。確實最近打她下手總是有點收不住。使勁的摟了摟懷裏的小孩說“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稀罕都稀罕不夠。收拾你是因為讓你有點記性。管着你也是愛你的表現。別胡思亂想了，好了，小孩不哭了，不哭了。我下次一定收着點。好吧？”說著話伸手擦着小孩臉上的眼淚。
小孩這才有了點笑容地說“那就好。”
“好了，你整理整理情緒。咱倆得出去找老王了。這麼長時間應該也消氣了。”手攥着小孩的手，希望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嗯，走吧。我想看看老周怎麼樣了。”
鎖好門，走進溫泉池。咩咩姐還在桌子旁站着後背一抽一抽的，我歪過頭小聲的跟小孩說“一會我跟老王說，你帶咩咩姐去那邊喝點東西緩一緩，我如果一直沒叫你倆，你就帶咩咩姐去那邊的池子泡一會，別感冒了。”
小孩貓着腰看着老王說“看老王還很生氣的樣子行嗎？”
“沒事，你聽我的。”
說話間我就脫下浴袍，坐到老王旁邊。小孩在我身後偷偷摸摸的去拉咩咩姐走。老王坐在溫泉池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咩咩姐。還沒等我說話她就張嘴說道“讓你走了嗎？”小孩被老王的話嚇的停在原地不敢動，我沖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帶咩咩姐先過去。轉頭就跟老王說“哎呀，好了。你這不是也撒氣了嗎？別生氣了。”
從旁邊能清晰的看見老王緊咬着后牙槽，說話間沒有任何的情感表達。“北曦，她煙哪來的？”
我倒是沒避諱的說“我帶的，本來是給小不點的。沒合計她沒抽留給了咩咩姐。”
她看着我說“你就是這樣！太慣着小不點了！”
“不是我慣着她。像你說的似的，你打她都有癮，抽煙怎麼可能沒有，慢慢來。左右現在也不做運動員了影響不大的，你不是一直對咩咩姐很溫柔的嗎？你倆的相處模式本身就不像我跟小不點，這麼多年我一直是這麼暴躁，她也算是適應。你突然這樣，咩咩姐心裏不會多想嗎？”
老王好像突然被我說通了一樣，想了想說“也對，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她抽煙，我這脾氣就突然像對別人一樣，一股腦的全爆發出來了。”
“緩一緩，正常。慢慢處理，別太急躁，小不點剛才跟我說，為什麼給咩咩姐留煙就是因為你看的太緊，她根本沒機會接觸。她還想，小不點只好剛才留給她。你說你帶我們的時候門清，怎麼這事一到咩咩姐你就不清楚了呢？本來咩咩姐知道要來泡溫泉開心半天，你看你給她弄的哭唧尿嚎的，何必呀！老王，你樂一樂，哄哄她。有啥事慢慢說。”
“好好好，我聽你的。好吧？我一會哄她。”
感覺老王的情緒好了很多，又開始跟我說著小不點退役后合同的事。好在跟我談完小不點的事，最終還是叫來咩咩姐哄了哄她。我的任務也算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