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喜事連連
大喜之日,普天同慶。
都城幾日前就開始熱鬧了,來了不少國外參加女帝與龍皇夫婚禮的國王和使臣。
飯館兒、客棧、驛館,人滿為患。
禁衛軍加大了巡邏力度,維持整個都城的治安。
如此盛大的場面,難免會混進來一些心懷不軌之人。
不過這些人剛潛入都城,還未開始興風作浪,就落入了皇夫的魔爪。
各國的細作都有,幾乎都是來打探本國擊潰十國聯軍的槍和炸彈的。
那一戰打得震懾了世界各國,可都惦記着這神兵利器。
各國細作試圖趁着此次婚宴,潛入軍機庫盜取這兩樣東西。
還有幾個是本國的小毛賊,試圖趁亂潛入宮中盜取財務。
皇夫這臭脾氣,膽敢打攪他與女帝大婚,能饒恕?
大喜的日子他不想殺生,把這些「老鼠屎」逐個挑出來,統統丟給了空軍頭子云休。
他命令道:「除了本國的幾個小毛賊罪不至死,其餘的丟海里喂鯊魚。」
雲休領命,立即率領一小隊空軍,給鯊魚們餵食兒去了。
兩百多個細作,如此大的事兒,被皇夫暗中輕鬆解決了,沒讓女帝操心半分,半點兒沒影響此次婚禮。
原本計劃大肆慶祝九日,女帝提倡節儉,加上皇夫不喜歡吵鬧,硬壓了下來,最多只讓慶祝三日。
第一日
女帝與皇夫身着同樣的龍袍,頭戴同樣的帝王冠冕,在高高的露台上,祭先祖,敬天地。
二人兒時是一對金童玉女。
而今這仙容仙姿……
就連文狀元雲澤都找不出更好的言辭來讚美了。
倒是雲辰戰和雲翼傻憨憨的同時冒出句:「皇上皇夫般配到人神共憤了!」
雲澤也真是命苦,這倆傢伙都二十了,還得他時時提點着。
「閉嘴,你倆不會說話,少說為妙。」
雲聰雲睿官級不夠,擠在靠後的位置,說起憨話來也是倆不要命的。
雲聰小聲說:「皇夫沒了那把大鬍子,我還有些看不習慣了,他長得如此好看,委實雌雄難辨。」
雲睿還知道謹慎的瞥了眼身旁,這才壓低嗓音接了話。
「兒時不懂情愛,而今皇上長得美若天仙,他能不講究?」
雲聰嘖嘖道:「還講究?回來便把三百秀男扔出了宮,倒是沒摔死一個,可嚇壞了一群啊!這醋吃的……」
兄弟倆小聲嘀嘀咕咕,殊不知道皇夫全聽見了。
等他倆發現時,已經晚了,挨罰了,發不出聲音了。
整個婚宴上,他倆的嘴只能用來吃喝,旁人搭話,他倆只能用手比劃。
誤會就這樣形成了,娘喂完鯊魚趕回來,就撞見自家倆逆子,在學她這啞巴娘,手舞足蹈的跟各國賓客瞎比劃。
娘頓時黑了臉,一手一個拎到了沒人的角落,揚手就揍他倆。
娘仨「阿巴阿巴」說不明白。
他倆着急的「阿巴」一聲兒,就被娘各揍一巴掌屁股。
哎!可冤枉死了。
這就是得罪陰險皇夫的下場,根本用不着他親自問罪。
回到婚慶現場。
高台下方的場地十分寬大,能容納五六萬人。
此時烏泱泱的站滿了本國的臣子和外國的賓客。
高台上,女帝和皇夫做着繁瑣的成親禮儀。
皇夫內心是很不屑敬天地的,完全是為了配合他的新娘子。
今天的林中仙到底有多美?
他只能說不敢多看她一眼,偷看也不敢,只怕一看她,他就沒耐心堅持到婚禮結束了。
好煩躁,人類結婚真麻煩。
舉杯敬天地的時候,奶樂見他發獃,拿着一杯酒,遲遲不倒在地上。
她不着痕迹的碰了下他的胳膊,心底在狂喊:喂!我的大神獸新郎官兒!能不能認真點兒!我倆在結婚啊!
新郎官這才規規矩矩把酒往地上一倒,看似特豪爽,「嘩」的一下潑在了地上,半點沒新娘優雅。
他心裏很不規矩的嗤了老天一句:毀我龍身,我敬你個老匹夫。
要連敬三杯。
一旁斟酒的兩個小太監,畢恭畢敬的接了女帝和皇夫手中的空酒杯,又一人遞上了一杯酒。
女帝敬天地的姿勢特別莊重優雅。
皇夫敬天地這姿勢……只能說,不拘小節,十分豪邁。
他三杯酒都是「嘩」的一下潑在地上,這看起來哪像是敬酒?倒像是罰酒。
事實上他心裏也是這樣想的:老匹夫,來來來,今天本尊高興,賞你三杯。
好在帝王的婚禮拜天地無需下跪,敬酒即可。
所有禮儀做完,接着便是臣子們跪拜女帝和皇夫,說一些喜慶的吉祥話。
最後便是喜宴。
這個環節皇夫還算喜歡。
瞅着一桌子美食美酒,他急忙拉着奶樂坐了下來。
再不找點感興趣的事做,他就沒耐心了,要帶奶樂離場了。
他依然不敢多看奶樂,只能吃着喝着打發時間。
席間不少臣子和他國賓客前來掃興,無非就是敬酒,說些喜慶話。
皇夫嫌他們啰嗦,實在懶得應付。
女帝應付的也有些敷衍。
那麼多禮儀流程走完,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他倆坐下來便狂吃狂喝上了,因為有爹幫忙周旋。
疾風湊近奶樂,還有臉說:「媳婦兒,別吃了,我倆好像正在結婚,認真點兒……」
說這話時,能不能放下你夾在筷子上的紅燒肉?
奶樂頭也不抬,給他塞了個雞腿。
「我倆的婚宴啊,趕緊吃,這輩子就吃這一回,多難得,必須吃回本兒。」
「好,吃回本兒。」
不愧是小兩口,神一樣的同步。
爹不知給他倆使了多少眼色,提醒注意形象。
奈何新郎新娘坐在為首的位置,硬是把自個兒吃成了賓客,搞得像是爹獨自成了個親。
好在有精彩的表演,分散了賓客們的注意力。
本國有各種雜耍表演。
雲氏的武狀元和武榜眼,還來了一場精彩的對打助興。
呸!這倆哪是助興?
實則是酒桌上一言不合,真打起來了。
雲澤急中生智,慌忙說他倆是為女帝和皇夫助興。
兩位將軍娘心知肚明,攥緊了拳頭,臉都憋黑了,心裏在琢磨着,今兒回府該如何收拾倆混賬?
不過,賓客們是看開心了,見識到了本國武狀元和武榜眼英姿颯爽的風采。
在他倆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疾風冷冷的瞥了眼,湊到奶樂耳邊,突然蹦出句驚死人的話。
「奶樂,給這倆貨賜婚,膽敢在我倆的婚禮上打架,以牙還牙,讓他倆也在自己的婚禮上打一架。」
他心底酸溜溜的補充了一句,婚後你倆打死一個少一個,免得纏着本尊的奶樂。
奶樂從這話中聽出了一點兒訊息,也抬起頭來,看向打架的兩個傢伙。
「確實很般配哈!我倆婚禮結束就給他倆賜婚。」
兩人達成共識,接着低頭乾飯。
武狀元和武榜眼的「助興表演」剛結束,西域美人兒們又上場了,慶賀百獸王大喜,載歌載舞,熱鬧非凡。
席間不停地有人來給女帝和皇夫敬酒。
皇夫攔着,不讓女帝碰酒。
這是唯一讓皇太夫省心的。
皇夫是來者不拒,喝死在場所有人的氣勢。
鶴頂紅他都能一瓶一瓶喝,這糧食提煉出來的小飲品,能奈他何?
喜宴從下午一直延續到了深夜。
雜耍和歌舞還在繼續,文武百官和賓客們把酒言歡。
以這火熱的場面來看,是要慶祝個三天三夜的架勢。
皇夫吃飽喝足就沒了耐心,拉上同樣吃飽吃好的女帝,一個閃身,溜了。
不少國外賓客們還是第一次見這龍的尊容,也是第一次親眼見他的能耐,無不心底驚嘆。
皇夫帶着女帝離了場。
在場所有人都知曉這是要急着去幹啥,自然不會去打擾。
不少人難免會好奇,這龍雖然化人形了,入洞房與人類是一樣嗎?
四名起居注官膽大,這日子也得跟去做個記錄。
扒門縫,聽動靜,還是合規矩的,不然如何記錄?
四名起居注官很快便到了朝陽宮,各自找了個位置,豎著耳朵聽房中動靜。
這會兒女帝與皇夫已經喝完合巹酒,接着便是洞房環節了。
奴才們都退了出來。
然而起居注官們卻沒聽見半點兒動靜。
此時房中卻是火熱的。
皇夫一揮手,便給整個寢殿下了結界。
今晚即便房中打雷,屋外都別想聽見半點兒動靜。
兩位新人坐在龍床邊,紅燭照着兩張好看的臉。
曖昧的氣氛一觸即發。
他倆稍微緩解了一下緊張,幾乎同時出聲。
「疾風,那個……練瑜伽真的沒用?真不用學蛇?」
「奶樂,那個……練瑜伽真的沒用,真不用學蛇。」
就有那麼一丟丟尷尬……
奶樂自從八歲那年斷了與現代的聯繫,整整十一年了,身上多少養出了點兒朝陽國大女子的風範。
她倒是不扭捏,抬手就去解他的喜服,快速的掃了眼他俊美的臉,故作鎮定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倒是無所謂,你別突然變成龍了啊!」
說到這兒,她手上動作停頓了一下,瞅着他,很認真的再三確定:
「你確定,我最近的瑜伽是白練了?」
整個喜宴上疾風都不敢細看她,這會兒垂眸細細瞅着她靈動的雙眼、可愛的鼻子、櫻桃小口……
「很確定……」
他暗罵一句「低等樂趣」,徹底淪陷了,低頭便貼上了她的唇。
後面之事,他一腦子理論,全都派上了用場。
而奶樂卻是一腦子漿糊,想的全是蛇。
由於她太過緊張,心底好一通胡亂的驚嘆。
啊!疾風大寶子算是我的靈獸神獸吧!
完了完了完了!
天吶!我還是不是人啊!我禽獸不如啊!
這些心理活動,大靈獸可都聽見了。
他此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禽獸不如的分明是他啊!
次日
日上三竿了,新婚二人還未起。
按照規矩,二人大清早要去給皇太夫敬茶。
皇太夫向來寵愛二人,昨晚就跟奴才們招呼過了,把這規矩免了,讓皇上和皇夫好生歇着。
令奴才們納悶的是,今兒皇太夫咋也日上三竿了還不起?
當然,沒人發現昨晚半夜,某將軍做了賊、偷了人,天快亮時才悄悄離開。
喝了那麼多酒,她還能敏捷的避開所有守衛,潛進皇太夫的寢殿,這偷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眼瞅着午時了。
奴才們不得不叫主子們起來用膳。
這喜宴還未結束呢!賓客們可都到場了。
文武百官招待着,遲遲不見皇上皇夫和皇太夫。
皇太夫最先叫起來,奴才們井然有序的伺候着梳洗。
而朝陽宮……
奴才們在門外喊了半晌,毫無動靜,着急懷了。
眾人都還記得皇夫那威武霸氣的金龍真身,開始擔憂女帝的小身子板兒了。
安之慶也是這擔憂,帶着好幾個太醫恭候在門外了。
「皇上,皇夫,時辰不早了,該起床洗漱了。」
房中可算有了動靜。
就聽皇夫極不耐煩的應了聲兒:
「用不着你們,本尊伺候奶樂洗漱。」
此時奶樂頂着一頭雞窩,還很迷糊,呆愣愣的坐在龍床上,打着呵氣,犯困。
不起床不行啊!這婚禮還得再慶祝兩日才結束。
疾風懊惱死了,手一揮,取來了門外奴才們手中的洗漱水。
「奶樂,要不你再睡會兒?我去應付婚禮?」
奶樂死要面子,強打起精神,搖了搖頭。
「不行,我要是不起床,一會兒太醫們得圍着我轉,爹也得圍着我轉,我不就成笑話了?」
疾風輕輕給她擦臉、擦手,伺候她漱口。
而後又小心翼翼的幫她梳理打了無數死結的一頭長捲髮。
洗漱穿戴整齊后,奶樂一個氣呼呼的眼神,疾風心下瞭然。
她是不想出門兒被奴才們追着伺候,被太醫們追着把脈,怕她身子受不住。
新婚燕爾的,搞得興師動眾的,難免尷尬。
二人無需多言,默契十足的裝上了。
女帝面色紅潤,一身兒龍袍,背着雙手,威風凜凜的最先踏出門。
疾風卻是一身兒便裝,低着頭,蔫巴巴的跟在後面,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奴才們和太醫們瞠目結舌了一瞬,慌忙行叩拜禮,無不是暗暗鬆了好大一口氣。
奴才們心底想着:不愧是我們朝陽國的女帝!果然威武!龍夫駕馭的挺好!
太醫們心底驚嘆:真沒瞧出來,皇上這小身子板兒還挺好!
貌似需要診治的是皇夫……
咦?皇夫這身子板兒不行嗎?
奴才們和太醫們這想法才剛冒出來,皇夫回頭就丟來個眼神殺,嚇得所有人收起了胡思亂想。
雖然他一個字沒說,憤怒也表達出來了。
放肆!你們才不行!你們全家都不行!
今日繼續喜宴,繼續熱鬧。
到了晚上,女帝繼續寵幸身子板兒貌似不行的皇夫。
次日起來,依然是女帝面色紅潤,威風凜凜;皇夫垂頭喪氣,蔫蔫巴巴。
瘦瘦小小的女帝,能把龍夫寵成軟腳蝦!委實讓奴才們和太醫們驚訝到了。
也就安太醫瞧着女帝走路的姿勢,總感覺這「威武霸氣」有點兒水分。
三日喜宴剛結束,皇上和皇夫就幹了件驚人事。
給雲辰戰和雲翼賜了婚。
如今全國都以為雲辰戰是雲峰將軍的兒子。
這一賜婚,眾人才得知原來不是。
為了避免民眾說三道四。
龍皇夫給了個神神叨叨的理由,說雲辰戰和雲翼是朝陽國的龍虎將,他倆結合能帶來好國運。
龍的話,誰敢質疑?
在朝陽國,除了皇室的男子嫁人後不用隨妻主姓,一般男子嫁入妻主家,都要隨妻主姓。
既然關係到了國運,此聖旨一下,兩位將軍娘和整個雲氏絕不敢有異議。
被賜婚的兩人也不敢有異議。
本來雲翼心底還在彆扭,很難過某二哥不是親的。
接了這聖旨后,她那股難過勁兒莫名其妙沒了,不過更彆扭了。
也不能說是彆扭,就是猛女害臊了。
雲辰戰瞧她彆扭,見着他就是一跺腳,轉身就跑。
他更着急了,整日追着她跑,挖空心思的哄着,只差跪下來求仙人姑奶奶了。
倆人就這樣打打鬧鬧、別彆扭扭,把喜事給定了下來。
好事成雙,女帝順手就給雲澤和倉羽也賜了婚。
命令老國師給兩對新人看了個統一的良辰吉日。
五月初六,將軍府雙喜臨門。
女帝讓雲澤破了朝陽國的老規矩,成了男子娶妻第一人。
這門親事可不簡單,是女帝實施「男女平等」國策的第一步。
日後只要男女雙方自願,女娶男,男娶女,都行。
然而,就在將軍府大辦雙喜之時,宮中傳來了一個更大的喜訊。
皇夫有喜了!
沒錯!不是女帝腹中有喜了,而是龍皇夫……
眾人只知,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幾乎都是雌性孕育後代。
這大喜訊還沒傳出宮之前,所有太醫都傻了、瘋了、受刺激了。
安之慶受刺激尤其嚴重。
她瞪大眼珠子,把着皇夫的脈,渾身直哆嗦,嘴裏反反覆復這樣幾句:
「喜脈,喜脈,是喜脈……這不可能!這絕無可能!喜脈……沒錯,是喜脈……」
由於受刺激過度,安太醫一時沒察覺,竟然能弄懂龍的脈象了。
所有太醫都沒反應過來,都被這喜脈震驚壞了。
而皇夫是一臉不屑,懶懶散散坐着,抓着蘋果在啃。
他能憋住臭脾氣,完全是看在身旁奶樂的面子。
再三確定是喜脈后,安之慶緊接着激動的抓着女帝追問。
「皇上,這委實匪夷所思,您能否告知微臣,您是如何寵幸皇夫的?」
太醫們都悄悄翻閱過起居注官們的日常記錄。
清楚記錄了,皇上和皇夫吃喝拉撒,入廁都是一起,皇上是夜夜寵幸皇夫,有時午睡也要寵幸一番,也就每月身子不便那幾日消停。
此時女帝也很懵,腦瓜子嗡嗡響。
疾風懷了?不是我?啊?啥情況……
她瞪着疾風的肚子,一時很難緩過來,磕磕巴巴討要解釋。
「你……你個龍像……像海馬?公……公的繁殖?啊?咋……咋回事?真是我搞……搞大你肚子了?」.
很顯然,懷了孕的某人胃口更好了,嘴停不下來。
他沒耐心搭理驚傻的太醫們,奶樂一問他立馬回話,不帶半分猶豫的。
「還是本尊的奶樂聰明,沒錯,就是海馬的繁殖方式,對了,這胎……有三個。」
這話又把一屋子太醫和奴才驚成二傻子了。
海馬?海中之馬?與龍有何干係?
天吶!這竟然還是三胞胎啊!
奶樂比二傻子們更二更傻,瞪着他的肚子,激動的語無倫次。
「三……三個?四月一?愚人節?啊?我有…有這麼威猛嗎?」
只要能讓奶樂開心,疾風張嘴就是瞎話:「有,絕對有,本尊的奶樂最威武。」
他對奶樂寶貝稍微隱瞞了一丟丟,腹中這育兒袋是他用法術變出來的。
奶樂不知自己林中仙的體質特徵,作為百獸之母,與常人不同,她每次排卵不會出現單個的情況,至少都有兩到四個卵細胞。
為了救另一個時空的自己,她把一身靈力都散盡了,所以才會如此瘦弱單薄。
就她這嬌滴滴的小身子,若是讓她孕育子嗣,一懷就是兩個三個,甚至四五個,得要了她的命。
因此他耗了一半的法力,在腹中造了育兒袋。
在精和卵成功結合時,也就是她受孕的那一刻,他便悄悄過渡到自己體內的育兒袋中了。
說白了,就是他偷了娃。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兒。
偷的時候,他得萬分小心的催動一絲法力,得一點一點慢慢吸。
奶樂是半點都沒察覺到自己丟東西了。
大清早,奴才們叫起床了,還趴在他身上。
本來上個月他就能懷上兩個的。
可惜第一次偷娃沒經驗,他催動法力重了點兒,也急了點兒,沒成功,壞了。
第二次可算成功了。
呼!好險!
這事兒永遠不能讓奶樂知道。
以對她的了解,她會好奇,會吵着鬧着要自己懷,體驗一次懷孕的感覺,不然女人做的不完美。
那以後他就不好偷娃了。
再說,懷孕后吃東西似乎更美味了,這體驗還不賴。
他急忙啃手中的大蘋果,掩飾做賊后的心慌。
「奶樂,你娶的是龍,不是凡夫俗子,這龍子是有靈性的,會本能的選擇身強體壯的一方,你別多想啊……總之都是你的種。」
一聽這解釋,奶樂蹲在椅子旁,把耳朵貼在他平坦結實的肚子上,好一頓委屈。
「老娘這是被你們三個嫌棄了嗎?啊?是被嫌棄了嗎?三個啊!都跑你們爹肚子裏去了啊!一個都不跟老娘嗎?會不會太過分了?啊?」
疾風毫不猶豫的點頭,接著說瞎話。
「沒錯,就是赤裸裸的嫌棄你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還有臉安慰起來。
「竟敢嫌棄本尊的奶樂寶貝,豈有此理,奶樂別急啊,十個月後等三隻小壞蛋生出來,你再挨個兒收拾。」
一眾奴才和太醫相信了皇夫的解釋。
龍子確實不是凡胎,本能的選擇了身子強壯的一方來孕育。
那麼問題來了……
到時該如何給這位接生?
從未有過這種事啊!這從哪生?
就在眾太醫即將想到某「菊部地區」時,皇夫差點被一口蘋果嗆着,急忙一個眼刀子掃過去,殺氣騰騰的制止了這想法。
「咳咳……本尊自會用法術從腹部取出來,用得着你們這群榆木腦袋瞎操心?」
正在這時,皇太夫聽了奴才們的稟告,火急火燎的跑來了。
他進門兒就瞪大眼睛瞅着逆子那肚子,很是懷疑。
「安之慶,你來告訴本宮,到底是奶樂有喜了?還是風兒有喜了?還是老子老糊塗了?啊?」
奴才們、太醫們、奶樂,異口同聲道:「是皇夫有喜了!」
皇夫啃完蘋果,伸手又拿了點心。
這吃相還真是個標準的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