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單純的力量 毫無意義

看着眼前意氣風發的卡卡羅特，巴達克嘴角微微上揚。

結合王和特蘭克斯的話，稍加推測，就能明白這個兒子有多麼優秀。

或許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比他們這些人優秀很多。

至少，沒有王……他們早就死了，不可能達到如今的地步。

「值得稱讚…沒有人引導的情況下能達到如今的地步，但僅此而已的話………我很失望」巴達克說道，兒子很優秀，但存在缺點。

那麼就由他這個父親來糾正。

雖然不是一個時空的，但他巴達克是卡卡羅特父親的這一點，無法改變。

「失望……是嗎？那可真是不得了啊，但我也還有壓箱底的絕活…但那太強了，我怕一不小心會……所以大話還是留到交手后再說吧？」悟空自信的說道。

「我上了…小心」孫悟空覺得眼前的賽亞人很強，看不透，久違的熱血再次沸騰，提醒一聲后便攻向巴達克。

「不錯的進攻……但僅此而已」巴達克抱着手遊刃有餘的閃躲着孫悟空的攻擊。

「啊～噠噠噠噠噠噠噠」連綿不斷的拳頭飛速擊向巴達克。

但沒有一次擊中巴達克。

「好快……可惡……差一點………差一點………總是差一點」孫悟空看着眼前的男人總是毫釐之間閃過自己的攻擊。

「龐大的力量…但使用效率低的可怕……一昧的攻擊但渾身是破綻」巴達克一邊躲閃着一邊點評到，甚至巴達克就沒移動過。

「戰鬥姿態不錯…看得出來也是身經百戰的，但看來你的敵人也是和你差不多……應該沒遇到這種…」說著巴達克伸出右手食指。

恰巧悟空擊出右拳，肩膀部位好似送上一般，撞在巴達克的食指。

「專門打擊弱點的敵人……這一刻，你的弱點便是這裏，我僅僅只是用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不僅擊散了你的氣，打斷了你的攻擊，你的身體也被自己的氣所傷」看着捂着肩膀戴着痛苦面具的孫悟空，巴達克緩緩說道。

「可惡………半邊身子都麻了……身體不聽使喚，氣也無法凝聚」眯着眼，半恍惚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巴達克。

「力量是基礎…但單純的力量毫無意義…我剛剛使用的力量遠比不上你，但卻可以輕鬆擊敗你」巴達克走到孫悟空身邊，伸手搭在悟空肩膀上。

「這是……」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孫悟空驚訝地發現，暴亂的氣恢復平靜，身體也漸漸恢復知覺。

「不過…我現在處於超賽神狀態，雖然能量的總量比不上你，但就質與層次，高了你許多，這樣擊敗你…倒也不奇怪」巴達克說著退出了超賽神狀態。

「我是抱着全力以赴的覺悟來與你交手，可惜…你的力量超乎我的想像，但你的戰力…也超乎我的預料」

「你還可以做的更好」巴達克說著取出一粒仙豆扔給孫悟空。

「仙豆嗎？真是懷念…但我不需要，我並沒有受傷」悟空接住仙豆，看清楚之後想起了曾經的日子。

「補充一下能量…你這個形態，消耗太大」

「啊…說的也是……消耗的確很大，但比起以前好多了，這樣的消耗我打上一天還是沒問題的」想了想，悟空還是吃下了仙豆。

「你的攻擊很強……哪怕我處於超賽神狀態，被擊中了也會很麻煩，但打不中敵人毫無意義」

「狙擊民族希利爾人，右眼為狙擊特化。能輕鬆看出人身上的致命點，我也是觀察力很久才勉強掌握這一技能，重點打擊弱點能取得意想不到的結果」巴達克看着眼前的兒子，解釋道。

「啊…宇宙真是神奇，還有這麼厲害的種族嗎？真想和他們交手一番」悟空沉思。

「他們的力量不值一提……但擁有的技能卻很厲害，除了為了復活朋友前往娜美剋星之外？你有主動前往宇宙歷練嗎？你的事我大概知道，除了年幼時冒險四處奔波外」

「都是被動遇到強敵，然後再有針對性的去修鍊，失憶了不知道宇宙里的事情還好，但之後有了宇宙飛船，為什麼不出去走走呢？」

「地球的科技落後，但宇宙里科技發達的星球不少，未必不能發現你的身體問題，也不至於死在可笑的心臟病發作中」巴達克毫不客氣的數落着悟空。

「是自認為擊敗了弗利薩這個宇宙帝王就看不起其他人了嗎？」

「不……不是的……我有家人」悟空思索一番，似乎巴達克說的很對，但還是連忙解釋道。

「我聽說你也不怎麼顧家啊……總是一個人溜出去修鍊，而且我也常年在外征戰，我和妻子的感情也很好」巴達克聽見悟空提到家庭，毫不客氣地說道。

「啊哈哈哈哈哈……我沒有想那麼多啦」悟空撓着頭笑道。

「這麼大的人了……家庭方面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看着辦吧」這渾小子，巴達克揉揉腦袋，覺得頭大。

拉帝茲也好，卡卡羅特也罷，倆玩意都不像他。

一個白痴一個武痴。

看來回去以後有必要讓姬內好好教導一下卡卡羅特。

孫悟飯是一個好爺爺，無論是人品還是武道意志都很不錯……但他也是有缺陷的，單身一輩子，自然教出來這麼一個註定單身的玩意兒。

也是這個時空的兒媳婦厲害……不然估計斷子絕孫了吧？

雖說現在也差不多，但好歹生了個兒子。

巴達克這麼一想…又覺得頭更大了。

孫子死亡時的年紀也很大了……沒有留下後代不說，連女朋友都沒有，這是被遺傳了什麼吧？

越想越氣……

「哈啊～」巴達克瞬間進入超賽狀態。

「我和琪琪很好的，和悟飯關係也不錯啊，我覺得我的家庭沒問題啊？而且你和老媽子一樣哎！」倒是悟空聽得莫名其妙。

「你也會變身超級賽亞人嗎？也對，你知道的話會變身也不奇怪，那個紅色的也是什麼形態嗎？我還以為你本來就是紅頭髮來着」看到巴達克變身，悟空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似乎巴達克出場時是紅髮，然後剛才對話時變成了黑色。

「不過……剛下的你很強大，雖然感知不到任何氣息，但現在你確定用超一和我戰鬥？你現在看起來很強……但是」悟空委婉地說道，現在他能感知到巴達克的氣了。

自然感覺得到，雖然比起紅髮姿態更壯，但毫不客氣的說，同樣的超一，他的力量更強。

「要不我變超一好了………」看着巴達克沒有進一步變身，覺得巴達克是沒掌握之後的變身，悟空主動提出退回超一。

「不用………要不是力量差距過大，不然我覺得我常態就可以打倒你」巴達克不留情面地說道。

「啊…差距這麼明顯嗎？」悟空倒是沒懷疑巴達克的話，失落的說道。

「不……力量差距足以讓你碾壓我，哪怕就能量而言，我比你弱，但我可以發揮出不弱於你的力量」巴達克看到悟空的樣子，解釋道。

「什麼意思啊？有點搞不懂…」悟空撓頭，什麼比我弱，但是可以發揮出不弱於我的力量？

「戰鬥吧！沒有比戰鬥更適合我們」巴達克說道。

「也是………打上一場，總比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更容易明白」悟空咧嘴一笑，正合他意。

剛才一頓輸出挺嗨，但一下都沒打到，還被一擊秒殺，一點都不爽。

「啊噠噠噠噠啊噠噠噠噠噠噠」悟空再次率先發起進攻。

巴達克神色凝重，不再託大站在原地躲閃，而是轉騰挪移，不斷閃過悟空的攻擊。

不然以此時的力量差距，挨到一下就完了。

「厲害……沒有多餘的動作……總是恰到好處的閃過我的攻擊，但是……我還能更快」悟空攻擊不停，但他不爽的聲音卻傳了出來。

「更快、更強這就是你的戰鬥模式嗎？就想法而言，沒錯，但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是現在的你更強吧？」巴達克說道。

「是哦……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我打不中？」悟空陷入沉思，仔細地觀看着巴達克的身影。

「原來如此」悟空停下，站在原地看着巴達克。

「看出什麼了嗎？」巴達剋期待的問道。

「我的動作都被你看穿了……所以你總是能躲過我的攻擊，你的動作沒有一絲多餘，不僅剛好可以躲過我的攻擊，還可以節省體力，這樣下去，我會先體力不支吧？」悟空說道。

「看來你還沒那麼愚蠢？能看到這點，但是這點我想三歲小兒也都知道吧？」巴達克譏笑着。

「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我…習慣性的攻擊，但被看穿之後你總是選擇到我不能及時變招攻擊到的地方，導致我的意識能反應，但是身體跟不上，造成總是差一點打到的錯覺」悟空回憶着剛剛巴達克的動作以及自身的攻擊說道。

「還有呢？」巴達克問道。

「啊～抱歉，目前只看到這點」悟空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感覺得到，眼前的人是在教導自己，剛才就已經證明，眼前的人想打敗自己，很簡單。

「但看出來這一點的我……可沒剛才那麼好打發了」悟空自信一笑，擺出架勢。

「是啊……所以我也得做出點改變」巴達克悄無聲息，毫無特效的進入了速度模式。

「可惡……這是何等速度」悟空無語的看着眼前閃來閃去的金色光芒，根本追不上。

「戰鬥沒人會慣着你，生死交戰更是如此，你都看出來了，我自然不會去再冒險，這就是單純的速度，比起剛才快了很多」

「相對的，因為你想身體跟得上及時應對，留了幾分力，導致速度變慢，自然追不上我」巴達克悠閑的繞着悟空。

「我的速度模式我可是很有自信的，雖然一直有人模仿，但從未被超越」巴達克自豪的向這個優秀的兒子炫耀。

「糟了……」悟空看感知到，巴達克來到了自己背後。

狂暴的力量波動，讓悟空大感不妙。

金光乍現，誇張的肌肉隆起。

「同樣，力量模式我也很行」巴達克獰笑着一手刀劈在悟空的頸部。

「轟隆～」強大的力量，悟空被擊入地底。

巴達克趁勝追擊，恢復速度模式，眨眼間來到還沒反應過來的悟空上方，瞬間進入力量模式，一拳一拳的把悟空錘到地底深處，雖然隨着積壓越來越硬，但速度不減，好似要把這顆星球鑿穿。

「四倍～界王拳」在一連串的打擊后，清醒過來的悟空怒吼咆哮。

紅色的光輝閃耀，和金色的光芒交相映輝。

感知到悟空的氣息暴增，巴達克連忙轉換速度模式，正想開溜。

「給我回來…」悟空怒吼着抓住巴達克的腳，狠狠的扔向坑底。

刷～

飛行途中，在接觸坑底之前巴達克穩住身形，看着眼前的悟空。

「能讓力量暴漲的招數嗎？真是罕見，原來還有這樣的技能，我還以為只有變身才能做到」巴達克凝重的說道，差點翻車。

「是啊……這招我也塵封很久了，這是界王大人教給我的，在變身情況下使出，對身體的負荷很大」悟空恢復原狀，說道。

「所以只在關鍵時刻用嗎？」

「是的，很遺憾，不能長時間使用」

「你這不是懂嗎？」

「是啊，我也懂的啊，但不知何時起，我的戰鬥風格就變了」悟空恍然。

「你的力量是弱，但是戰鬥過程中，你的身體基本處於放鬆狀態，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釋放力量，沒有一絲一毫浪費，不僅節省力量，瞬間爆發出的能量也很強」悟空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娜美剋星一戰，面對接連不斷的強敵。

自己也是這麼戰鬥，竭力保存力量，不浪費一絲一毫力量，免得面對之後的敵人沒有還手之力。

但之後自己很少這麼戰鬥了。

「不過……我可做不到你這樣，戰鬥過程中全程放鬆，一個疏忽…」悟空沒繼續說下去，說完整的話那就把話說死了。

「放鬆不代表鬆懈，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過於緊繃都不是好事，戰鬥，不僅僅只是和敵人，還有自己，要完全掌控自身」巴達克說道。

「完全掌控自身嗎？所以你才能發揮出遠超自身的力量嗎？我相信，你常態能打倒的我的話不是大話」悟空很失落。

「遠超自身？不…是應有的力量，不能發揮出來，再強的力量毫無意義」巴達克說道。

「要繼續嗎？」巴達克看着失落的悟空說道。

「當然……能和你這樣的強敵交手，我夢寐以求，我的成長速度也是很快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悟空爽朗一笑，閉上雙眼開始調節氣息。

「那麼接下來……就是真正的戰鬥了」巴達克欣慰的笑了。

他不知道卡卡羅特學到了多少，接下來，不是教學而是真正硬碰硬的戰鬥了。

一股不亞於悟空的強勢氣息瀰漫開來，劇烈的波動產生，濃郁的金光閃耀四方，粗壯的閃電不斷炸現。

巴達克……也進入了超三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