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找閻埠貴幫忙
何宇來找閻埠貴,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就是街道那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了,這三年何宇在四合院的舉動。
認定何宇是做了傑出貢獻的。
非要給何宇遞感謝信,並給予嘉獎和表揚。
並讓他在下周的會議上講話,給大傢伙兒講講經驗。
免得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兩眼一抓瞎,一點準備都沒有。
何宇推辭不過,只好答應了下來。
前世的時候,他倒是在各種場合下,都講過話。
次數多了,該說什麼,也就信手拈來了。
可來了四合院以後,就幾乎沒這樣的場合了。
而人吧,當你的某項技能一直沒機會用,就是會慢慢退化的。
到最後,也就慢慢淡忘了。
再也不記得,自己還會這麼一項技能。
何宇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讓他去那麼多人面前講話,想想都覺得後背發麻。
摳了半天頭,也沒將演講稿折騰出來。
只好來請教閻埠貴了。
閻埠貴是語文老師,那遣詞造句的水平怎麼著也甩自己幾條街的。
讓他給自己寫個演講稿,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嘛。
沒有任何難度。
“老閻啊,我這有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要交給你。
你一定有時間的對不對?”
何宇伸手攬住閻埠貴的肩頭,笑嘻嘻地開口。
閻埠貴頓時就警惕起來了。
看何宇那笑容,他就覺察到了何宇肯定是沒安好心的。
今天是啥日子啊,怎麼一個個地都找上門來了。
先是許大茂不懷好意,后又來個不知道打什麼主意的何宇。
“沒空沒空,我忙着呢!”
“我靠,老閻你這麼不夠意思的嗎?
你摸摸你的良心,說這話的時候不會痛的嗎?”
“你的良心都不會痛,我痛什麼?”
“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的良心幹嘛會痛?”
“看你笑得一臉奸詐的樣子,就知道你找我准沒好事情。
還說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呢?
我好歹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多,你小子肚子裏有幾條蟲我還能不知道嗎?”
閻埠貴瞪了何宇一眼,沒好氣地開口。
“老閻你這就是冤枉我了,我對不起誰,也不能對不起你啊!
不過啊,我確實有事情想拜託你的。
這事兒啊,還就非你不可了。”
何宇將自己的來意仔細說給了閻埠貴聽。
閻埠貴皺着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了,一顆心吞回了肚子裏。
“嗨,我還當什麼事兒呢,這事兒簡單!
等着,我最多一小時給你搞定!
你趕緊收起你那瘮人的笑容吧,搞得你要坑我似的。”
“我這笑容不是很正常的嗎?怎麼就瘮人了!
三大爺,我怎麼從你嘴裏聽出了濃濃的嫌棄呢?”
“那你應該是聽錯了,我要嫌棄你,也肯定不會表現出來的。
怎麼還會讓你發現呢!
對了,你來的時候應該看到許大茂了吧?
他來我這兒,就沒安好心,還想勸說我,跟他一起犯渾呢!
不過我沒答應啊,想都不用想,他肯定翻車。”
何宇眉毛往上一抬,難怪剛才隱隱覺得許大茂有些心虛呢!
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是真的在背着自己,偷偷籌謀着什麼。
難怪剛才閻埠貴的反應那麼大,這就說得通了。
“哦?他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了?”
何宇還是有些好奇的。
老實了這麼久的許大茂,終於憋不住,要整什麼么蛾子了?
不知道為什麼,何宇竟然還有些期待。
“還不是之前秦淮茹的那些事兒,在他心裏過不去。
眼下沒什麼事情要忙了,那點怨氣就肆意生長了。
一閑下來,就想去找秦淮茹的晦氣了唄。”
閻埠貴知道,許大茂是不會因為自己的話,就放棄的。
何宇好歹在許大茂的心目中還有些地位,由何宇來開這個口,想來許大茂接受起來就比較容易了。
“就秦淮茹那點伎倆,都對咱們造不成半點威脅的。
許大茂又何必去找她麻煩,惹一身騷回來呢!
等下我回去好好說說他,老閻你還是快點幫我弄演講稿吧。
這個更重要些。”
“行,我這就去給你寫。”
……
說頂多一個小時,閻埠貴還真就沒用到一個小時就搞定了。
他將寫好的稿紙交到何宇的手中。
“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改的,我再給你改改。”
何宇仔細看了一遍,滿意地點了點頭。
“還得是老閻出馬啊,太有文采了,何某甘拜下風。
這樣甚好,不用改了,何某在這兒,先謝過了啊。”
“少在我面前吹彩虹屁了,我幾斤幾兩,自己能不清楚嗎?
你再怎麼吹噓,也是沒用的,咱不吃這一套!”
“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聽了,看來下次我也應該虛偽一點了。”
何宇小心翼翼地將稿子折好,放在貼身的口袋裏。
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卻惹得閻埠貴,直接一腳踹在了何宇的屁股上。
“沒事兒趕緊走吧走吧,我寫了這麼久,累了,要休息了。”
閻埠貴揮了揮手,連轟帶攆地將何宇給打發了。
揉着太陽穴,疲倦地進了屋。
只希望何宇能夠給力一點,將許大茂那事兒給勸住了。
秦淮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憑藉著她的姿色,在工廠那群糙漢子面前,估計沒多少人扛得住她的魅力。
這股力量,秦淮茹運用得好的話,許大茂不見得能討到好處。
到時候許大茂再被秦淮茹給算計了,真就是哭都沒地方哭的。
閻埠貴實在不想再看到許大茂在秦淮茹的手上吃虧了。
若許大茂真要去找麻煩,有何宇在一旁看着,倒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閻埠貴揉了揉眉心,只覺得腦袋暈乎得厲害。
別看他似乎很輕鬆地就給何宇將演講稿寫出來了,實際上並不輕鬆,不知道廢了多少腦細胞呢!
很多東西都是需要仔細斟酌,認真打磨的。
畢竟是在特定場合下的發言,當著那麼多領導的面,措辭還是需要很講究的,不能太隨意。
此時的感覺,閻埠貴更像是喝了半斤白酒,後勁兒大的離譜。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腦袋暈乎地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