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焚香祭拜
任發與九叔商討一陣后,服務生便走了過來附耳對着任發說了幾句。
隨後,任發便向九叔幾人打了個招呼,吩咐服務生拿來蛋撻,隨後起身離開。
任發離開后,九叔與姜子言又聊了起來。
在任婷婷眼裏,九叔與姜子言年紀相差近二十歲,卻聊得十分投緣,並且都是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題。
心中對姜子言愈發的好奇。
沒過多久,任發便返了回來,與九叔又聊了起來,敲定起棺細節。
這期間,任婷婷也一直坐在一旁,並未出去購買胭脂,目光時不時好奇的看向姜子言。
一旁的文才,目光也一直在任婷婷身上,見到任婷婷時不時的朝自己這邊偷看,對着姜子言小聲問道。
“子言兄弟,你說婷婷是不是看上我了?”
正聽着九叔與任發對話的姜子言聽到這,尷尬的看了一下文才……
“呃…或許是的……”
聽着姜子言的回答,文才騷包的對着任婷婷撩了撩頭髮,帶着自信的微笑挑了挑眉。
而任婷婷也剛好看了過來,見到文才的動作頓時打了一個冷顫,連忙嫌棄的將目光移開……
不多時,兩人也敲定了起棺的細節,九叔便帶着姜子言與文才起身告辭。
於是,在任婷婷欲言又止的目光下,看着姜子言與九叔離開。
見到自己女兒的目光,任發會心一笑。
“婷婷?”
“你覺得這位姜公子如何?”
聽到任發所問,任婷婷頓時俏臉一紅,抿着嘴撒嬌道。
“哎呀爸爸…”
“好好好。”
“不急,不急,年輕人嘛,有的是機會多溝通溝通,交流交流。”見到任婷婷這般模樣,任發心中也大致猜到了自己女兒的心思。
男子見到膚白貌美,衣着時尚的女人會有所心動。
女子也同樣。
不過,任發作為生意人,實則是想攀上省城這趟車。
任婷婷聽到任發所說后,害羞的跺了跺腳。
“哎呀爸爸~”
“我只是比較好奇而已!”
“不和你說了,我買胭脂水粉去了!!”
“哼!”
見此,任發掛着一臉笑容,望着任婷婷的背影搖了搖頭。
……
走出茶樓后,九叔帶着姜子言,文才兩人一路朝着義莊返回。
路過一個路口時,文才想要去找秋生,對此,九叔也只是吩咐了一句,晚飯前回來做飯就行。
文才一臉歡喜的點了點頭,穿梭在熱鬧的人群中。
“我這徒弟,哪裏都好,就是悟性太低。”見到文才的背影,九叔嘆氣道。
見此,姜子言掛着微笑回答道。
“一切自有定數,我相信文才會成長起來的。”
聽到姜子言所說后,九叔再次嘆氣搖了搖頭,操碎了心…
…………
三日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坐在床上的姜子言也緩緩睜開雙眼,雙眼閃過一絲紅光,吐了吐濁氣。
“呼~”
“看來想要晉級紅眼中期…還需要一些時日……”
這時,門外也響起九叔的聲音。
“子言,起床了。”
“咱們準備出發了。”
“好的,九叔。”聞言,姜子言立即回應了九叔一句,隨後穿好外套,走出房門。
簡單的洗漱完畢之後,文才也做好了早飯。
白粥配鹹菜。
幾人草草的對付了一口,便拿着東西朝着墓園走去。
九叔一身黃色道袍,頭戴法冠,神采奕奕,文才與秋生則是各自拿着一些東西,姜子言打着空手……
一開始文才想讓姜子言拿點東西,可被九叔眼神一瞪,嚇得縮了回去,老老實實的扛着東西走在後面。
任老太爺的墓穴,葬在任家鎮外一處墓山上,周圍也都是墓地。
剛走到墓前,姜子言很明顯的能感受到任老太爺墓穴里傳來的絲絲屍氣。
又看了看四周。
發現,這個墓穴,彷彿有意無意的在吸收周圍墓地的陰氣與煞氣。
聚煞陣?
這時,一隊人馬也走了過來。
幾人回頭望去,正是任發一家子,當然,還有四眼隊長,啊威。
與電影中一樣的身材,戴着眼鏡,穿着一身制服,腰間別著槍,臉上佈滿了神氣。
這時,文才與秋生也返了回來。
“師父,法壇準備好了。”
聞言,九叔只是點了點頭。
這時,任發幾人也走了上來,對着九叔打着招呼。
九叔簡單的回應了之後,皺着眉頭打量着四周,似乎察覺到了些什麼。
看着這一幕的姜子言暗自疑惑。
難道九叔開土起棺之前就知道任老太爺會變殭屍?
按理說,此刻還未開始屍變,九叔應該察覺不出來才對。
疑惑之際,九叔走了回來,帶領眾人到法壇前焚香祭拜,眾人祭拜之後,姜子言拿着香,目光看着眼前的墓穴,將香插進壇內。
香剛插入時,棺材中的任老太爺畏懼得顫抖了起來,只見姜子言祭拜的那株香在壇中一陣騷動。
姜子言雙眼紅光一閃,頓時又恢復了平靜。
怎麼我沒露出殭屍真身,他也能感應到我?
對此姜子言有些困惑,按道理說,盤古族人,不露出戰鬥形態,也就是殭屍形態,是不會被任何人察覺,除非是同脈殭屍。
隱藏屍氣,就是將臣殭屍的一大秘法。
“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墳地是很難找的,是一塊好穴。”
“不錯,這塊穴,是叫蜻蜓點水穴,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能用,闊一丈三,只有三尺能用。”
“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只見九叔一邊背負着雙手走着,一邊回答道。
聽到九叔的分析,任發雙眼一亮,豎起了大拇指。
“了不起!九叔!”
這時,文才疑惑的走了過來。
“法葬?師父,什麼是法葬啊,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呀?”
“多嘴。”九叔瞪了一眼文才后,又朝着另一邊走去,繼續觀察地形。
這時,被請來破土起棺的工人對着九叔說道。
“九叔,已經全部祭拜完畢了,可以動土了嗎?”
九叔點了點頭。
“可以了。”
這時秋生也疑惑的問道。
“師父,到底什麼是法葬啊?”
焚香祭拜完畢的姜子言帶着淺淺的微笑,走了過來,說道。
“法葬。”
“就是豎著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