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半個月裏發生的事
沈丹華這一句有關“小號”的話題,沒有引起在座的鬨笑,因為她說的極為認真。
東方朔喝完酒之後,隨身帶上鄉zhèngfu的公章,帶着白監理和董自洪往曹甸區而去。
鄉zhèngfu的立論有根有據,資金也到位,因而,該立項倒是沒費多大事情,經過半個月的時間,終於拿到了立項。
在這半個月裏,那天,嚴俊來和王大川同被帶去調查,調查的結果是,王大川留了下去,嚴俊來走了回來。由於東方朔跑陶家莊水壩之事,鄉里所有工作都由嚴俊來書記主持。
在這半個月裏,東方朔鍛煉一如既往,丁盈盈每天早上都和東方朔一起去鍛煉,她現在欣喜若狂,因為她跑步的速度已經超過她們班的王長腿。
她跑步的名次,已經取代了王長腿以前的名次,成為全班女生第一,全校女生第四。
更令她興奮的是,她跑到王長腿身後,用手摸了王長腿那像男生似的運動頭,王長腿奮起直追,想把這一摸撈回來,王長腿竟然沒追上她。
東方朔每天早上鍛煉都由丁盈盈相伴,心情比以往愉快許多。頭腦中的六格道光全部變成紫sè,第七格也變成淡紫sè。
他的全身像有一股永遠也用不完的jing力。
在這半個月裏,丁大憨四十九種草藥已采齊,煉製也在東方朔的指導下,由丁大憨負責煉製,銅壺、木炭,由東方朔購制。爐子砌在丁大憨家門前的小花園中。這爐子也是丁大憨砌的,爐子砌得真好,真可以用“俊”來形容了!
在這半個月裏,村裡人都不知哪裏來的香氣,都說這是土地神散的香味,陶家莊的人福到了。
村裡人至所以不知這香氣的來源,因為東方朔叫丁家一家人替他保密。也算是丁家一家人嘴緊,一直替他守住這個秘密。
在這半個月裏,東方朔去了兩趟家,看到爸已經能夠活動自如。不過,幾次差一點被人碰着。東方朔再三關照:不能着急,着急時可以練坐禪。
東方明亮聽從東方朔的勸告,最近對坐禪入了謎,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他還告訴東方朔,坐禪時他感到非常享受。
在這半個月裏,東方朔去了三趟醫院,他堅持讓陶殿雲服用中藥,當然,他去后,讓人看似握着老支書的手親熱,實際上是將自己的道氣緩緩輸入他的體中。他知道,這些道氣雖然不能治癒他的病,但增強其抵抗力,增加身體活力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陶殿雲的咳嗽少了,jing神好了,吃飯蠻香,再不言死。他能夠感覺到,只要有東方朔相助,自己死不了。也許下遠海捕魚,並非沒有可能。
醫生也甚感驚奇:一個肺癌晚期病人,沒有手術,沒有化療,身體各項指標竟然比半個月前還要好,真是不可思議。因為中藥也並非是什麼特殊配方,也是常用的普通配方。
半個月的事情雖然多如亂麻,好在東方朔興緻勃勃。
半月後,東方朔拿着水壩的立項批文,到水文設計院,設計費約十萬,水壩略估約一百五十萬。
水壩全部用鋼筋混凝土澆制,下面三個主泄水洞,三道主閘。上面四個溢水孔,可確保最高水位在壩頂下三米。水壩頂部寬兩米五,上部可作為聯結山澗東西兩側的橋樑,橋面凈寬兩米。
水壩長三十米,高二十米,兩側和底部分別鑿槽三米,石槽與壩體連成一體。
由於採用混凝土全澆制,工期時間將縮為兩個月。
東方朔對這水壩是非常滿意,然而,這筆資金的數目卻遠超想像:現在一個水壩的資金,要抵以前五個水壩,且還不含設計和審計等費用。
動用這麼大一筆資金,在鄉里會通過嗎。
正如東方朔所想,反對聲來自四面八方。上到鄉書記,中到副鄉長,下到鄉里各村莊的村民,無一投贊成票。
此時,東方朔才知道決策的艱難。而自己的立論又是那樣的軟弱:為陶家莊灌溉果園之用。果園目前全部採用自來水噴洒,要動用這麼大一筆資金做這無效益的事,大家不僅不同意,而且感到不可理解。
大家無非認為這個小鄉長想搞形象工程,為自己樹碑立傳,根本不關心村民生活!更有可能是利用工程來洗錢。
當然,東方朔的目的又不便明說,自己要建一個飲用水廠,自己投資,弄個董事長啥的乾乾,自己發了財,惠及村民。
今天他才知道,如果自己僅是陶家莊村長,萬不能實現自己建水壩的夢想。
好在最近兩天背下里有人傳說:說臨洋市的市長是自己的舅舅。如果要不是遇上這一件事,自己肯定會斷然否認有關舅舅的傳說。然而,現在有人悄悄的告訴他這背後傳聞,他只是笑而不答。這讓人一下子聯想到這是真的!
既然是真事,首先得過且過的那些鄉幹部,首先一改過去口風,認為修水壩是百年大計,是造福子孫的善舉。
他們總是在東方朔路過能夠聽到的地方如此說,東方朔聽了,總要走上前去,辨別一下是說的。於是,走上前去,報之以甜美一笑。
嚴俊來書記眼看着輿論轉向,自己快要成為臭頭,於是主動找東方朔談及修水壩之事。
當然,背後有人議論,這總造價一百六七十萬的工程,免不了有那麼幾十萬就會進了某些人的腰包。這種靠工程洗錢的手法,是貪污幹部慣用的伎倆。
於是,私下裏又有大肆拿報紙及網上新聞舉例。這樣一來,那些支持的人的頭又縮了回去。
東方朔見了,便召開鄉幹部擴大會議,再三重申,每一筆工程費用,都在鄉黨委、審計部門及工程監理監督下使用,每一筆款都上牆公示。
這下一來,負面的議論聲又悄悄撤退。
有一件事情的發生,導致東方朔把水壩的全權轉為嚴俊來負責。
這一件事是:他散會後的黃昏,回陶殿雲家,他開着車兒,沿澗西道向上,他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焦煳味兒。他知道壞事,便把汽車開得比在平地上還要快,直奔丁大憨家而去。他跳下車到了丁大憨家,發現丁大憨倒在葯爐前,這焦煳味兒正是從煉藥的銅壺裏發出。
東方朔立即用塊磚壓住木炭,扶起丁大憨坐起。丁大憨光着上身,倚在樹蔭旁昏昏yu睡。
東方朔凝神,運道氣於掌,向他體內輸去。觀其臉sè與平時並無二致,他不解:丁大憨也算兢兢業業之人,為何兩個時辰加一次水他都沒有做到?
丁大憨慢慢地蘇醒過來,他聞到一股焦煳味兒,立即站起身來,頓時神sè慌張,繼而,一副羞愧難當的模樣。
東方朔問他怎麼睡著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只想起有一種昏昏yu睡的感覺。
東方朔百思不解:要說丁大憨夜裏睡着還有情可原,這大白天的,四個小時啊,什麼人能睡這麼長時間的覺?難道此葯並非普通凡人能熬?
東方朔擔心丁大憨會出意外,便替他輸入些道氣調理一番,叫他多喝些水兒。過了一會兒,丁大憨恢復如常。
說千條說萬千,煉藥這一條不能停下。陶殿雲現在在藥物及自己道氣的調理下,也像好人似的能吃能喝,不過,他知道,無論是醫院的草藥還是自己的道氣,都不能根治他的病。一旦再有反覆,如果自己這葯再煉不出來的話,那陶殿雲就將會有生命之憂。
於是,他想起了陶家觀的陶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