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從今天開始你可以不用上學了
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的,什麼叫“遇到危險你就知道了”,難不成我玉佩還能蹦出來什麼戰神?
江梓煦無奈的撇撇嘴,把玉佩收進兜里,他並不認為玉佩真的能解決危險,不過把玉佩收的就當做是吉祥物也好。
江梓煦坐在蘇煙旁邊守着她醒來,直到傍晚,蘇煙才悠悠轉醒。
睜開眼看見江梓煦昏昏沉沉的坐在床邊,蘇煙心裏一酸,她不知道自己這種情況什麼時候才能消失,如果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就睡著了,那帶來的麻煩也太多了。
【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會昏睡?】
:這件事我也不清楚,但自從發現蘇小姐有這種狀況之後,我就立刻上報給總局,相信總局過一陣子就會有結果了。】
【好吧,對了,我最近也經常會做一些非常奇怪的夢,在裏面能看見和這個書中世界一模一樣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件事…】
被問到這個問題突然結巴,蘇煙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立刻追問。
【是不是你們有事情瞞着我!】
:這個我也不清楚…】
【如果真的不清楚,你為什麼會結巴?你這很明顯是在和我撒謊!】
被追問越來越慌,他這也是頭一回做系統,他根本不會撒謊,所以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樣的話來掩飾自己。
,難道我不是你的宿主了嗎?你之前說過,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道有不正常的事你也不告訴我嗎?】
蘇煙這陣子一直獲得昏昏沉沉,渾渾噩噩的,所以這個沒太大用的“外掛”拋在腦後。
剛剛也是因為看見疲憊的江梓煦才想起來可以詢,沒想到竟有意外收穫。
:並不是我不想告訴蘇小姐,其實是因為我沒有權限去查看這件事,之前我在總局調查相應的資料時,看見了有關蘇煙的一封檔案,但我沒權限。】
【關於我的檔案?你還沒權限?可是你身為負責我的系統,和我有關的一切你應該都有權限去調取才對吧?】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可現在的問題就是我無法調取,蘇小姐別急,我會繼續調查這件事,有進展就告訴你。】
蘇煙也不能真的怎麼樣,既我已經這麼說了,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能答應。
這時江梓煦醒了過來,看見蘇煙坐在床上發獃,他以為蘇煙又發生了什麼狀況,趕緊坐到她身邊,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
“煙煙?你別嚇我!”
“啊?哥哥…我…我沒事,我剛剛在想事情而已。”蘇煙心虛的笑了笑。
聽到蘇煙沒事,江梓煦才放心。
“這陣子你就不要去學校了,月沉說你可能會遇到危險,所以我會24小時陪在你身邊,還有這個,他說這個可以保護你。”
江梓煦從兜里拿出了月沉留給他的那塊玉佩,遞給了蘇煙,蘇煙接過玉佩,疑惑的看了江梓煦一眼。
玉佩能保護她?
蘇煙仔細的翻看玉佩,就沒有發現這玉佩有什麼奇特之處,只能說這是一塊兒很精緻的玉佩,樣式也不是現代的,看不出是什麼時代的。
既然是月沉給她的,那收着就是了,就當一個裝飾物吧。
蘇煙把玉佩戴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這樣其他人就看不見她有一塊玉佩了。
至於不用去學校這件事,蘇煙可真是一百萬個願意,她本來就不想去學校上學,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任務,她早就逃走了。
現在有了光明正大不用去上學的機會,她可真是樂開了花。
“我不去學校,那畢業的事…”
哪怕心裏高興,蘇煙還是努力維持冷靜,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江梓煦一眼就看破了她的小心思,無奈笑笑道:“畢業的事你放心吧,我考試的時候我會給你拿一份考試題。”
“啊…這樣啊…”
怎麼還要考試啊…嗚嗚嗚…
“不用擔心這麼多家族已經宣佈繼承權是你,所以學業的事情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學校那邊並不會為難家族的繼承人。”
見蘇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江梓煦只好把真相告訴她,原本還想激勵蘇煙。
“哦~”蘇煙挑眉得意的笑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她就不擔心了。
現在突然有一種想躺平的想法,蘇煙靜靜的躺在床上,已經開始暢享舒適的生活了。
“煙煙,你在那兒想什麼呢?怎麼傻笑起來了。”江梓煦無奈的看着蘇煙。
他看不透這個小丫頭的腦子裏成天想的都是什麼,在商場裏,他可以猜到對方的想法,可唯獨面對,他完全猜不透。
“啊,沒什麼,嘿嘿,對了哥哥,雖然不去學校了,那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一趟K市?阿星還在呢,我懷疑她被壞男人騙了!”蘇煙努努嘴,握拳躍躍欲試。
“壞男人?”
那又是誰?
K市,別墅區。
“川哥哥,她怎麼又來了?”
蘇淺窩在應行川懷裏,不滿的看着站在庭院裏的洛小星,應行川伸手摟着她,笑眯眯的看着洛小星。
而洛小星看見他們兩人親密的模樣,陰沉着臉,她不理會蘇淺,她直直的盯着應行川,冷冷的問:“你想好了。”
“這還需要想嗎?我們之間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的心裏只有淺淺一個人。”
“好…你記住了…”
撂下一句狠話之後,洛小星帶一絲留戀的扭頭離開了。
蘇淺見她離開,眼底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她伸手環住應行川的脖子,在他臉頰落下一吻,“川哥哥,你不要被她們騙了,她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怎麼可能突然就喜歡川哥哥,她一定是川哥哥對手派來的姦細!”
“哦?姦細?”應行川抓住這兩個字,靜靜的看着蘇淺,直到給蘇淺看的發慌,他才露出笑容。
“嗯,我覺得淺淺說的很對,我與她相識不過一周,她居然對我愛的如此深,這一定是對手派來的人。”
應行川雖然是笑着的,但他的笑意卻不達眼底,蘇淺最近總感覺應行川有點奇怪,但卻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