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演下去就不禮貌了
周奇文見鍾淮好像沒理解,又補充道:
「就昨天那件事啊,敢說不是你做的?」
鍾淮直接選擇裝傻:
「哪一件?我做好事從來不留名的!」
【來自周奇文的沙雕值+250】
「你跟我還裝啥,武修班那四個人不是你扒光的?還給人掛在電線杆上,真可以的!」
鍾淮頓了頓,狐疑問道:
「這個暫且不談......為啥今天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周奇文眉頭一皺:
「大家都認為那件事你乾的,加上有人煽風點火,你在學校的名聲已經傳開了,
你真不知道?」
鍾淮一臉迷惑,雖說早知道會有些小影響,但這範圍也太廣了吧?
周奇文接著說道:
「你知道大家現在都叫你啥不?」
「痞帥小子?」鍾淮挑眉開口。
「屁呀,神特么痞帥,」後者沒好氣道,「是變態土匪!說你不光扒人衣服,還有特殊的捆綁懸吊癖好!」
聞言,鍾淮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我靠,我有這麼變態?」
周奇文又搖了搖頭:
「不確定,我得再觀察幾天。」
這時,班門忽然被一掌推開,與門框磕撞發出巨響,緊接着就是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
「鍾淮,速速出來道歉!」
話音落下,眾人立即看向班級角落,眼神略帶複雜,同時還有些期待鍾淮會如何反擊,畢竟武修班強橫行事不是一天兩天了。
既然鍾淮有能力吊打四名武修,那必然有能力讓對方吃癟。
而後者徑直起身,淡定走了出去,周奇文也跟在旁邊。
對方共來了六人,分別是雲柏和他的四小弟,以及武修班的班長。
「嚯,你們誰?!」
鍾淮不由得皺起眉頭,眼前六人除了他們班長,其餘人都面腫如豬頭,淤青似胎記。
但看臉的話......雌雄難辨!
「少裝蒜!」腫脹版雲柏指着鍾淮說道,「我們變成這樣不都是因為你?」
聞言,後者故作疑惑道:
「所以,你們整容成這樣都是為了我?可我也不喜歡這樣的啊。」
【來自雲柏的沙雕值+888】
【來自高國的沙雕值+800】
【來自......】
六人都貢獻了一大波沙雕值。
雲柏冷哼一聲,雙臂環胸道:
「就算你裝傻也沒用,今天這事必須有個結果,我沒關係,但禍不及朋友,你必須和他們道歉!」
話音剛落,光頭男為首的四人立即上前一步,呵斥道:
「對,必須賠償,哪有打完扒光,還吊起來羞辱的道理?」
鍾淮摩挲着下巴,心想自己還是保守了......這幾個貨居然還敢來。
這時,法修班主任舒劍剛好路過,見有武修班學生圍在門口,立即上前問道: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
鍾淮搶先開口道:
「不清楚,他們上來就說我打了他們,好像是要訛我。」
「胡扯!」光頭男大喊一聲,怒目灼灼,「當時我們四個都在場啊,就是你乾的!」
鍾淮樂了,看向班主任說道:
「老師,這不合理吧?我一個四段法修而已,有能力對抗四個武修嗎?」
舒劍忍不住皺眉:
「確實不可能。」
他雖然這樣說,但心裏還存有疑惑,畢竟這小子得到了某個機緣,說不準還真能做到呢?
「舒老師,昨晚就是他把我們吊起來的!」
光頭男焦急開口,試圖討回公道:
「我才十七歲啊,他騎我身上就是兩個大鼻竇,您知道這對一個未成年來說...造成了多大傷害嗎?」
「過了,過了,」鍾淮嘴角一抽,提醒道,「再演下去就不禮貌了。」
「你......!」
四人氣急敗壞,但又拿鍾淮沒有辦法,畢竟一個法修反打四個武修這事太扯了,而且為不留下證據,還專門挑選沒有監控的地方動手......
要不是雲柏經歷過,還真不信他們。
舒劍嚴肅說道:
「好了,都回去上課吧,這事兒先放到一邊,如果有證據,或是新進展再來問罪。」
作為法修班老師,他多少有些偏袒鍾淮,畢竟是自己學生。
武修六人聞言,只得悻悻離開,光頭男臨走時還瞪了眼鍾淮,明顯是不服氣。
隨後,舒劍一臉無奈的看向鍾淮:
「大家傳的那個變態.......呃,那件事跟你有關嗎?」
「沒有!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怎麼會扒人衣服?」
「行吧,進去上課。」
周奇文給鍾淮豎了個大拇指:
「說的挺好,但以後不許說了。」
「......」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鍾淮和往常一樣走路回家,沒料想又被人堵了。
「不是,你們有意思嗎,還來?」
對方仍是光頭男四人,臉腫消退了不少,可以說初具人形了。
「哼,之前有老師在場,有些話不方便講,現在和你好好掰扯掰扯!」光頭男嚴肅說道。
另一人附和道:
「沒錯,首先就說你打我們的事情,必須道歉加賠償,然後是把我們掛起來羞辱......
等等,你摘書包幹嘛?擼起袖子要做什麼?」
鍾淮環視周圍,確認沒有監控后,立即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講道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們這種回頭客,當然,我十分歡迎。」
四人頓時慌了神,昨日的恐懼記憶瞬間蘇醒,好似身上有螞蟻爬。
「你...你不要過來啊!」光頭男後退一步說,「我們只是來討要說法,暴力不可取!」
鍾淮回以陽光的笑容:
「什麼?你說想和路燈肩並肩?」
「不是......」
【來自高國的沙雕值+500】
【來自......】
二十分鐘后,鍾淮從小巷裏出來,並擦了下額頭上的細汗:
「呼~又是助人為樂的一天,就是跑了兩個,可惜了。」
回到家后,鍾淮換鞋吃飯,而電視機像往常一樣播放着晚間新聞:.
「今日,大安市又出現一例「捆綁懸吊案件」,兩名高中生被弔掛在市路燈上,模樣十分可憐,經核實,受害者身份正是昨天四名學生中的兩人......
究竟是什麼惡人才會對學生下手,又是出於什麼動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鍾母看向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