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翊王其人

第11章 翊王其人

楚昭禾點了點頭,實話實說:「有辦法,但是需要寒潭。」

中鳩引紅的人在服下解藥后,全身會有灼燒之疼,需要泡在寒潭裏,兩者相輔相成,否則有可能受不了那種痛苦,自盡身亡。

知道這個解法的時候,她罵了蕭崇之的祖宗十八代,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變態的毒藥,解毒還要受罪,關鍵是她只聽說過上京城有溫泉,還沒聽說過有寒潭。

楚昭禾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身上的印記去不掉不說,連鳩引紅也是一時半會是解不了,得找到寒潭再說。」

這就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吧,她明明知道怎麼解毒,但偏偏少了藥材和寒潭。

佩蘭想了想,欲言又止:「奴婢好像知道哪裏有,不過...」

楚昭禾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問道:「不過什麼?」

事已至此,紅顏散的毒只能先往後放放,先解了鳩引紅的毒再說。

「不過那個地方不太好進。」

楚昭禾眉梢微揚,隨口一說:「怎麼個不好進法,那地方總不能是皇宮吧?」

佩蘭搖了搖頭,一臉為難,「不是...是翊王府。」

楚昭禾:「......」

她剛想說皇宮還好,可以和皇帝商量一下,畢竟是他兒子給自己下的毒,他應該會通融一二,但這翊王府的話,屬實有些難辦。

翊王蕭懷瑾是先皇貴妃的兒子,在皇帝的子嗣里排行是所有皇子裏面最會用兵打仗的一個,在他十六歲的時候,就單槍匹馬地滅了一個城池的敵軍,名震四方,在百姓中的聲望隱隱有超過太子之勢。

但自從兩年前邊境的那場戰爭之後,蕭懷瑾就再也沒有上過戰場,一直在京城裏獃著,性子更是出了名的孤傲清寂,不好相處,關於他的坊間傳聞更是爭議不休。

有說他在戰場上受了重傷,皇上尋了天下的名醫都毫無辦法,只能默默等死。

也有說他常年征戰沙場,戰功赫赫,害怕功高震主,引得皇上猜忌,所以待在京城,掩其鋒芒。

更有甚者,說他最心愛的姑娘為了保護他死在了戰場,他後悔莫及,發誓此生不再上戰場。

但這些終歸是一些得不到證實的猜測,真真假假,似是而非。

楚昭禾沉思了兩秒,自言自語道:「這翊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若我去求他寒潭一用,是不是有那麼一絲絲地可能性?」

「小姐,別想了,不太可能。」佩蘭很不想打擊她家小姐美好幻想,但想到前車之鑒,又不得不多留了一個心眼。

「翊王不喜別人觸碰他的東西,之前羽落郡主去翊王府做客的時候,看上了一幅書畫,她心下歡喜,就不小心用手摸了一下,翊王看見后,當場就讓人把那幅畫燒了,還訓斥了羽落郡主一頓,郡主最後是哭着離開翊王府的。」

楚昭禾眉梢一挑,道:「你這小丫頭知道的還不少。」

佩蘭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奴婢也是之前在侯府聽那些丫鬟婆子們閑聊的。」

楚昭禾眉心微蹙,頓時有些苦惱:「那照你這樣說,翊王這人屬實不太好相處,竟然連太后侄孫女的面子都不給。」

羽落郡主姚靈兒是太後娘家的一個小輩,自幼得太后待見,皇上知道此事後,就賜了姚靈兒郡主的稱號,讓她時常進宮,常伴太后左右,是已,她雖不是皇家血統,但地位絲毫不比那些公主差。

楚昭禾想了很久,還是決定以後見到翊王的時候問一問,試試行不行,要是他實在不答應的話,她也只能想想其他辦法了。

藥材沒有湊齊,兩人情緒難免有些低落,街也不想再逛了,徑直回了王府。

一進映月閣,楚昭禾就看見了院子裏的景象,她不動聲色地把藥用袖子遮蓋了起來。

站在那裏的綠兒和四個小廝見她回來了,連忙行禮:「參見王妃,側妃讓奴婢幾個在這兒等您,怕哪個奴才手腳不幹凈,平添事端。」

楚昭禾點了點頭,看着那些嫁妝箱子,淡淡道:「側妃有心了。」

「這是嫁妝箱上的鑰匙,您收好。」綠兒從從袖口裏拿出了一沓銀票,「這些銀票是側妃讓奴婢給您的。」

楚昭禾故作不知:「這是何意?」

綠兒訕訕道:「裏面有幾樣東西搬動的時候不小心被下人碰壞了,側妃說照價賠給您。」

楚昭禾看着手裏的銀票,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綠兒局促地低頭站在那裏,也不敢吭聲。

楚昭禾對着四名小廝說:「你們四個把這些嫁妝抬到小庫房,本妃累了,就先進去休息了。」

「佩蘭,看着點,別又讓磕了碰了。」進屋的時候,又意味深長地囑咐佩蘭一句。

「是。」

綠兒目送楚昭禾離開,視線不經意地掃到了她袖口處,眼眸微閃,正準備仔細瞧個清楚的時候,視線被人擋了個嚴實。

佩蘭見綠兒的眼神不對勁,以為她又在憋什麼壞心思,直接出聲趕人:「行了,這裏我看着,你趕緊回去伺候你家側妃吧。」

「有什麼得意的,走就走!」綠兒躲了躲腳,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佩蘭在庫房整理歸納嫁妝,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楚昭禾進屋后,把葯放在了桌子上,直接往床上一攤,閉眼休息。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了佩蘭的聲音:「小姐,側妃把您的嫁妝用了很多,剩下的頭飾玉器都是成色一般的,更別說那些名家字畫了,一個都沒留下!」

聞言,楚昭禾眼都沒睜,慢悠悠地說:「這不是我們早就想到的事,嫁妝進了她的嘴,怎麼也得少一半。」

「小姐,奴婢就是替您鳴不平,那些嫁妝都是您娘家的陪嫁,她一個側妃憑什麼動這些嫁妝。」

楚昭禾坐起身,輕嗤了一聲:「憑王爺的愛啊。」

在這個‘夫為婦綱"的古代,男人就是天,所以女人不論在娘家是何等地位,只要在夫家不受寵,過的日子比下人還不如。

但她楚昭禾偏要做那個把自己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的女人,她不屑也不願看男人的臉色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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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女醫妃:和離後腳踹渣男炸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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