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殺人何需用刀

第20章 殺人何需用刀

「上官婉兒與北涼王夜行苟且,傷風敗俗,你居然為這等少廉寡恥之人說話,你妄讀聖賢書,不為人子」一名白衣書生面紅耳赤指着同卓的一名青衫書生破口大罵。

「北涼王當太子這些年雖一事無成,但也並無大錯,暗自私通一事本就事有蹊蹺,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並為偏袒何人」青衫書生被氣得臉色蒼白,強忍怒火說道。

相比茶樓內爭得火冒三丈,聲嘶力竭的眾人,作為當事人的夏閑卻鎮定的多了。

「賈詡,你讓趙高散播這些傳言有什麼用」夏閑對着賈詡疑問道。

「殺人誅心,何須用刀,匹夫一怒,必能血濺千里」賈詡一臉神秘笑道。

「這事都已經過去了,還能抹黑夏桀不成」夏閑搖頭說道。

「這些言論可不是針對炎王的」賈詡目光閃爍說道。

「不是針對他,難道是針對我」夏閑一臉驚訝說道。

「都不是,主公靜候佳音便可」賈詡平靜的眼眸儘是寒意。

夏都,鎮西侯府。

「請問,你們找我何事」端莊優雅的上官婉兒站在鎮西侯府大門前問道。

「我們是大夏書院的學子,現在有一事相求」一名為首的白面書生臉色陰沉問道。

「不管何事,婉兒自當儘力而為」上官婉兒一臉認真說道。

「我們想請上官小姐,把這鎮西侯府的府匾換一個而已」白面書生冷漠說道。

上官婉兒一聽,強顏歡笑道「這匾乃是先皇賜予,不知為什麼要換」。

「因為你們配不上國之脊骨這四個字」白面書生指着鎮西侯府下四個金漆大字說道。

「不配?你可知道這四個字是用我上官府三代青壯,戰死沙場才換來的」一名家將滿臉怒氣說道。

「哼,就是因為你們上官家,我們在它國學子前已經抬不起頭來了」白面青年大怒道。

「那關我們什麼事,你們但凡有點本事,也不會把責任怪到我們這裏來,滾,馬上給我滾」家將一把推開白面青年冷聲道。

「今天你不把這匾摘下,我們不會走的,你這***,配得上國之脊骨這四個字嗎」白面青年指着上官婉兒怒喝道。

「我殺了」家將一腳踢飛白面青年。

周圍侍衛更是拔出長劍,準備上前誅殺這群辱罵小姐的自視清高之徒。

「住手,不必理會他們,我們回去」上官婉兒臉色蒼白說道。

「不知廉恥,我砸死你」。

「大家砸死他」。

「丟人現眼,鎮西侯府的臉都給你丟的一乾二淨了」。

「你們上官家不就死那幾個人嗎,有什麼不起了,說你兩句,你還想動手打人」。

上官婉兒抬起頭時,無數爛菜葉,臭雞蛋撲面而來。

「你就只配這些爛菜,臭雞蛋」。

雖然馬上有侍衛為她擋下,但仍然有不少菜葉砸中她。

「回府」上官婉兒雙手緊握,心中泛起一陣心酸。

她們上官家,世代忠烈,三代六脈二十六口,十四位男丁,九位女丁,皆戰死沙場,無怨無悔。

她父親與弟弟現在依然鎮守邊疆,有家不回,為的就是忠心報國,保家衛民。

而現在三代忠烈換來的不過是一場陰謀,以及洗刷不清的屈辱。

‘啪",一道掉落的聲音從上官家眾人身後響起。

「你們竟敢如此欺我上官家」家將拿着那一分為二的府匾,一臉驚呆,不敢相信說道。

上官婉兒心中一緊,不敢回頭,但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雙手捂住嘴巴,跪倒在地,泣不成聲。..

一眾侍衛更是緊握刀劍,紅着雙眼,準備捍衛鎮西侯府尊嚴。

上官婉兒蒼白無力的右手死死拉住家將,淚流滿面的沖他不停搖頭,雙眼充滿祈求。

「早就讓你們自己摘了,就是不聽,現在好啦」。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只能怪你自己當初不檢點」。

「記住,我們是大夏書院的,有本事就來找我們」。

「氣不過,就來殺我們啊,說不定我們還能名留青史」

「哈哈哈哈」……

「小姐」家將悲痛欲絕叫道。

上官婉兒張了張口,聲不成語,只能拖瘦弱的身體,艱難關上大門,以此來隔絕門外的溪落聲。

而她自己卻緊緊抱住斷裂的府匾,目光獃滯的向府內走去。

「來人,備馬,不把侯爺叫回,他們當真欺我上官侯府沒人了」家將聲音嘶啞,一臉悲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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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開局發配北涼,簽到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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