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必多擔心?

她又何必多擔心?

王韻珠見一段時間沒出現的她突然出現,下意識就開口,“你來這幹什麼。”

“喲。這是我家我還不能來了嗎?”王敏看都懶得看她,直接就走。

王韻珠攔住她,“她已經睡了。”

“睡了難道就不能看?我可是她的姑姑。”王敏不悅了,聲調提高。

王韻珠不想在這裏跟她爭怕吵到小香,於是她忍着怒火一字一句,“我警告你。休想對小香做什麼手腳,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王敏聽了她的話驀地停下腳步,回眸之時,目光狠如刀劍,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停在了她手上,她勾唇冷笑,“做手腳?什麼手腳?我看是你做手腳吧!”

“你胡說什麼!”

王敏故意提高聲調,咄咄逼人道,“你手上拿的是什麼?說好聽點是安胎藥說不好聽的就是打胎葯!”

王韻珠氣結,“王敏!你注意下自己說話!”

“注意?”王敏不但不停下而且聲音還更大,幾乎是吵着,“我們王家被你害死的人還少嗎?從雲珠她娘害到我娘又從我娘害死玉珠!你活着一天就要害死我們王家所有人!”

王韻珠氣得臉色鐵青,“我警告你。閉嘴。”

“你少在那兒裝你和小香的感情有多好,你每天來看她,每天來送葯,難道我們王家沒有葯給她吃?也不知你抓的是一些什麼葯!”王敏陰陽怪氣的說著。

王韻珠差一點動手就要打她了,可是她一想到還躺在屋子裏的小香她只能忍下,她不想大吵起來於是轉身便走了。

真是奇事,今天她倒不跟她吵。

王敏意味深長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小香居住的房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王韻珠因為遇到王敏心裏無端的生了一把火,她快步走到小廚房命人將湯藥煮好送給小香之後,便朝王國府大門口走去。

欺人太甚!

這個王敏!

去害趙府還不夠還跑回來看小香?要是她知道了她敢對小香怎麼樣她發誓一定會將她五馬分屍!!!

王韻珠氣沖沖的想着腳步不覺也加快了幾分,不一會兒便走出了王國府,她剛下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突然手就被人猛得一拽,驚慌抬頭時發現眼前憑空竟閃出了一個黑衣人,王韻珠當即下意識就要尖叫,可一刻卻失去了意識。

黑衣人將她打暈之後見四周無人,立刻將她帶到一輛馬車上面。

“城北府邸!”

隨着他那一聲吩咐馬車很快就往長安街外的郊外行駛而去,一路上,街道兩邊的人見馬車行駛如此之快,嚇得紛紛躲開。王韻珠被馬車顛簸搞得頭暈腦脹,她緩緩的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睛,虛弱的問。

“你……你是誰……”

黑衣男子看着她搖了搖頭,“舊情人都不認識了?”

舊情人?

王韻珠聽了心頭莫名一火,氣得又暈了過去。

城北府邸。

黑衣人駕輕就熟的將她扛着往府裏面疾步走去,王韻珠其實在被他扛起的那一刻就醒了可是她一直在裝昏迷,她倒要看看他想把她帶到哪裏去。

“人到了沒有?”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那男子身着黑衣,一身的凜冽氣質。從屋裏走了出來。

王韻珠身上的血液瞬間沸騰了,她驀地抬頭對上那一雙狹長鳳眸,“趙世則?!”

沒錯。那人正是趙世則。

除了他之外屋子裏還有趙老爺、趙端、小刀、以及……

“趙緋。還記得爺不?”那黑衣男子將她安放下來一把扯掉蒙在臉上的黑布,嘻嘻哈哈道。

王韻珠一時之間有些愣住了,掃過眼前之人在停留在趙世則身上,“這是怎麼回事?”

趙世則伸手摟住她的肩膀,語氣認真,“上一次我不是跟你講過我的身世么?今天我就要告訴你他們是誰。”說話間,他們幾個已經站成了一排站好,表情嚴肅。

王韻珠驚呆了,要知道趙端可是當今的貴妃呀,她居然如此之聽趙世則的話?

趙世則牽住她的手來到趙老爺面前,“他是我的太傅。也是西族的前宰相。”

趙老爺此刻臉上在無平時對她的厭惡,一臉恭敬,“見過太子妃。”

一聽到他喊自己太子妃王韻珠的臉都紅了,她忙道,“不……我……”她有些沒回過神來的看向趙世則。

趙世則握緊她的手,眼神灼灼,“他說你是,你便是。”

王韻珠還很想說什麼可是卻說不出來,只暗暗的握緊他的手,然後也因趙老爺,“太傅你好。”

趙老爺向她行了一禮。

緊接着趙世則帶她走到了趙端面前,趙端沒有穿宮裝沒有化妝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清爽俏麗。十足的美人兒。

“見過太子妃。我是前西族鎮國將軍的女兒。”趙端行禮道,說話聲音響亮,脊背直挺。身上有一種不輸男兒的鏗鏘。

王韻珠心中暗暗驚嘆,原來他們的身份竟是如此。

“你好。”王韻珠心中一絲對她的敬佩,點頭與她打過招呼。

趙世則又帶她來到了趙緋面前,不等趙世則介紹趙緋便自己嘻笑着開了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啦。我是西族密探。專竊各國消息。”

“他是我們西族的耳朵。”趙世則對趙緋頗為看重,特意跟王韻珠又介紹了一下。

王韻珠看着趙緋一臉嘻哈隨性之意,也忍不住笑了,“說什麼你時常不在趙府,原來你是竊聽消息去了。”

趙緋被她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撓着腦袋道,“太子妃。我習慣了你對我大吼大叫,你突然一溫柔倒也真有些不適應了哈。”

王韻珠被他惹得發笑。

接下來最後一個便是小刀,小刀依舊面色陰沉,面無笑容的站在那兒。她身上好像是一塊冰可以將氣氛變至最低。

趙世則來到她面前的時候表情也變得嚴肅認真了,他指着小刀道,“她是我們西族第一帶刀刺客。”

王韻珠心中帶着複雜又崇敬的心情看着她,“你好。”

小刀不理會她,冷着一雙眼。

趙世則伸手輕拍了一下王韻珠的背安撫她,之後大聲道,“當年西族被滅。只剩下我們最後這五個人。這些年來我們到處在找隱在大金國的西族人,然後想盡辦法讓他們當上一官半職。所以這就是趙府要從商的原因。”

趙緋專門竊取消息,小刀專門殺人,宮裏有趙端監視,生意有趙世則兼顧,趙老爺則專門去和官場之人打招呼將自己的人安插進去。

果然面面俱到。

王韻珠不禁在心裏佩服趙世則的運籌帷幄、深謀遠慮。

“如今,朝中有一半官員全是我們西族的人。他們的權力可傾天下一半。”趙世則俊美的臉上有帝王的威嚴之范,聲音威懾有力。

王韻珠聽了之後,原本對些僅有的不安也消失無蹤了,趙世則比她想像中要有謀略的多。他是西族的太子從小便權力陰謀的事深暗其道。

她又何必多擔心?

“你不是說要暫時等等,只要連靖沒被用刑就可以了嗎?”王韻珠抬頭看他。

趙世則劍眉一擰,沉聲道,“三天之前,皇上已經開始對他用刑了……”

王韻珠臉色驟變,在一看,在場的趙老爺趙緋他們也是一臉凝重的表情。

“那……奪位的事是不是要開始了?”王韻珠小心問。

趙世則目光堅定,手卻輕柔的握住了她的,“不是開始而是已經開始。”幾天之後他便和其它在大金國為官的西族人商量好了整件事。

“那萬一有人背叛呢?在說你們的官員只佔了大金國一半……”她凡事都替他想周全。

“雖然只佔了一半,可南方大部份的兵權都掌握在我們的手中。皇上的兵遠在北方,遠水救不了近火他能耐我何?在說,他朝中官員**,另外一些不是我西族人的官員也都已經被我們用大量的錢所收賣。”

王韻珠佩服他的謹慎思慮,可還有疑問,“可你是以你的名義去造反嗎?畢竟你是西族人說不定有些人嘴上服你心裏卻不服你,到時候要暗中搞破壞的。”

趙世則聽了她的話,眼中滿是欣賞,“你說的對。正因顧慮這個問題所以我是以連靖要造反去騙取他們的信任。”

連靖?

王韻珠呆住了。

“他被抓進去的那一天我就開始布謀了。當今大金國里除了皇上之外就是連靖與你王國府的勢力最大。但你王國府中無人可連靖卻是官運亨通,備負盛名。想他連家世代為大金國效忠,若他要反朝中大部份官員都會跟隨他。”趙世則滔滔不絕講着,說到這,話峰一轉語氣變冷,“那些嘴上服心卻不服的人,我已經將他們的親人抓走與他們隔離。”

這時,趙緋也道,“當今文武百官之中已經有大部份是我們這邊的人。剩下的那些是冥頑不靈的所以我們就沒有去找怕引火上身。但是那些冥頑不靈的也無用了,因為他們沒有兵權也沒有大權。”

“過幾日。鎮國將軍一死這個位置我會讓所有官員推薦皇上給我屬下的一人。到時,虎符也有了。一切無憂,只待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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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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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何必多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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