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你又在懷念誰呢?
小姨依舊是每天回來很疲憊,在沙發上坐着都能睡着。
小姨從來沒有抱怨過,夏春和端着飯菜又放回去。走到沙發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小姨的眉眼很像媽媽汶萊,夏春和的電話一直從來這就關機了,不知道媽媽現在怎麼樣呢?
夏春和打開了自己的手機,在啟動了開機的時候,她忽然有些緊張,為什麼呢?心裏在期待什麼呢?
蘇景明一直在打着夏春和的電話號碼,他每天都去夏春和樓下等着,可是一直沒有她的身影。
晚上,蘇景明試着撥打夏春和的號碼,沒想到的是電話竟然沒有像從前那樣顯示關機,而是可以撥通了。
他心裏有點欣喜,他有好多話要和她說。可是電話一直是沒通,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
電話接了,那一刻周圍靜的他都要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音了。
“春和,我很想你?”千言萬語都融成了那句“我很想你”。
蘇景明那一刻似乎是放下心來,只要她平安就好。
夏春和本來是沒打算接的,她現在不知道怎樣面對他。可是她又很想他,想要聽他的聲音。
蘇景明要接著說話,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夏春和怕晚一點自己就要忍不住了,她對他的思念又怎麼會比他少呢?只是她這樣的身份只會給他帶來麻煩吧!
江澤遠在那之後,整日在酒吧里泡着,麻痹他的現在只有酒精了。周圍的一切人都是騙他的騙子。
江澤遠倒了一杯酒,直接一杯喝了下去,渾身酒氣,他現在頹廢的形象,絲毫看不出來江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
媒體也拍到了他的很多照片,標題都亮了出來,吸引了大眾的視線。
江氏集團繼承人的女朋友成了自己的妹妹,似乎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消遣話題。
還有很多記者猜測江澤遠的父親和夏春和媽媽的關係。沒有依據的大肆宣揚,像是給夏春和媽媽扣實了“第三者”的身份。
江澤遠在酒吧里喝的爛醉,聽到了旁邊桌子的嬉笑談話,“你們知不知道,那個江氏集團的繼承人江澤遠父親和自己女朋友媽媽的關係啊?”
“兩個人啊,是老相好了……”後面一系列的話語,讓江澤遠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道:“你t”。
上來就給了那人一拳,周圍的人看到自己同伴被欺負,趕緊過來幫忙,幾下江澤遠就被人撂倒了。
在地上一群人在打着一個人,遠處穿着一身紅裙,帶着假面面具的女人看着這一幕。.
她走過來,和旁邊的服務員說了什麼,服務員趕緊過去和那幫人交涉,最後人群散去,江澤遠躺在地上。
嘴角還掛着血跡,他躺在地上大笑着,周圍人都以為他是瘋子,紛紛走開了。
穿着一身紅裙的女子從樓上走下來,走到了江澤遠的面前看着他說道:“好久不見啊!”
她戴着面具,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她的出現倒是給周圍增添一絲光彩。女人笑着看着躺在地上這個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男人。
突然之間感覺有點好笑,之前自己還那麼喜歡他,沒想到他是這麼不堪一擊。
她伸出了手,向江澤遠,纖細的手腕在空氣中,比起夏春和,她倒是更像一朵暗夜玫瑰。
江澤遠沒有理會她,不屑一顧的扭過頭去,女人笑着說道:“你可以選擇一直這樣下去,但是你不該那樣對春和,她沒有對不起你什麼”。
聽到夏春和的時候,躺在地上的江澤遠,眉色皺了皺,眼光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說道:“你到底是誰?”
“你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有什麼權利去評判對錯”。這時候江澤遠已經站起來了,看着這個女人。
抓着女人的手腕已經有些紅印,他的語氣激烈,女人剛才那樣就是為了試探他的態度。
看來他還是沒有放下她,可能是需要時間,來接受這個事實。
女人踩着高跟鞋看着面前的頹廢男人說道:“哦?那你最好認清事情,受傷的不止你一個人,別以為全世界就你最可憐”。
女人甩開他的手,江澤遠剛要上前,前面已經攔了一個保鏢說道:“我們老闆累了”。
意思很明白了,談話結束,你可以走了。
江澤遠站在原地,走出酒吧,他手裏還拿着酒,喝着搖搖晃晃的走在路上。
一輛車過來,車上下來一群黑衣人,把江澤遠拉走。
江澤遠睜開眼睛,就是在父親江遠的書房裏了。江遠走過來,看着滿身酒氣的江澤遠說道:“你要這樣到什麼時候?”
江澤遠看着父親的樣子說道:“不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嗎?你還要我怎麼接受,好好女朋友變成了自己的妹妹”。
江遠看著兒子的質問,氣的咳嗽起來說道:“我也是後來知道的,我要是早知道,早知道”。
江遠的拐杖敲着地嘆着氣說道:“都是造孽啊,現在都來報應我了”。
江遠坐在書桌旁看着江澤遠講着那時候和汶萊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女人總是安安靜靜地看着書,黑髮長長的披在後面,偶爾一陣風吹過,裙擺邊被風輕輕吹起。
江遠對汶萊一見鍾情,他們大學時光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只是他後來不知道他的家族也決定了他娶的女人。
也就是江澤遠的媽媽,後來再分開,就再也沒見過面了,那時候江遠根本就不知道汶萊懷孕的事情。
他也是不久才知道的,也明白了為什麼汶萊那麼反對兩個人的交往。
江澤遠看着父親講述着一段故事,他早已六十多了,臉上掛着久違的笑容。
江澤遠忽然就覺得不恨任何人,就是替他的媽媽感到不值。
最後的歲月里自己的父親懷念的竟然是另一個女人。
蘇景明這兩天在夏春和家的樓下,夏春和的媽媽汶萊剛準備下樓買菜,蘇景明看到人來要打招呼,沒想到汶萊的面前,就站了一群人。
推搡着汶萊,嘴裏更是許多難聽的話語,蘇景明擋在夏春和媽媽的面前,說道:“沒搞清事情,不要亂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