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信服趙靈兒
在加上剛剛黃老將軍已經附和過主子,他也要好好變現一笑便從懷裏掏出他那塊常年溫養的玉。
「你們都還帶着呢?」
魏遠征欣慰的看了一眼胡老將軍。
這人不虧是他的兄弟,就是懂得他的心思。
「陛下所賜之物怎麼能不戴在身邊,我都把它當護身符了,哈哈。」
大都督欣慰的眼神讓胡老將軍意識到,這人就是想看看他懷裏的玉佩。
不對,不是看他懷裏的玉佩,而是想看擁有這塊白玉所以人。
「我也是,哈哈。」
黃老將軍也瞬間領會到大都督的意思,也從懷裏拿出了當年皇帝一分為四的那塊白玉。
張老將軍一笑「哈哈」后,繼續言語,
「我們真不愧是生死兄弟,想法都一樣,我也是常年放在身上,當護身符了,哈哈。」
魏遠征點了點頭。
他們果然都不把這白玉放在懷裏,看的珍重,唯獨他......
要不說胡老將軍能去駐守,最為險要之地。
那人不僅僅智商高,情商也高,看出幾分不對的后,他看向了大都督淺笑的言語着。
「大都督你的那塊玉佩呢?怎麼丟了。」
「我的那塊玉佩,被人搶去了,哈哈。」
收齊惆悵的心思,魏遠征看向張老將軍淺笑的言語着。
「誰敢搶我們大都督的東西啊,怕不是你心甘情願的贈與他了人了。」
黃老將軍看了一眼胡老將軍,二人一唱一和的言語着。
「我看啊,就是這麼一回事。」
胡老將軍自是會附和的淺笑着看着魏遠征。
張老將軍:「......」
捋順着鬍鬚的他迷迷糊糊的還真沒明白,他家那神勇無雙的大都督墨跡那玉佩是什麼意思。
許是年紀了大了都念舊,他自己忘記了,也怕我們忘記了曾經一起戰鬥的情義。
「就你們機智,張家哥哥你小兒子出生,我送給那小子了。」
魏遠征看向張老將軍時,恰好那人視線相對。
但他卻沒在那人的眼中看見躲閃。
那人依舊如年輕時一般,坦然,淡定的看着他淺笑着。
「是,有那麼一回事,當時你還說,身上最為貴重的就是皇上給的那塊玉佩,還極其捨不得給犬子呢。」
張老將軍自是坦蕩,他一正,二清,有啥可怕的。
「張家哥哥還記得。」
吞沒軍餉之事和他的兄弟沒有關係,魏遠征的心情微微放鬆了一下。
但,和那孩子有關,他的張家哥哥,是不是白髮人,要送黑髮人了。
「那可是陛下所賜之物,還是賢弟所贈送,我怎麼能忘記,定是讓犬子從小佩戴,我看那小子寶貝的,每日用着檀香油滋潤呢?」
張老將軍最夢也沒想到,他家的小兒子能有那麼大的膽子,感動皇家的東西,還會私造兵器來從中獲利。
「哈哈。好,怎麼沒給我小侄子帶來呢。」
魏遠征一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時,試探的問着。
張老將軍依舊是那般嘻嘻哈哈的樣子回著眼前的人:
「你也沒讓,我那裏敢帶孩子來,在讓你說我,偏單小兒子,走哪裏都帶着,哈哈。」
「你啊。喝酒。」
張老將軍四十來歲的年紀時生了五子,自是格外的偏愛,這是整個蜀中軍營都知道的事。
就是因為他格外的偏愛,才回給的他的五兒子弄的這般囂張跋扈連軍紀都不放在眼裏。
魏遠征以前就提點過張老將軍,但那人並沒有當一回事,也沒把那句:「溺子如殺子」的話當一回事。
而這些是他到此時,竟有些不敢和眼前的人言語了。
其實他也想明白了,這件事的最後還是要交給老和皇上,看看老皇上要如何處理了。
也能做的就是告訴他的兄弟,無論為何如何,他們還是兄弟的話。
麻利的拿起了酒杯,他想一醉解千愁的,讓眼前的人都和他那般醉了。
「來,我們干。」
酒場上阿諛奉承的事,左豐年從前不喜歡,如今依舊厭惡。
趁着酒席上,各懷心思的老將軍們勾心鬥角的相互試探時,他悄悄地從椅子上起身了,走出軍營。
白日裏他是在河邊和遇見趙靈兒的,心裏有着諸多煩心事的他,就還想找他那位能掐會算的趙家姐姐,幫着他掐算一下未來的路。
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許是天意的成全,左豐年就看見趙靈兒在河邊淺笑坐着。
「靈兒姐,我正想去你營帳找你呢。」
趙靈兒可不是在河邊坐着,而是特意在領取空間裏拿出了地怪,坐在火堆旁靠着地瓜,準備一會好好享受一下這遲來的美味。
卻沒想到會看見,她心裏惦記,極其想看見的人。
聽見左豐年的聲音,她轉眸看了過去,淺笑的問着:
「找我,你又什麼事。」
又覺得這樣說話,有些不禮貌,便話鋒一轉再次言語着:
「對了,你不是參加晚宴嗎,怎麼還出來了。」
「這些人委實無情,總是調侃我,懶着聽他們言語的話就出來了。」
左豐年和趙靈兒身邊老嬤嬤點了頭頭,便坐在了趙靈兒的身側。
他以前是有潔癖,如今潔癖好了,心裏的潔癖的卻更重了。
老嬤嬤也曉得貴人有話要說,她不應該在身邊,但是吧,離着小主人太遠她有不放心。
就僅僅是後退了幾步,站在一個不算近,也不算遠的位置守着着。
「當了駙馬享盡天下榮耀,還不讓別人羨慕,羨慕啊。」
趙靈兒和老嬤嬤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去,奈何人家更不就不聽的他。
畢竟蕭恆那愛墨跡的主子,誰都受不了。
左豐年一笑,拿着樹枝勾着火:「姐姐也取笑我。」
「我怎麼敢取笑我們少年有為的駙馬爺。」
拿着木棒子勾着火的趙靈兒淺笑的逗着眼前的人,又在想到她還有正事要問時言語了句。
「對了,我看你印堂有些發黑,是被什麼繁瑣之事困擾,惆悵了。」
「靈兒姐,這,連印堂之事還能看出來呢?」
其實左豐年來就是想讓趙靈兒給他卜算一掛,如今可倒好了,他還沒等說,這人就看出蹊蹺了。
「我是卦師,你這點小面相,如何看不出來。」
忽悠他也是為了眼前人的好,畢竟救人,救心,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