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覺醒
巴爾斯左手爆彈槍,右手動力劍,他側身,右手動力劍橫卧,然後彎曲手臂,做出了一個擁抱的姿勢。左手將爆彈槍架在右手的手肘上射擊。
這樣可以讓自己的射擊更加精準,也可以快速對衝到面前的敵人發動橫斬。
爆彈槍不斷開火,將衝鋒而來的敵人撕碎。
畸變體們踏着沉重的腳步向巴爾斯走來,這些傢伙和星際戰士體型相當,甚至還要略微超出,它們拿着簡單粗暴的武器,大鎚或者大斧子向著巴爾沙猛敲。
巴爾斯並不打算和這些大塊頭糾纏,幾下靈巧躲閃,隨後就用動力劍發起反擊將敵人的腳砍斷。
這些攻高血厚又移動緩慢的傢伙明顯是來拖延他的行動的。
他依靠自己快速的移動尋找到視野開闊的地方,他要尋找敵人的首領。
伐木槍“噠噠噠”的猛烈開火,將巴爾斯面前的牆壁掩體打成篩子。
“沒子彈了,快換彈!”上面的混血新徒們叫喊着,巴爾斯立刻向哨塔衝鋒,那裏足夠高,威脅也足夠大。
“紅...紅罐頭朝我們衝過來了。”哨塔上的混血新徒被嚇的魂飛天外,他們在哨塔上看得一清二楚,和自己一樣的“家人們”在巴爾斯面前只有被撕碎的份。
“不管了,我跑了。”正當巴爾斯開始向哨塔上攀爬時,一位混血新徒承受不住壓力,直接跳樓下去逃跑,隨後是更多的守備戰士。
車載重激光炮開火了,幾乎就是擦着巴爾斯的腦袋過去,差一點點,巴爾斯就要魂歸王座。
回頭看去,巴爾斯看見長長的裝甲車隊掩護着中間的大運輸車向北行駛而去。
找到你了,老鼠。
幸虧基因竊取者們的視力差到離譜,不然這一發激光炮能把我揚了。
巴爾斯這樣想着,手裏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他距離哨塔常備人員處只有幾步之遙,但是阿斯塔特強化的聽覺告訴他上面已經沒人了。
巴爾斯直接一躍而下,正下方几個摔斷腿的倒霉蛋正被畸變體拉起來,此時的巴爾斯從天而降,動力劍如切豆腐般插入了敵人的腦袋,巨大的畸變體成了完美的肉墊。
鮮紅的塗裝和鮮血碎肉組成的“戰袍”極具視覺衝擊力,連其他的畸變體都有些躊躇不前。
巴爾斯沒有管他們,阿斯塔特全速奔跑之下的速度絕不亞於奇美拉裝甲車的移速,雙方就此展開拉鋸戰。
另一方面,駐守巢都的老兵也發現了問題,那些發動襲擊的人員和給他們提供武器的人大多是來自沙漠中的獵戶。
幾位阿斯塔特也動身趕往沙漠獵戶之家。
巴爾斯沖開沒有閉合緊的大門,向遠處的車隊追去。
那些隨巴爾斯而來的忠誠戰士,憑藉著堅定的意志也抬起自己的戰友,駕駛着自己的小型運輸車衝出了大門。
他們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什麼腐化,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現在絕對不能留在那裏。
全速奔跑下的阿斯塔特不隱藏自己的腳步,那聲音如同洪鐘大呂,讓前方車隊中的人員心神俱顫。
“開火,快開火!”最後面的近衛裝甲車上冒出來一個紫色的腦袋,抓住車載激光炮不停開火。
從巴爾斯的視角來看,就是前面裝甲車上突然冒出來了一個紫薯,然後朝天胡亂放槍。
雙方的距離在不斷靠近,敵人也終於看清楚阿斯塔特的身形。
一發激光炮的轟擊打在肩甲上,將肩甲轟的通紅,隱隱有黑煙冒出,那是之前沾染的畸變體的血肉被燒焦導致的。
再來一發恐怕就會將肩甲熔化了,巴爾斯這麼想着,但是敵人不會有再來一發的機會了。
三步兩步,巴爾斯一個大跨越追上了車隊最後的裝甲車,動力劍像切薄紙一樣撕開了裝甲車的後門。
驚慌失措是沒有用的,你們能見到的只是帝皇的仁慈。
巴爾斯陷入了狂熱之中,尤其是他見到前面的車隊自知已經無望撤退,主動前來阻攔他追擊那位原初基因竊取者。
不同的武器向著被砍廢的裝甲車齊齊發難,妄圖引發裝甲車殉爆來炸死那位可惡的阿斯塔特。
奇美拉裝甲車的彈藥庫被擊中,絢爛的火光吞噬了整個殘骸,但是在這熊熊烈火之中,那赤色的死神一躍而出,像是從恐虐堡壘中殺出來一般又一次向敵人衝去。
四分五裂的戰術頭盔之下,靈能閃耀在巴爾斯雙眼之中。
混血眷族和新徒們再也忍受不住如此恐懼,他們彷彿感受到了無上的壓迫,連族長的靈能連接都斷裂開來。
威壓,無上的威壓,這些以近戰素質見長的異形們甚至連呼吸困難。
一位控物能力者的覺醒是恐怖的,方圓數百米的空氣被壓縮下來,向著這群帝皇之敵壓迫而去。
身體素質弱小的第3、4代已經七竅流血,他們踉蹌着下車,乞求可以呼吸的空氣,然後跪伏在地上。
一些強大的混血侍僧繼承了純血基因竊取者可以在太空短暫生存的強大身體,他們不顧一切的咆哮着沖向巴爾斯,想要終結這讓他們不適的根源。
但是他們越靠近巴爾斯,感受到的空氣壓力就越大,如混凝土般的壓力使他們行動速度漸漸變得緩慢,直到那強大的讓它們根本就抬不起腿來的壓力迫使它們停下。
基因竊取者教派的大主教,也是首席靈能者從最前車中跳下,它感受到了無比恐怖的靈能匯聚,這不是它或者族長能夠抗衡的靈能量
恐怖的靈能在逐漸擴散,裝甲車隊也陷入了這強大的壓迫之中。
裝甲車的氣缸全部爆裂癱瘓,它們一個都走不掉。
巴爾斯第一次獲得靈能,他並不知道自己這種能量就是靈能,他只感覺自己渾身充滿力量,並且自己的對手突然都跪下了。
阿斯塔特可不會對異形產生憐憫。
巴爾斯這樣想着,又一次開始了衝鋒,一刀將面前的敵人砍成兩半。
敵人的怪異行為讓巴爾斯充滿警覺,他的思想高度集中,所獲得的靈能也愈加強大,他像是一塊海綿一樣從亞空間中不停汲取能量。
“%*@”基因竊取者教派的大主教念着巴爾斯聽不懂的咒語,微風拂過大家的臉龐,這是一次反咒施法,將巴爾斯的靈能壓下來的空氣全部解除靈能束縛。
濃縮的空氣瞬間向周圍擴散而去,引起一場環繞在巴爾斯身邊的風暴。
什麼情況,敵人的攻擊嗎?
巴爾斯這樣想着,這些奇怪的風並沒有攻擊他,他也決定直插敵人的中心大運輸車。
爆彈槍被打盡最後一個彈夾,然後哐嘰一下摔在地上,手持動力劍的巴爾斯在於敵人近身搏鬥的戰鬥中逐漸被拖慢腳步。
一個敵人突然從後面跳出,巴爾斯回身一刀砍中它的奇怪武器,這位混血侍僧立刻就向巴爾斯張開大嘴,企圖咬碎他沒戴頭盔的腦袋。
但是它小看了巴爾斯的力量,全力砍擊之下,敵人連嘴帶刀一起飛走,只剩下半個軀幹獃獃的站在原地。
巴爾斯的目標在左前方,但是右側湧來了大量的敵人和激光攻擊。
得想辦法讓這個裝甲車倒下來,擋住這裏,巴爾斯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這輛裝甲車立刻就翻倒在地,為他擋下大量的激光攻擊。
嗯?發生了什麼。
巴爾斯現在很懵,我不是綠皮啊,哪來的俺尋思之力?但是他沒有停下動作,處於戰爭中的阿斯塔特一旦停下動作那就和靶子沒什麼區別。
巴爾斯幾乎沒有停頓的衝到了最大的運輸車前,一劍將裝甲車的外壁砍開。
回應巴爾斯的是一個巨大的拳頭,一位畸變體主宰隱藏在車上,這種雞賊歐格林老大是產量最少的基因竊取者,這些玩意兒是真的獲得了一點點族長的力量,擁有無比強大的力量和二哈一般的智商。
這一支基因教派成立時間太短了,沙漠獵戶之家的人數也太少了,只夠造出一位畸變體主宰。
這位大傢伙掄起自己常用的大柱子就朝巴爾斯砸了過去。
這位新兵並沒有慌亂,他想出了多種方法對付這個傢伙,但是他並不知道他現在處於靈能逸散狀態,還是控物型靈能。
瞬息之間,巴爾斯思維千百轉,畸變體主宰也受到了各類奇怪的靈能力量覆蓋攻擊。
比如現在它的腦袋像是被鎚子砸了一下一樣,雖然它有兩個腦袋,但是也會眩暈。
它的腳被飛來的鋒利石頭重重砸中,膝蓋幾乎被砸碎。
它的左右共三條手臂忽然打結,兩個手臂卡在一起,無法好好拿住大柱子。
這巨大的柱子想要飛起來,但是似乎是靈能不足,或者巴爾斯沒有堅定的執行這個想法,一會兒就否決了,這個大柱子離開地上半米又掉了下去,重重的砸在畸變體主宰的腳指頭上。
鋒利的奇美拉裝甲車車壁的裂口忽然飛向這位可憐的大個,把它的後背划的鮮血淋漓。
在巴爾斯身後的激光炮詭異的開火,炮火掠過巴爾斯的腰間,直接轟擊在了畸變體主宰的大腿“山”上。
巴爾斯的大劍順着敵人的大柱子劃過去,砍向敵人的雙手,這是他認為最穩妥的方法,直到他注意到了敵人的異常。
沒有抵抗,處於被砸懵狀態的畸變體主宰的手帶着一連串的鮮血飛了出去。
巴爾斯看着周圍的異常情況,非常清晰的認為......自己被腐化了,陷入了混沌低語和幻境之中。
他收斂心神,但是動作沒有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受到影響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還在戰鬥之中。
畸變者主宰痛嚎着,他的手臂被切斷,但是他可不止只有這兩條手臂。
這位可憐的變異大個核桃般大小的腦子並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受到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攻擊,但是身體傳來的疼痛讓它憤怒的想要砸扁眼前的金屬罐頭。
他沒受到攻擊的頭顱中發出了未被定義的高昂聲音,平時不用的背部異變手臂猛然用力,將自己身後大型運輸車上的一門常年不用的大炮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此刻這位畸變體主宰像是一位天罰級泰坦一樣,腦袋上頂着一根粗大的炮管。
當然,沒人開炮的話這玩意只是看着嚇人。
巴爾斯就在這位大變異者身前,看見這不妙的玩意兒內心急呼不好,動力劍立刻劃穿了敵人的腹部,大量內臟和鮮血翻湧出來。
畸變體主宰費盡全身力氣,將這大炮管當做“忠誠”的棍子從上而下直直劈落。
它似乎預感到了自己的死亡,模糊不清地高喊着“四臂神皇萬歲!”然後將自己的龐大身體連同大炮管一起向巴爾斯身上壓去。
邊上一直藏着的兩位基因教徒手持着反坦克炸彈,他們沒辦法弄到熱熔炸彈這種高端貨,但是還是從當地行星防衛部隊那裏弄來了一些這玩意兒,同樣高呼着神皇的名號向巴爾斯發起了自殺炸彈襲擊。
他們的忠誠無人能比,可惜忠誠的對象只是蟲巢意志先鋒給予的幻象。
巴爾斯如雨中漫步般遠離了爆炸,抬手之間又是一位敵人斃命。
這些敵人動作太慢了,不過是強一點的星界軍戰力,要想真正威脅到一位阿斯塔特,至少要純血的基因竊取者出戰。
大主教那可悲的靈能無力對巴爾斯的強大靈能攻擊作出防禦,基因教派的人數太少了,根本無法匯聚起足夠強大的靈能來。
此時的它正在儘力拖延時間,一道靈能閃電從背後襲擊了巴爾斯,但是穿過那凝聚在一起的厚厚靈能,那閃電如初雪般消融,然後輕輕的點了一下巴爾斯的動力甲背甲。
隨後就是巴爾斯轉身向著一位剛爬到激光炮殘骸邊上的無辜混血新徒衝鋒。
巴爾斯認為後面有人拿着激光炮“襲擊”他。
整個戰場上沒有幾個活物能夠站着了,大主教不得已飛速移動,嘗試撿起一些還能用的武器。
對於帝國的武器來說,攻擊動力甲並非沒用,足夠多的攻擊打在一個地方足以擊穿動力甲,不像鈦族的滋尿槍完全沒用。
巴爾斯此時的戰甲已經坑坑窪窪,但是戰意高昂的他在裝甲車殘骸中穿梭,尋找殘存的敵人和那“不存在”的腐化源泉還有這支基因竊取者的族長。
終於,他認為他找到了,大主教正在舉着一把伐木槍,這是之前壞掉的存活,現在它正嘗試用靈能讓這大傢伙“重新運作起來”。
靈能的微光讓巴爾斯注意到了這位穿着略微有些“華麗”的混血異形,雖然僅僅是多包裹了一點皮草的階段。
巴爾斯正準備向這位靈能者突擊,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一樣,他踉蹌着跪倒在地,整個身體極其虛弱。
第一次覺醒的靈能者往往會無節制的釋放靈能,尤其是他們自己沒有意識到這是靈能的表現時。
巴爾斯的靈能已經枯竭,但是他並沒有停止向亞空間所求能量,因為他的思想中不停的重複“站起來,幹掉前面的那個卑劣敵人”。
亞空間回應了他的乞求,他的腦海中出現了無數種聲音,正如坎塞羅這位天天躲在伊娜身邊的大靈能者以前的感受一樣,巴爾斯的腦海被各種各樣的低語塞滿。
納垢靈的咯咯笑聲和恐虐惡魔的怒吼混雜着向巴爾斯襲來,邊上還有放蕩的叫聲和晦澀難懂的讀書聲。
背景“音樂”是無數人類的哀嚎和癲狂的笑聲,巴爾斯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爆炸了。
“卑劣異形,人類是不可戰勝的!我們會解放全人類!”巴爾斯怒吼着,妄圖驅散那些在他腦海中的雜音。
巴爾斯始終認為眼前的這位基因教派的靈能者用靈能襲擊了他,讓他的思想受到了污染。
就像他們污染其他凡人一樣。
而大主教現在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對面力竭了!
這是絕好的機會,它迅速去拿伐木槍的子彈,這位阿斯塔特近戰能力太恐怖了,萬一有詐怎麼?它不想冒着被砍死的風險接近他,在遠處用伐木槍射爆他沒戴頭盔的腦袋是最佳的選擇。
“咯咯咯咯,加入我們的大家族吧,我們一起快樂的傳播偉大的意志吧。”
“戰爭,戰爭,戰爭,火焰吞噬一切!”
“幹嘛那麼累,好好休息放鬆一下不好嗎?來姐姐這裏,我讓你享受一下從未有過的快感。”
“站起來,向屍皇祈禱換不來力量,向我祈禱,我來給你力量。”
............
不知道是亞空間的什麼力量在出手,但是這裏的現實屏障還不錯,不至於讓惡魔們降臨此間。
巴爾斯的腦袋作為此處現實世界向亞空間的連接處,充滿了嘈雜的聲音,巴爾斯踉蹌地站起來,他的大腦甚至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一發子彈襲來,巴爾斯的身體憑藉本能晃動了一下,子彈貼着他的腦袋飛了過去,在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他在和腦中的聲音抗爭,但是大主教沒打算給他機會,“啪”的一聲,伐木槍蓋上了子彈蓋,準備好再此噴吐火花。
有一聲熟悉的聲音從巴爾斯腦海中響起,“殺光他們!”
巴爾斯即將沉淪的精神彷彿喝到了一口清涼的泉水,他掙扎着仔細聆聽和分辨腦海中的聲音。
“不要向他人乞求憐憫,站起來,向你自己乞求,站起來!”
“全天下的人類們,團結起來,解放全銀河!”
“全人類的敵人,要凝聚起全人類的力量來打敗......”
山呼海嘯般的,大量的凡人的聲音從他腦海里冒出來,那些戰士在面對敵人時的怒吼聲彷彿在和亞空間的邪魔在巴爾斯腦海中展開一場慘烈的戰爭。
靈能穿過虛空而來,凡人的戰吼和繹楓曾經說過的話語越來越大,強大到驅逐了巴爾斯內心的迷茫,強大到驅逐了那些想要乘虛而入的邪魔,將魑魅魍魎打的潰散而逃。
百納袍從來沒有這麼累過,它也從來沒有如此堅定的展現自己所有的力量與面前的惡魔抗衡,這些惡魔聞到了美味的“食物”入侵了它地盤,正在當高速售票員的它立刻展開反擊。
百納袍第一次將自己的身體全部舒展開,破舊的袍子的第三面是鮮紅的鮮血,在這奇妙的亞空間中,無數凡人的怒吼和阿斯塔特心中的理想化作靈能力量向敵人的低語展開衝擊。
它的力量宛若實質,這裏是它的地盤,就像你在黃銅王座上挑釁恐虐,納垢花園中和納垢決戰一樣,它有着充分的地理優勢。
那鮮血中翻湧着人民的信念向魑魅魍魎席捲而去,一些弱小的惡魔當場退散,只有同為鮮血和火焰之力的恐虐惡魔還想爭鬥一番。
慘叫聲和宏大的理想展開了激烈的交鋒。幾隻放血魔揮舞着戰刃,身上逸散出不可名狀的血紅光芒。
百納袍中奔涌而出的赤色洪流像將放血魔們淹在了“血泊”之中,即使在亞空間航行的船隊也能聽見放血魔們身體被腐蝕的嚎叫和百納袍被撕裂的聲音。
巴爾斯的內心幫助了他,他毫無保留的接受了百納袍的力量,哪怕是奸奇的陰謀,他也不在乎,有種你奸奇裝一輩子。
第一位,全銀河第一位百納袍的“活聖人”出現了,雖然現在一點增幅都沒有,但是百納袍可以在他使用靈能的時候為他擋住那些妄圖乘虛而入的惡魔。
當然你來個大魔我就只能灰溜溜的跑掉了。
伐木槍噴吐出大量的子彈,射線巴爾斯,但是巴爾斯此時的異狀卻讓基因教派大主教肝膽俱顫。
宏大的靈能反卷而來,恐怖的靈能浪潮席捲了整個區域,大主教的腦袋被靈能直接撐爆,基因竊取者教派的餘孽們被靈能壓扁,和裝甲車融合在了一起。
巴爾斯倒下了,在發出這數百億人類的彙集起來的靈能攻擊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