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文物到手,吊了路燈
二十多分鐘過去,兩輛卡車上的木箱全都卸完,所有工人都加入抬箱子行列。
古先生和勞倫斯幾人也幾分鐘前從地下倉庫里上來,正在那裏握着手談笑風生,看樣子是在告別。
又過了五分鐘,所有活兒幹完,十幾個工人和保安說說笑笑地往趙勉所在的更衣室這邊走來,這是要洗刷一番換衣服下班。
「干!」
這一出出乎趙勉預料。
當機立斷,直接幹了!
趙勉拉開更衣室房門一步邁出,在所有人回頭看過來時候他雙手連連揮動。
登時,三十多枚震撼彈憑空出現在倉庫中眾人跟前,合著兩人三枚。
尤其那些保鏢被重點照顧,趙勉直接給那堆人中間扔了10顆。
兩個前後大門距離有些遠,空間投送不能直接送達,但趙勉也往兩邊的保安室一邊給扔過去5枚。
轟~轟~~
早已被拔了插銷的震撼彈沒有延遲,直接全部爆開。
人體難以忍受的巨大響聲伴隨着強光轟然而起,倉庫里的人都痛苦地倒在地上,腦子全都嗡嗡的。
體質差的幾個傢伙更是直接暈了過去,勞倫斯和米高就在此列。
強光過去,躲回更衣室並關上門的趙勉立即開門出來,晃晃頭,感覺有一絲眩暈,剛才的連爆聲音實在太大了。
他也沒想到震撼彈的威力這麼大,隔着近二十米和一堵牆還能對自己產生影響。
內力一轉,頭腦的不適感消失,趙勉兩手各持一把麻醉氣槍快步來到倒地之人跟前。
雙手不停扣動扳機,每個痛苦倒地的傢伙都挨了一記麻醉針,昏過去的人也沒放過,不到十秒地上的人都中針昏了過去。
那個古先生抬着頭還想說些什麼,但只說了個「你」字就一翻白眼暈了。
掃視了一圈,趙勉發現地上的卡車司機少了一個,他估計是在駕駛室里。
左手的***消失,變成了一把ak47,趙勉直接對着屋頂開了一槍,不少灰塵撲啦啦落下。
「我不想殺人,卡車上的人,都下來,否則我找到了你們就不是***了,我會讓你們嘗嘗前蘇聯工程師的智慧。」
一輛卡車駕駛室里,剛清醒過來幾秒還處於驚慌狀態的司機糾結了不到一秒就立即拉開車門下來,還很識趣地雙手高舉。
「不要開槍,我願意當人質,我...」
他話沒說完就挨了一記麻醉針,倒地暈了過去。
嗡~~
古先生的那輛黑色汽車轟鳴着啟動,加速撞向趙勉。
這一下又出乎趙勉意料,但他非常輕巧從容地一下跳到了一旁的卡車頂上。
黑色汽車提速很快,碾壓過三個工人身體,一個甩尾停在倒地的古先生身邊,車下面還壓着兩個黑西裝保鏢。
駕駛門打開,一個精幹的傢伙竄出,右手持手槍就要對着趙勉開槍,同時蹲下想用左手要拖古先生上車。
眼見這傢伙不顧地上人的性命,趙勉眼神一厲,右手上的氣槍消失,又憑空出現十枚鋼釘。
右手一揮,鋼釘一閃而沒。
「呃~」
手指正扣動扳機的那精幹黑西裝保鏢倒地身亡,左胸、咽喉、腦門都中了好幾根釘子,死不瞑目。
身體條件反射,倒地屍體手中的槍被扣動了一下,子彈打在地上一個倒霉的文物鑒定專家身上。
平復了下怒氣,趙勉又在倉庫里快速遊走掃視了一圈,在前後大門的保安室里又找到兩個清醒過來的傢伙,一人給他們賞了一枚麻醉子彈,
一個人行事就是有些捉襟見肘,就像這時候,要是多兩三個人幫忙的話,趙勉也不會這麼趕時間。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時間不多了。
趙勉快速來到地下入口,兩道密碼鐵門全被他用空間刃劃開。
往下走了三十多級台階,面前一道厚重的密碼門攔住了去路。
沒多耽擱,直接上空間刃,兩秒鐘過去,近一米厚的大鐵門上被開了個大洞,趙勉閃身進入。
這是間600多平的地下大保險箱!真是夠大的。
周圍都是十米厚的超高強度鋼筋混凝土。
看起來固若金湯。
但對趙勉來說,真是小菜一碟。
地下倉庫里,一列列兩米高的鋼鐵貨架排列得整整齊齊,上面陳列着數量眾多的各式文物,青銅器、花瓶、油畫、黃金製品、瓷器、大理石雕塑...
「時間緊迫啊!」
自認見過不少大場面的趙勉看到數量眾多的文物也愣了一秒,他感慨一句,有些擔心空間再次不夠用。
為了加快效率,趙勉施展了輕功,身影如電般在各貨架間穿行,雙手摸到的文物立時消失,被收進了空間中。
先對華夏文物和有眼緣的物品下手。
貨架上有一多半是華夏的文物,龍首赫然在列。
趙勉還看到好幾個造型精美大氣的青銅器和幾顆端莊滄桑的佛頭。
這些全被收進了空間,看空間還有富餘,趙勉便又對其他文物下手了。
古希臘的雕像、埃及的黃金頭冠、羅馬的鎧甲兵器、兩河流域的泥板書、拜占庭的祭祀金器...
空間滿了,貨架上的東西消失了九成。中文網
遺憾地回身看了一眼,趙勉面帶笑意快速回到地面。
這次收穫真是不小。
時間才過去六分鐘。
法蘭西的警察還沒來。
把幾個保鏢身上搜了一遍,戰利品放在身後的背包里。
嘿嘿一笑,趙勉把依舊昏迷的古先生和他兩個保鏢、勞倫斯父子還有公司的兩個董事扔到了那輛奔馳商務車後座,為了穩妥還給他們點了穴。
商務車後面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一腳油門到底,黑色奔馳商務車快速衝出倉庫駛上了公路。
趙勉取下頭盔和黑頭套,哼着小曲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下。
那干擾監控的十個干擾器登時全都爆炸,爆炸威力很小,但把干擾器全部報銷了。
開往巴黎市區的公路上,趙勉找了個僻靜小路拐了進去。
過了十分鐘,車又開了出來,趙勉駕車來到一處沒有監控的公路輔道停下。
拉開後車門,趙勉把脫得只剩短褲的四個公司的傢伙拖了出來。
這四人此時雙手雙腳被綁,身上捆着專業登山的繩結鎖扣,能保證他們被吊起來時受力均勻。
趙勉一一把幾人吊在四個路燈上,每人離地都有七八米高。
如此,一百多年前法蘭西大革命時期吊路燈的傳統重現。
蔚為壯觀。
一番忙活花了不到五分鐘,期間沒有車路過。
把奔馳車開出去幾分鐘,趙勉拿起電話報了警,說是看到路上掛着四個人,腳上都掛着豎條幅,上面寫着「有炸彈」,而且那四個人腰上都綁着一個包裹。
沒等電話那邊的追問,趙勉掛了電話。
接着他又分別給法蘭西第一電視台和世界報、解放報打了電話,說的高管被掛上了路燈,趕快去,否則獨家新聞就沒了。
手機是被吊在路燈上米高的,幾通電話打完,趙勉手一攥,昂貴的定製手機頓時成了碎片,被趙勉直接扔出了窗外。
又開出去一段,把車拐進一條偏僻小路,停在一處僻靜的樹林旁,趙勉把車后的古先生拽了出來扔在地上,然後拿出自己電話給楊秘書撥了過去。
「怎麼樣了?」
「得手了,運到哪去?」
「運到...」
「等等!」
「怎麼了?」
趙勉皺着眉仔細看向倒在地上昏迷古先生的面容,越看越覺得有些不和諧。
他伸手一抓,從那傢伙的頭上拿下來一頂假髮,再一薅,鬍子也下來了。
這傢伙是個不到三十歲的男子,比資料上的古先生年輕得多,長相有六分相似,再這麼一裝扮就有了八九分像。
看走眼了!干!
「這是個冒牌貨!這個古先生是假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