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他變成了她
「哐當、哐當、哐哐哐」整個別墅里都是砸東西的聲音房間內噼里啪啦的一頓響聲。
桌子、椅子、拆的拆,砸的砸,甚至冰箱、電視等家電也是列為打砸對象無一幸免於難。
只見一位姑娘手裏拿着一根銀色的棒球棍瘋狂的砸毀着可以看到的一切用這種頭像方式發泄着怒火,一邊砸一邊口吐芬芳「我*******」(形容罵罵咧咧的。
而這個姑娘正是已經從男兒身變女兒身的羅澤,此刻的羅澤心情已經不能用憤怒來概括了。
逮住什麼砸什麼,看到什麼破壞什麼,身形所及之處皆為一片狼藉。用暴力的方式去惦念失去的青春。
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羅澤直接跑到了電腦桌片,猶豫了片刻雅向顯示屏、鍵盤、主機。
「美子老師、惠子老師、玖奈老師你們的老公怕是要離你們而去了…」說直接一球棍砸在電腦熒幕之上,隨後連帶着鍵盤處理器一起一通亂砸。
直接將電腦仨部分砸成一堆,電線連接處呲着火星才停下。
隨後打開門走了出去,這就結束了?阿福靠嘶鬧特(oursenot.)
緊接着原本已經進入平靜的別墅里再次鬧騰了起來,整個別墅都劈了啪啦的響了起來,噼里啪啦的持續了三個小時動靜才漸漸地小了下來。
「噗呲,咕咚咕~」羅澤從外殼被砸變形橫倒在地上的冰箱裏拿一打罐裝啤酒,坐在已經上下顛倒了的沙發上拉開拉環喝了起來。
經歷了幾個小時的打砸,整個別墅的窗戶沒有一塊玻璃還是完整的。
桌子、沙發、衣架、櫥櫃不是散架就是橫着倒下。
可以說,只要不是固定鑲嵌在水泥里的通通都被摧殘了一遍。
甚至就連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都被整個弄了下來摔得四。
整個別墅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也不過如此了,就差一把大火燒了個精光。
(準備發車聊過往,給我們的豬腳做一下射腚)……
羅澤,一個自打出生開始就過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別杠,別人背着她,抱着她過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當別人還在咿呀咿呀啥也不懂的享受着父母的慈愛時,他就已經被別人背在背上聽着耳邊子彈的呼嘯聲。
當別人還在玩着玩具過家家的時候,他已經可以在身邊人的鼓吹之下拿着各種刀具做常人家庭口中的危險動作。
至於父母?從一出生就從未謀面過,身邊的也都是一些叔叔們,而羅澤所知的家人也就是他們。
他可憐嗎?他可悲嗎?但可憐可悲的定義又是什麼?
沒有見過光明,又怎麼會渴望光明,既然沒有見過光明,你又怎會覺得當下生活可悲呢?
直到羅澤入學之後才開始接觸除了這幫叔叔之外的人,似乎除了父母與他們不同之外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一樣的上學,一樣的吃飯睡覺,玩耍打鬧,不同的是在入學之前羅澤玩的東西是真槍實彈,耍的東西是刀尖手雷。
他所在的學校於一個坐落於美洲北部一個名叫達克利城市的一所大學,並順利畢業。
在這期間習得英、法、美、日、語言,其中前四種是在學院學的,用這些叔叔的話來說就是為了交流便利。.
而中文是這些叔叔親自指導的,用他們的話來說是以後能用上,這也是他最先掌握的語言。
在學院上學的日子裏讓他知道什麼是有色眼鏡,什麼叫群體孤立,什麼又是高高在上的自我優越感。
不過這些對他毫無影響,雖然有隻言片語的歧視,和莫名其妙的惡意,但誰又會在意呢?
畢竟在他眼裏只要不是用槍指着腦門那就不算什麼真正的惡意針對。
若真有幾個不長眼的,不收斂的話,不用羅澤做什麼,第二天就那些人就得自己主動道歉,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那幫叔叔搞的。
就這樣平平無奇的度過了畢業,但在這期間讓羅澤知道了東方的一片所謂的故土。
因為長相原因讓周圍的人對羅澤並不怎麼友好,但卻有這麼一群人,不像別人那樣往往都是對他敬而遠之。
甚至還主動搭訕對羅澤巴拉巴拉講個不停,雖然羅澤覺得他們這些人是因為自己同為黃種人而這樣,但卻格外享受這種感覺。
羅澤雖然表面上毫無波瀾,但卻細細的聽着,並對他們口中所說的九州產生了嚮往的心思。
九州這個名字也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裏,而這群人正是九州的留學生。(九州這個名字代表啥,不用多說吧。從射腚上豬腳是一個在國外出生的華子ξ>)
隨之順利畢業以後羅澤開始鳥槍換炮,玩的玩具也不止限於小刀了,隨身帶着兩個黑盒子四處搞破壞。
就這竟然在嘉州灣地帶打出了凶名,閻王、修羅、暴君、惡徒等等不盡其數。
倘若羅澤僅僅一個自然是沒什麼可怕的,但是架不住其手下的人數多,百八十人,十分鐘內可以集結,成百近千的人也可以一天內集結完成。
而且羅澤也不怕踢到鐵板,因為一個肆無忌憚搗亂的人身後還有更多的人進行善後處理。
被欺負的人或者勢力,不大的直接搗毀了,勢力強大的則是被身後的人警告一番便再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只能吃下啞巴虧。
因此,只要是羅澤瞄上的組織,全都在短時間內瓦解,即使不瓦解也要歸隱下去,正是因此羅澤在梅果的地下世界凶名赫赫,甚至有人認為地下世界是被我左右的。
雖然如此說不太嚴謹,但整體上沒錯。至少是沒有人敢在明面兒上和羅澤的勢力掰手腕。
如果說這也算事業的話,那羅澤的事業可謂說已經做大做強了。明面兒上都已經無可撼動。
但是在美倫伊北部邊角城市的一場意外事故,讓羅澤這個傳奇人物給弄到了。
羅澤在經過一個餐廳的時候突然餐廳內發生了一場爆炸,一瞬間各種碎片向著四周濺射開來。
其中一塊櫃枱玻璃碎片瞬間朝着躲不及事的羅澤飛射而去,瞬間貫穿了他的小腿,慣性一下將他擊倒。
鮮血瞬間浸濕了右腿,而羅澤反應過來以後卻並未包紮,而是掙紮起來拖着被玻璃貫穿的右腿離開,一刻都不想耽誤。
因為大爆炸后,小爆炸仍然在繼續,因此羅澤顧不上腿部的疼痛第一時間拖着沉重的右腿馬上尋找安全的地方。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碎塊什麼的會不會直接朝着腦袋飛過來。
最終羅澤在一條相對安全的小巷停了下來,將身上筆直的西裝撕成布條,連帶着手臂大小的玻璃碎片一同包紮了起來。
至於把取出來?先不說能不能忍住,取出來分分鐘就得血流盡去那邊見上帝。
雖然將腿進行了包紮,但因為傷口過大還是不斷的滲出血來,視線體內的血液流失而越來模糊。
羅澤不斷用力打自己的臉龐保持清醒,並將位置發給手下的的那幫人,隨後就是漫長的等待不能閉眼,因為閉上以後就可能是永遠。
最終他等到了手下的到來,但迎接的卻是冰冷的利刃刺進了他的心臟。
羅澤看着自己如今的身體始終沒有明白,為什麼自己已經死了卻又復活了,他甚至還隱約能體會到自己死之前心臟的痛覺。
雖然他在就學期間沒有學的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對這種情況也根本不了解。……
也就是說姑娘就是死而復生的羅澤,今變成女生的羅澤,翻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吸了起來。
如果此刻他還是一個男生的話,搭配着周圍別墅內雜亂的環境,可能會給人一種非常成熟的感覺。
不過如今他以女生的樣子來看的話就彷彿一個被渣男玩弄感情而傷的遍體鱗傷的小女生一樣。
「咳咳」一聲咳嗽過後直接將手裏的煙捻滅,顯然他並不會吸煙,事實上的確。
羅澤並沒有抽煙的習慣,偶爾的抽煙也僅僅只是讓自己冷靜一下。
隨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在已經被砸的遍體鱗傷的書桌內取出了一個電話,並撥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