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薄一糖會說話了
江綿看到內容,奇怪地看着薄肆安:“都欺負到家門口了,你還沒反應?”
他笑了笑:“沒事,咱們繼續看。”
視頻里的人並沒有賣關子,點開了文件。
然而裏面沒有一點有用的東西,只是一堆亂碼。
彈幕比剛才更精彩了。
大家的反應和江綿如出一轍。
“笑死了,我說怎麼會這麼簡單就給破解了。”
她惡作劇似的捏了捏薄肆安地臉,“你故意在這裏讓我擔心,真是的。”
薄肆安搖搖頭:“沒有,這可不是我故意做的。”
他舉起雙手,無辜地看着她,“你可要相信我。”
另一邊,亞瑟公佈完視頻之後,得意洋洋地關了電腦。
顧朔看到消息頂到了各大平台的頭條,忍不住笑出了聲。
“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吧?”
亞瑟睨着他,“識相點就向薄嘉懿請辭,這總經理的位置就應該是我的。”
“威斯特先生,該說你蠢還是蠢呢?”
顧朔看着他,也把手機遞了過去,“看清楚吧,到底是誰急功近利了。”
上面是他剛才發出去的視頻,打開薄氏集團機密文件是一堆亂碼的那一幕被人單獨截了出來,做成了鬼畜視頻。
還有人配文“薄氏集團的防火牆也不過如此”,然後放了亂碼。
一時之間,最開始發佈視頻的“黑客”成了笑料。
再加上信息傳播速度飛快,等顧朔看到的時候,已經沒辦法攔截住了。
“你就是這麼做的?”
顧朔嗤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你還真沒有腦子。”
亞瑟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紅,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雞,半晌才從喉嚨里憋出來一句:“那是我失策了!”
不可能,他明明記得自己看的時候還不是亂碼,怎麼現在連完整的代碼都不是了?!
辦公室里的電話適時地響起,顧朔瞥了一眼,對他說:“你自己跟薄嘉懿解釋吧,我沒心思給你收拾爛攤子。”
說著他就出門去了,一個眼神都沒給亞瑟留。
關上門之後,裏面果然傳來了亞瑟不停道歉的聲音。
顧朔冷笑,拍了拍自己的袖口,往會議室過去了。
蔣醒從發現防火牆有漏洞開始,一刻不停的盯着技術部的人修復。
直到再三確認沒有問題之後,他才給薄肆安彙報。
“行,讓公關部門發個消息,說之前是新系統測試,讓其他人鑽了空子。”
薄肆安有條不紊地安排着。
掛斷電話后,看到江綿歪着頭看他,笑着問:“怎麼了?”
“這麼大的事,不報警嗎?”
“為什麼要報警,我又沒有損失。”
薄肆安偏頭抵住她的額頭,輕聲說,“這只是試一試恆尚的計策,沒想到那個人會這麼蠢,真的信了機密文件。”
“這也太低端了。”
江綿撇撇嘴,吐槽了一句。
薄氏集團在西江立足這麼久,用腳趾頭想都不會隨隨便便把重要的文件拿出去。
她還想說些什麼,洛枕星突然來了電話。
她無奈地看着薄肆安。
“他怎麼突然找你?”
“不知道,我開免提。”
江綿剛接通,洛枕星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嫂子,大喜事,畫家協會要舉行一個全國性的巡迴作品展覽,咱們市有一個名額,我幫你拿到了一個位置!”
他聲音很激動。
江綿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震驚得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接話,薄肆安自然而然接過話頭:“什麼時候,具體安排是什麼,場地呢?”
聽到薄肆安地聲音,洛枕星噎了一下:“怎麼你也在?”
“我老婆的電話我還不能聽了?”
洛枕星懶得和他鬥嘴,但是顯然沒有剛才的熱情澎湃:“地點是市立美術館,現在還在海選階段,不過以嫂子的水平,應該進得去。”
江綿抿了抿唇,頓時有點沒信心了。
西江的畫家那麼多,除非她天賦異稟,不然沒可能殺出重圍。
薄肆安攬住她的肩膀,安撫似的拍了拍。
“好,那就這麼敲定了,還得多謝你留意這個消息。”
“你少跟我這麼生分。”
兩個人沒說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好好準備,你可以做到的。”
江綿深呼吸一口氣,定定地看向他:“我可以做到。”
市立美術館的位置,她一定要爭到。
這是她的夢想。
江綿捏了捏拳頭,下定決心。
薄肆安去收拾剛才放在床頭柜上的碗,他下午還有一場會議,雖然是線上,但是得開視頻。
恆尚地產。
亞瑟挨了一通罵,灰頭土臉地從辦公室出來。
薄嘉懿說他什麼計劃都沒有,沒有團隊意識,差點把整個恆尚都給拉下水。
還警告他如果再有一次就自請辭職。
顧朔好整以暇地端着咖啡立在門口,看到亞瑟打開門,抬眸看向他:“喲,威斯特總經理來了?”
亞瑟剛在薄嘉懿那邊受了氣,又聽他這麼陰陽怪氣自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可是除了這些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
薄嘉懿說得對,他確實能力不如顧朔。
下午三點,江綿沒去畫室,在嬰兒房裏一邊陪孩子一邊畫畫,薄肆安在書房開會。
葉灈久違地參加了會議。
薄肆安裝作沒看見,繼續着議題:“所以我們要加快新產品和新技術上市的進程,時間越久,出現問題的可能性越大。大家也都看到了,這次大數據中心被攻破,公司的系統也需要革新。”
葉灈好像沒聽到有用的事,又悄悄離開了。
薄肆安這才進入正題:“咱們要和恆尚地產打一場硬仗,既然他們挑釁到臉上來了,咱們也沒必要客氣。”
嬰兒房裏,薄一糖趴在搖籃床邊,看着江綿,突然喊了一句:“媽媽。”
江綿本以為自己幻聽了,四處抬頭張望,沒聽到便回頭繼續畫畫。
“媽媽。”
這次她聽清了,是薄一糖的方向傳過來的。
江綿驚喜地看過去:“你會說話了?”
薄一糖歪着腦袋,很明顯沒有明白她在說什麼。
“你,你再叫我一次。”
她指了指自己,然後對薄一糖做着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