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增魂草
樓瑤朝着前方望去,面露欣喜。
「姬世傑?」
咻的一聲,一隻赤紅色的手鐲懸挂在了樓瑤手腕上。
配上那細膩如玉的肌膚,更顯艷麗。
「主人,我終於找到你和老大了。」姬世傑撒嬌道。
「那個老瓢子一直守在谷口,我不敢靠近,不然我早下來了。」
「後面,我還是趁着所有修士往秘境裏面沖,混亂的時候偷偷的夾在人群中跟進來的。」
樓瑤好奇的問道,「很多人進來?這秘境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姬世傑默了默,「我在上面大概聽到一些。」
「何止好多人,差不多中州所有的勢力都有參與進來。」
「另外八州的主要勢力也有爭奪。」
「連黃龍九州叱吒一個時代的六位巨擘都出現了。」
「聽他們的談話,這好像叫什麼熔天秘境,是整個黃龍九州最神秘的秘境,萬年前從上界掉下來的一個小世界。」
「裏面不但有着各種天材地寶,而且還有着可以晉陞渡劫期,飛升的機遇。」
「但是有天道壓制,據我所觀察,進來的修士都是結丹以下修為。」
「最高的也就築基巔峰大圓滿吧。」
熬烈不爽的打斷姬世傑,「一見面就嗶嗶嗶嗶嗶,給你。」
「趕緊煉化了。」
說著把剛刨出來的五毒蟒妖丹彈向姬世傑。Z.br>
姬世傑瞬間幻化出一個巨大的頭顱,張大嘴巴一口把妖丹吞下了肚子。
「謝謝老大!」
樓瑤見狀,舉着手中的鎮山虎內丹,詢問道,「熬烈,五毒蟒的內丹給了姬世傑,這顆鎮山虎的給你吧!」
熬烈搖搖頭,想到樓瑤有收養小虎的勢頭。
「五階的妖丹對我來說作用並不大,這個留給小虎吧,畢竟是它媽媽的!」
看着地上那剝了皮的龐大身軀,樓瑤到底還是把他們都砍成了好幾節,收進了儲物袋。
五階妖獸的肉,可是蘊含著濃郁純凈靈力。
就算自己吃不完不是還有姬世傑熬烈以及太和宗的眾人嗎。
「熬烈,你去哪?」剛收了妖獸肉,樓瑤見熬烈朝着後山繞去,連忙詢問。
熬烈道,「一般高階妖獸搶佔的地盤要麼就是有利於修鍊,要麼就是有寶物。」
「就像那隻五毒蟒似的。」
「你說,這隻鎮山虎選在這塊地盤是因為什麼呢?」
樓瑤眼睛一亮,「有寶物?」
「那也要查看了后才能知道。」
一人一隼開始掃蕩整座大山,仔細的搜尋后還真在山峰頂端的峭壁上面找到了三株草藥。
「是增魂草!」連見慣了各種寶物的熬烈都露出欣喜之色。
增魂草?樓瑤不由的回憶起自己看過的靈植大全。
增魂草,成熟后服用是增長魂力神識的至寶之物。
沒有成熟的增魂草是沒有任何作用的,然而成熟的增魂草又異常難得。
因為增魂草和一般的靈植不一樣,不但不會像一般的靈植一樣散發出濃郁的靈力,而且長的與雜草一模一樣,很難區分。
對生長環境要求極高,並且成熟期渾身都呈現透明色,極難被發現。
此時峰頂峭壁上的三株增魂草要不是葉子的尾尖還帶着一點沒有退盡的淡紫色,連熬烈都不一定能發現。
「看樣子還有半個時辰就能成熟了。」
「這增魂草成熟后必須在24個時辰內採摘,不然它渾身的精華將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融入土地裏面。」
樓瑤想起與那五毒蟒同歸於盡的鎮山虎,不僅腦補。
也許那鎮山虎以為五毒蟒過來搶它的增魂草才會那麼暴力的反抗。
沒想到,都便宜了自己。
樓瑤與熬烈就這麼守着曾魂草,等葉片上那抹淡紫色完全退去后,舉着早已準備好的玉瓶,朝着曾魂草的尾部輕輕一碰。
那透明的增魂草就如一灘清泉似的朝着玉瓶流入。
熬烈見樓瑤採集好了,連忙出言提醒,「這曾魂液需要特質的玉瓶才能長期保存。」
「你這還是儘快服用吧,畢竟這秘境內危險重重,吃進肚子裏面去才是自己的,不然下一刻,還不知道便宜了誰。」
樓瑤點點頭,當即一仰頭把三株曾魂草的精華液一口給燜了。
要是被外人見到非得大罵樓瑤是敗家子不可,要知道一顆增魂草的精華液可是可以煉製六顆增魂丹。
那清清涼涼的液體一下肚,樓瑤當即覺得大腦一片神清氣爽,魂力神識之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蹭蹭蹭往上漲。
很快便直接超過自身修為,漲到築基後期巔峰。
樓瑤放出自己的神識,此時她的神識已經可以以自己為中心點籠罩四周直徑一百五十丈的範圍。
「果然是好東西啊。」樓瑤喃喃自語。
要知道神識的增長可是極難提升!
樓瑤不知道這座秘境有多大,姬世傑說進來了很多的修士,可接下來連續走了兩天硬是沒有遇見一個人。
不過這兩天的收穫倒是挺豐富,各種稀罕的高級靈植靈果都收穫了不少。
兩天後姬世傑也把那顆五階巔峰的妖丹徹底給煉化了,直接進階到四階中期的妖修。
巨木叢林中,熬烈警惕的看着周邊的環境。
低沉詢問道,「我感覺很不對勁。」
「你看這樹木有什麼不一樣?」
樓瑤抬頭望了望,「越來越矮了,而且枝葉過於茂盛!」
這參天巨木森林中出現這麼一大片都是低矮木林真有點奇怪。
樓瑤四處看了看,就跟茂盛的葡萄架下似的,透不進來一絲陽光。
連溫度都好像降了好幾度似的。
「我們加快速度,趕緊離開這裏吧。」
周邊連蟲鳥的叫聲都少了,整個寂靜異常,熬烈總覺得不對勁。
樓瑤不再多言,當即加速前進。
然而走了沒兩百米,變故就出現了。
只聽一陣淅瀝淅瀝攀爬的的聲音響起。
樓瑤順着響聲抬頭望去。
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手臂上面的雞皮疙瘩成片的冒出來。
只見那低矮如葡萄架的樹枝上,倒掛着一張張的慘白面孔,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樓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