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新的海軍大將
黑暗大陸人們的眼睛裏,是不存在,獻媚,討好,憋屈,敢怒不敢言,虛偽……與之類似的虛妄神情浮現,
反觀那一雙雙明亮的眸子裏,皆只有“真實”二字!
大街上有些女子的舉動給人的感覺或許輕浮,放蕩,給人的感覺很隨意,很曖昧,
但是如果有人敢無理由的背叛她們的如火焰般熱的愛情,
死亡,和千百種殘酷的刑罰是不要臉的男人們唯一的下場。
而成年的男人們了,大多不苟言笑,他們有的或許老實,木訥,憨厚,純情,乾淨,斯文,兇猛……
但是喜歡到處沾花惹草的女人們如果拿他們當大佐,覺得騙這種男人的心最好玩了什麼的。
依樣,
死亡,和千百種殘酷的刑罰等待着水性楊花的女子們迎難而上。
在這裏,沒什麼男女平等可言,
在這裏,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別用大道理來杠我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什麼哈,在我眼中,就是表義!)
在這裏,沒有職業貴賤,沒有貴族貧民,沒有有錢能使鬼推磨,更沒有有權可定眾生死……
在這裏,一命換一命!
在這裏,真魔便是永恆,祂不需要人們卑微且虔誠的供奉,祂會以憎恨為公理,以黑暗為法度,
對一切敢於向真魔發起挑戰的人們,表示熱烈歡迎,
然後顯化來此凡間,讓他們感受什麼叫做極惡的夢魘。
或許在黑暗大陸剛剛規劃區域的時候,有的人隨意踐踏憎恨,隨意踐踏黑暗,
當一具又具的屍山血海泡在了
冰冷的海水,
巍峨的山嶽,
青蔥的田埂,
奔騰的大街,
貴重的皇宮,
簡陋的茅屋,
泡的成千上萬的屍體發爛發臭,泡的人們對這個黑暗的世界徹底失去希望,絕望到舉刀引頸自戕后,
有一個又一個真實且渺小的小人物們,於荒漠,山溝,小村莊,大都市的旮沓里……開始摸索這個黑暗世界的運行法則,
比如:
每當大街上有一個人突然暴斃而亡,
會有一道道黑色的文字從天穹降下,一段記錄影像浮現在屍體的腦袋上。
當看完了那些東西,還在驚恐的人們會覺得這個傢伙死的太容易了,覺得還不夠黑暗,不夠血腥,
漸漸的,虛偽的人們逐漸變得真實,他們一個接着一個的主動揭下來臉頰上的痛苦面具,
他們知道只要不違反黑暗的法度,豬狗都沒他們睡的安穩,
因為,他們能夠感受到,
在天穹之巔,有一雙無盡的黑死眸懸停在頭頂之上,
有祂在,
踐踏者,亡,遵從者,生!
這便是最真實的黑暗世界,在這裏,人們向心而活,向陽而生,再也不用在意誰的臉色,更不用卑躬屈膝。
就在黑暗世界徹底定型之際,與原本的世界關閉的通道悄然打開。
一個個不起眼的島嶼將黑暗大陸與光明大陸相連接,人們可以自由的往來,
但是必須遵守一條:
入誰界者,尊誰界法,惡意為亂者,非常之極刑以待!
三日後,
黑暗大陸,
一家富豪的滅門慘案傳遍了小鎮,死相很慘,
男的斷手斷腳,女的凌辱而亡,三個小孩溺水夭折。
執掌村子的鄉長帶領着村民,集結在了露天廣場。
他們無需向任何人下跪,他們的脊背挺得比勁松還筆直,jj.br>
鄉長以拳錘胸,村民們一同向錘,鄉長蒼老的聲音比火龍還憤怒,
渾濁的眼睛裏的血性幾乎要吞噬蒼穹。
“天之巔的真魔大人啊!!”
“風車鎮的村民們與您有話相說。”
“我們與您有話相說!”
村民們在鄉長身後異口同聲的激昂附和。
“死亡是您手中最簡單的刑法,村民們不答應那樣的極惡之徒要被判處那樣不痛不癢的罪罰。
我等相說!”
“我等相說!”
村民們跟上鄉長的話語,同頻而咆。
“滅門之案,慘不忍睹,極惡之罪,應以等痛相持,受罰后,該入十八層阿鼻地獄,進鏡花水月中,
受九世極難,豬,狗,殘,弱,老,幼,妓,賤,人,方許入輪迴!
再請,天理將此等賊子之罪傳閱於世界兩陸,告訴那些接二連三喜歡打破黑暗法度的虛偽傢伙,想死,沒那麼容易!”
村民們將自己的請求賦予天穹,緩緩闔上了眼,等待真魔的回應。
片刻的沉默后。
清明的天空驟然打下一道驚天霹靂,
一聲碎響,須臾夢幻的天空之境驟然破碎,
天空的顏色驟然翻了一層又一層。
白!
青!
藍!
橙!
紫!
紅!
天空的顏色停在了大紅色介於黑色之間,是第六層黑暗天,
這一次真魔的罪罰僅次於第七層的夢幻天了,
迄今為止,聽說只有一個美麗的女人,被判在第七層的夢幻天裏,
也不知道她犯了什麼罪!
意志堅定的常人最多也只能撐住第三層暗藍天的罪罰,
數以萬計所謂的可以隨意踐踏法則的強者前腳剛踏進第四層的絕橙天,意識就徹底崩潰了。
可想而知,越往上一層,恐怖是何等的增幅。
村民互相擁抱,哭泣感動着真魔對人間不離不棄的垂憐與公允,他們的真實得到了黑暗最好的回報,
這樣的黑暗世界,他們活的恣意妄為,敢怒敢恨,敢笑敢哭,真實無比。
當大紅色的詭譎雲朵佈滿潔白天空的一瞬間。
坐落在聖地瑪麗喬的海軍本部高樓中,這裏是光明大陸的最高集權中央,
元帥府里,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渾濁的眼睛怔怔的望着天,等待着紅雲里的畫幕顯現。
這位老人就是在一年前世界最大級鬼島戰役中,海軍本部高層中存活下來的為數不多的倖存者之一。
元帥戰國!
海軍大將新晉大將,代號黑寡婦,終年總是穿着一襲灰衣水袖的貌美女人也一同站了起來,
相比一年前大膽的穿着打扮。
再也觀賞不到雲巔之美
更欣賞不到脊骨下的挺翹。
連帶着那隻熱情似火的黑蜘蛛也永遠的沉寂在了大腿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