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羞辱弱者,打!
莫曉曉看着自家的王爵被一劍封喉,下意識地便沖了過來想要為自家王爵報仇,還未等莫曉曉接近雲莎,雲莎揚手便是一道靈力祭出,化作一道殷紅屏障擋住了莫曉曉。
而莫曉曉也在接觸那道屏障之後,竟然靜止不動了。
莫曉曉微微蹙眉,掙扎着想要擺脫禁錮,可雲莎所設下的結界豈是這般輕易拜託的。
「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本王設下的結界除非本王親自解開,否則任你壓上全部修為,也無法解開這結界。」雲莎說道。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可知道殺了【六度王爵】的後果?」莫曉曉看着雲莎問道。
「後果?本王方才不是已經說了,對於【神意】而言,你們就是棋子。」雲莎說道,「只是有一點本王不明白,大戰在即,新型修仙體系正需要人手的時候,【神意】為何還要捨棄你們這枚棋子?」
莫曉曉沉默不語。
而雲莎也知道從莫曉曉口中是問不出什麼的,又換了一個問題問道:「都已經這樣了,想必這其中原因你也不清楚,那我便問你另外一個題,你可有見過白嵐?」
「【一度王爵】?」莫曉曉反問道,「未曾見過。」
從這四個字雲莎便得到了答案,然後揚手一揮一道靈力便進入了莫曉曉的腦海中,莫曉曉便暈了過去,雖此刻莫曉曉是【六度王爵】的使徒,但莫曉曉與自己終究都屬於烏蘭巴圖,更何況她也曾照顧過白嵐。
如今她深陷新興修仙體系的陰謀中無法自拔,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幫助她。
雲莎看着手中白嵐的法器,心中頗為擔心,擔心白嵐此刻怎樣了?
這冠群芳白嵐一般是不會輕易給人的,可如今這冠群芳並未在白嵐手中,那就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神意】從白嵐手中搶走的,第二就是【神意】蠱惑白嵐讓他親自交出來的。
以自己對白嵐的了解,第二個原因是不可能的,所以那就是第一個原因了。
雲莎將莫曉曉放置馬車內,便重新啟程前往雍州神王殿。
行了兩日後,馬車終於是到了雍州,剛進入城門便有雍州的士兵攔住了馬車,要求雲莎出示通行公文。
在雍州神王寫信邀請其他神王前來雍州之時,便考慮到了這個因素,所以同書信一起被送往其他神王殿的還有一份邀請函。
雍州神王在書寫的最後還特意交代了此邀請函可作通行公文使用,因此雲莎便撩開馬車的窗帘,將那邀請函遞了出去。
在那雍州的士兵看了那邀請函的內容后,急忙躬身行禮,語氣中充滿了歉意,說道:「原來是揚州神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實在是抱歉!」
那雍州士兵話畢,雙手呈信畢恭畢敬地送還給了雲莎。
接過那邀請函之後,便駕駛着馬車緩緩入城。
城內繁華,往來熙攘,甚是熱鬧,若非要去參加神王之會,再家上白嵐不在身邊,雲莎或許會在這城中逛了一番。
可如今自己形單影隻,縱是在繁華之景也不免有些索然之味。
雲莎正想着白嵐,馬車整體便突然一顫,雲莎不由得向前傾去,幸而緊緊抓着一旁的窗戶才避免倒下去,反而莫曉曉就沒那麼好運了,身子傾斜倒在了馬車裏。
陣陣馬叫之聲傳進馬車之內,彷彿是馬匹受了驚,雲莎便揚手撩起馬車前的竹簾,隨後映入眼帘的便是另一輛馬車。
那馬車整體是由紫檀木打造而成。
雲莎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就是價值千金的紫檀木。
就是窗戶的帘子也是千金難求的蟬緞。
馬車整體都透露着一種華貴之氣。
馬車最前面掛着一盞燈籠,隨風飄揚,而其上的一個大大的青字卻格外引人注目。
在看到這青字之後,雲莎算是明白了這馬車的身份,正是來自於青州神王殿。
還未等雲莎開口詢問,那馬車前的竹簾反倒是自行捲來,隨後闖入雲莎眼帘的便是一張男人的臉頰。
在對上那男人的雙眸之後,雲莎卻從其中看到了一絲絲失落之意。
但那男人嘴角還未散去的微笑卻登時打散了雲莎心中的疑惑。
隨後雲沙轉身看了一眼馬車,看到馬車車輪的主軸損壞了,已經無法前行。
「閣下別壞了我揚州的馬車,閣下是否應該有所賠償?」雲莎說道。
「哦,是么?與其說是我青州的馬車別壞了你揚州的馬車,倒不如說是你揚州的馬車不結實,若是同我青州的馬車一樣,斷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那坐在馬車裏的男人說道。
簡短的一番話,雲莎卻從其中感受到了濃濃的輕視。
雲莎也是一個不好欺負的主兒,便暫時壓制住內心的怒火,繼續說道:「我揚州的馬車明明就是你青州的馬車給別壞的,你這個馬車車輪上還有擦痕呢?」
然而那馬車裏的男人卻直接忽視了雲莎的問話,反而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問道:「那個窩囊廢怎麼沒來?」
雲莎有些不明所以……
「揚州神王那個窩囊廢還真是是膽小,害怕我青州跪下來磕三個響頭也就沒什麼了,卻如今天看了個娘們兒過來當擋箭牌,還真是窩囊到家了。」那男人說道。
這一刻,雲莎終於明白了那男人口中的窩囊廢是誰了,也突然明白了在揚州神王殿時為何會選自己了,這一刻雲莎心中倒是有一些懷疑那揚州神王是否真的病了。
是真的病了,還是知曉青州神王會來,所以才會避而不見。
但這些雲莎都懶得去探究,既然他輕視揚州,那對於雲莎來說,處理這件事情極為簡單,就是一個字:打!
雲莎不與其分辨,揚手之間便化出一團殷紅的火焰,那火焰的威力極強,氣勢極高,威壓極重,莫說親自受上一番,就只遠遠的那麼看上一眼,都毛骨悚然,脊背發涼。
倒也不是說雲莎不低調,可以顯擺修為,而是到目前為止,雲莎所碰上的人都不值得她收斂低調。
再者,雲莎身為妖帝又是蛇人族女王,都是別人害怕自己,都是別人對自己畢恭畢敬,受自己懲罰,在其認知中自己的生活中就沒有低調兩個字。
雲莎一手輕托着那朵殷紅的蓮花火焰,一手叉腰,雙目緊緊地盯着干那馬車裏的男人,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賠不賠我揚州馬車的損失?」
「若是我不賠,你又能怎麼樣?」那男人微眯着眼,「你又不是揚州神王,想要處理這件事,就讓揚州神王親自來!」
「親自來,親自來受你侮辱么?」雲莎說道。
「哈哈哈——想要拿賠償,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那馬車裏的男人肆意張狂地笑了起來。
雲莎怒意更濃,什麼時候欺負者趾高氣昂,理所當然,被欺負者忍氣吞聲,逆來順受,正當的索賠還要受盡欺負者的侮辱?
這是病,得治,得好好地治,得藥到病除!
雲莎緩緩揚手,那朵殷紅蓮花便極速飛去,在空中四散而後速度更快。
只見那男人嘴角微微一扯,不屑,輕視,傲慢。
揚州神王殿的人能有什麼強者,不過是些弱雞罷了。
揚手登時震出一道屏障欲擋下雲莎的攻擊。
然而,結果卻啪啪打臉!
那蓮花花瓣輕而易舉地便穿過了那男人設下的結界,在那蓮花花瓣穿過自己所設下的屏障后,雙目極速收縮。
轟然一聲,那青州的馬車便被盡數摧毀,而那之前馬車裏的男人也登時飛出數丈。
還未等那男人撞上阻礙物便又被雲莎給吸進了掌中,雲莎翻身,手臂在空中掄圓,隨後狠狠向下扣去。
一道罡氣瞬間出現在那男人的後背,衣物被撐裂,將地面砸出了一個深坑。
這次輪到雲莎居高臨下,一臉不屑地看着那男人,而那男人眼中也似乎開始漫出恐懼。
「你以為揚州神王殿的人還如你所知道的那樣么,永遠不要小瞧比你弱小的人,更不要小瞧女人。」雲莎說罷緩緩抬腿,而後向下狠狠扣去。
瞬間,那男人被打到吐血。
「這次,是賠還是不賠?!」
「哼!雍州神王殿,九州所有神王殿中最墊底的存在,其中的人也不過都是一些弱雞,憑什麼讓我青州的人向你們道歉,就算你勝了,也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一句道歉!」
「嘴硬!」雲莎腳下用力,瞬間地板爆裂,石子蹦飛,掌心之中強悍霸道靈力匯聚,紅眸之中驟現一絲殺意,「既如此,那我就讓你看看你所輕視的弱者是如何打敗你的。」
雲莎指如蘭花,一枚石子被捏在其中以作花蕊,靈力環繞花瓣匯聚花蕊處,有靈力的侵染那石子瞬間便化作一把鋒利的匕首,寒光卷着衝天的殺意,欲將天誅殺。
而那男人也在雲莎靈力的氣場下懸浮於半空之中。
雲莎眼中寒光一閃,蓄力於酥臂之上,劃破天空向前極速衝去。
那匕首速度極快,快如迅雷。
就在將要斬殺那男人之際,一道光芒飛來,擋下了那雲莎的那道攻擊。
雲莎見狀揮手間另一隻掌心匯聚靈力,一道靈力便轟然而出,卻被一道屏障給攔下了。
隨後光芒之中顯出了一張臉頰,是雲峰光。
雲莎轉身之際便收了攻擊。
「雲長老?」
「雲姑娘消氣啊。」雲峰光說道,「如今大戰在即,我們九州神王殿應當團結一致,同仇敵愾才是,切莫自亂陣腳。」
「是他先出口侮辱我揚州神王殿的。」雲莎說道,「他好別壞了我揚州的馬車。」
「我還當是什麼事呢,馬車我雍州神王殿多得是,任雲姑娘挑選。」雲峰光說道,「至於侮辱這件事情,的確有些嚴重,我在這裏代青州神王向揚州神王殿道歉。」
「你也已經把他打成這樣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雲峰光說道。
「既如此,那我便給你一個面子,放過他。」雲莎緩緩道。
「誰要她一個女人的放過?!」那男人嘶吼着。
「還愣着幹嘛帶他回去。」雲峰光說道。
「我有一事不明。」雲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