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希寶是助攻,能成一對是一對
周文文很是花了一番心思打扮,為的就是不在程燃面前太跌份,怎麼著也要配得上程燃的風采。
她選了一條杏色底繪黑色玫瑰花的法式弔帶長裙,這是她很喜歡的一個原創設計師的“斬男系列”。
又在脖子上系了一根黑色蕾絲邊hoker項鏈,波浪卷長發低低的鬆綁着,拎了一個香奶奶的圓筒小包,那種慵懶風情的氛圍感拿捏的剛剛好。
周文文精緻的眉毛一挑,從房間到客廳的那幾步路,走得比t台上的模特還賞心悅目,三分性感,七分嫵媚。
饒是程燃早已對她的美貌心中有數,此時看着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周文文,也還是有些移不開視線。
藍希亦是跑上來抱住她的大長腿,嘴巴甜甜地讚美道:“好美的文文阿姨。”..
周文文笑意盈盈地牽起藍希的手,說道:“走,吃飯飯。”
只是她的眼睛,始終沒有看向過程燃。
***
周文文沒想到,程燃帶她們來的是一家兒童主題的餐廳,今天又是兒童節,可想而知,餐廳裏頭全是成群結隊的一家人。
周文文發誓,她活這麼大,沒一下子見過這麼多小孩子,小到嬰兒車內咿咿呀呀的孩童,大到戴着框邊眼鏡兒,穿着校服的中學生,簡直跟進了兒童醫院差不多!
他們三個一走進餐廳便吸引了所有目光。
女人們竊竊私語:“次奧,那個抱孩子的男人是不是哪個明星來着?”
“這貴族氣質,這一身高定,有錢!”
“這一家三口的顏值,逆天了!”
男人們眼光發直:“尤物!這哥們上輩子肯定拯救了銀河系,能娶這麼個老婆回家!”
“是挺登對的,不過換成我站在美女旁邊,也不差,嘿嘿嘿。”
然後是女人們和男人們撕破臉了,“你往哪兒看呢?色胚!”“你往哪兒看呢?不守婦道!”
周文文自知今天確實有點用力過猛,不過也不怪她,她側眼偷偷瞄了身旁的男人,要跟程燃並肩而站,不出眾怎麼行?那不得被當小保姆了!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之前隨藍朵和程燃一起吃飯時,從來沒有考慮過形象的問題,那時候她倆都是頂着素顏怎麼舒服怎麼來……
這時,穿着女僕裝和穿着男僕裝的兩個服務生同時走到了他們面前,紅着臉問:“先生,太太,可有預約?”
程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單手抱着藍希,騰出另一隻手打了個電話:“我在餐廳門口。”
沒一會便跑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那兩個服務生喊道:“經理。”
那位被稱為經理的人,先是揮退了那兩位服務生,而後對着程燃畢恭畢敬地道:“程少,您請,窗邊的位置已經準備好了。”說完親自接待他們入座。
周文文順着全景玻璃望出去是一覽無餘的錢江,江水在陽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他們剛一落座,便有人推來了掛滿粉藍氣球的屏風,將他們這桌與其他區域隔絕開來。
周文文滿臉問號,她其實不能理解這種行為,既然
程燃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商場老闆來吃飯,還是引起越少關注越好。”
周文文剛翻出去的白眼,立馬收了回來:“這個商場,是……是你的?你家不是繁星百貨嗎?”
“嗯,這家是剛剛收購。”他說得輕輕鬆鬆,就跟在超市買了一盒酸奶一般。
希寶一聽玩遊戲,有些激動地要從兒童椅上爬出來:“老程,文文阿姨,希寶也想玩遊戲,中大獎!”
周文文小聲嘀咕:“早知道剛剛少吃點了!”
自己這件弔帶裙的領口好像是有那麼一點低,她抿着嘴,帶着不想流露出來的笑意,將披肩披上,
兒童要學習盡量記憶更多東西,成人要學習的,卻是忘記。
其實幼稚無知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每個人都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
當我們坐在窗明几淨的教室里上課時,災區的小朋友有的背井離鄉分散到其他城市讀書;有在條件簡陋的帳篷里學習;還有的小朋友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再也聽不到他們的歡聲笑語,再也看不到他們歡快的身影了
暮然回首我們從幼稚無知的兒童變成了風華正茂的少年
我們是無知的,這是事實,但這句話可以更積極的被理解。
象徵是一種純樸稚氣的語言,這是每一個中國婦女和孩童都能懂得的東西。但是,象徵主義還有進一步的價值。
旅程前後,在我需要對付的所有事情中,學習製作和修理東西這件事是最折磨人的。這是一個精神高度緊張的緩慢進程,但漸漸地,無知與笨拙的迷霧散清了。我看着機器,頭腦不會立刻蒙了,我開始弄明白它們如何運轉。
糕點師既不像明星般耀眼,也沒有農民般樸實,更沒有發明家般偉大,他們只是一個平凡的勞動者,但他們總是默默的奉獻着,他們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
雷克雅未克是冰島的首都,我想它大概是世界上最謙虛的首都。西方有人說它是最寒酸的首都,甚至說它是最醜陋的首都,我都不同意。簡樸不等於寒酸,至於醜陋,則一定出於某種人為的強加,它沒有。
後來,我有了錢,我才有了季節。春夏秋冬,冷熱寒涼,我穿的、蓋的,才都有了層次,才覺到了肉體的舒暢。而當我的心情隨了這層次的變化而變得愉悅時,總是想起那個粗糙而遲鈍的從前,再走到車站與碼頭,再見到那些仍在我從前狀況里的人們,就把一種同情湧上心來。
公園,影戲院,遊戲場,館子裏面的來客個個都是眉開眼笑的,最少也裝出那麼樣子,墓地,法庭,醫院,藥店的主顧全是眉頭皺了幾十紋的,這兩下都未免太單調了,使我們感到人世的平庸無味,車子裏面和路上的人們卻具有萬般色相。
慾望永遠是膚淺的——因為它總是在追求表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