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怒懟蘇萌
「春明,老實交代吧,這個蔡曉麗是你什麼人呀?」
二姐一臉好奇的看着韓春明,母親也伸長了脖子等着韓春明的回答。
「媽,二姐,你們不要想多了,他是我插隊時候的知青,我曾經給她借過錢,他今天是來感謝我的。」
然後韓春明拆開了蔡曉麗拿來的麵包,讓母親和二姐吃了,當然他也吃了點,好久沒吃過甜食了,這個麵包吃起來竟然有種難得的美味。
「春明,我覺得今天這個姑娘不錯,在我看來,比後院的蘇萌強的多,媽你覺得呢?」
二姐一邊往嘴裏塞麵包一邊朝着母親說。
「我覺得也是,今天這個姑娘一看就是那種賢惠類型的,是個能過日子的姑娘,至於蘇萌就像花瓶,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頂用呀。」
老人家幾十年的智慧,一眼就把兩個人看的差不多了。
林軍不像韓春明一樣,蘇萌是韓春明的女神,但是她不是林軍的女神呀,這樣的女神必須留給適合她的人,在韓春明看來,程建軍和蘇萌兩個簡直是絕配。
一個卑鄙無恥,一個虛榮驕橫,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半個月後,韓春明騎着自己的三輪車上路了,兩世為人,他還沒有收過破爛。
要知道收破爛你必須要喊出來,光是喊出來這一項,他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練了兩個小時。
前幾天韓春明還抽空跑了幾個物資回收公司的廢品收購站了解了現在的行情。
畢竟,對他來說,收破爛是主業,每家基本上都有破爛,古董那就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有古玩的人家,雖然現在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人家祖上一定闊過,沒有古玩的人家,祖上基本上就是一般人家。
還有收古玩是需要錢的,韓春明想用收破爛賺的錢,來供自己收購古玩,對於古玩,他也會選擇性的出手,只有那些他喜歡或者有收藏價值的他才會留下來。
翌日一早,韓春明騎着自己的三輪車,開始了他第一次收購古玩之旅。
「收破爛了,回收廢銅爛鐵老物件,廢紙壞電器了。」
林軍沒有像劇里韓春明一樣找個固定地方收破爛,他是騎着自己的三輪車走街串巷的收破爛。
一天過去,古玩沒收着什麼,但是其他的破爛基本上收了有一三輪車,收着了兩個壞的收音機,這個時代的收音機就像以後的洗衣機一樣,基本上家家都有。
把其他的破爛拉到收購站處理掉,韓春明拿着兩個壞的收音機回家了。
路上還買了一些工具,他準備搗鼓搗鼓收音機,要是能修好,那又是一條賺錢的路子。
第二天,韓春明在收破爛的路上,遇到了蘇萌,蘇萌看到韓春明收破爛,臉上露出一股嫌棄的神色。
還沒等韓春明說話,蘇萌直接指着韓春明的攤子開始噴韓春明,「韓春明,你看看你這點出息,你之前給我談的那些理想和抱負呢,你竟然跑着來收破爛!」
韓春明一臉平靜的等着蘇萌說完。
「說完了嗎?」
「韓春明,你什麼意思?我是為了你好。」
蘇萌看到韓春明對於自己的「教誨」無動於衷,直接就炸了,就像貓踩住了老鼠尾巴一樣。
「蘇萌,你覺得我什麼意思?你覺得***什麼工作就是有出息了呀?你是不是覺得你在少年宮上班你就高人一等了,就有出息了呀?」
「你是不是覺得你認為的就是對的,是不是世界要圍着你轉呀。」
「你錯了,在我認為我的工作比你的工作要有出息一萬倍,以前是我錯了,現在我承認,我配不上你,從今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這下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蘇萌一臉不信的看着韓春明,在她看來,她和韓春明好,是看的起他,只要她勾勾手指頭,韓春明就得乖乖的聽她的指揮。
但是今天她呆了,這個自己的「舔狗」,今天竟然敢懟自己,在她看來這是以下犯上,是不可饒恕的。
「韓春明,你混蛋!!!」說完哭着跑開了。
韓春明平靜的回到三輪車上,至於讓她追蘇萌,去解釋原因,抱歉,做不到,這種事情留給程建軍多好呀,他一定會像狗腿子一樣的跑去安慰自己的主人。
韓春明還害怕,去追蘇萌自己的三輪車丟了咋辦?
這邊蘇萌跑的路上,遇到了程建軍,蘇萌的「舔狗」二號,程建軍看到蘇萌哭,頓時急的不行,心裏好痛。
「蘇萌,你怎麼了?誰惹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收拾他。」程建軍臉上一片肅殺景象。
沒想到蘇萌看了程建軍一眼,理都沒理他,直接就走了,留下的程建軍還在心痛。
……
蘇萌走了之後,韓春明繼續開始了走街串巷,沒想到竟然又遇到熟人。
「我說你小子竟然幹上我這一行了呀。」侯爺打趣着看着韓春明。
「我說老爺子,這行有前途呀,所以我才和你老一樣幹這一行。」
「在我看來這行呀比什麼都好,除了臟點累點。」
「你小子看來乾的挺起勁,是不是從那幾本書里瞅出什麼道道了。」
「還真沒有,我以前跟着我師父學過,你給我的書只是讓我知識面更加拓展了。」
「小子,我那還有幾件能看的物件,要不去看看?」
破爛候是個只進不出的藏家,有什麼好玩意都是悄悄收着,從不與人分享。
看到韓春明不僅給過自己食物,還幹了自己這一行,想找個人欣賞欣賞自己所藏,這才邀請了韓春明。
「好啊,我也想見識一下你老的收藏。」
韓春明載着破爛候,在他的指揮下來到了破爛候的家。
一進門破爛候讓韓春明隨便坐,便進屋去取他的收藏,破爛候一共拿出了三件東西。
一個盒子,一個筆筒,一幅畫。
或許是看林軍比劇里的韓春明更加順眼,破爛候竟然拿出了三件東西,其中那個盒子就是劇里的那個貼合,韓春明經過破爛侯的允許拿起了那個筆筒。
筆筒上陰刻了一首詩:不用裁為鳴鳳管,不須截作釣魚竿,千花百草凋零后,留向紛紛雪裏看。
落款:錄白樂天詩,石霞山人,這兩人韓春明恰好都知道,白居易,字樂天,石霞山人,陳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