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拋棄糟糠之妻
秦淮茹獃獃的望着離開的何雨柱，心裏默默的念叨，我的飯票啊，不是，是我的兄弟傻柱啊，這是徹底斷絕關係了啊。
無奈的回過頭，看着和許大茂拉着手的秦京茹，秦淮茹一臉的失望和憤怒，“秦京茹，我把你叫這裏來，是要把你介紹給傻柱的，不是他許大茂。現在許大茂有老婆，你知道嗎？他就是和你玩玩。”
許大茂辯解道：“怎麼可能呢？這麼漂亮的妹妹誰不喜歡啊？我是有老婆，但是他不給我生孩子，我早就想休了她了。妹妹，喝汽水不？哥哥帶你去買東西。”
“好啊好啊！”秦京茹聽到汽水，眼裏冒光。這汽水在農村是絕對的奢侈品，而且有錢也不一定買到。
秦淮茹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要是和他走了，你就不要進我家門。”
許大茂急忙說道：“不進就不進，妹妹，哥哥給你租賓館。”秦京茹樂的屁顛屁顛的，眼裏直冒星星，被許大茂牽着手領出去了，留下秦淮茹自己在那裏生氣。
何雨柱走着回了四合院，路上越想越高興，哼，許大茂這個老陰比，就知道坑老子，這次看看老子給你整的套，爽不爽，你既然總是和爺過不去，那爺就讓你在四合院出出名，看看你這渣男形象。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回家，將許大茂的衣服換下來，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來到許大茂家門口，看沒有鎖着，知道婁曉娥回來了，就拍了了拍門。
“誰啊？”屋內婁曉娥聽着有拍門聲，問了一句，然後就來開門了。
“是你啊傻柱，怎麼了？”婁曉娥問道，一低頭看到他手裏拿着許大茂的外衣，就問他：“你怎麼拿着大茂的衣服？”
“婁曉娥，你給評評理，”何雨柱將工廠空地上的事情給婁曉娥說了一遍，重點強調了下那個秦京茹和許大茂膩膩歪歪的情景，然後問道：“你說你家許大茂，搶秦淮茹給我介紹的對象，他地道不地道？他已經有你這樣的漂亮媳婦了，還去牽別的小姑娘的小手。晚上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呢。”
何雨柱說完這些話，把手裏的衣服遞給了婁曉娥，“給你，這是我借許大茂的衣服，現在還給你，他還搶走了秦京茹，所以以後我和他只有仇怨，沒有交情了。”
此時的婁曉娥已經被何雨柱的話驚得愣在了原處，她也知道許大茂嘴上花花，她以為許大茂過過嘴癮就可以了，沒想到這次還上手了，聽何雨柱的意思，這倆人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齷齪事了。
何雨柱看着婁曉娥逐漸憤怒的表情，突然感覺自己話都說完了，該撤退了，不然戰火就燒到自己身上了，二話不說，直接顛了。
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後‘咣當"的關門聲傳來，何雨柱嘿嘿一笑，許大茂，讓你天天來給爺上眼藥，以前的傻柱的確是傻一些，惹不急他就不揍你；現在的我可不一樣，你要是再炸毛，爺有辦法玩你。嘿嘿，不知道晚上會不會上演全武行啊，何雨柱內心頗有些期待。
關於秦淮茹一家，何雨柱現在是沒有半分虧欠了，這次的事情一發生，秦淮茹一家也不好意思再來找他麻煩了吧，來也不怕，燈不撥不亮，理不辯不明。我可不和你來那一套，誰弱勢誰有理。
晚上何雨水回來，興沖沖的問道：“哥，秦姐給你介紹的對象如何啊？”
何雨柱直直的盯着何雨水，說道：“妹妹，你秦姐給我介紹的人，在我去之前，當著你秦姐的面，就和許大茂手牽手了。我感覺我去不是相親的，是給她倆做見證的啊。以後你秦姐再有什麼事，不要來找我了，你喜歡管你自己管吧，別拉着我。”
何雨水一聽，也生氣了，“她怎麼這樣？說著給你介紹對象的，怎麼又讓那女的和許大茂勾搭到一起了？哼，昨晚的菜真的不如喂狗呢。”
“行了妹妹，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好了，也不用你去做什麼。你怎麼樣啊，都快二十的姑娘了，有沒有對象？”何雨柱不想妹妹太過厭惡他們家，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一見面就爭吵打鬧。
聽到何雨柱的話，何雨水的臉有些紅了，“哎呀，哥，你說什麼呢，不和你說了。”說完這些話，何雨水轉身回到了自己屋子。
何雨柱愣在了原地，不是吧？自己就開個玩笑，怎麼看這個意思，好像她還真在談對象啊？何雨柱畢竟是新社會來的，感覺快二十的姑娘談戀愛也不算早戀，主要是擔心妹妹上當受騙。不行，得找個機會和妹妹好好談談，何雨柱在心裏暗暗琢磨。
回到自己屋裏，何雨柱躺在床上，思考着現在的事情，看來有了秦京茹出現，許大茂和婁曉娥要離婚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但是怎麼想怎麼感覺許大茂佔了大便宜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婆婆賈張氏急忙來到外屋，問道：“怎麼樣？你把你妹妹介紹給傻柱以後，他是不是以後給我們帶飯了？一定不能給少了啊，不然我大孫子可吃不飽。”
“好了，媽，”秦淮茹坐在凳子上，嘆了口氣，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給賈張氏描述了一遍。
“哎喲，”賈張氏一拍大腿，“你說你家這妹妹怎麼這樣啊？這不是坑我們家玩嗎。”罵了半天，賈張氏回過頭來，問秦淮茹：“你說你妹妹和許大茂能不能成？”
賈張氏的跳躍有點大，秦淮茹沒跟上，思考了一會說道：“媽，你的意思是？”
“對啊，”賈張氏興沖沖的說道：“許大茂工資可不比傻柱低啊。你妹妹要是和許大茂成了，那應該給你一些好處吧？肯定不會比傻柱少啊。讓他多給點錢，好給我大孫子買吃的。”
秦淮茹點點頭，這樣也可以哎，心裏竟然也有點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卻說許大茂，帶着秦京茹喝了瓶汽水，帶着她吃了頓好的，然後就帶去了賓館。此時的秦京茹已經被城裏的好東西和許大茂的花言巧語迷醉了，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和他去了賓館。
完事以後，秦京茹抱着許大茂問道：“大茂，你什麼時候娶我？”許大茂張嘴就來，“你先去你姐秦淮茹家裏住幾天，等我和家裏的婆娘離了，我就立馬娶你，聽話。”
兩人又纏綿了許久，許大茂就自己回四合院了，秦京茹則在賓館住了一晚上，畢竟有點行動不便，怕被她姐秦淮茹看出來。
許大茂進了自己家，婁曉娥便質問他：“許大茂，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了才回來。”許大茂眼珠一轉，“媳婦，這不是有飯局嘛。我多陪了會，這不，一完事我就回來了嘛。”
婁曉娥一看，好小子，還不說實話了，“許大茂，我問你，秦京茹是誰？她現在在哪？”
聽婁曉娥提到秦京茹，許大茂慌了。“什麼啊？我就知道我們院的秦淮茹，哪有其他的什麼茹。”
“行了，別嘴硬了。我要是沒有搞清楚，我會和你說這些嗎？是不是已經把那傻娘們騙到手了？”婁曉娥戳穿了許大茂的謊話。
許大茂一看無法隱藏了，索性攤牌說明了：“行啊，看來你是真知道了。原本我還打算緩幾天，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們明天就去辦離婚吧。”
許大茂話音剛落，一個枕頭迎面撲來，“許大茂你混蛋，你竟然敢背叛我。”
“你快得了吧，”許大茂也急了，“婁曉娥，我告訴你，我早就想和你離了。你說我們成婚了這麼多年，你這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就是雞窩裏的母雞，都已經下了十幾個蛋了。而且你家是什麼出身，資本家，也就我不嫌棄你的出身，其他人行嗎？”
婁曉娥不甘示弱，“你說我不下蛋，我還說是你不行呢。出身怎麼了，我還就不相信只有你不嫌棄資本家。”
“行啊，”許大茂直接攤牌，“那正好，我們明天就去離了，誰也不耽誤誰。”
“哼，”婁曉娥也是硬氣，“離就離，誰不離誰王八蛋。”說完，婁曉娥收拾完自己的東西，摔門而去。
到了院子裏，婁曉娥發現，這麼晚了，去找爸媽也不合適啊，只得來到聾老太太門前，將門叫開。
整個四合院，照顧聾老太太的人，除了傻柱兄妹二人，一大爺兩口子，就只有婁曉娥了。
聾老太太將婁曉娥迎進屋裏，聽婁曉娥訴說今天的事情，然後嘴裏開罵：“許大茂這個王八蛋，我早就看他不是好東西，他這種人以後會遭報應的。我告訴你，這許大茂就配不上你，這滿院子裏，也就我孫子傻柱配的上你。”
婁曉娥嘆了口氣，“我說老太太，我這心裏亂七八糟的，你就先別點鴛鴦譜啦。等我和許大茂斷了以後，我就趕緊回我爸媽家，不在這裏打擾你啦。”
“沒有打擾，”聾老太太擺擺手，“你在這裏陪我說說話挺好，還能見我孫子，你多和他聊兩句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行啦老太太，全院就你孫子傻柱是好人，我們都是壞蛋，行吧。不和你說啦，我要睡啦。”說完，婁曉娥不再管聾老太太嘟囔什麼，就直接自己鑽進被子，蒙住頭。
何雨水回到屋裏沒有睡下，她在想，‘我哥掙得也算不少了，咋還找不到個媳婦呢，我還就不信了。明天給他介紹個同學，反正現在結婚差幾歲也正常。"
而何雨柱卻沒有想太多，休息了下，吸了支煙思考人生，然後又開始畫茶几和沙發。
第二天，秦京茹一大早來到了秦淮茹家裏，“姐，我來啦。”
秦淮茹出門一看，是秦京茹，“你這孩子，你這一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沒讓許大茂送你回來啊。”
“哎，不用，”秦京茹擺擺手，“大茂昨天就告訴我怎麼來了。”
“大茂？”秦淮茹一聽，怎麼叫的這麼親熱，“秦京茹，你是不是和許大茂搞到一起了？”
“哎呀，”秦京茹擺擺手，“姐，我還沒吃早飯呢，餓死了，快點進屋吃飯吧。”
兩人一進屋，看桌子上放的只有玉米粥，窩頭和鹹菜，秦京茹問道：“姐，你家只有這個嗎？早飯怎麼不吃好點。”
“沒有別的，”秦淮茹去灶台邊刷了一個碗，盛了玉米粥放到桌子上，“你要是嫌棄，就別吃。”說完不再管她，自己開始吃窩頭鹹菜，畢竟要在車間待一上午才吃午飯，消耗體力，所以得吃飽。
秦京茹一看，忙說道：“我沒有嫌棄，我在家裏也吃這個。只是我以為，你們城裏應該吃的好一些呢。”
賈張氏一聽，來氣了，“哪裏有好東西吃啊，開始還打算着把你介紹給傻柱，到你們以後帶回來飯菜分我們一些，結果你沒搭理他。”賈張氏吃了一口窩頭，喝了一口玉米粥，問道：“你現在是看上許大茂了？”
秦京茹點點頭，“嗯嗯，大茂對我可好了，給我買汽水，買好吃的，還給我找住的地方。”
秦淮茹一聽，“你這一晚上就和他待一起了？你什麼都給他了？”
“沒有，”秦京茹辯解道，“他沒有待一整晚，半夜就回去了。”
聽了秦京茹前半截的話，秦淮茹鬆了口氣，但是聽了後面這一句，秦淮茹氣的火冒三丈，“秦京茹，你知不知道潔身自好，還沒怎麼樣呢，就失身給他，他能對你好了？”
“行了姐，”秦京茹吃着窩頭喝着玉米粥，看着秦淮茹說道：“大茂可說了，傻柱是你的，你把我介紹給傻柱，只是為了緩和你兩家的關係，可沒有打算讓我和他成了。”
秦淮茹被說的有些尷尬，低頭喝了兩口玉米粥。
賈張氏卻沒有慣着他，“秦京茹，你姐是為了你好，之前想給你介紹個廚子，災年荒年都餓不着，結果你自己看上許大茂了。你能保證他會娶你嗎？”精華書閣
“怎麼不能？”秦京茹瞪着大眼睛說道：“大茂和我說了，他過幾天就和婁曉娥離婚，然後就娶我。”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