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在四合院
何玉柱是現代青年,三十多歲了,獨自在滬市打拚了十多年,但是現在手裏資金還是不夠滬市二居室的首付,只得在工作之餘送送外賣掙外快。
為了爭取送外賣的時間,為了不被顧客差評,何玉柱每次送外賣都將他的小電驢的速度提到最高,見縫插針,即使是紅燈,只要估摸着小電驢的速度可以衝過去,就會馬不停蹄的衝過去。有時候會與車輛貼身擦過,汽車司機急忙剎車打方向,此時的何玉柱就已經衝過去了,絲毫不在意背後傳來的謾罵聲。
常言道,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何玉柱夜路走多了,最終遇到了鬼。這次何玉柱看着直行方向是紅燈,但是橫向車輛較少,所以他就沒有減速,打算直接衝過去。就在此時,有一輛哈雷摩托,低沉的怒吼着,沖了出來。待兩人發現對方,就都已經來不及躲閃了,何玉柱高高的飛了起來,哈雷摩托的騎手也是向前翻了幾個跟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何玉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落地之前,腦海中浮現出一直暗戀的女同事,這次再也不用糾結,要不要去表白,怎麼去表白了……
“啪!”何玉柱聽到聲響,立馬站了起來。
“什麼狀況?我竟然還能站起來?都被撞的飛起來了,不得摔成一灘泥了啊?”腦海中想着被撞的情景,何玉柱睜着眼看着前面的場景。
自己是在廚房,而不是在馬路上。廚房也不是自己看到過的廚房,像是工廠的伙房,而且比較陳舊,一看就用了很多年了,這麼老的樣式,從出生就沒見到過。
“啊!”一陣頭痛,何玉柱急忙伸手扶住了身旁的桌子,另一隻手捂住了額頭,突然一陣記憶闖入腦海,“何雨柱,何雨水,秦淮茹,四合院,軋鋼廠,廚師……”
“師父,您沒事吧?是不是他們動作太大,吵到你啦?”何玉柱看着眼前的人,根據記憶,知道他是馬華,自己的徒弟。
尼瑪,這是重生到《禽滿四合院》裏的何雨柱身上了啊,自己是廚師,被秦淮茹一家子吸血。如果按照劇情發展下去,那以後肯定是按照原著小說,三個白眼狼把自己趕出來,凍死在橋洞下啊。
何玉柱,不,此時應該是何雨柱了。何雨柱看着馬華,這是自己的鐵杆徒弟,不論是自己在這干,還是之後出去幹了,他都一直把自己當師父,不和胖子那個白眼狼似的,為了錢,把師父擠走。
“沒事,馬華,我就是起的猛了。剛才是什麼動靜,這麼大聲音?”何雨柱揉了揉額頭,問道。
“師父,就是剛才胖子摔了幾個盤子。”馬華解釋道。
“怎麼這麼不小心?趕緊收拾了,來來回回的別踩到。讓胖子去財務說一下,從他下個月工資里扣。”何雨柱吩咐道。按照制度來,誰摔得誰賠,很公正。
馬華提醒道:“師父,一會我看着他打掃。馬上快到點了,李主任要的菜,你得給他做了。他傍晚要招待客人,提前和你說的,菜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馬華,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廚藝學到了多少了?今天炒菜,你就站我身邊看着,把步驟都記下來,之後哪裏不明白再問我,不能只掛着師徒的名義,你也得替我分擔下啊。”
馬華聽到何雨柱說的,心裏卻是有些感動,說道:“師父哎,我一直想着替你分擔呢,您老人家也得同意才行啊,我之前這不擔心我偷看你炒菜會被你揍嘛。”
何雨柱笑了笑,拿着毛巾擦了擦臉,說道:“你個臭小子,別找借口了。趕緊老實的看着,以後我炒菜,你就把活安排給別人,來這裏看着。要是一個月以後,你小子還是什麼都沒學會,麻溜的給爺滾蛋。”
雖然何雨柱說的狠,但是馬華很高興,拍拍胸脯,向著何雨柱保證道:“師父,我要是一個月沒有長進,不用您說,我自己都沒臉來見您了,嘿嘿。”
“可以啊,”何雨柱拍了下他的後腦勺,“有志氣,多用心,多思考,肯定有長進的,你師父我不虧待你。”
馬華嘿嘿笑了笑,趕緊將何雨柱平時炒菜的傢伙事和菜品擺放好,安排好其他人的工作,自己拿着鉛筆頭和紙,來到何雨柱身邊,看着他的動作,一步一步的記。
待炒完幾個菜,何雨柱滿頭大汗,將菜倒在盤裏,把鍋丟回灶上,用毛巾擦了擦汗,問道:“怎麼樣臭小子,都記下來了嗎?回頭多看看,多想想我的動作和間隔時長,以後到你掌勺,別差太多了”。
馬華激動的要流淚了,“師父,你對我太好了,我以後一定孝敬你!”
“得啦!我知道你個臭小子是什麼人,不然怎麼會教你呢。不會的回頭再問我。”何雨柱坐下,一邊喝茶水,一邊回應馬華。
就在此時,有一個身影,彎着腰來到廚房裏面,倒了點醬油,何雨柱看了下,知道是秦寡婦的兒子棒梗,這是偷了雞烤了,來偷調料了。何雨柱搖搖頭,沒管他,他現在不想和他家再有關係,不想將自己掙得那些錢都喂白眼狼了。
每次給領導炒菜,何雨柱都會多炒一些,留下來自己帶一些,之前帶回去的菜都便宜了秦淮茹一家子,但是升米恩斗米仇,你以後給的少了都是你的錯,你對不起人家。所以,何雨柱已經決定,就帶自己和妹妹何雨水吃的,至多再帶點後院聾老太太的。
將剩下的那些菜,放到兩個飯盒裏,何雨柱拿起一個飯盒,又裝了幾個白面饅頭,讓劉嵐記了賬。回頭對着馬華說道:“那個飯盒帶回去,給你老娘和弟弟妹妹開開葷。我先回去了。”說完,何雨柱就撩簾出了廚房。
此時的馬華,卻有些發愣的看着何雨柱,眼睛已經有些濕潤了。今天何雨柱先是教給他怎麼做菜,然後又將平時他帶走的那些菜,分了自己一半。“師父,你對我真好,我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馬華心裏默默發誓。
馬華心裏默默念叨的這些話,何雨柱是聽不到的。現在的何雨柱已經提着飯盒和饅頭,向著四合院走去。路過亂土堆,看到棒梗帶着小當和槐花在分雞吃,何雨柱搖搖頭,沒去搭理他們,直接走了過去。
待到四合院門口,何雨柱抬頭看着四合院門口,心裏想着:這是京城的四合院啊,幾十年後物價飛漲,這一個四合院價格都接近天價了。何雨柱搖搖頭,想那麼遠幹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適應這個年代的生活,找個適合自己的方式,攢點家業娶媳婦啊。.
何雨柱嘴裏哼着現代的小曲,走進了四合院,迎面遇到了三大爺閻福貴在院子裏收拾種的幾隻花,“喲,三大爺,不愧是教師啊,這品味可以啊。還有心思搗鼓花呢。”
“哎,傻柱,你不損我兩句不行是吧。手裏拿的什麼?”閻福貴瞅着何雨柱手裏的飯盒問道。
“啥東西也不告訴你,省的把你饞壞了,哈哈!”何雨柱說完,走向自己的屋子。
可能是說話聲音太大了,何雨柱隔壁的秦淮茹及時的打開了屋門,向著何雨柱走來,伸手就要接他手裏的飯盒,“傻柱,今天帶回來的什麼?”
何雨柱手臂一晃,躲開她的手,“帶的饅頭和菜,今天我妹妹回來,你們還沒吃呢?”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何雨柱也沒有把話說太絕。
秦淮茹還想搶何雨柱的飯盒,說道:“傻柱,我家裏有花生米,你和你妹妹晚上吃花生米吧,花生米比才好吃,你正好喝點酒。”
何雨柱搖搖頭,笑了笑,“你長得不漂亮,想的還挺美的,你把我的菜拿走,讓我和妹妹吃花生米。花生米好吃,那你給棒梗他們留着吧。我和我妹妹將就着吃菜就行。”說完,不等秦淮茹回話,繞過她,走到自己房門前,打開鎖,進去后關上門,將飯盒和饅頭放在柜子上,開始燒水熱飯。
秦淮茹站在院子裏搖搖頭,“嘿,這個傻柱,今天怎麼了?”嘟囔完就走回了自己家。
聽到秦淮茹進門,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急忙從炕上坐起來,邊下炕邊說:“淮茹,傻柱今天帶的什麼菜啊?夠不夠我們幾個人吃啊?”待她走到外屋,看到兩手空空的秦淮茹,賈張氏愣在了原地,問道:“淮茹,今天傻柱沒給我們帶飯嗎?他把我們忘記了啊?”
秦淮茹看着婆婆,無奈的說道:“媽,傻柱今天帶了,就是沒給,我感覺今天的他和以往不太一樣了。”
賈張氏嘟着嘴,坐在凳子上,“既然帶了,為什麼不給我們?他也太不是東西了,這點菜,就捨不得給我們了?這麼小氣。”
此時的秦淮茹還沒有那麼吸血成性,“媽,人家給我們也是幫助我們,而不是應該給我們。是不是給了次數太多,你忘記這飯菜該是誰的了啊?”
賈張氏的臉色一變,“我不管該是誰的,我只知道他不給菜,我孫子就沒有吃的,就得餓着肚子上學。”
秦淮茹嘆了口氣,“唉,隨你怎麼想吧。你要是想吃,你就去要。我是不會去了。”說完這些話,秦淮茹就去做飯了。鍋里加了水,將家裏的幾塊窩頭放到鍋里,蓋上鍋開始燒。邊燒火,心裏邊想着:“傻柱的飯菜沒有給,那今晚只能熱熱窩頭,吃鹹菜了。再喝點玉米粥,吃完趕緊睡覺。”
看着秦淮茹在做飯,賈張氏仍然坐在凳子上,嘴裏不知道嘟囔着什麼。賈張氏此人是又懶又胖,什麼活都不替秦淮茹干,還挑三揀四的。或許,這是那個年代,所有婆婆的真實寫照吧。
再說何雨柱,將飯菜熱上,煮了點玉米粥,等着妹妹回來一起吃。
這時前院有一人,推着自行車走了進來,何雨柱抬頭一看,是後院的許大茂。知道這是全院最損最陰險的人,何雨柱就沒搭理他,繼續做飯。
許大茂看了何雨柱一眼,也沒敢調笑他,直接推着車回到了他的院子。
許大茂是紅星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除了給工廠的員工放電影,還會帶着放映機去附近村子上放映。為了讓許大茂多來村子裏放電影,所以村裏的幹部一般都會弄些土特產或者小禮物什麼的送給許大茂。別人或許會推脫不要,貪婪成性的許大茂卻是來者不拒,給什麼要什麼,嘴上說著“這怎麼好意思”,手裏已經接過了東西。前幾天去放映,村幹部給了兩隻老母雞,許大茂順勢蓋了雞窩,將兩隻老母雞養着,指望它們下蛋,夫妻倆補一補。每次下班回家,都會看看這兩隻老母雞,比他去探望父母的次數都多。
放好自行車的許大茂,又來到雞窩前看母雞,結果這次只剩下一隻了。許大茂急了,急忙將他媳婦喊出來:“婁曉娥,趕緊出來,雞窩裏怎麼只剩一隻母雞了?”
婁曉娥是許大茂的老婆,家境好,長得還漂亮,當時被許大茂和媒人忽悠了,迷迷糊糊的就和他結婚了,院子裏的人都說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屋裏正在做飯的婁曉娥,聽到許大茂的叫喊,急忙放下勺子,在圍裙上擦了下手,急忙跑了出來,問道:“大茂,你看仔細了嗎?中午我喂的時候還是兩隻呢。”
許大茂有些無語,大聲的喊道:“雞窩就這麼大,我還能看不仔細嗎?趕緊在院子裏找找,看看是不是自己跑出來了?找不到的話就是被人偷了。”
婁曉娥和許大茂兩人將後院找完,來到中院,找了找也沒有,看着何雨柱在做飯,熱的菜挺香的,許大茂就探頭問道:“傻柱,什麼菜這麼香?是雞嗎?”
何雨柱抬頭,看到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的表情,知道他倆在找雞,就笑了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