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婁曉娥發現褲衩不見了
“柱子哥,好哥哥,你得幫幫我,幫我澄清——”
傻柱哈哈一笑,“好,咱哥倆一個院子長大的,那我肯定會好好幫你。”
他從后廚摸出條馬華的備用褲,“你不嫌就穿上。”
“得嘞,還是柱哥好!”
望着許大茂屁滾尿流的身影,自言自語:“等婁曉娥發現褲衩沒了,這下可有好戲看嘍。”
傻柱用柴火棍子挑着許大茂的褲衩,扔到了沒熄火的灶膛里,哧溜一聲,味道不太好聞。
[主人,我獲得新能量升級了,升級了。]小酷在叫。
[你到底是我哪條褲衩變的?]許大茂詫異。
想到以前乾和李廠長一樣的壞事,扔了不知道多少條褲衩,許大茂沒心思和褲衩系統廢話。看來,他註定和褲衩緣分深厚。
他盤算着,回家后要裝傻充愣,只要曉娥沒有發現丟了褲衩,那就是平安無事。
輕輕推開門,婁曉娥早就睡著了。
他躡手躡腳地脫了衣裳,腳伸到被窩裏。
許大茂貼着婁曉娥躺下,婁曉娥推他,“一身酒氣,離我遠點。”
許大茂偏偏又靠近她一下,“媳婦,曉娥,我想你了——”
婁曉娥迷糊着,“別鬧,睡覺。”
在傻柱那裏折騰半天,許大茂也累了,稀里糊塗睡著了。
被窩裏暖和的,曉娥身上很香,許大茂一覺到天明。
婁曉娥端着盆,正在收拾衣裳,“大茂,昨夜一身衣裳都有酒氣,臭死了。”
許大茂還在迷糊,“男人,都是那個味。”
婁曉娥把褲子、襯衫一件一件放到盆里,許大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幸虧曉娥沒發現,自己白緊張了。
他心安理得地繼續歪頭睡。
婁曉娥剛走出兩步,仔細翻了翻盆里的衣裳。
她回過頭來,把一盆衣裳扔到地上,“大茂,你褲衩呢?”
這一問,許大茂打了個激靈醒了,他摸着後腦勺,“就在裏頭啊。”
誰知道婁曉娥這一次不依不饒,用手揪住許大茂的耳朵,“大茂,你肯定昨晚上喝了酒沒幹好事——”
許大茂“疼疼疼”,婁曉娥平日裏最注意的是褲衩,連褲子變了她都沒發現。
“曉娥,你別無理取鬧,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婁曉娥嗚嗚哭起來,“你都說了多少回了,許大茂,你要是再犯渾,我不和你過了。”
婁曉娥也不洗衣裳了,哐當一下摔門而出。
許大茂一看這情形,趕緊穿衣裳,他得趕緊哄媳婦。
都怪這個傻柱,扒拉了我的褲衩,等見了他好好和他說道說道。
婁曉娥受了委屈習慣去找聾老太太,全院裏屬她和聾老太太走得近,“太太,許大茂又,又去偷腥了。”說著委屈地哭起來。
聾老太太耳朵不好使,看婁曉娥的表情,明白了七七八八,她一笑露出磕巴的牙,“啥?曉娥哦,這兩口子過日子,哪有不鬧彆扭的。”
婁曉娥前腳剛走,許大茂就追了過來,他怕,怕婁曉娥一氣之下回了娘家。
“曉娥,你聽我解釋——”
“都多少回了,有什麼好解釋的。”
許大茂信誓旦旦,“傻柱可以為我作證,昨晚上我和他待一起的。”
婁曉娥一聽,不哭了,“好,許大茂,那就召集全院的人開大會,傻柱守着大傢伙為你做個證,要是你沒幹那事,我就,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許大茂一聽,趕緊說好話,“曉娥,家醜不外揚,這——”
聾老太太勸慰婁曉娥,“曉娥,興許大茂說的是真的,都是誤會。”
婁曉娥想起過往許大茂背地裏乾的那些事,氣不打一處來,“我去找一大爺他們評理去!”
許大茂在門口攔着婁曉娥,沒攔住,女人生氣了,估計三個男人都攔不住。
不就是開全院大會,誰怕誰?正好,傻柱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婁曉娥見了一大爺,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頓許大茂的不是。
“婁曉娥,要是真像你說的,許大茂作風不正,我們全院讓他當面向你賠禮道歉,寫保證書。”
二大爺看到婁曉娥,“曉娥,得給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大茂,還可以好好改造嗎。”
三大爺扶了扶眼鏡,“清官難斷家務事,婁曉娥,這事兒開全員大會,不合適吧?”
婁曉娥只好放話,“一大爺,二大爺都去,三大爺愛去不去!”
三大爺暗暗尋思:婁曉娥家境殷實,來說理也不帶點東西,誰會向著她說話。
正好逢着秦淮茹和傻柱都休息,秦淮茹看秦京茹正對着鏡子梳妝打扮雜陳。
她要是不把表妹引過去,以傻柱的性子一會兒准過來。
秦京茹一邊梳頭,一邊琢磨昨日見到的婁曉娥,她嚮往人家時髦的髮型,也嚮往人家平平整整的呢子大衣,還有通紅通紅的口紅。
看到鏡子裏自己的翹辮子和身上的碎花襖,心裏直嘆氣。
“姐,就昨日那個婁曉娥穿的那件呢子大衣得多少錢?”
秦淮茹正在和面,用手扶了下額,“京茹,姐姐我一個月不吃不喝,也買不了那衣裳的一個口袋。婁曉娥啥家庭,她家裏住洋樓的。”
一聽這個,秦京茹心裏挺不是滋味,她早就想過上城裏人的生活。
她看了看秦淮茹穿了好幾年的藍布褂子,“姐,就是你要給我介紹的那個何雨柱,他一個月掙多少錢?”
“三十七”秦京茹的小心臟動了一下。
正說著,傻柱推門進來,“那個,秦淮茹,好像誰又背後說我壞話來着。”
他看了一眼秦京茹,眼睛水汪汪的,挺俊,“你就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吧?”
秦京茹點點頭。
傻柱邀請,“要不,你去我那屋裏坐坐?”
秦京茹滿腦子都是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工錢,樂顛顛地要跟着出門。
望着他們成雙成對的背影,秦淮茹把眼淚和進了面裏頭……
兩個人剛剛坐定,許大茂就來敲門,“傻柱,要開會,你得替我證明清白……”
他不是成心破壞傻柱和秦京茹約會的,可事兒就趕上了。
傻柱沒好氣,“許大茂,你自求多福吧,你——”
本來囑咐了秦淮茹不要在秦京茹面前喊自己傻柱,這個許大茂成心壞自己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