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噴一噴,立馬變成小綿羊
「爸,你真好!」
「當家的,你真好!」
安雅和蘇紅兩個,一臉激動。
不過激動完,對策是要商量的。
「爸,我奶那麼反對,能讓安寧妹妹嫁人嗎?」安雅咬着嘴唇,又開始擔憂了。
「是啊,老太太那關,不好過啊!」
安大可點頭,「的確,我娘那個人不好對付,可要是安寧丫頭自個兒同意嫁人呢?」
「她能同意嗎?」蘇紅問。
「不同意也要同意!別忘了,我是她爹!」安大可道。
安大可有這個自信,他能說服女兒。
所以並不太擔心。
再說安寧。
上午突然出現一個交換系統,讓她激動了好一陣。
不過上午摔了腦袋,一直有後遺症,頭暈乎乎的。
哪怕是放牛,那牛也像有重影一樣,一看過去,便是四頭牛。
安寧估摸着,自個兒是腦震蕩了。
尋思着眯一會兒,會不會好一點。
誰知道,剛睡着,就被一陣尖叫聲吵醒。
「媽呀,牛瘋了,要撞死人啦!」
安寧聽到牛,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
這一看,整個人都傻了。
本來應該被栓得好好的牛,繩子掉的只有脖子下,那一小截不說,跟瘋牛一樣,見人就撞。
幾個村裡人,已經被追的快哭了。
還有一個,被撞到路上,疼的哭爹喊娘。
「安老大家的,你趕緊過來管管啊,再不管,牛要撞死人了!」有人沖安寧大喊。
安寧從地上爬起來,跑去想要制止牛,那牛直接調轉了目標,朝着她沖了過來。
被追的緊的村裡人,這才有了喘氣的機會。
但是這苦了安寧了,一的個兒,二百三的身材,走路都喘氣,更別說跑路。
眼看着,就要被牛追上了。
安寧覺得自己死定了,別人被牛撞一下,頂多就是摔破點皮,她這噸位,摔下去,沒準要殘廢。
可憐她現在,又黑又胖,要還是個殘廢,這輩子,還能嫁出去嗎?
就在安寧絕望到要哭的時候。
突然一道人影沖了上來,一把牽住了牛脖子下的繩子,愣生生的讓老牛停在了離安寧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
可能是那人出現的太突然,老牛沒來得及反應。
等老牛回過神來,開始發了狂的扭動牛頭。
即便那人極力控制,但還是被摔到了地上。
安寧都聽到了類似麻袋落地的悶聲,她想都不敢想,有多痛。
按理,那人應該不管了,可他還是從地上爬起來,又一次抓住了牛繩子。
甚至還不忘記提醒安寧,「危險,走!」
安寧這人,怕死是怕死。
但更怕,欠人家人情。
這會兒,她倒是想起來,要怎麼解決問題了。
在心裏,默念了交換系統。
又趕緊在裏面輸入了能夠讓動物溫順的藥劑。
系統很快給安寧推薦了很多產品,安寧不敢花更多時間去看,花商城幣,買了一隻噴霧劑。
她衝上去,拿着噴霧,一邊衝著老牛猛地一噴,一邊沖男人大吼,「撒手,我有秘密武器,保證牛聽話!」
男人聽了安寧的話,快速撒手,然後一個打滾,到了旁邊。
被溫順藥劑噴完的老牛,不但沒溫順下來,那對牛角,又沖安寧猛衝而來。
安寧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拿錯了。
娘希匹的,她拿的是生髮噴霧。
安寧覺得自己遲早要被自己蠢死的。
安寧一邊跑,一邊從口袋裏,亂找,亂摸,這回摸到了真的藥劑。
但那老牛,也衝到了她面前。
之前逃開的男人,看到這一幕,急得大喊,「小心!」
幾乎是同一時刻,安寧手裏的噴霧,噴了出去。
所有人預料中的,安寧要被牛踩扁的畫面,沒有出現。
相反的,那老牛,一改之前的瘋狂,直接跪坐在了安寧面前,那牛頭,直接蹭上了安寧的腿。
沒錯,就是蹭。
一邊還眨着大眼睛,「哞~」的沖安寧叫個不停。
就跟在討好安寧一樣,畫面太美,沒人敢相信是真的。
就連安寧自個兒也不敢相信。
阿寧發現老牛的變化之後,安寧先是用手去戳老牛的牛角,再用腳去踢老牛的臉。
它不但沒生氣,反而舒舒服服的把脖子都露出來了。
意思是隨便安寧踹!
翻身農女把歌唱,就是這麼簡單。
安寧就差樂得指着老牛的鼻子罵,出口惡氣了。
方才這老東西,差點沒把她嚇死。
不過安寧始終是女孩子,女孩子嘛,形象很重要。
大不了,今晚天黑了,她拿個木棒,好好教訓這老牛一頓,還不累手。
「那啥?都別看着了,趕緊幫我將栓牛的繩子拿過來。」安寧沖周圍看熱鬧的人說。
大伙兒還沒反應過來呢。
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肯動。
當然,更多的,還是害怕。
還是那個救了安寧的男人,跑去拿了繩子。
遞到安寧面前,安寧這才注意到,他腿腳,不太方便,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
安寧看着這人有些陌生,但又硬朗俊俏的臉,其實已經猜到了這個人的身份。
江寒生,安雅的未婚夫。
單看長相,江寒生是硬漢型的,眉如遠山,稜角分明算是萬里挑一,而且人又身的高大。
若是上一世,鐵定一群人得瘋搶。
加上今天這麼危險的情況下,還能見義勇為,人品這塊兒,應該是沒的說了。
只可惜,運氣不好,攤上安雅這麼個未婚妻。
以安寧對安雅的了解,她不肯嫁給江寒生,勢必會搞臭他的名聲,讓他被所有人唾棄。
一想到這裏,安寧難免有些惋惜。
江寒生沒有將牛繩遞給安寧,而是自個兒將牛繩系好。
最後才將牛繩給了安寧。
「下回注意些。」江寒生說。
安寧:「謝謝你!」
江寒生搖頭,「不用!」
兩個人也沒有說多餘的話,甚至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
江寒生走後,幾個看熱鬧的,圍了上來。
不僅告訴安寧,那人是江寒生,還問起了她和安雅的婚事。
「安老大家的,江寒生也算是你姐夫,方才也不算救了外人!」
安寧:「是不是,還不一定呢。」
「咋這麼說?」
「我繼姐瞧不上人家啊!」
「啊?為啥?不是說好娃娃親嗎?」村裡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安寧:「城裏人唄!」
「懂啦,這是覺得寒生是鄉下人!呸,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