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替死的大佬女人,他不敢
他怎麼混蛋了!
他哪裏混蛋了?!
剛想反駁,就看着許殷妃又落下淚來。
謝文溪無奈道:“是是,我混蛋,我混蛋。”
“你這算職場霸凌!”
謝文溪:“……”
許殷妃用匕首戳了戳。
謝文溪:“!!!”
無奈承認:“是是,我欺生,我欺生。”
“你還凶我。”
謝文溪:“???姑奶奶,你要殺我,我不凶你……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姑奶奶要破皮了破皮了。別往裏面懟了。”
許殷妃繼續控訴:“你還壓迫我。”
“我哪有……”
許殷妃吼得比他還要大聲:“兩天前的合同!你也好意思!!你明知道是我,你還那樣對待我!”
謝文溪:“……大姐,我們是在談判啊。”
“呸!”
許殷妃的口水噴到他了。
謝文溪:“……”
他想要去擦,想要表示臟,但,他不敢。
因為許殷妃正在怒視着他。
“我不管!你欠我的!”
謝文溪不幹了。
什麼叫做他欠她的,他什麼時候欠她……
但,這話,最後咽了咽,咽了咽,還是把他咽回肚子裏了。
“反正……”許殷妃還在哽咽,說話不能一下說清楚:“反正,回去你得聽我的!”
謝文溪:“憑什麼,老子從來沒有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
“你……你不準再騙我。”
謝文溪覺得自己無辜死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你別哭啊……知道了,不騙你,不騙你。你瞧,我給你帶了什麼,你的丹藥。”
許殷妃看到他拿出那顆丹藥,心裏的氣消了一點。
算他良心未泯,沒有把這可丹藥佔為己有。
許殷妃一把奪了過去,寶貝似看着。
謝文溪瞧着她不哭了,湊到她面前,也不嫌棄她髒兮兮的,“我也不是故意搬空你的倉庫,你也知道,上個位面我有多耗錢啊。想着你任務快完成了,這些東西留着也沒有用。”
他放軟語氣解釋道。
他沒有發現,他這口吻就跟哄女友,耐心女友分析一般。
許殷妃又瞪了他一眼,不提還好,一提起來,許殷妃就滿肚子是火!
可她也沒有力氣,再去使用異能了。
她就用拳頭用力拍打着他的身體:“你就知道搬,就知道拿!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留給蕭閬的念想,想着我任務完成走後了,他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協助你。誰知道……誰知道……”..
提起這件事情,她就來氣。
謝文溪也不敢躲,就縮着身體,仍由着她打。
反正她打也不是很痛。
打了好一會兒,許殷妃把自己的手都打痛了,本來就累,這麼一鬧更累了。
許殷妃幽怨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找回些許理智,對着他發火也沒有用。
本來他們就是合作關係,他卸磨殺驢,也無可厚非!
但是,還是生氣!
“你下次有這樣打算,你可以提前告知我,我就酌情留一點。”謝文溪見她不打了,想了想,他對着許殷妃道。
其實內,謝文溪心裏不以為然,他覺得他站在那裏,就夠膈應那蕭閬了。
但他也怕,許殷妃又生氣發瘋,然後對他沒完沒了的追殺。
“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對不對?你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追殺也追殺過了,氣消了沒有?”
“沒有!!”還有餘怒。
許殷妃怒道:“反正在我沒有死之前,我沒有死之前,不對,是還沒有完全斷氣,你都不準吞了我的基地。”
謝文溪做了OK的手勢。
許殷妃抽噎了一下:“這……這……這件事情,我暫時先不跟計較……要是還有下次……。”
謝文溪搶答:“我再給你追殺,再讓你打,保准打不過手罵不還口,好不好?”
許殷妃又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你我本來就是合作關係,我幹什麼要打你罵你。這次也是我衝動了,我是太氣你了,總覺得自己的信任被人辜負了。”
謝文溪抿了抿唇,不知道為什麼,聽着許殷妃這樣理智的話,他有點不舒服。
他寧願許殷妃對他又打又罵,他雖然要低聲下氣,可不知道怎麼,心裏就覺得舒坦啊。
許殷妃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瞄了一眼自己小腿上的傷口,這傷口她連提都沒有提。
“我們走吧,回去之後,你不能再坑我了!合作要有合作的誠意,不能再獅子大開口了。”
謝文溪沒有回答,跑到她前面,蹲了下來。
“幹什麼?”
謝文溪回眸一笑,那還年輕的臉蛋,露出小奶狗般的笑容,小虎牙很可愛。
“背你啊,哥哥,背你啊。”
許殷妃:“……”
許殷妃忍了又忍,忍不住朝着他屁股踢了一腳:“你抽哪門子瘋!”
對於這個前輩,她真的是一點尊重都起不來了。
謝文溪朝前一個踉蹌,雙手撐地,才沒有摔倒。
他怒了,這女人給臉不要臉……
他跳起來,要好好體現出自己前輩的威風時……看着她努力保持着自己正常走路的姿態。
謝文溪那點火氣都沒了。
大步朝前,彎腰,許殷妃一聲驚呼,她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許殷妃剛想讓他放下來,謝文溪道:“你這傷也算我造成了,我負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有人抱,總比自己走舒服。
就是這樣抱,其實被抱的人不是很舒服,抱得人也不是很舒服。
就是好看而已。
走了一段路,謝文溪垂眸:“背?”
許殷妃點頭:“背吧。”
光球看着那從來不背人的宿主,自從背了小姐姐后,這位宿主對背人一事好像不怎麼抵觸了。
荒涼的高速公路上,炙熱的太陽高高掛着,時不時走來一兩隻缺胳膊少腿乾枯的喪屍作為背景。
謝文溪走得很穩,偶爾間在手中冒出來的雷電,總是很準確擊殺掉要過來的喪屍。
又累又困的許殷妃,在男人的寬厚溫暖的背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謝文溪嘖了一聲:“要殺,要打都是她,說睡就睡的人也是她。”
話是這麼說,謝文溪腳步放得更緩了。
一直默默觀看這一切的光球,總覺得……總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