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火車上的風波
轉眼間來到了八月初,柳醫生前幾天提交的長假報告終於被批准了,母女倆提前準備了一番,帶上行李包,乘坐部隊的大卡車來到縣城火車站。
火車票是別人幫忙提前買好的,母女倆去火車站等候,火車來了,直接檢票上車。她們的目的的是東省福州市,向唯一養父家就在那裏,這次她們是特意上門感謝的。
從西北站出發到東省福州站需要三天兩夜,還好,火車票是軟卧車廂的。這次倒是沒有遇見搶鋪位的人,母女倆上車就安頓好了。
過了一會兒,列車員過來檢查介紹信和火車票,向唯一把兩人的火車票和介紹信遞過去,列車員仔細檢查后,遞還給她,接着檢查對面兩位乘客的介紹信和火車票。
軟卧車廂四個鋪位,柳醫生和向唯一佔了兩個鋪位,對面兩個鋪位上鋪是一個中年婦女,下鋪是一個中年男子,聽他們說話好像是一對夫妻。但是向唯一一看見他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她用神識感應了一番以後,確定對面兩人周身環繞着死氣,出現這種情況,一般有兩種原因:一是因為命不久矣,二是因為在死氣很重的地方待了很久,剛剛出來。
如果是第一種,向唯一不能管,第二種她不想管,她悄悄地掐了一個法訣,讓死氣不能靠近柳醫生。
上次乘坐火車遇見的兩個青年男子,她沒有感覺到異常,說明那兩個青年男子本性不壞,只是一時間做錯了選擇。
有道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向唯一頭一次感覺到神識強大帶來的麻煩,她本意是不想多管閑事,可是她的神識發現對面兩人的行李箱中裝着的東西都帶着死氣,是剛剛出土的陪葬品,說明了對面兩人是盜墓者!她從報紙上看到過,盜墓是不允許的,是犯法的行為。現在她知道了,不能假裝不知道,所以這件事她必須管!.
此時列車員已經檢查好對面兩人的介紹信和火車票了,向唯一暗暗掐了幾個法訣,對面放在鋪位下面的行李箱頓時破了個洞,裏面的一樣東西滾了出來,正好滾到列車員的面前,本來打算轉身離去的列車員被滾到面前的青銅器吸引住了目光,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什麼青銅器,對面的中年男子就快速撿了起來,塞進被子裏面。
列車員感覺到了不對,但是他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提醒了一句:“同志,自己的東西保管好!”他轉身離去。
看見列車員離去,中年男子和中年婦女明顯鬆了口氣,中年男子蹲下身看見行李箱破了個洞,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的行李箱可是新買的,這麼容易就破的嗎?還是……想到這裏,他感覺全身冰冷!為了安全起見,他準備離開這個軟卧車廂,去人多的硬座車廂。中年男子對着中年婦女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收拾好行李箱,用衣服把行李箱的破洞先堵上,兩人抬着行李箱準備離開了。
向唯一擋在門前,笑眯眯問道:“叔叔阿姨,準備去哪裏啊?”
“小姑娘,不要多管閑事!”中年男子語氣不善地警告向唯一。
“呵呵!我就喜歡多管閑事!你現在能拿我怎麼辦?”向唯一可是淡定得很,根本不害怕!她神識鎖定了對面的兩人,讓他們不能移動分毫!也發不出來任何聲音!
柳醫生見狀過來拉了拉向唯一的手,擔心地看了一眼向唯一,又把目光盯緊對面的兩人,生怕兩人會突然動手傷害孩子!
聽見向唯一的話,中年男子目光示意中年婦女先把行李箱放地上,他要把擋在門口不知好歹的母女倆教訓一頓!可是行李箱就像長在手上一樣,他們的手都不能離開行李箱,他們的雙腳也不能移動絲毫,最恐怖的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向唯一見對面兩人已經被自己神識定住動不了,她也就不擋在門口了,牽着柳醫生的手回到鋪位坐下。柳醫生輕輕地詢問:“一一,他們是怎麼回事?”
“他們虧心事做多了,馬上就有人過來收拾他們!我們坐在一邊看戲就行。”向唯一還從行李包中拿出兩個桃子,遞過去一個,她自己吃一個。
桃子吃了一半,車廂門突然打開,出現在門外的是六個乘警,一眼就能看見中年男子和中年婦女抬着行李箱,這是準備畏罪潛逃了嗎?
其中四個乘警快速上前,控制住了中年男子和中年婦女的時候,向唯一悄悄地把神識收回來。
兩個乘警把行李箱抬上,一行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兒就押着兩人離開。這個時候站在後面的列車員則是上前對着柳醫生和向唯一交代了一下:“兩位同志,剛剛那兩人有犯罪的嫌疑,要調查一下,請兩位同志配合,不要到處亂說這件事情,畢竟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
“一定配合!”柳醫生在部隊裏面當醫生,對於這些規定還是了解的。向唯一點了點頭,她更加不會去說這些事情。
列車員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車廂現在只有母女倆了,柳醫生開始教孩子了:“一一,見義勇為是好事,但是要量力而行!萬一遇見……媽媽會擔心你,會害怕不能把你保護好!”
“媽媽,你不要擔心!我從小練武長大,功夫不錯!”向唯一的功夫何止不錯啊!應該說是實力強大!
“一一,媽媽覺得你好厲害!小小年紀就會這麼多!”柳醫生不覺得奇怪,她的女兒肯定是繼承了她爸爸的練武天賦,一樣是練武奇才!
“……”向唯一面對柳醫生的誇獎,尷尬!小小年紀是原主,她可不是!
向唯一一邊陪着柳醫生聊天,一邊神識關注着那邊情況。她發現乘警並沒有對他們進行審訊,而是暫時扣留他們,在下一個站的時候,把他們兩人和他們的行李箱都移交給了火車站的警察。很快火車再次開動,離得越來越遠,向唯一的神識也掃不到了,只能放棄關注了。
一路上這個車廂都沒有其他人過來,母女倆白天看看書、看看報紙,或是聊聊天,晚上則是躺在鋪位上好好休息。
三天兩夜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東省福州站到了,母女倆拎着行李包下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