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烙印
傳言,暗宮宮主慣穿白衣,手執白摺扇,衣袂翻飛,俊逸絕塵。可是就是這樣的人間翩翩佳公子,卻是出手狠辣,婦孺皆不放過。
沒錯,這個人就是慕容雲簫。教冷冽的魔宮而言,暗宮之人殺人行事要低調得多。但是暗宮中人行事確是更加的詭秘異常,更加的無法琢磨。更加的讓人感到驚懼和害怕。。
地底下的暗宮有着宮殿般的富麗堂皇和奢華。千萬顆的紅寶石,在兩邊的石壁之上,閃耀着耀眼的光芒。幾十顆斗大的夜明珠將地下的暗宮照得比白天還要明亮。
慕容雲簫負手而立,潔白的衣襟,鋪散開來。溫潤的眸子裏,眼神清冷。
“宮主,他們都到了。”暗宮右使紅葉對着背對着自己的慕容雲簫道。
“嗯”應聲,素手輕抬,身體一輕,白色的衣袍便在用黃金鍛造的坐椅上鋪散了開來。慕容雲簫,就坐在椅子上,淡掃了一眼跪在腳下的暗宮宮人。
金光衣了他潔白的華裳,霸氣而不張揚。
“從今日起,將散落在各地的暗宮中人,全部彙集在一起。並秘密的轉移到邊疆伊犁。本宮明日將啟程。三日之內,本宮要伊犁出現一個龐大的地宮。你們可是辦得到。”慕容雲簫整肅的道。
“弟子們定當竭盡全力,完成宮主命令。”齊言,應聲恍惚之間是要將這個地宮給震破了般。
“齊楓月,本宮就將慕容府交給你打理了。紅葉,你不必去伊犁。你就留在京城裏。隨時留意着皇上和冷冽的動向。”慕容雲簫聽了一下,然後又道“還有楓月的情況。”
“是,弟子領命。”齊楓月和紅葉同時抱拳回到。
次日。陽光明媚驅散開了冬日的寒冷。慕容雲簫僅僅帶了幾個家丁,和皇上任命書,出發了。
慕容雲簫一行人,騎馬走在官道上。前往邊疆伊犁的這一段路走的人很少。行走了這麼久,也沒看到幾個行人。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慕容雲簫不想在這裏做過多的停留,打算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邊疆。天i邊越來越黑。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架勢。
“嗷。。。。”慕容雲簫他們騎着的馬躁動不安的抬高着前蹄,仰天長嘶,就是不願意前行。
“等等,想來是有人在這裏等着我們呢。”慕容雲簫的白衣傾覆於馬背。飄逸俊俏得不像來自這個塵世。他勒住韁繩,傲視紅塵。
慕容雲簫一行人就坐在馬背上,警惕的看着四周的情況。四周靜得只剩下風聲,和慕容一行的踹息聲。
“嗖”一隻羽箭大喇喇的朝着慕容楓月簫飛了過去。羽箭是從慕容雲簫的背後飛來的。慕容雲簫凝神細聽,敏捷的接住了那支羽箭,然後反手射回。
“爾等就是這樣膽小之人么?就只敢躲在背後放冷箭嗎?”月影對着空氣氣氛的吼道。他坐下的馬,不安分的轉動着。
“慕容雲簫,今日我就來拿你的狗命。”一黑衣人從草叢中飛了出來,他手中握着一柄長劍,就要想慕容雲簫刺了過去。
“想要殺我,也要估量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慕容雲簫一把抓住長劍的鋒利部分,輕輕一甩,就把那給黑衣人拋出了一丈之外。更為驚人的是,他的手連半點傷口都沒有。
“給我殺。”被甩的那個黑衣人,一聲喝到。影藏在路邊的所有黑衣人就都魚貫而出。剎那間,官道就變成了戰場。
是的,黑衣人雖然多,但都不是高手。很快,就被慕容雲簫他們解決了。官道上到處是死人的屍體。
月影從那個領頭的黑衣人的懷裏搜出了一快楓月佩。然後遞到了慕容雲簫的手裏。
慕容雲簫,接過楓月佩,只看了一眼,就發現了楓月佩里的秘密。
“慕容雲簫,你要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朕的監視之下。當你打開這楓月佩時,你一定將那些個沒用的人殺死了。不過,朕要你明白。你的行蹤,一直都在朕的掌握之中。”慕容雲簫把被他搬開的楓月佩和那張紙,一併拋向了空中。然後手中的摺扇一揮,那些東西全部化為灰燼。
“我們走。”慕容雲簫御馬先行。月影等人緊跟其後。
天已經黑盡,黑夜無邊。
冷宮,慕紫蘇悠然自得縫製着一開桃花的面紗。輕盈的質地,飄逸的感覺,她知道有個和自己有着一樣容貌的人一定會喜歡。
慕楓月已經離不開面紗了。她害怕看到鏡子裏讓她害怕的臉。軒轅獨女人,清純,美麗,妖艷,傾國妖嬈。她害怕面對這些人。她不敢也不能確定自己真的能抓住軒轅獨的心。
慕楓月笑了笑,將面紗帶到了臉上。她要,她要活得比夏天還要燦爛。她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里,好好的活着。
慕紫蘇綉了兩塊一模一樣的桃花面紗,但是,她在其中以快桃花的花蕊上,灑餓一些白色的液體。然後將另外的一塊桃花面紗罩在自己的臉上。
“軒轅,我是慕楓月。”慕紫蘇輕道。
慕紫蘇將面紗取了下來。苦澀的笑了笑。
那年桃花盛開,奢靡荒唐。以為此生就將燃燒在此。那年的故事落幕,沒有結局,連苦澀都不願意給我。沒有結局,就再執迷不悔,也只能在這沒有悲喜的故事裏,婉言輕嘆。
“龍昀,我就將變成你最愛的女子了。就算我變成了她,你就會愛上我了是嗎?”閉上眼睛,慕紫蘇的眼淚潸然落下。
原來,我真的沒有辦法不愛你。
爐中的鐵,已經烙得很紅了。是時候了。
慕紫蘇,哀傷的坐在冷宮的亭閣里。容顏如水,俏顏如花。這張嬌俏的臉曾經當選過紫薇過的花魁。這樣的身段曾經跳過驚采絕艷的舞蹈。
慕紫蘇拿起桌子上的小鏡,唇角微揚,最後一次看這張絕艷的臉了。爐中的烙鐵已經燒得通紅了。那烙鐵的形狀和慕楓月臉上的傷疤一模一樣。
素手遲疑,指尖顫動。那爐子裏的烙特就像一個魔鬼一樣張着血盆大口。
“紫蘇,你跟着我就要為我辦事。”帶着金色面具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