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思念
將林青煙這女人“收”了以後,夏三柳就打算回家。
這兩天發生太多事,多的他已經有些疲倦。
剛一進到家門,夏三柳就看見一臉獃滯的紀薔薇坐在沙發上,而紀澤明這小子則站在旁邊眼巴巴的望着她,手裏還端着一碗微冷的米飯。
看看夏三柳回來,紀澤明臉上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將手中的碗遞給他,低聲說道:“我姐從今天早上回來,就一直這樣,一口飯都沒吃,”
聽了紀澤明的話,夏三柳皺了皺眉。
記得薔薇昨天出去的時候,還是一臉興奮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變了一個樣子。
“怎麼了?”
夏三柳將手中的米飯遞在她的面前,溫柔的問道。
聽見那熟悉的聲音,紀薔薇抬起頭,看了一眼夏三柳,然後又低下了頭,繼續玩起了沉默。
“額......”
見此情景,夏三柳也只能無奈的望了一眼不遠處的紀澤明,示意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
可是紀澤明這小子,卻是一副“自己的老婆自己哄。”的神sè,看的夏三柳鬱悶不已。
什麼時候這女人又成了自己的老婆了,要知道到現在自己連紀薔薇的小嘴都沒有親過。
好吧!
誰叫自己是紀薔薇名義上的男朋友呢。
向著紀澤明示威xing的揚了揚拳頭,夏三柳才轉過頭,一臉深情的對着紀薔薇說道:“小薇薇,有什麼話儘管跟我說吧,我會永遠為你敞開胸懷的。”
“真的嗎?”
紀薔薇抬起頭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秋水般的眸子中閃耀着一連串的淚花。
這什麼情況?
儘管夏三柳覺得自己表白很動情,可是沒必要被感動的哭啊。
可是就在他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紀薔薇身子微微一歪,就倒在他的懷裏,嘴上抽泣道:“我只是想當一個好jing察而已,可是他們為什麼總是否決我。”
夏三柳原本想要順勢占點便宜的手,一聽這話,頓時僵在了空中。
過了良久,才微微一嘆,原本那本應該落在紀薔薇那光潔的後背的手也只是放在了她的肩頭上,輕輕安慰道:“人的一生會站在許多的路口,而被迷惑不已的瑣事所糾纏着。你會難以取捨,向左還是向右?向前還是向後,這時所需的就是斷然的捨棄和明智的抉擇,記住,唯一會限制我們的,只是我們的決心,僅此而已。”
夏三柳抱着紀薔薇那柔軟的身體喃喃道。
想當初,他何嘗不是時刻做着痛苦的選擇。
可是當他回過頭來看時,才發現這一切真不過只是虛妄而已。
束縛着他的還不是塵世中那些條條款款。
所以他決定無論怎麼樣,都要跳出這些條條款款,逍遙的活着。
有些驚訝的紀薔薇抬起了頭,看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在她的印象中,夏三柳只會用自己的“智慧”在她的身上揩揩油,沒想到還能從他嘴裏聽到這樣一番大道理。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有時候當你痛下決心的時候,準備做某件事的時候,卻發現這一切在別人的眼裏只是一個笑話。”
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心境的紀薔薇,輕膩的說道。
夏三柳見紀薔薇的心情又所好轉,雙手不着痕迹的摟住了她的小蠻腰,淡淡道:“是不是趙右廷那傢伙被你們局長給放了。”
想到趙右廷臨走之時那平靜的神sè,夏三柳就知道這傢伙的家世背景肯定不小。
平常老百姓遇見心目中的女神時,頂多就是狠狠的在心裏意yin一把。
也只有家世顯赫,將jing察局當成自己後花園的那些豪門公子才敢幹出迷jiān這樣的事出來。
“你怎麼知道。”
紀薔薇驚呼一聲,這才發現在自己身上作怪的那雙大手,一把推開了夏三柳驚聲道。
習慣了和這傢伙打打鬧鬧的她,現在已經不是很排斥和夏三柳這種曖昧的動作。
只不過兩人之間“言不正,名不順。”所以紀薔薇總是覺得異常的彆扭。
感受到手中的“余香”,夏三柳收斂起輕佻的笑意,伸出手,將放在茶几上的那碗百米飯拿了過來,放在紀薔薇的身前,認真的說道:“聽澤明說,你已經快一天都沒有吃飯了,吃點吧。”
紀薔薇笑着搖了搖頭,捏住自己的鼻子乖巧道:“你就給我吃這個,怎麼也應該弄點菜吧。”
聽了紀薔薇的話,夏三柳朝着一旁的紀澤明搞怪喊道:“小二,給我來八碗好酒,十斤牛肉,咱家小姐要用膳了。
看着自己老姐的臉上又爬上了往ri的風采,向著夏三柳投去一個敬佩的眼神,相當的配合道。
“好勒!客官你稍等,馬上就來了。”
見自己家中竟出了這麼兩對活寶,紀薔薇終於是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整個房間頓時響起了她那清脆響亮的嬌笑聲。
用過晚餐后,或是閑着無聊,三人一人拿了一瓶啤酒,跑到陽台上看起了月亮。
“好美啊!”
當紀薔薇看見天空中那一輪皎潔的月光時,發出了一聲驚嘆。
啟開酒瓶,夏三柳微微飲了一口。
當他抬起頭,看着那較弱的身影在玉盤中一閃而過,臉上微微一愣。
“你怎麼了?”
轉過頭的紀薔薇恰好看見夏三柳臉上的那一抹痛楚,關心的問道。
“沒事。”
夏三柳對着紀薔薇微微搖了一下頭,可是心裏卻暗下決心,名士堂的事一定要趁早解決。
惜水等着我!
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夏三柳對着那明亮的月光招了招手,似乎是想要對遠處的韓惜水送去自己的思念。
華燈初上,對酒佳人,夏三柳和紀薔薇似乎又“杠”上了,雙方你來我往,拼搏異常的激烈。
就臉夏三柳也不得不欽佩紀薔薇這女人的酒量還真不錯,竟然喝了這麼多灌的瓶酒還沒有醉。
看來自己還得努力才行。
想起醉后失言,又或者酒後**的列子多不勝數,夏三柳決定拚死也要把這女人給灌醉。
就這樣隨着地上漸漸多起的酒瓶,月sè開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