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陸資本就是一人渣,牲畜
「我想去絕戀。」君嫵站直了身體,不肯讓喬多樂和喬璽白看出自己的脆弱,繼續自己沒心沒肺的表演,「喬璽白,今晚你請客哦!」
「你想喝酒?」
「絕戀的月老闆新調製了兩種酒,一直叫我去嘗嘗的,就今晚吧。」
喬多樂默,閨蜜這是要借酒消愁啊。
「大哥你明天還上班呢,我陪君寶貝去吧。」
「我請客!」喬璽白心疼地扶着君嫵,今晚陪她不醉不歸。
君嫵被喬璽白和喬多樂帶走後,陸藺臣再次接到蘇旖旎的電話。
「有事?」
陸藺臣的口吻聽起來十分不耐。
蘇旖旎很識趣,「我肚子疼,藺臣,你能陪我去一趟醫院嗎?我害怕。」
「我馬上過來!」
他走出卧室之前,看了眼地上的白色內衣,想起今晚的衝動和霸道,不由抿起了薄唇。
~~
絕戀是一間很有特色的酒吧,以老闆月清的調酒絕技聞名。
君嫵和月清不打不相識,時常來這兒蹭酒。
「她這是怎麼了?」月清一邊調酒,一邊看向喝得瘋狂的君嫵。
喬多樂聳聳肩,「失戀了。」
「不能吧,君美女不是已婚了嗎,哪來的失戀?」
「那就是失足了。」
「嗯?」
「在婚姻墳墓里沾了水,濕了腿,不是失足是什麼?被白月光欺負了,然後還被她家陸大佬收拾了,正鬱悶呢。」
「你好閨蜜被欺負了,怎麼你還幸災樂禍的。」
喬多樂彎起眉眼,笑眯眯道:「以我的經驗來看,這種級別的欺負,一定是愛而生恨,等陸大佬反應過來,肯定給我家君寶貝三跪九拜賠罪!」
月清白了喬多樂一眼。
「你說的陸大佬是我認識的那個地產龍頭裏的財神爺陸藺臣嗎?」
如果是陸藺臣,三跪九拜?不可能滴!
那可是位運籌帷幄手段狠辣的主。
「當然了,君寶貝只嫁了這麼個姓陸的。」
「你哥挺喜歡君美女吧?」月清揚起白皙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那邊陪君嫵買醉的溫潤君子,轉移了話題。
喬多樂捂着嘴巴,小聲道:「如果不出君寶貝給陸夫人做兒媳這事兒,我得叫她嫂子!」
「反正陸藺臣也不是真心喜愛君美女,君美女也沒想在豪門多待,你不撮合撮合?」
「不行的,我爸媽不會同意的。」
「不准你哥娶二婚女人?」
「對啊!」
「傳統!」
「同意!」
酒吧里,一個穿着花襯衫的男人風流個儻地站在吧枱外,端着一杯藍色的酒,緊鎖着喬多樂。
順着喬多樂的目光,瞅見喝三道的君嫵,立馬掏出手機打報告!
「陸少,你猜我在酒吧遇着誰了?」
「我很忙。」
「別掛!我遇着你老婆了!你快來抓女干啊,她跟一個男人喝酒,還靠在那男人的肩膀上呢!」
男人不怕事兒大,恨不得把酒吧說成酒店,把靠着說成擁吻。
總之就是要把陸藺臣給引過來。
「好嘞,我馬上把地址發你。」
他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繼續捧着下巴看自己的獵物。
清純可愛,一雙月牙眼裏,滿滿都是太陽般的溫暖,比這裏成熟嫵媚的女人們有滋味多了。
今晚,他是獵人!
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獵物的喬多樂端着兩杯剛調好的「勿忘我」去找君嫵。
「君寶貝,嘗嘗月老闆的新酒。」
君嫵掙扎着起來。
接過,一仰而盡。
「好辣。」
喬璽白皺着眉,「樂樂,君嫵已經喝了很多。」
「大哥,她擺明了是來買醉的,咱要滿足她!」
不遠處的男人盯着喬多樂,皺眉了,「名花有主了?」
「謝哥,你在這兒幹嘛?那邊好多美女等你呢。」
「不去。」
「咋滴,找到新獵物了?」
黃毛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
「兩個大美人呢!要不咱倆一人一個?」
「滾!你知道那是誰嗎就敢開口調戲。」
「你妹妹?」
「滾!那是陸少老婆!」
黃毛一聽,背後豎起汗毛:「我凸(艹皿艹),陸少老婆來這裏買醉?還帶個小鮮肉?啊這,大新聞啊!」
「閉緊你的狗嘴,陸少馬上過來,小心他聽到,削了你的皮。」
在北洲,誰不怕陸藺臣的名號?
商界財神爺。
豪門界不近女色高冷禁慾的……活閻羅。
~~
「陸藺臣那個混蛋!渣渣!無恥下流,忘恩負義!」
喬多樂囧。
「陸大佬有這麼差?不是才說他基因完美,值得一留?」
「我眼瞎唄。不,他更瞎,蘇旖旎那麼白蓮花的超級綠茶,他居然看不穿?蠢死了!」
「對對對,蘇旖旎就是個超級綠茶!」
「不止蘇旖旎是綠茶,陸藺臣就是一渣男,有了老婆還養情人,養了情人還不肯離婚,非要當鰥夫,你說,他是不是存心想讓我死?我死了,蘇旖旎就能做繼室了?那不行,我死了也要拖着他一塊死!」
喬多樂眨眨眼:「陸大佬說他要跟你同生共死?」
君嫵有點暈,覺得這說法也沒錯,「對啊!同生共死,一塊死!」
一旁保持着理智的喬璽白聞言,自嘲地勾起嘴角,把面前的酒全都喝了。
若非顧及到喬家顏面,他不會眼睜睜看着君嫵這般自輕自賤,還被陸藺臣折磨得不成人樣。
「陸藺臣對你這麼不好,不如離婚吧!」
「當然要離婚!離婚前我還要狠狠報復他一下。」
「這人渣!禽獸!牲畜!」
君嫵一口氣把自己能罵出口的髒話都罵了。
「不相信我,還為了蘇綠茶欺負我,嗚嗚。」
「渣男!」
「揍他!」
戴着帽子和墨鏡的男人縮在他們的沙發後面,正興緻勃勃地打小報告:
「陸少,你老婆罵你是渣男!還要跟你離婚呢!」
「小白臉也慫恿她離婚來着。」
「蘇綠茶是哪個?我沒太清楚,反正就說你在外面養了情人?這麼勁爆的消息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從和尚變成採花賊了?」
「謝如故!」
「開個玩笑,陸少你別介啊。你老婆又罵你了,說你是人渣禽獸牲畜,你這得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才讓她罵得這麼慘!」.
正在開車的陸藺臣緊握着方向盤。
牲畜?
他倒沒看出來,這女人平日裏一副從容賢惠的樣子是裝出來的。
那她豈不也是白蓮綠茶小戲精?
「還罵我什麼了?」
「這會兒罵累了,靠在小白臉懷裏休息呢!」
陸藺臣聞言,加大油門。
男人偷瞄了眼,語氣更欠揍了,「陸少,你要被人綠了!他們要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