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巧克力,給南知鳶診治
“藏什麼,我看看。”
江景寬正看着手機里阿大報回來的消息,瞥她的那眼就看見她背過他鬼鬼祟祟的捅捅咕咕。
一聽他要看,南知鳶更要藏,她餵了最難吃的給景寬哥哥,還說是獎勵,他一定會捏她的臉。
“不聽話?”
江景寬放下手機,她腮幫子鼓着,嘴裏一定都是巧克力,一會沒看住,這是吃多少。
南知鳶背着手邊搖頭邊躲,不能交。
江景寬將人按在在懷裏,從她手裏摳出來,原以為會是巧克力,沒想到是包裝紙。
“喜歡吃吩咐他們再買,藏包裝紙幹什麼?”
南知鳶嘴裏含着的還是剛才的那塊,還是一大塊,都不用張嘴那酸苦酸苦的感覺直接讓她的小臉控制不住都皺在一起。
江景寬將手裏的包裝紙看了眼,fassionfarandole,還是個100%。
“喂我的也是這個?”
“唔唔。”南知鳶心虛的連忙搖頭,
江景寬單手輕捏着她的小臉,她的嘴也帶着肉肉的嘟起來,更添幾分可愛。
“苦苦。”
“喝水,沖一衝。”
江景寬噙着笑將沙發的杯子拿過倒了水,遞給她。
南知鳶接過大口的喝了幾口,怎麼還這麼苦啊,都沒有甜,干苦幹苦的比葯還苦幾分。
“先生,人已經到了。”李嬸進來報了一聲。
“請人進來。”
“是。”
“是誰來了啊?”南知鳶吐着舌頭好奇的湊上去,
“一會你就知道了。”
很快李嬸引着人進來,是個上了歲數的中年女人,手裏還拿着個診箱。
“江先生,江夫人。”
南知鳶又喝了口水挺直着背好好坐着,她是江夫人,不能給景寬哥哥丟臉。
“請坐吧。”
“我需要診治的是……”女大夫坐下開口,同時將診箱也打開。
“我夫人。”
“好,那江夫人把手放在這兒,我號下脈。”
“我沒事,為什麼要看病?”
南知鳶知鳶小小聲地看江景寬,
“先伸手,聽話。”
南知鳶老老實實的將手伸出來,讓張嘴就張嘴,讓伸舌頭就伸舌頭。
“江先生,夫人目前身體狀況還可以,不過有些宮寒和氣血虛。”
“嗯,她月事不舒服得厲害。”
“小腹墜着疼,還是什麼疼法,量怎麼樣……”女大夫很負責,詳細的問着。
南知鳶吭哧哧的答,病不諱醫又是女醫,她本來不尷尬的。
只是景寬哥哥總看着她,這個事兒她總有些羞澀。
“嗯,夫人的情況是有些嚴重,可以開些中藥調理。我建議是再配合做些針灸,效果會更好。”
“針灸需要每天都做嗎?”
“可以先針一個禮拜看看效果。”
“我不想扎針。”
南知鳶扯了扯江景寬的胳膊,她看見了,箱子裏那麼長全是針。
江景寬握着她的手,安撫的拍拍她,
“那吃藥大概要多久。”
“最快也要兩個月看得出效果。每兩個禮拜需要再給夫人調下方子。”
“也不要吃藥。”
“乖一點,好了以後就不會那麼疼了。”
“那有勞,幫我夫人開藥。”
“是,另外我再寫一些,平時可以常吃。”
“李嬸,幫我送醫生。”
送走女大夫,南知鳶纏着江景寬撒嬌,她不想吃。
“是誰前兩天哼唧唧地哭?”
“可我已經好了啊,你看。”
“下次來再接着哭?”江景寬點點她,
“這樣,肯好好喝葯表現的好有獎勵。”
“是什麼?”一聽獎勵,南知鳶眼睛彎彎她想現在就想知道。
對上亮晶晶又毫無雜質的眼眸,江景寬慢條斯理地剝開將巧克力放進嘴裏。
猝不及防的撫着她的後腦親在她唇上,輕撬她的牙關,將巧克力餵了進去。
酸苦的味道在兩人唇齒間蔓延,南知鳶的手抵着他的寬厚的肩膀,抗拒的躲避,好苦好苦。
江景寬加深了吻她的力道,直至巧克力完全融化,南知鳶軟在江景寬的懷裏。
她捂着嘴,要哭不哭的惹得江景寬更想欺負她,
“哭什麼,獎勵你的巧克力。”江景寬低下頭擦了下她的眼尾。
“才不是獎勵。”
“怎麼不是,那不是小鳶兒喂我的?”
“嗚嗚,景寬哥哥故意苦我。”
南知鳶差點哭出聲,他好記仇!說好的甜甜的愛情呢,終是她一人扛下了所有。
江景寬揉着她的頭髮笑的肆意,巧克力的味道他嘗到了,確實酸苦酸苦的,難怪她要藏。
不過,他的味覺……是因為她在慢慢變好嗎?
晚上南知鳶在江景寬泡好腳后也跟着爬上床,對着江景寬的腿比比劃划,想着要怎麼動手更好點。
她想將他的褲腿推到膝蓋還往上的位置,可是這樣好像推不到。
“小東西,要往哪摸!”江景寬看她跪坐在自己腿旁,攥着她往上摸的動作,逗弄着她。
“我得按一按。”
“想給哥哥按這兒?”
還不待他帶着她向上,南知鳶用另一隻手戳了下,都脫掉可不大好。
“要不我去拿剪刀把它剪掉吧!”
“什麼?”
江景寬覺得小小寬都要抖一下,這小東西,是要反天?
“長能耐了,要剪我?”
“那從這裏剪掉行嗎?”南知鳶畫了一下,抬起臉指了指褲子。
“剪我褲子?”
“對啊,可以嗎?要不這樣按不到。”
“是要按腿?”
“嗯嗯,我今天和朵兒表哥學的,我沒說他是骨科大夫嘛?”
………
“別按了,手會酸。”
江景寬坐起來,這腿按了也沒用,平白浪費她的氣力,不過他倒更喜歡她換個方式。
“不嘛,我就要按。”
南知鳶堅持着,大有你不讓我按,我就要在這抱腿的勁兒。
“去把我洗澡的睡袍拿來。”
“哎?”南知鳶蹦下床,對啊,他可以穿睡袍。
“按一會就行了。”
“景寬哥哥不懂,這是有手法來的,可不是隨便按的。”
南知鳶在穴位的位置加深了點力道,
“朵兒表哥說我聰明,別人都要好久才能學會,我學了幾遍就會了呢!”
“他和我說了,多按按你會舒服很多的。”
“他不是病了怎麼教你?”
“哦,說是不重,就是腿骨折了。”
“骨科大夫自己骨折了?”
“對啊,朵兒說他去踢球,才上去就被人把腿踢折了。”
“呵呵。”
江景寬默默腰上用力把腿挪開,他腿是不好。不過這小東西認識的大概率都是些腦子不好的。
“別躲啊,還沒有按完呢。”
南知鳶將他的腿扳回來,繼續揉揉捏捏。
儘管他都沒有感覺,但她還是要問,萬一按着按着就有感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