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落的心情
時間過得很快,氦爾法特自離開地球后一直到今也沒有再回來過,而奧克萊森依然隱藏在祖仁賢的生活中。
如今在祖仁賢生活的仙山鎮已是國家聞名的旅遊文化古鎮,這因鎮上開發出二大旅遊資源,一是仙山名勝風景旅遊區,另一個則是仙山溫泉度假村。
相彼同時,鎮上還建有各種星級酒店,飯店,酒吧,電影院,卡ok廳等吃喝娛游購一體化服務場所,五花八門,應有盡有。每天來鎮上旅遊的中外遊客絡繹不絕,他們吃喝玩樂在鎮上各個角落,因此仙山鎮是顯得熱鬧非凡。
隨着大量的外商來仙山鎮投資建廠,更使得當地經濟發展飛速,因此仙山鎮的人民都過上了滋潤紅火的好日子,家家戶戶都住進小洋樓,開上了小轎車。
然而祖盛海卻選擇了遠離小鎮居住生活,雖然人煙稀少,沒有鎮上那麼好的環境條件,但日子是過得安寧踏實。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更好的保護祖仁賢身上的秘密。
如今十六歲的祖仁賢也步入了高中學習階段,他一直健康平安的成長着,唯一使祖仁賢疑惑的是自己身上怎麼會擁有一些超乎尋常的異能力,他不知這種異能力是從何而來,同時他也為隱瞞自己身上的秘密而感到很是苦惱,因此祖仁賢時常都感到自己內心孤獨的痛苦。
對於這些迷惑的未知能力,祖仁賢也曾問過祖盛海與袁情梅,然而他們並沒有把事情的來歷告訴祖仁賢,一方面是擔心祖仁賢年紀還太小,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這樣只會給他帶來更多的困擾而影響身心;另一方面也出自私心,萬一祖仁賢知道自己的另一重身世,到時會擔心祖仁賢離開他們身邊,甚至會離開地球。
祖盛海夫妻倆其實內心也深知遲早有一天會讓祖仁賢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但以現在的祖仁賢來說,對於人生,情感,生活,工作的認知都還處在萌發階段,是一個需要有人指引的非常時期,這將會影響着他的一生,出於這方面考慮,也是時機未到的原因。
這一天祖盛海一家三口一起吃着早餐,祖仁賢看着父母也差不多快吃完的時候,他便嚴肅地說起:“爸爸,現在學校正在對新生選拔校足球隊員,我很想參加,報名表我也已經拿到手了,今天填好就要交上去。”
祖盛海聽了似乎有點不高興,“這事我不同意,為什麼?……你是知道的。”
祖仁賢急忙道:“我會時刻保持正常狀態的,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祖盛海聽完覺得很是無奈:“兒子,我知道你會,可如果發生意外呢?比賽途中可能會發生很多事情,到時難免會暴露出來,後果你就會很危險”。
祖仁賢這時很氣憤,情緒也是顯得異常激動:“我實在受夠了不運動,我只希望在學校與同學裏不被看扁”。
祖盛海聽兒子說這樣的話,面色顯得黯然失神,便用低沉的語氣道:“兒子,我知道你很不好受,可這都是為你好,還是照我們的約定別動。”在一旁的袁情梅也是很無奈的說起:“兒子,你現在長大了,希望你可以理解爸爸媽媽的一片苦心,好嗎?”
祖仁賢聽了再沒說話,一臉失落的拿起包,然後很是氣憤的衝出門外。祖仁賢還是像往常一樣,搬起自行車,然後使用他飛速的異能力便往學校方向飛奔跑去。而在屋裏的祖盛海與袁情梅看着祖仁賢一聲不吭的離開,顯得很是失落傷感。
很快,祖仁賢就到仙山高中附近,他在一處沒有人注意的地方停止下來,然後騎着自行車去向學校。幾分鐘之後,祖仁賢來到學校停車處,停好自行車后,背着書包往教學樓方向走去。
在路途中,他與從後面跟上來的安純娜與易名陽二人相遇。說起這三人可都是從小玩大的老鐵杆朋友了,而且還一直都是同班同學,似乎都是形影不離的,如同是“鐵三角”。
這時只見易名陽走上前來邊拍着祖仁賢的肩膀邊微笑着道:“兄弟,你是每天都比我們早到啊,如果是我家住那麼遠,我肯定會每天遲到的,你真不愧為五好學生啊!”
“額……”祖仁賢摸了摸頭便苦笑着,“我只是每天起得很早,現在身體也已經鍛鍊出來,早就習慣了。哪能跟你們比啊,你們每天可都是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還是你們幸福呀!再說了,我也不想遲到,不然家裏還有二個班主任等着授課呢”。
在一旁的安純娜倒是有些不屑的看着祖仁賢:“就你神神秘秘的,難不成你是從外星來的”。
易名陽聽了看着安純娜笑了笑:“娜娜,你又來了,我們可不想一大早聽你講百家怪談”。安純娜這時顯得很嚴肅的回道:“就因每個人都忽略身邊的怪事,覺得是天方夜譚,但並不代表它們沒有發生,可能就真實存在我們身邊。”
“聽着,安純娜,我們也很想加入到你的工作裏面,可是我們沒有時間的。”易名陽說完便又把頭轉向祖仁賢道:“仁賢,祖老師同意你加入足球隊嗎,我的報名表可已經填好了,等下就交上去。”祖仁賢聽到這裏顯得有些失落起來:“我父母沒同意這事,今天早上還為此吵了一架,不過,我還是會加入的。”
這時祖仁賢突然看見李詩涵與鄭逸帆兩人一起從後面走來,似乎顯得很是親密的樣子。說起李詩涵她也是祖仁賢的同班同學,而在她身旁的鄭逸帆,他是高三年級的,這學期過完就畢業了。
要說鄭逸帆,他是一個體育生,同時也是校足球隊的隊長,他曾獲得過幾次省市青年杯足球賽的冠軍。而過些天就會有省級足球隊教練來校選拔,以鄭逸帆的技術應可以入選省隊,將來還有可能會進入國家隊,前途是一片光明。學校的教練與一些他的仰慕者都是很看好他。
自從李詩涵進入高中之後沒多久,她就時常與鄭逸帆在一起,而且她們還是學校公開的情侶關係,兩人的確是郎才女貌,讓人看了很是羨慕。
說起李詩涵,其實是她讀初三的時候來到仙山鎮的,因她的爸爸被調到仙山鎮當鎮長,而她便也轉到仙山中學讀書,正好與祖仁賢他們同一個班。
一直以來,由於祖仁賢在學習上的才能出眾表現,李詩涵頂多也只是對他有種敬佩的目光,同時她也把祖仁賢視為是自己強勁的競爭對手,除此之外,其它的方面似乎並沒有什麼過多交集,大家都只是很平常的同學關係。再說那個年紀凡是成績好,家教嚴的學生,除了學習還是學習。
對於什麼網戀呀,qq筆友什麼的,似乎都不感興,更別說談情說愛了。
再說回來,祖仁賢自然也是知道李詩涵與鄭逸帆的關係。但看到她們倆在一起,祖仁賢不知什麼就感覺一種莫名的失落感,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會有這樣的變化。
這時李詩涵也看到祖仁賢一行三人在前面說著話,然後她便對鄭逸帆說道:“逸帆哥,你先走吧,我的幾個同學在前面,我想與他們一起去教室就好,你不用陪我了”。鄭逸帆聽了也沒說什麼,但心裏還是有點不高興的走了。之後李詩涵就走到了祖仁賢的身邊,面帶微笑着道:“早上好啊,你們來得可真早,我們一起走吧”。
“詩涵呀,不是我們早,我看是你們來得晚,你們一大早就在談情說愛,看來你們的關係是越來越親密了,真是恭喜恭喜呀!”安純娜笑着說道。
李詩涵聽安純娜說這樣的話,臉色瞬間變得紅潤,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但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她很明白自己與鄭逸帆現在是公開的情侶關係,就算安純娜這樣說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李詩涵還是連忙解釋着:“不是啦,我們是在校門口遇到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
祖仁賢此時見李詩涵神色有些慌亂,感覺氣氛有點不對,於是急忙說道:“安純娜就你話多,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再說吧,還不趕緊去教室,我們可要遲到了”。安純娜聽祖仁賢那樣說她,眼睛瞪了下祖仁賢,撇了撇嬌唇,“哼,你分明就是重色輕友嘛,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是我八卦行了吧。”安純娜說完,便面帶微笑的看向李詩涵,“詩涵,你別在意,我那是開玩笑的,看把你緊張的……咱們走,不理他們了。”
“額……”祖仁賢聽安純娜說的話,一時感覺像是自己變成壞人似的,不禁感得無奈之極。而易名陽見這氣氛笑着道:“哎……你們啊!就會鬧。”說著…說著…,幾人便往教室方向走去。
再說祖仁賢在交報名表的時候,顯得很是猶豫不決,他本來是打算直接把報名表接上去的,但他又覺得不想讓父母擔憂難過,在二難之間,他最終也就放棄了。
易名陽見祖仁賢沒有交報名表,他不也交了。這時祖仁賢有些疑惑的問起:“哥們,你爸不是同意你參加了嘛,你幹嘛不交上列?”易名陽淡定的講道:“哥們,你都不參加,我一個人去幹嘛呢,那很無聊的,還是算了吧。”
祖仁賢聽了很是感動:“名陽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但我是無可奈何啊,我知道你喜歡足球,要不你還是別管我了,把報名表交上去吧,我不會怪你的。”
易名陽聽這話似乎覺得有點失落道:“哥們,你如果還把我當兄弟,這事就這樣,別再說了。不然,我可不高興了”。祖仁賢聽易名陽都說出這般話了,頓時啞口無言,只好不再說此事了。
放學后,祖仁賢與易名陽兩人一同走着,當他們經過體育場的時候,正好看見校隊在足球場上打着練習賽,身為隊長的鄭逸帆自然也在場上。
雖然是練習賽,但看上去一樣很是激烈。易名陽此時感嘆道:“那個李詩涵的男友鄭逸帆還確實是球技驚人,果然有幾把刷子,看他在球場上的動作還蠻帥嘛,難怪他可以把李詩涵泡到手。”
祖仁賢自然是看在眼裏,但聽完易名陽的話就想反駁下:“哥們,你不要那樣說人家嘛,我看李詩涵也不是那種只看外表的女孩子,那也是鄭逸帆確實是很優秀嘛,你不也看到了嗎。”
易名陽似乎聽出點味道,很是詫異的看向祖仁賢,“哎…我說兄弟呀,你怎麼老替李詩涵說話啊,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呀,不過我看你可能是沒機會了,還是別自作多情了。你看,李詩涵這不在足球場邊坐着在嗎,她肯定是為鄭逸帆來加油的,由此可見人家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我想你趁早還是打消這念頭吧。”
祖仁賢覺得被易名陽說中了似的,神情顯得有些緊張,便急忙道:“哥們,你就別瞎猜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實祖仁賢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喜歡,自己還沒有弄明白。不過這時他卻盯着足場上看,不由的浮想聯翩起來:“自己正在足球場上打着比賽,那瀟酒的動作,那驚人的球技,那王者的勝利。這讓在一旁的李詩涵看得是非常開心高興,然後李詩涵便過來與自己相擁……祖仁賢想着……想着……”。
“喂……哥們……哥們……你看發獃了啊,還看下去,天都快黑了,小心祖老師又給你授課”。祖仁賢慌亂的聽見易名陽的叫喊聲便立即回過神來:“額……,那我們走吧”。說完,兩人就走到校門口就散了。
由於易名陽的家就住在鎮上,離學校很近,自然是與祖仁賢不同路,因此兩人只能各走各的。
祖仁賢推出自行車后,便一路往回家的方向騎着。他沒有用異能力,因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在想足球隊的事,可能是在想李詩涵與鄭逸帆,反正心情顯得很是鬱悶。祖仁賢就想一個人這樣騎着車平靜下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