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歲月不饒人的感悟和大院嘴臉,院裏普通關我院外囂張什麼事(求全訂

526.歲月不饒人的感悟和大院嘴臉,院裏普通關我院外囂張什麼事(求全訂

第二天清早,張元林和秦淮茹幾乎是同時醒來。

秦淮茹還是和以前一樣幹練利索,醒了就起床穿衣服拾掇自己,一點兒都不賴床躲懶,但是在發現張元林也跟着起來時有些驚訝。

“怎麼不多睡會兒,孩子們都大了,他們仨可以結伴去學校,不需要太擔心,再說廠里也應該體諒一下你的辛苦,不會你剛回來就催着你去上班吧,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張元林回來以後沒有提過工作有變動,說明他還是會繼續在軋鋼廠當機修工,秦淮茹想着以前的日常,覺得除非廠里有要求,否則張元林沒道理起這麼早。

聽着秦淮茹的話,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領導們好着呢,我說休息兩天,他們還覺得少了,讓我休息一個禮拜。”

“再說我起的早跟有沒有事兒沒關係,本身在外面這麼久,習慣了早起,還有就是年紀大了嘛,瞌睡也少了。”

秦淮茹聽后頓時面露古怪的神色,一邊緊繃著雙腿,接着回頭打量了一下張元林,又下意識的揉了揉小腹偏下的位置,小聲嘟囔道:

“你這哪兒像年紀大的樣子,感覺比年輕的時候還強些……”

這話說的張元林差點從床榻上摔下來,不是,媳婦兒你說什麼虎狼之詞呢,咱都是三十多的人了,能穩重點不!

乾咳了兩聲后,張元林回答道:

“瞎說什麼呢,明明是你自己沒休息好,接下來就別這樣折騰自己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別總想着當老好人。”

說完,張元林趕緊起身穿衣服出去了,這種事情不好解釋太多,萬一越說越亂就麻煩了。

在秦淮茹不知情的背後,張元林始終堅持着食用各種滋補品來調理自身,反正有靜止世界在,其中的資源無數,根本不用擔心會消耗完,所以張元林可以隨時根據自己的狀態進行固本培元等調養手段。

倒不是張元林好色想始終保持着男人的雄風,而是他深知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作為人的壽命又十分有限,只想儘可能的讓自己保持旺盛的精力,充盈的腦力去完成一個又一個的計劃和目標。

走出房間,一大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飯,見張元林出來,便連忙招呼道:

“哎,元林起這麼早呀,快來吃飯!”

張元林笑着打了聲招呼,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同時也注意到一大媽的神態相比十年前明顯蒼老了不少,臉上的褶皺,頭上的白髮,以及體態上的佝僂。

沒過一會兒,秦淮茹也走出了卧房,然後依次叫醒了三個孩子。

“今天要上學的,都趕緊起來吧,誰要是遲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張元林聽到后搖頭說道:

“媳婦兒,他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應該跟他們講道理,光嚇唬他們可不行。”

秦淮茹聽后輕輕一嘆,接着想到了什麼,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又衝著孩子們的卧房喊道:

“快點兒的,現在你們爸爸回來了,可就不是我來揍嘍,你們爸爸打人有勁的很,比咱們院兒的傻柱力氣還要大呢!”

聽到這樣的話,張元林是哭笑不得。

“才回來就得做壞人啊,得,這麼久沒好好管教過他們,真要有點什麼問題我也有責任,放心吧媳婦兒,我會讓他們養成好習慣的。”

但是該說不說,秦淮茹最後吼的那一嗓子效果極好,房間裏瞬間響起了激烈的動靜,很快三個孩子就爭先恐後的跑了出來,然後整齊的站在張元林的面前,一個個腰桿挺的像是專門訓練過的兵。

“杵着幹啥呀,這兒又不是軍營,不需要一起來就列隊報數,懷國,這肯定又是你的主意吧,知道你打小就愛玩這種遊戲。”

張懷國聽后咧嘴一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爸,您手下留情啊,我們聽話着呢!”

在邊上,老二張懷家和老三張清歌也都是滿臉憨笑,看得出來他們在極力的討好父親張元林。

面對這幅畫面,張元林啞然一笑,揮着筷子說道:

“行了,趕緊刷牙洗臉去,吃過飯就上學,好好的沒生病沒摔跤,遲到了確實是不像樣。”

孩子們聽后如臨大赦,逃也似的溜了。

在他們身後,張元林怔怔的看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十多年前,懷國還是個小屁孩,懷家和清歌才出生沒多久,一眨眼彈指間,十多年後的現在,仨個小屁孩都長成了小鬼頭,古靈精怪的很,討人喜也惹人嫌。

“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張元林在心裏如此感慨着,然後一邊吃飯,一邊陷入了沉思。

想着身而為人,生老病死是不可避免的結局,自己如此,家人也是一樣,便開始琢磨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考慮一下這一大家子修身養性的問題,也不需要太明顯的動作,趁着做飯的功夫給他們食補一下就行了,然後再找機會傳授練功的方法,如此以往,循序漸進。

有了靜止世界,張元林可以保證家族每個人都能得到最充分的資源分配,合理的藥物滋補是可以延年益壽的,也可以助力張元林在建立一個史無前例的商業帝國的同時,順便再打造出一個世人羨慕且敬畏的長壽家族。

思緒轉到這裏,張元林吃飯的動作突然一頓,腦海里冒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擁有靜止世界的我也就意味着有了一整個世界的資源可以任意支配,包括那些名貴稀少的天材地寶,倘若我能找到古人修身鍛體,得道升仙的法子,豈不是可以……”

但片刻過後,張元林輕輕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太胡思亂想了,要真有這樣的事兒,歷史應該是會記錄在案的,可是跟修仙得道方面的內容全都在野史或者一些神話故事當中,並沒有真實可靠的記載。

只不過人一旦有了這方面的念頭,哪怕現在強壓了下去,今後只要碰到一絲一毫有可能存在的機會就會死灰復燃。

在內心深處,張元林默默的把探尋如何修仙得道一事列為了日常之一,準備今後的每一天都花一定的時間到靜止世界裏去查找相關的資料,然後再找機會到實地去考察,就這麼日復一日的堅持下去,直到壽命走到盡頭為止。

早飯吃的都比較簡單,張元林很快放下碗筷,這時孩子們陸續上桌吃早飯,秦淮茹和一大媽各自忙活了一會兒后也加入進來。

吃過飯,張元林端着茶就坐在桌上喝着,一方面是能給孩子們帶來一定的震懾,另一方面是想等大家都吃完飯把禮物送出去。

有了張元林的威懾,孩子們低着頭猛乾飯,很快一個個的結束了戰鬥。

“一大媽您瞧見沒,還得是元林來治他們呀!”

“嘿喲,還真是呢,以往不到點兒都吃不完飯,哪次都是火急火燎的趕着出門才能勉強不遲到,看樣子今天還能提早到學校了。”

張元林聽着眉頭微皺,三個孩子們的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一個個脖子緊縮着,生怕一會兒要挨揍。

但張元林沒有動怒,而是轉身進屋拿來了六塊雕刻了不同生肖圖案的玉佩。

“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全是我親手雕刻的,對應了各自的生肖,看看喜歡不。”

說著,張元林把相應的生肖玉佩遞給了秦淮茹和一大媽,並表示其中有一枚是何雨水的,得等她回來以後再給她。

唯獨三個孩子沒拿到,他們仨眼巴巴的看着,臉上的渴望清晰可見。

“哎喲,真漂亮,陽光底下晶瑩剔透的,元林,你平安回來就好了,還破費做什麼,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回有人送東西給我呢!”

一大媽拿到后滿臉的歡喜,又抬手放在陽光下看了看,更加喜歡了,但跟着又露出了局促不安的表情,顯然是覺得這份禮物過於貴重。

由於資源開採困難等問題,秉着物以稀為貴的原則,這種玉石珠寶類的東西向來不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也難怪一大媽的反應如此強烈了。

秦淮茹也是喜歡的不得了,因為她的玉佩和別人的不一樣,一面是雕刻了生肖,另一面則是雕刻了她十八歲時的面部畫像,十分精緻好看,才拿到手看了幾眼就被秦淮茹當成了寶貝,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看向張元林的眼神充滿愛意,臉上的笑更壓都壓不住。

沒有哪個女人不渴望年輕,可是架不住歲月催人老,青春最終只能存在記憶當中,秦淮茹知道自己會和一大媽一樣慢慢老去,但是在看到這枚玉佩上自己年輕時的畫像后,秦淮茹頓時覺得老去也沒什麼了,因為她最心愛的男人會始終記住她最美麗的一面。

禮物送完,張元林這才不緊不慢的看向三個孩子,輕笑道:

“看啥呢,想要啊?”

三個孩子立馬點頭如搗蒜,這可是他們從沒見過,從沒摸過的好東西,拿到手裏帶出去,必須倍兒有面子。

張元林自然是猜到了這些孩子內心的想法和打算,哪有人逃得過炫耀和攀比的心,所以特地給他們仨做了最小號的,用的材料也一般,真要是玩丟了也無所謂,反正也不值什麼錢。

“嗯,本來就是準備的禮物,按理說是要給你們的,但是你們仨的表現讓我不太滿意,還記得半年前回來的時候你們比現在好的多,怎麼就越學越差了呢?”

“所以啊,我準備跟你們約法三章,只要你們仨能達到我的要求,這三個玉佩就給你們,除此之外,還可以滿足你們每人一個願望,當然前提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孩子們一聽頓時就有些垂頭喪氣,在他們心目中的寶貝疙瘩只能看不能碰,心裏肯定是饞的不行,但父親發話了,他們也只能接受。

“爸,都能許什麼願望啊,是可以花錢買的嗎?”

“出去玩兒行不行,我想去爬長城!”

“爸爸,我覺得讀書有點無聊,想去學唱歌,學跳舞!”

很快,三個孩子們都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張元林聽后一笑,心想這仨個小鬼頭倒是有些小聰明,還知道先問清楚他們的願望能否實現。

“如果是你們說的這些,我都可以滿足,還有什麼要問的沒,如果沒有了就趕緊上學去,還有啊,別高興的太早了,能完成任務的我有獎勵,完不成任務的我還得懲罰!”

三個孩子聽后齊齊搖頭,又各自相視一笑,臉上充滿了自信與勇氣,大喊着“保證完成任務”,然後歡快的背上書包出門上學去了。

“誒!路上注意安全,看着點兒車啊!”

秦淮茹追到門口高聲叮囑了幾句,見仨孩子的背影消失這才轉身回了屋裏。

“老公,你就看着吧,這仨孩子可不比以前,現在鬼的很!”

張元林聞言一笑,無所謂的擺手說道:

“不怕,越鬼越說明他們在動腦筋,倘若我用獎勵誘惑他們都不起作用,那才是出大問題了,胃口大點不要緊,關鍵是要有不服輸的精神和信念,要懂得用勞動和努力換取成果的道理,而不是想着成天空手套白狼,等着天上掉餡餅。”

邊上的一大媽一邊收拾桌面,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我覺得元林說的有道理,是該這麼教孩子,說真的,我認為元林更合適去學校當老師教書育人,相信元林帶出來的學生肯定各個都能成才。”

隨後一大媽動作頓了頓,也算是捎帶休息一會兒,接着感慨道:

“咱們大院這麼多父母但凡有你們夫妻倆一半的水平,他們的孩子也不至於成天貪玩厭學,遊手好閒了,尤其是中院那個棒梗,簡直就是個人人厭的惹事精,真是狗了見了都嫌棄。”

說完,一大媽端着碗筷搖着頭去了廚房。

張元林則是轉頭看向了秦淮茹,問道:

“說起來過了這大半年,咱們院兒發生了什麼事情沒,還有大家都有着怎樣的變化,我還不了解呢!”

秦淮茹聽后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說道:

“老公,要不等我下班回來再說吧,我上班也快來不及了。”

張元林聞言跟着站起身來,說道:

“行,我陪着你,先去你單位一趟,找人把假給請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不是,好端端的陪我請假幹啥呀,領導答應了給你兩天假期,你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

張元林聽后抓住了秦淮茹的手,坦白道:

“其實吧,我請的兩天假是為了你,從回來看你就覺得你精神狀態不太對勁,我想着一方面是孩子們調皮搗蛋讓你費了心,另一方面肯定是工作給了你太大的壓力。”

“孩子們還在成長,你我都是從孩童時期過來的,也應該知道沒有哪個孩子生而知之,神童都做不到這樣的,凡事都只能耐心的去教,但是工作咱們可以選擇,按照家裏的吃穿用度,有我一份工作就能維持運轉,所以你沒必要再這麼辛苦了。”

“還有啊,這事兒可不是我擅作主張,昨晚我都向大領導和婁老闆申請過了,他們非常支持我帶着你一起休假,要不我敢這麼幹麼?”

秦淮茹聞言頓時眼眶微紅,情到深處上前緊緊的抱住了張元林,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小聲哭了起來。

張元林見狀連忙拍着她的後背,安撫道:

“哎哎哎,怎麼就哭了呢,趕緊停下來,一會兒讓人瞧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說著,張元林伸手幫秦淮茹擦掉臉上的淚痕,帶着她出門去了。

可推着自行車剛走到大院門口,碰巧和幾位要出門上班的人打了個照面。

他們分別是院裏的三位大爺和曾經人人喊打的許大茂,在看到張元林陪着秦淮茹一塊兒準備出門時,便立馬圍了上來。

“嘿,這不是張元林么,昨個兒是你們大部隊凱旋而歸的日子吧,街道上還有歡迎儀式呢,那儀仗隊敲鑼打鼓的,可熱鬧了,只是我昨天看了半天好像沒瞧見你啊!”

“是啊,我們院兒當時就你一個人參加了行動,本想着帶咱們院兒的人去給你撐撐場面呢,誰知道連你的人影都沒見着。”

“哎呀,元林你這就不厚道了,出去十來年,怕是都忘了咱們大家是一個集體了吧,至於這樣躲着我們么?”

三位大爺輪番上陣陰陽怪氣,表面上是在怪張元林已經忘了他們,實則在嘲笑張元林出去十多年,一份像樣的成就都沒有,以至於都沒有資格出現在被歡迎的隊伍里。

可他們哪裏知道,張元林這麼多年獲得的榮譽褒獎無數,只是關注他的人都是身居高位的各方領導,應張元林的要求才沒有到處聲張,連像樣的宣傳也沒有,所以普通人並不知道張元林的偉大成就,更不知道最高層的領導親口誇讚他是改革創新的大英雄。

和如此殊榮相比,混在大部隊裏享受儀仗隊的歡迎又算得了什麼,後者連將來拿出來吹噓的資格都沒有,因為有相同待遇的人太多太多,但前者可以到領導圈子裏一次又一次的裝比,並且無人敢質疑!

還沒等張元林開口,一旁的許大茂靠在一輛自行車上,脖子上頂着張又老了不少,褶皺多了許多的大馬臉,嬉笑道:

“那好歹出去這十來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回來以後廠里是咋安排你的呢?”

一看許大茂這春風得意的模樣,就知道現在的他過的還不錯,自然也就能猜到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無非是曾經在張元林手底下輸了太多次,就想趁這個機會找回面子罷了。

得,你非得裝這個比,那就成全你,盡情笑吧,你小爺我回來了,該演的戲咱繼續,該看的熱鬧也不能少!

如此想着,張元林輕哼一聲,淡笑道:

“就和以前一樣嘛,我也比較喜歡當機修工,畢竟是老本行了,乾的習慣些,大茂,看你比以前胖了些啊,最近應該過的挺好吧?”

許大茂聞言下巴一揚,那嘚瑟的模樣看的人真想上去給他倆大嘴巴子。

“嘿,這倒是給你猜中了,沒錯,我可不是以前那個背着宣傳頁到處跑的勞工了,現在我接下了我父親的傳承,專門給人放電影兒,地位高,收入好,關鍵地方的領導幹部還得看我臉色。”

“張元林,你這不行啊,還以為你出去深造了呢,怎麼一眨眼十年過去了,你這完全是原地踏步啊!”

嘴巴上說爽了,許大茂大笑着揚長而去。

而三位大爺也是看着許大茂出盡了風頭,但他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因為被嘲笑的人是張元林,他們一直看到張元林吃癟的模樣,這不剛好過了把眼癮,夠舒坦!

“張元林,別聽許大茂瞎說,出去鍛煉了十來年,怎麼可能原地踏步嘛,你要振作起來!”

“好好加油,機會還是有的,肯定是你離開了太久,技術方面生疏落後了。”

“要真是有什麼不懂的就多問,你一大爺二大爺現在一個八級鉗工,一個七級鍛工,水平高着呢!”

緊跟着三位大爺也打趣了起來,滿足了以後也是笑着離去。

而張元林始終沒有和他們廢話,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們走遠。

“老公,這幫人就是小人嘴臉,可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秦淮茹拉着張元林的手,心裏是又氣又擔心,還不容易盼回來了她最愛的男人,往後餘生只想一家子團團圓圓,踏踏實實的把日子過好。

張元林聞言一笑,搖頭說道:

“別擔心,我是一句都沒往心裏去,就是在想這十多年過去了,這大院裏的人還是那副德行,一點兒沒進步啊!”

“行了,咱們都別搭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上車吧,路上你跟我講講大院裏發生的事情,肯定有些樂子對不對?”

就這樣,張元林載着秦淮茹,一路走一路聊,不緊不慢的來到了紡織廠的人事部。

按照要求,秦淮茹填寫了請假條,然後讓負責人員審核,再報備給相關領導通過就行,就兩天的假並不長,而且也在規定範圍內,這是非常合理的要求。

然而請假條才交上去沒多久就被退了下來,理由也很簡單,領導不允許。

“不是,我已經半年沒請過假了,現在又不忙,為什麼不通過?”

秦淮茹十分的不解,說實話她確實是想好好休息一下,原本是沒有人能依靠,她只能硬抗,現在自己男人回來了,有了靠山,她也就不用繼續強撐下去了。

負責人聞言頓了頓,攤手說道:

“秦師傅,你的請假條只能廠長批,這是廠長的命令。”

聽到這話,秦淮茹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也沒了和對方爭論的想法。

張元林看在眼裏,知道這位新來的廠長不是個善茬,而且曾經一定針對過秦淮茹,以至於讓她這麼快就放棄。

想到這裏,張元林一把拿過秦淮茹手裏的請假條,轉頭看向負責人,說道:

“那麻煩你帶我去見一下你們廠長吧,這事兒我來跟她說。”

負責人聞言一愣,這才注意到張元林,本想下意識的拒絕,卻在看到張元林后愣了好一會兒,接着面露驚喜的說道:

“是張師傅嗎,真的好久不見啊,你回來了?”

張元林笑了笑,點頭說道:

“是啊,十多年不見,你居然從軋鋼廠到這裏來幹了。”

原來這人曾經是在軋鋼廠人事部工作的,當時就經常負責張元林的考勤處理,基本上都是廠里的高層領導或者婁半城親自下命令,所以人事部都知道張元林的不簡單。

一看是張元林,負責人立馬就聯想到了曾經備受關照的他,猶豫了片刻后最終點了點頭。

“好,我帶你去見我們廠長!”

張元林應了一聲,接着又看向秦淮茹,交代道:

“你就在這兒等着我,一會兒就回來。”

秦淮茹卻是面露擔憂的說道:

“老公,要不就算了吧,這裏是紡織廠,可不是軋鋼廠!”

張元林輕輕一笑,說道:

“沒事兒,我跟大領導和婁老闆講過的,他們都同意了,這區區一個廠長算啥,等着我就是了!”

說著,張元林大步追上負責人,很快就來到了廠長辦公室。

一看是個陌生人,這位新任的廠長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張元林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哦?原來是秦淮茹的丈夫,軋鋼廠的機修工,張元林,嗯,倒是有所耳聞,所以呢,你找我什麼事?”

紡織廠廠長靠着椅背,一臉的高傲,顯然是有些看不起張元林。

對此張元林也不生氣,只是緩緩走到辦公桌前,把請假條遞給了她。

“廠長,我媳婦兒勤勤懇懇的工作,一直沒有請過假,我看她最近狀態不是很好,希望你能批准她兩天的假期,我帶她散散心,修養一下,這樣也是為了方便後面的工作能夠更加的專註和投入。”

然而新任廠長只是冷笑一聲,說道:

“這裏是紡織廠,不是軋鋼廠,再說你就是一名機修工,任由你有天大的本事,再大的能耐也只是幹活的,又憑什麼來要求我做事情?”

張元林臉色微微一沉,淡淡說道:

“廠長,現在廠里並不忙,而且按照規定,我媳婦請假兩天沒有問題,希望你能批准。”

一陣輕笑傳來,廠長搖了搖頭,隨後把請假條揉成了一團。

“你命令不了我,請離開我的辦公室,順便通知你媳婦兒到工位上去,否則就算曠工處理!”

看到這一幕,張元林也是輕輕一笑,說道:

“我已經通知到位了,而且按照要求遞交了請假條,可你作為領導濫用職權,無視員工的個人意願,已經嚴重違反了相關條例,現在我要帶我媳婦休假去了,之後會來找你算賬的,再見。”

說完,張元林果斷轉身離開,顯然沒有再和廠長繼續廢話的打算。

在身後,看到張元林如此態度的紡織廠的廠長已然是面露寒霜,豁的一下站起身來。

“張元林!你真好威風,好囂張啊!十年前你在軋鋼廠是個名人不錯,但你終究就是個機修工,下了班的你也不過是普通人一個,又有什麼資格與我叫囂,而且這裏是紡織廠,我是紡織廠的廠長,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聽到廠長的叫罵聲,張元林腳步一頓,臉色也變得更加陰沉了。

“好啊,連我十年前的信息都打聽過了,看樣子欺負我媳婦兒之前就做足了準備的,可真會看人下菜碟啊,你這種行為和小人又有什麼分別,就這樣的人還能當廠長,這背後沒點秘密我張元林三個字倒着寫!”

“覺得我太猖狂了?呵,那又如何,院裏普通關我院外囂張什麼事,平時在大院裏低調慣了,真當我張元林好欺負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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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截胡秦淮茹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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