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正魂
浩天奇怪的看了看蘇珊。
「我沒有你大吧……喊我浩天就行了,真不用這麼客氣!這事我就是順手幫一點罷了,還是謝包子吧。」他笑着說道。
包子連連擺手,示意沒事,蘇珊還是連連的道謝。無論如何,人家也是忙碌了一夜,這份恩情不可能不記着。
霧玲兒下來了,蕭幽苒已經在做早飯了,馬小微這丫頭也下來了,她昨晚沒有見到包子和蘇珊,這兩個人一直在浩天的工作室,她回來則是忙着去學醫去了。
「咦?家裏怎麼多了這麼多人?」馬小微疑惑的問。
「包子的朋友。」浩天說道。
馬小微驚訝的看着包子。
「我說小包子……你誇張了吧?一個小媳婦還不夠?你又勾搭一個?」包子無語的看着馬小微,你就不能不多嘴嗎?
蘇珊愣了一下,她看了看包子,這個小男孩的說話和處事方式幾乎和一個成年人無異,除了偶爾會有一些不成熟的表現之外,和他說話的時候你幾乎感覺不到他就是一個五歲的小孩。
難道……包子喜歡自己的女兒?蘇珊有點不可思議,直覺告訴她,這不太可能……
「咳咳……吃飯。」浩天咳嗽了兩聲。
馬小微一看,就知道這裏面有事情,她笑了笑,沒有再多說。
早飯過後,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的上班,包子雖然也很想跟着浩天一起去蘇珊的家,但是他還是一個學生,上學才是他應該做的。
「玲兒……一會你先去靈異會,我幫滕姐處理一點事情。」浩天說道。
「好!」霧玲兒點點頭。
關於蘇珊的事情,浩天已經和自己說過了。浩天開着車帶着蘇珊和齊妮離開了,霧玲兒則是收拾妥當去了靈異會。
「浩天,霧玲兒是你的老婆啊?」蘇珊好奇地問。
「算是吧,說女朋友比較的準確。」浩天點點頭。
「哦……是個會員嗎?」蘇珊問。
「恩!」浩天和蘇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很快到了蘇珊的家,昨晚她們母子倆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家裏的男人怎麼樣了。
急急忙忙進了門,好在男人沒事,依舊是處於昏迷當中。
「他吃什麼?」浩天有點奇怪。
「我們每隔一天會請醫生上門注射一次葡糖糖營養液,醫生說他的昏迷導致他的消化能力很差,一次注射足夠他消耗兩天了。」蘇珊說道。
浩天查看了一下這個男人的情況,體質還算不錯,做一個鎮魂骨的巫術問題不大。
「有些事我要提前和你說好……」他對蘇珊說道。
「您說。」蘇珊緊張的看着浩天。
「第一我不能保證這個鎮魂骨就一定會治好你的丈夫,如果治不好……」浩天說到這停頓了一下。
「我不會怪您……反正他已經是這幅樣子了。」蘇珊搖搖頭。
「我的意思是說……治不好你也不需要太失望,好轉一定會有的!」浩天無語的說道。
這女人對自己也太沒信心了吧?「第二!在鎮魂骨為他整理魂魄的時候,你必須守在他的身邊,觀察他的情況!最好是不斷的和他說話!當然……如果是心凌可以時不時的和他說話那效果更好。」浩天繼續說道。
「好!我會讓女兒一直和她爸爸說話。」蘇珊連忙點頭。
「你沒懂我的意思……這個時間是很長的!一旦你丈夫的靈魂進入鎮魂骨,沒有幾天的時間是不可能恢復的!你能堅持得住嗎?一旦你沒有堅持和他說話,他失敗的可能性會大大增加。」浩天看着蘇珊。
蘇珊一愣。
「大概需要幾天?」她問。
「短的話……兩天,長的話……不好說,一個周都是有可能的。」浩天想了想。
「沒事,我扛得住……我以前和我丈夫在生意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是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那個時候我們經常為了進到便宜的貨,好幾天到處奔波都不能睡覺的……」蘇珊肯定的點點頭。
「那就好……如果實在扛不住,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讓包子過來幫你!但是最好是晚上!」浩天說道。
蘇珊感激的點點頭。
「那我開始了……」浩天說道。
蘇珊緊張的看着浩天,她看着浩天拿出了一些銅錢,又拿出了一隻香,他將香點上,徐徐的青煙不斷地向上飄動。
銅錢圍着床擺了一圈,浩天停下了手。
「魂魄所歸……鎮魂骨正魂!」他低喝一聲。
浩天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床上男人的額頭快速的畫了一個符文。
「啪!」他拍了一下這個男人的額頭,浩天手中的鎮魂骨突然離開了浩天的手,浮在這個男人的額頭不斷的旋轉。
蘇珊看到這一幕,除了感覺不可思議,也對自己丈夫可以醒過來充滿了信心。一旁的齊妮把浩天的手段當成了魔術來看,興奮的還在手舞足蹈,一個三歲的小孩子還什麼都不懂。
「啪!」鎮魂骨掉到了床邊,浩天撿了起來。
「好了嗎?」蘇珊急忙詢問。「哪有這麼簡單……」浩天用手捻起那隻香火燃燒后留下的香灰,將它慢慢的灑在鎮魂骨上。
本來是鮮紅色的鎮魂骨,慢慢的變得灰白。浩天的動作很慢,而且看起來很有條理性,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撒着,蘇珊突然有種錯覺,這個男人在她的心裏變成了救世主……
一直到鎮魂骨整個都變得灰白,那一隻香正好燃完了,香灰一點不剩。
「拿兩隻小碗過來。」浩天吩咐。
蘇珊急忙去拿。
浩天看了看這兩隻小碗,點了點頭,他將兩隻小碗倒扣,然後將鎮魂骨放在裏面。
小碗就擺在這個男人的床頭。
「好了!注意……任何人也不許觸碰這隻小碗,一旦碗碎了……人可能就真的回不來了,另外你要記住了……不斷地和他說話,如果實在堅持不住,馬上打電話給我。」浩天最後叮囑了一句。
蘇珊記了下來,這可是關乎自己丈夫的死活,她一點也不敢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