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岳家動態
()“再說一次?”黃河的眼神之中已經帶着許多憤怒。
不過,奔馳男似乎絲毫沒有覺悟。
指着自己奔馳車,車頭明顯已經歪曲。
“雜種,你賠得起嗎?”奔馳男罵道。“看你這一副窮酸樣,不過嘛——”奔馳男注視着byd上邊的兩個水靈靈的女孩兒,朗聲一笑,道:“如果你能夠將那兩個小妞借老子玩玩,順便將皮鞋舔乾淨,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否則,今天撞壞了老子的車,有你吃不完的兜着走。”
這個社會,永遠只有有錢人,或者有權人才能說話。
也才有發言權。
byd上邊,秦熙蕾和楊欣兒看着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恨不得將之狠狠的打一頓,楊欣兒扣了扣秦熙蕾的胳膊。“蕾蕾姐姐,你說黃河會不會出事啊?”
“我也不知道。”秦熙蕾一臉擔憂。
不知道為何,在秦熙蕾的內心深處,已經隱約對黃河有着一絲擔憂。
怎麼會?
那種感情,揮之不去。
秦熙蕾心底奇怪之極。
她抬頭看着車窗外,第一次,秦熙蕾發覺黃河原來也不是那麼丑。
黃河站在奔馳男身邊,奔馳男一臉不屑,黃河那一張臉也逐漸yīn沉了下去。
“我要你為剛才的話道歉。”黃河冷冷的道,如果清楚黃河xìng格的人一定知道,這個男人發怒了。
“什麼?”奔馳男一聲冷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數3下,如果你不道歉的話,一切後果自付。”黃河揉了揉臉,好久沒有打人,最近手癢的慌。
“也不看你是什麼東西,還敢jǐng告老子,cāo.你.媽.的。”奔馳男不屑的罵道。
“3!——”
“2!——”
……
“1!——”
黃河絲毫沒有在乎奔馳男說什麼,三聲數完,掄起拳頭,狠狠的朝着奔馳男的腦袋砸了下去,一聲悶響,奔馳男已經滿臉鮮血,很顯然,奔馳男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敢開槍打自己。
而且,還是這麼囂張!
黃河並沒有在乎奔馳男的形象,而是待在一邊,嫻熟的點燃一根煙。
奔馳男抹掉臉上的血跡,惡狠狠的瞪了黃河一眼,閃過一抹殺意,旋即大步朝着奔馳車後邊走去,不一會兒便已經拿出來一根手臂粗的鋼管,罵道:“你個雜種,敢打老子,簡直就是找死。”
隨後,狠狠一鋼圈朝着黃河的頭顱砸了下來。
車子內,秦熙蕾和楊欣兒都是一聲大叫。
隨後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下去。
秦熙蕾和楊欣兒只聽見一聲悶響,鋼管像是砸在了車上,再隨之,就是一個男人慘烈的叫喊。
撕心裂肺,扣人心弦!
這聲叫喊,不管從那種角度來講,都不是黃河的。
秦熙蕾和楊欣兒兩個人微微睜開眼,便看到奔馳男捂住胳膊,更加狼狽。
“道歉!——”
“——”
“道歉!——”
奔馳男沉默,黃河再一次狠狠一拳砸在奔馳男臉上。
奔馳男滿口鮮血,吐出了兩顆門牙,一臉怨毒的看着黃河。
那眼神,不知道為何,在黃河看來,雖不曾見過,卻是那麼熟悉。
像是在哪一個不眠的夜晚,在某一個燈火闌珊,親眼目睹過一般。
“我只是想說,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為後悔。”奔馳男一言一字,話語冰冷,額頭上,一股殷紅的血跡,不斷滑落。
“是嗎?”黃河冷笑,一把擰起奔馳男,拍了拍奔馳男那有些扭曲的臉。“我最後說一次,道歉。”
“——”
“不要以為,沉默就能夠代表一切。”黃河說著,單手將奔馳男舉起,狠狠將奔馳男砸在地上。
剛才兩輛車相撞,原本寧靜的街道,此時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因為新生開學的緣故,在這兒來的基本上都是燕京大學和水木大學的學生。而且,華夏國改革開放這些年以來,富二代和官二代一直上演着不好的角sè。
爸是李剛,很酷?
爹是雙江,不服!
霸氣側漏。
看着奔馳男被打,不由的叫好聲一片。
“哇!——”一個女生感嘆。“好帥啊,這動作,這招式。”
“就是,現在的富二代和官二代,簡直就是欠打。”
“有錢人太囂張了,見着誰都想欺負,哼,這種人一定要給他一些教訓。”
一些細小的議論,在道路兩邊傳來。
楊欣兒和秦熙蕾坐在車裏,現在黃河再一次讓他們大開眼見。
不僅口才好,會醫術,會看相,而且還會功夫——黃河對於他們來講,就像是一個謎團,隨着接觸的加深,越來越多的秘密,逐漸凹陷突來——秦熙蕾和楊欣兒對這個男人更加的好奇。
“道歉!——”
黃河一腳踩在男人的膝蓋上。
他早已經沒有把那傢伙當人看了。
“對——對不起。”奔馳男似乎意識到一些什麼,趕緊道。
“什麼?”黃河一頓。“我沒有聽見,說大聲一些。”
“對不起!”奔馳男提高了聲音。
“很好!——”黃河讚揚道。隨後看了看自己剛買的那一輛byd,現在已經不成樣子了。“你撞壞了我的車,是不是應該賠償呢?”看着奔馳男的樣子,黃河嘴角泛起yīn冷的弧度。“如果你不賠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我陪!”
好漢不吃眼前虧,奔馳男又不是傻瓜。
能夠開得起奔馳的人,也懂得能屈能伸。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奔馳男掏出一疊支票,填寫了一串數字之後,恭敬的遞給黃河。
黃河看了寫着的十萬元的數據,將支票收了起來。
“算你識相,滾吧!”
“是,是!”
“多謝大爺!”
“多謝大爺!”
“多謝!”
奔馳男一邊走,一邊不斷的重複。
生害怕黃河後悔,將他抓住再暴打一頓。
黃河邁上byd汽車,其實這車子買也才幾萬塊錢,今天遇到一個冤大頭,簡直就是活該被打。
黃河邁上車,猛一踩油門,車子消失在街頭,奔馳男坐在車裏,這個時候,原本顯得有些疼痛的臉上逐漸露出一絲笑容,看着byd消失的方向,冷冷的道:“這才是一個開始,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很顯然,一頓打,十萬塊,他已經達到了接觸這個男人的目的。
在無數人的目光中,奔馳男踩着油門,離開了街道。
隨着兩輛車的離開,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也逐漸散去。楊欣兒在副駕駛上拍了拍黃河的胳膊,遲疑的道:“原來,這全是肌肉啊,難怪打架那麼厲害。”
不知從何時開始,楊欣兒已經對黃河是一臉的崇拜。快、准、恨!
黃河在最短暫的時間內,以最行之有效的方式挫敗奔馳男.
楊欣兒對黃河崇拜不已,坐在“byd”車裏,楊欣兒滿臉興奮,挽着秦熙蕾的胳膊,看着黃河道:“黃河,你太帥了,你以前怎麼沒有說過你會功夫?”
“我也沒有說過我不會啊?”黃河沒好氣的道。“其實你不知道,我是一個武林高手,翻檐走壁,吞雲吐霧,無所不及,無所不能。”
“切!——”
“怎麼?”
“鬼才信你的胡話呢。”楊欣兒又不是小孩子,對別人的話,早已經可以判斷。
看着楊欣兒的樣子,黃河加快了行駛的速度。
剛才這麼一說,楊欣兒應該不會懷疑,再說,像奔馳男那樣的垃圾,成天在床上和女人交.媾,將自己整的面黃肌瘦,有氣無力,只要是個男人,就能夠將之打倒。現在,黃河並不想楊欣兒和秦熙蕾知道他的底細.
畢竟,許多事情,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將兩個小魔女送回親宅,下午,黃河準備去一趟燕京中醫院,雖然說在哪兒只是一個挂名,但是既然挂名了,還是該將事情做好。
“站住!——”
黃河剛到醫院門口,突然被一個聲音喝止住。
一個女人穿着一身職業套裝走了過來。
柳娥眉!
黃河定睛一看,立馬認出來。
柳娥眉輕移蓮步,滿臉含笑,朝着黃河走了過來,道:“弟弟啊,你是什麼意思,最近也不來美容院看姐姐,害的姐姐一個人好空虛無聊啊,來,摸摸姐姐的胸口,最近是不是因為沒有見到你都瘦了?”
“——”我倒是想摸,可以你每次都誘惑了。黃河沒好氣的看着柳娥眉,這個女人,至始至終,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火辣的xìng格,給人無窮無盡的瞎想,似乎能夠和每一個人都打成一片,但是,實實在在,卻沒有幾個值得掏心挖肺的朋友。
“沒話說?”柳娥眉見黃河沉默,咯咯一笑。“看來,男人都是健忘的動物,姐姐早就知道了。沒心沒肺的一個一個的,每次都是吃了便走,占別人便宜的時候比誰都還要積極。”
“我又沒吃!”黃河咽了一口口水道,不經意一低頭,猛然看見柳娥眉那幽深的rǔ溝,還有裏面白皙的一片,身體的某個部位,迅速有了反應,黃河總算是理解,為什麼說女人是紅顏禍水了。
柳娥眉聽黃河那句話,肅然起勁。
將酥胸挺了挺,又上前一步。
身上的馨香,陣陣傳入黃河的鼻孔。
“你沒吃,不代表你不想吃。”柳娥眉咯咯的笑着。“怎麼,姐姐現在就讓你吃,你想不想啊?”
“——不想!”
“真的?”
“真的。”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柳娥眉聲音中,夾雜着許多幽怨,又像是有幾分渴求。
黃河心動了。
或許,只要自己說個“是”,便可以抱得美人歸。
最嚴重的後果,只不過是被多誘惑了一次罷了。
儘管黃河心底不想,嘴巴卻欺騙了他自己,弱弱的道:“不——確定。”
“咯咯,我就說嘛。”早就有哲學家說過,男人在女人面前,永遠口是心扉,永遠都不老實。
天下男人,雖然各出娘胎,品行不一,相貌各異,但是在女人面前,都改不了sè的本xìng。
“——”
黃河想用頭撞牆,怎麼又被這個女人給欺騙了一次?
如果在這個時候,柳娥眉以rǔ溝作牆,胸脯的白鴿為山,讓自己狠狠的撞上那麼一年半載,就再好不過了。
當然,很多時候。
這只是男人的痴心妄想。
黃河也是一個男人,自然會痴心。
黃河的沉默,弄得柳娥眉咯咯的笑。“好吧,不和你開玩笑了。其實今天來是又一件事兒找你,姐姐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恩?”
“喜歡看美腿不?”
“——”
怎麼又是這麼勁爆的問題?
難道,又是在誘惑自己?
黃河鬱悶之極,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老是被女人欺負?
黃河聳了聳肩,坦然的道:“說實話,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是一個傳統的男人,香車寶馬美腿,誰不喜歡?男人喜歡的東西,我也喜歡。但是君子好sè,取之有道。你就饒了我吧。”
再被你誘惑,非要弄成陽.痿不可。
“這麼說,你是喜歡了?”柳娥眉見着黃河並沒有否決,笑着道:“這樣就好,姐姐給你說嘛——”
說著,柳娥眉小聲在黃河耳邊嘀咕着幾句話,聽得黃河又驚又喜,愣了半天,估摸着這事兒是真的后,才緩過神來。
原來柳娥眉說香港第一美腿周汶錡來到了燕京,因為拍攝一個廣告的時候,腿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燙傷,後來.經過處理,疤痕卻很難祛除,對於一個腿模來說,那一雙腿就是他的生命,一道疤痕,無疑是判了無期徒刑。
因為周汶錡和柳娥眉的私人關係比較好,恰好柳娥眉知道黃河有一種藥膏,祛疤不留痕,所以特地在燕京醫院門口等他。
黃河原本想拒絕。
但是聽到香港第一腿模之後,已經徹底打敗了他自己。
黃河答應下午下班之後過去,隨後柳娥眉做了一個飛吻,便離開了。黃河大步邁入燕京中醫院,剛才和一位超級大美女聊天,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現在黃河邁入醫院,更是引起了不少護士妹妹的關注。要知道,現在在燕京中醫院,這些護士妹妹已經將黃河當成偶像一樣崇拜。
黃河剛已邁入辦公室,一邊的護士小敏便跑了過來,一臉崇拜的看着黃河。“黃醫生,你有些時間沒來了。”
上次替黃河做助手的便是小敏,親眼目睹黃河的jīng湛醫術之後,小敏那叫一個勁兒的佩服。回到家裏,將自己偷偷用手機拍的黃河的照片沖洗出來放在枕頭上,睡覺的時候看一會兒,早上起床的時候再看一會兒,甚至半夜裏,身體某處痒痒了,就一邊想着黃河,一邊用指頭輕輕的sāo動,隨後便會有一股淡淡的液體,輕輕溢出。當然,這些只有小敏自己才知道。
她沒有對任何人提及過,小敏每天都想見到黃河。
最後得知醫院將她和黃河安排在一間辦公室的時候,小敏整個人都已經興奮到了極點。雖然黃河很少到辦公室,不過小敏每天都將黃河的桌子擦乾淨,就像是隨時隨地,黃河都會出現一般。“這不就來了嗎?”黃河笑着道。
小敏甜甜一笑,將一杯咖啡遞給黃河。
這是一直以來,她為黃河準備的愛心咖啡,只可惜黃河很少來,而這一次,小敏可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她清楚,一旦錯過,不知道又要等多久黃河才會再來醫院。黃河看着杯子,上邊一隻“功夫熊貓”的圖片,可愛之極。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美女想追我?
黃河心底泛着嘀咕。
小敏似乎意識到什麼,趕緊道:“這是我表姐從巴西回來帶的咖啡,一直尋思着給你帶一份,可是你一直都沒有來。這不,讓你嘗一嘗,該不會——該不會嫌棄吧?”小敏紅着臉,一言一字,說完之後,又發現少了什麼,趕緊補充。“這個杯子是我昨天買的,都還沒有用過。”
“謝謝!——”
黃河笑了笑,將杯子接過來。
怎麼會嫌棄呢?
應該說,高興都還來不及。黃河接過杯子的那一瞬,分明看見小敏臉上閃爍着許多難以言說的欣喜。旁邊的幾個領導早就看不習慣看了,科室主任胡萬民將手頭報紙往桌子上一丟,哼了一聲。
一邊的副主任張昭也早就看不習慣,冷言冷語的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屁本事沒有,就會沽名釣譽,招蜂引蝶,勾引一些花痴的女子,青天白rì的,在辦公室里一點兒也不顧及形象,哎,世風跌落,道德淪喪啊。”
“那不是,真是搞不懂。”
旁邊一個醫生,趕緊補充道。
每一個人都需要站隊。
這種情況下,站在科室主任胡萬民這邊,是最明智的選擇。胡萬民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年輕人嘛,一般都會為所yù會,沒有經過社會這個天然的學堂歷練,當然,人家醫術驚人,自然有沽名釣譽的本領。”
“哈哈哈!”
辦公室里,傳出一片笑聲。
小敏臉蛋兒更加緋紅,才想起剛才的動作,太過於親密。
而黃河卻不以為然,將杯子打開,一股咖啡的馨香瞬間瀰漫,細細品了一口,道:“小敏,這咖啡煮的真好。”
“真的嗎?”
“當然。”
“只要你喜歡,我可以——可以每天煮給你喝。”
“我倒是也想,只不過怕是有些人更要臉紅脖子粗。”黃河淡淡一笑,隨後將咖啡杯放下,見一邊的胡萬民臉都紅了起來。繼續道:“有一句話叫井水不犯河水我一向主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啪!——”
胡萬民將一隻茶杯摔在地上,冷喝道:“狗雜種,你說什麼呢?”
“說你!——”黃河站起身,一根手指指着胡萬民的臉。“怎麼,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哼!——”
胡萬民一聲冷哼。
現在的年輕人,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不給他們一點教訓,讓某些人長記xìng,以後還得了?
這樣想的時候,胡萬民冷冷的道:“剛才不點名,已經算是給你的jǐng示。也不仔細打量一下你自己,算是什麼東西,老子來醫院多久了,你才來醫院幾天?想當年,老子給人針灸的時候,你爹媽老漢兒還在穿開襠褲呢。”胡萬民幾句話,引得辦公其他幾個人一陣大笑,不過看着胡萬民的嚴肅,又強行將笑給憋住了。“既然來了醫院,就要踏踏實實做事,別三天打情,兩天罵俏。”
“該做什麼,我自己心裏清楚。”黃河回答。“而且,教訓別人,你先要有資格,不要以為自己一把年紀,便可以倚老賣老,一個人的醫術,也並不是會隨着年紀的增長而增加的,所以,閑來無事的時候,有些人啊,還是多做事情,少磨嘴皮子。”
“滾!——”胡萬民指着大門。
也不看你是什麼東西,這說的是什麼話。
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放肆的對胡萬民說話。
“滾與不滾,恐怕不是你說了算。”黃河將咖啡杯端起來,細細的品了一口,翹着二郎腿。“等你有那個資格的時候,再對我說那句話吧,不過我想,這輩子你已經沒有那樣的機會了。好了,我還有事,不想和你胡鬧。就像是一個娘們一樣,整天閑話那麼多。”黃河說完,將杯子遞給小敏,說了一聲謝謝后,便揚長而去,背後傳來一陣胡萬民的咆哮。
對於那一切,黃河直接當成是空氣給過濾掉。
原本黃河想等到下班再走,但是辦公室的氣氛,的確糟糕透頂。
腦海里一想着柳娥眉提及的長腿mm,黃河就是一陣浮想聯翩。
黃河駕駛者byd直接朝着娥眉國際大廈而去。
對於美女,他一直有着由衷的嗜好。
更何況,別人是香港第一腿模。
二十多分鐘的車程,車子便到了娥眉國際,柳娥眉站在大樓下邊,咯咯的笑着。“沒想到,黃少一聽說美女就這麼心急。”
“我哪有——”黃河委屈的道。
“姐姐我可是喊你下班才來,這麼早就來了,可不要說是為何看姐姐我。”柳娥眉嬌嗔道。“就姐姐這身段兒啊,可惜,一直想給某些人看,某些人就是看不上眼,還是汶錡那妖jīng厲害。”
“——”
“你又怎麼不說話了?”柳娥眉看着黃河的樣子,只覺得可愛,挺了挺胸部,道:“上樓吧,那妖jīng還沒有來,咱們可以趁着她來之前偷偷情哦。”
說著便走在前邊,黃河跟了上去,行走在柳娥眉的身後,看着體態豐盈的柳娥眉,不禁給黃河無限的遐想,他覺得柳娥眉和許惠墨倒是有幾分相似之處。
只不過,一個太冷,一個太熱。
而柳娥眉那句“偷情”之內的話,黃河一直惦記着。
如果兩個女人能夠綜合一點,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女人還是有一點兒個xìng好。
不然,千篇一律,就沒有什麼觀賞的價值了。
在娥眉國際待了將近半個小時,突然,一雙美腿映入黃河的視線,那是一雙修長的腿,從上到下,沒有一絲贅肉。
單獨看這腿,就讓人如痴如醉。
絲毫不捨得繼續往上看。
每一絲,每一毫,都極端成比例。“該死的妖jīng!——”柳娥眉沒好氣的罵道。
“我是妖jīng,你還是狐狸jīng呢。”門口的女孩兒,二十多歲年紀,說話的時候已經走了進來。女孩兒上身一件淡藍sèt恤,那件t恤十分有個xìng,露出胸脯白花花的一片,第一時間便能夠撩起人的yù望。
但是,獨特的設計,鬆弛有度。
雖然露,卻又恰好好處。
下身一條牛仔短裙,顯露一雙出筆直的大腿。
腳上一雙白sè帆布鞋,清涼無比。
“周妖jīng,說話要有良心。”柳娥眉站起身,一把將周汶錡拉到身邊的沙發上。“剛才人家正在勾引弟弟的時候你就出現了,你看你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過來,我對你的那個恨啊,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說著,又看了看旁邊的黃河,對周汶錡道:“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醫生,你別看他年輕,人家那一身醫術,可是jīng湛無比,只要你願意將你那一條腿給他仔細欣賞一番,保證治好你的傷疤。”
“咯咯!——”
“怎麼?”
“我感覺你怎麼像老鴇?”
“滾,沒良心的sāo貨,老娘無私的找人來給你治腿,居然說老娘像老鴇。”柳娥眉嘖嘖的罵道。“不過,如果你們真的有那心,我這地盤倒是可以借給兩位用一番,怎麼樣?下邊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經過男人的洗禮,又癢又難受?”
“sāo貨。”周汶錡罵道。“是不是你自己想那個了,反而說我呀?如果你真的想,要不咱們來‘3p’哇?”周汶錡對着黃河做了一個極為誘惑的動作,黃河在一邊聽着兩個女人的談話,身體下邊那東西,早就已經強硬了起來,現在如果不把手放進褲兜里,肯定早就高高的翹起,像是一把小雨傘了。
黃河應該想到,柳娥眉都這麼激情。
她的朋友,也差不到哪兒去。
“3p”這樣的字眼傳入黃河耳際,弄的黃河一陣激動。
來到燕京后,黃河明白了一點,女人的話,切記不可以當真。簡單的和周汶錡認識了一番后,柳娥眉便給兩個人尋找了一個房間,黃河還坐在那兒,一邊的周汶錡咯咯一笑,道:“怎麼,不敢進去?”
“不是!——”
“那是什麼?”
“沒——沒什麼。”
“難道,你還害怕我把你吃了?”周汶錡笑着道。“放心吧,即便是我以前聲名狼藉,但是姐姐早就從良了,不會對你圖謀不軌的。我在裏面等你,快點兒進來哦。”
黃河後悔死了。
這樣的女人,不從良多好呀。
即便是看一眼,便會媚惑三生。
剛才要是不猶豫一下,說不定今天的處男問題已經解決了。
黃河趕緊隨周汶錡到了屋子裏,這是柳娥眉平rì里休息的一間屋子,簡單的陳設,卻不失優雅,黃河將窗帘來拉開,隨後淡淡一笑,坐了下來,道:“哪兒留下了疤痕,給我看看?”
“你是想先看腿呢,還是傷疤?”
“——”說都想,可以嗎?黃河思考了一下。“傷疤!——”
“要不,還是先給你看看這一雙腿吧。”說著,也不待黃河反應,周汶錡撩起牛仔短裙,一雙更加修長更加過分的大腿擺在黃河眼前,只輕輕看一眼,黃河便已經醉了,而且,沿着牛仔短裙的方向。
往上,
在往上——
黃河依稀能夠看見一條粉紅sè的綴着蕾絲花邊的內褲,輕輕一個淺淺的花邊,黃河不盡大口咽了一口口水,戰戰兢兢的道:“傷疤——傷疤在哪兒?”
“往上!——”
“還往上?”
“恩!”
周汶錡將大腿上的短裙再撩了撩,一塊淡淡的傷疤,顯露了出來。
這塊傷疤,周汶錡尋遍了醫生,現代的醫療技術都無能為力。
而且,每次檢查的時候,都要被那些醫生吃豆腐。
想到這兒,周汶錡就是一陣傷感。
而這一次,周汶錡也已經做好了被吃豆腐的打算。哪裏知道黃河此時已經沒有去看周汶錡那一雙腿,而是極為專註、認真的盯着周汶錡那一道傷疤,用手摸了摸,道:“很好解決。”
“真的?”周汶錡一陣難以置信。
如果這塊疤痕真的能夠消掉,被人看一下大腿算什麼?就是他想——想那方面的事情,也可以答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大腿對於周汶錡來講,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從受傷到現在,周汶錡第一次感覺到祛除傷疤的希望。
“真的。”黃河回答。“其實,這樣的疤痕並不難以祛除。”只要用傳說中的藥膏,然後再配合自己的針灸,就一定能夠解決問題,而這些,很顯然是西醫不能夠達到的。想到這兒的時候,黃河已經沒有想其他的,而是拿出了一把小刀,在事先準備好的酒jīng燈上烘烤了一下。
“我必須先將就傷疤摳掉,然後這兒將會長出新的皮膚,可能有點疼。”
“恩!”
疼算什麼?
雖然是第一次見黃河。
但是,周汶錡有着一種莫名的信任。
而且,黃河與其他人還有不一樣的地方,這一種地方,正是周汶錡好奇之處。
黃河說完,不再多話。
將刀子輕輕在周汶錡的身體上挑着傷疤,周汶錡咬緊牙,從頭到尾,都沒有啃一聲,直到黃河將藥膏灑在周汶錡的傷口上,經過縫合之後,周汶錡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滑落,胸部的溝壑處,也顯現出極為迷人的一股香汗。
“疤痕在一周之內會消除,到時候再針灸一次,便不會複發。”
“真的?”
“——假的。”
“咯咯!”周汶錡咯咯一笑,已經站起了身,剛才黃河挑疤痕的時候有些疼痛,說也奇怪,那種藥膏灑在傷口上之後,不但不疼,還有一股清涼舒爽的感覺。“黃河,謝謝你。娥眉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一定不要客氣。”
“好!——”
讓一個美女欠自己一份人情,rì后的回報,一定會大大超出預期值。
而周汶錡這種女人,黃河是真心想幫她。“怎麼樣,周妖jīng?”兩個人剛走出屋子,柳娥眉便湊了過來,問道。
“很好!”周汶錡回答。
“爽吧?”
“爽!”
“——”
“請問你接下來是不是準備問大戰了多少時間呢?”周汶錡看着一臉不正經的柳娥眉,嬌笑道。
怎麼每次都是這麼sè.情?
從周汶錡認識柳娥眉開始,便沒有見過柳娥眉正經過。而且,整個燕京,柳娥眉平均兩三天換一個男人,認識的人都習慣xìng的將這個女人叫着“蕩婦”、“娼jì”之類的話,而被柳娥眉勾引的那些男人,只不過是滿足柳娥眉肢體yù望的藥渣。當然,這只是一般人對柳娥眉的理解。
而對於周汶錡,她肯定不會這麼認為。
兩個女人一般只是開開嘴上的玩笑。
一起吃過晚飯後,周汶錡初來乍到,住在柳娥眉家。而黃河則駕駛者車回到秦宅。
楊欣兒還是那麼的古怪jīng靈,躺在沙發上看着芒果衛視的“天天想上”欄目,講述着學校的所見所聞,秦熙蕾在一邊咯咯的笑。而許慧墨則還是安靜無比,翻.弄了一會兒時尚雜誌,在屋子裏帶了一會兒,便上樓了。
“黃河——”黃河正準備上樓的時候,突然聽見楊欣兒的叫喊。
“怎麼?”黃河回頭,問道。
“咯咯!——”
楊欣兒抖了抖胸部那一團粉肉,跑到黃河身邊。
事出有怪必有妖,今天楊欣兒怪怪的,一定有問題。
黃河退後了兩步,十分jǐng惕的看着楊欣兒。
“你害怕什麼,我又不會把你吃了。”楊欣兒生氣的道。“其實,有一件事兒我想找你幫忙。”
“不行!——”
“哎!——”
“怎麼?”
“我還沒說是什麼事,你就說不行,什麼意思嘛?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沒有恩情也有感情吧,你怎麼能夠這個樣子呢?”楊欣兒極為不滿的道。
感情?
黃河聽見這個詞,只覺得有些迷糊。
他倒是想和每一個人都有感情。
“好吧,你說什麼事?”
“這還差不多。”楊欣兒撇了撇嘴,隨後道:“好久沒出去玩過了,我想你帶我和蕾蕾姐出去玩,怎麼樣?”
楊欣兒感覺,整天悶在屋子裏都要發霉了。
原本以為,大學開學便會扭轉那種頹局。
但是開學之後,馬上便開始了軍訓,而對於楊欣兒和秦熙蕾,則享有不少的特權,現在在家裏獃著,又開始無聊。
楊欣兒清楚,這件事兒和許慧墨說,無論怎麼也說不通,所以便將求助的目光轉向黃河。
在黃河沉思的時候,楊欣兒還偷偷給秦熙蕾使了一個眼神。
秦熙蕾也跑過來,哀求道:“是啊,黃河,你就帶我們出去走走吧,反正你那麼厲害,也沒有人敢招惹咱們。”
“這——”黃河不是秦宅的主人,怎麼能夠做主?
“哎呀,行不行嘛。”楊欣兒撒嬌道。
許慧墨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樓上,盯着兩個女孩兒。冷冷的道:“沒有找到兇手之前,誰也不許出去。”
一句話,將兩個女孩兒的哀求降到了最低點。
“好了,很晚了,你們還不上樓睡覺?”
“哦!”
楊欣兒和秦熙蕾點點頭,給黃河做了個鬼臉,便跑上樓了。
看來,秦熙蕾和楊欣兒對許慧墨的懼怕,那是與生俱來的。
躺在床上,黃河望着外邊暗黑的天際,一縷淡淡的月光,輕輕的灑了進來,月華陣陣,像是襯托着一絲悲涼。
……
岳家
岳不荀被黃河打了之後,這個號稱燕京第一大家族的岳家,卻異常保持着沉默,不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尤其是一些等着看笑話的人,則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岳家橫卧燕京這麼多年,曾有誰欺負過他們?
燈光下,一個蒼老的身影站在院落里仰望蒼穹。
月光華華,灑在地上。
像是鋪上一道銀白sè的霜。
岳不凡從外邊走進來,站在老者身後,低聲道:“爺爺,您找我?”
老者似乎並沒有聽見岳不凡的話,以後抬頭望天。
良久,才道:“你可知道,天上有幾個太陽?”
“一個!——”
“幾個月亮?”
“一個!——”
岳不凡有些奇怪,今天老爺子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岳金陵沒有繼續說話,而且隨着花園,在一張藤椅上坐了下來,咳嗽一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岳不凡低聲不語。
像是在等待爺爺的發話。
作為岳家年輕一輩中最優秀的人,岳不凡從小便面臨著許多壓力。
“那我再問你。”岳金陵頓了頓。“你可知道,天上有幾顆星星?”
岳不凡搖頭。
天陽和月亮,肯定很好判定。
可是要判斷有幾顆星星,那誰知道?
當然,更讓岳不凡難以尋味的是,爺爺為什麼會突然問他這樣的問題。
老爺子每一次說話,必然有他的主旨。
岳金陵哈哈一笑,道:“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你,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個世界上的能人,遠比你想像中的要多。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你永遠無法窮盡其數目。或許,你們一直在猶豫,對於不荀的事兒,為什麼岳家一直沉默,一直沒有做出表率。”
“不凡不敢!——”
他是疑惑過。
而且還不止一次,雖然岳不荀不成氣候,卻也還是岳家的人。
黃河在岳家動粗,居然能夠全身而退,這件事兒,一直讓岳不凡猜測不透。
難道,黃河還有什麼更加高深莫測的背景?
想到這兒,岳不凡不禁吸了一口涼氣,倘若如此,要和黃河斗下去,則需要重新思考一下籌碼。
“哈哈!”岳金陵朗聲一笑。“你不是不敢,也不是沒有。”
自己孫子什麼德行,岳金陵月不知道?
況且,對於岳不凡,岳金陵一直都抱有很大的期望。
如果對於那麼大一件事,他完全沒有思索,沒有疑問,那才是一件怪事。
“好吧,我告訴你。”岳金陵頓了一下。“你應該已經知道,黃河是一個醫生,而且,是一名很出sè的中醫,他救過我的命。”
岳家,不會恩將仇報。
所以黃河將岳不荀報答了一頓,從此算是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