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許大茂丟雞
方禮回到車間,來到了自己的崗位。
準備開始幹活。
這時,趙鐵柱自己這位在軋鋼廠最好的朋友,走了過來。
“方禮,這半上午,去哪了?怎你不會是遲到了吧?”趙鐵柱一臉關心的道。
“想啥呢?咱是遲到那樣的人嗎?”方禮佯裝生氣的與趙鐵柱胡侃。
“那你這是?”
“這不,今兒個,哥們兒可是去技能考核去了,從今往後,咱也是技術工了”方禮得意洋洋的地說道。
“哎呦!方爺您吉祥”趙鐵柱立馬一幅狗腿子的模樣,惹的方禮哈哈大笑。
趙鐵柱也是頂替了老父親的班。
進廠五個月,與方禮一樣都是從學徒開始。
平時也是經常在一起玩,關係自然而然就好了。
此時看見自己的好友突然一下子晉級,自然也是非常開心。
“小柱子,往後跟着哥們兒混,哥們兒保你吃最香的飯菜,喝最烈的美酒,娶最漂亮的媳婦兒”方禮一邊幹活,一邊微笑的與趙鐵柱調侃。
“渣,方爺,您忙”趙鐵柱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逗得方禮捧腹大笑。
“小方,聽說你去技能考核了?這下工資能提升不少,和我都一樣了”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方禮身後傳來。
“呦呵,這不是秦師傅嗎?,怎麼著,您這是有事”方禮隨意點掃了一眼,便繼續忙着手中工作。
“也沒什麼事,就是聽說你今兒個早上去技能考核了,怎麼著,過了嗎?”秦淮茹試探的問道。
“怎麼茬兒,您這是來恭喜哥們兒呢?道喜也不帶點禮,有您這樣空着手道喜的嗎?”方禮面帶微笑的,心裏卻冷笑連連。
這女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瞧你德性,還喘上了還”秦淮茹不由的翻個白眼兒。
“可不,這點事兒,能難倒哥們兒這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的天才嗎?那不能”方禮一臉嘚瑟的樣子惹的周圍的工友哈哈大笑。
“得,您忙着”秦淮茹無奈的癟癟嘴走開了。
方禮自從有了學習系統獎勵的鉗工技術之後,現在在干這一級二級的工作,那簡直就是大學生做幼兒園習題手到擒來。
秦淮茹從方禮各位上離開,就徑直去找了一大爺易中海。
易中海正端着一個搪瓷茶缸,坐在臨時辦公桌旁邊休息。
一抬頭,看見秦淮茹朝自己這邊走來。
易中海也沒在意。
繼續喝着茶。
“一大爺,您今兒個不忙?”秦淮茹很快來到了近前,打着招呼。
“今兒不忙,你這是有事兒?”一大爺問道。
“也沒有別的事兒,聽說方禮今天去考核了,也不知道通過了沒有?”秦淮茹一臉為方禮擔心的樣子。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一大爺心裏有些不舒服,技能考核這麼大的事兒,自己竟然不知道?
自己好歹也是車間八級的鉗工,手底下那個可以晉陞那個不可以晉陞,還不是要自己往上報呢。
怎麼還有人私自進行考核。
這事必須敲打敲打。
“就是今兒早上上班那會兒,合著您不知道啊,我尋思是您安排的呢,您看這事兒,得,是我多嘴,您歇着”秦淮茹說完轉身就走。
易中海則是心裏一陣憤怒。
此時也坐不住了,放好茶缸,起身往方禮所在工位而去。
易中海在三車間也算是德高望重,技術一流。
整個廠也就兩三個八級鉗工。
低級的技能考核,都是經過他同意,報到班組長處。由班組長批複,才能實施具體考核事宜。
這方禮屬於越級彙報。
易中海在廠里,就是廠長也要對其客客氣氣的。
不要說一個小小的一級鉗工的小角色了。
易中海一邊想着心事,一邊背着手,晃晃悠悠的到了方禮工位。
“小方,忙着呢?”易中海板着一張臉,問道。
方禮掃了他一眼,沒做聲,手上有工作呢,停不下來。
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了。
“聽說你今兒早上去參加技能考試了”易中海臉上很不好看的問道。
“是啊,您有意見?”
“方禮啊,你參加考試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這事兒可不能這麼干啊”
“怎麼著?您是我領導嗎?還是您是我師傅?您有什麼資格要我告訴你一聲,給你臉了”!
“你,往後我都不管你了,你就自生自滅吧”易中海憤怒的一甩手走了。
“切,什麼人啊,給你面子叫你一聲一大爺,不給你面子,你就啥也不是,再怎麼著你也只是一個技術工,只不過是牛逼一點的技術工,不是領導,就別想着干領導的事兒”方禮吐槽着繼續幹活。
時間過得真快,一上午就這樣在忙碌的氛圍中度過了。
趙鐵柱此時拿着飯盒又湊了過來。
“呦呵,方爺,您要不要親自去吃飯”趙鐵柱沒有下限的嘚瑟道。
“怎麼著?柱爺你這是親自去吃飯呢”方禮回道。
二人勾肩搭背的快速往食堂方向飛奔而去。
話說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活着的前提條件就是要吃飯,連吃飯都不積極,那麼你這是漠視生命,對於生命的不尊重。
很快二人打好飯菜坐在一旁開始用餐。
軋鋼廠萬人大廠,光食堂都有好幾個。
方禮也沒有看到何雨柱,只是到一個比較熟悉的面孔。許大茂。
這傢伙正和一名女工有說有笑。
正在吹牛,還四處張望。
兩片小鬍子,不時的上下跳動着。
不過說實話,就許大茂這身高,足以吊打何雨柱幾條街了。
這幅面相,放在後世,也是不俗的。
這傢伙壞就壞在那張嘴。
實力不行,還愛嘴花花。
經常被何雨柱揍也是沒誰了。
很快方禮吃完飯,正準備起身離去。
許大茂這傢伙從這邊走來。
“小方,你吃了嗎?”
“嗯,大茂哥,您還沒吃呢,?那您快吃吧,我這就回車間”方禮說完轉頭想走。
“行吧你該忙忙你的”許大茂也不以為意。
“那行,您慢吃,我先走一步”方禮拿起飯盒轉身離去。
時間很快到下午。
何雨柱正在廚房忙碌,門帘一陣晃動,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鬼鬼祟祟的拿着一個空瓶,從貨架上拿下來一個裝滿醬油的瓶子往空瓶裏面灌呢。
何雨柱看了一眼,知道秦淮茹家的兒子棒梗,也不吱聲,任由其偷摸倒醬油。
棒梗倒了半瓶子醬油,這就打算離去“小賊,偷東西,看打一根擀麵杖脫手而出”此時身後傳來一聲暴喝,嚇得棒梗奪路而逃。
剛出門,迎面碰上許大茂,一頭撞進許大茂懷裏,擀麵杖照着許大茂迎面而來,正好砸在許大茂肩膀上。
頓時疼的許大茂齜牙咧嘴,許大茂怒吼一聲“哪個王八蛋扔的?”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進了后廚。
迎面對上了何雨柱那似笑非笑的面容。
許大茂那嘴花花的毛病頓時不爽了。
“好你個傻柱,你敢打我,看我不找廠子舉報你,開除你小子”
“嘿,孫仔,怎麼說話呢,看我不抽死你”何雨柱立馬怒不可遏。
拿起一根黃瓜扔了過去,不過被許大茂給躲了過去。
何雨柱也沒再繼續。
許大茂看着何雨柱不再動武。
這次放下心來。
不過馬上又開始嘚瑟起來。
“知道哥們兒今兒個跟誰一起吃飯嗎?,廠子,廠子知道嗎?,你一個爛廚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這機會了”許大茂洋洋得意的道。
“嘿,有什麼好嘚瑟的,廠子請你吃飯?還不是胃口讓你放一場小電影嗎,有什麼好嘚瑟的”
“傻柱,做你的飯吧,小心我找廠長告你的狀”許大茂說完急匆匆的溜了。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午的就這樣過去。
隨着下班的鈴聲響起。
各個車間的職工也都陸陸續續的往外走。
方禮也收拾一番,下班往家趕去。
路過軋鋼廠的一個廢棄水泥管子時,一看,呦呵,這不是那熟悉的劇情嗎?
好了有戲看了。
得早點回去看戲去。
方禮很快進了大院。
徑直朝着家裏走去。
前院三大爺正在自己家門口收拾那幾盆花。
哪一個花灑在哪澆花。
三大爺根本沒有搭理方禮的意思。
因為在三大爺看來,一個月十來塊錢,大半被秦淮茹各種理由借走,養活自己都費勁,一點油水都沒有,不值得自己算計。
得不到好處的人,搭理他幹嘛。
是死是活跟自己沒有關係。
方禮看了一眼三大爺閆阜貴,也沒有多說什麼,哼着小調,往後院走去。
經過中院,二大媽正在水池旁邊洗白菜葉子。
看到方禮進來,也當沒看見,繼續低頭洗菜。
此時的大院,上班的還沒有全部回來。
方禮算是年輕的,腿腳自然不慢,所以比別人早一步回到院子。
很快來到了自己家門口。
推門進去。
生火燒水,從空間裏拿出來吃剩的雞肉,再炒一個白菜。
湊合的吃吧。
這系統空間,還真是神奇,放進去的東西,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味道絲毫不會有一絲影響,即便是沒有冷凍功能,也不會變質。
就在這時,後院的門外響起了許大茂的聲音。
“我的老母雞呢?”
“蛾子,蛾子,你個娘們兒,家都看不好,咱家老母雞呢?”許大茂氣急敗壞的嘶吼道。
許大茂家門帘打開,走出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面容姣好,一頭短髮。
瓜子臉,柳葉彎眉,一雙大眼睛很是靈動的看着許大茂。
“我不知道啊,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一直在家躺着呢”
出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大茂的媳婦兒婁曉娥。
婁曉娥娘家可不簡單,正宗的資本家,在娘家也算是千金小姐。
不過自從開國以後,資本家自從落幕。
婁曉娥的父母,為了洗清自己資本家的身份,怎麼辦呢,那就是找一個根正苗紅的貧農結親。
結果就相中了許大茂這貨。
可惜,婁曉娥跟着許大茂結婚幾年,那肚子也不見有懷孕的跡象。
為這事,許大茂可是不止一次打罵婁曉娥了。
許大茂夫妻二人也在四合院成了別人的笑柄。
什麼不下蛋的老母雞云云。
許大茂一看,自己雞籠子裏面只剩一隻老母雞,另外一隻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正在這時,中院傳來了一陣陣香味,許大茂沿着香味傳來的方向,跑去。
婁曉娥也緊隨其後出了後院。
方禮站在門口着二人,往外跑,心道,好戲開場,咱也快點做飯,一會兒去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