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深夜出警
滿滿一碗螺獅粉配上豐富的配菜,看着就特別滿足。
一頓飯做完,傅瓷感覺汗流浹背的,鼻尖都滲出了汗珠。
傅瓷乾脆拿出了兩台空調扇出來,加了冰塊,吹出來的風帶着涼爽的感覺。
風口衝著傅瓷和桌上的面,為了熱氣不被撲到自己身上。
傅瓷把空調扇放在自己的斜後方,往前吹,這樣熱風就會往前吹。
約莫着沒那麼燙了,傅瓷才開始動筷。
順滑的米粉配上青菜和羊肉,一口下去,口感豐富。
幾天沒吃過辣的,傅瓷還被嗆了一下,淚水瞬間溢出。
她屏住呼吸把嘴裏的面咽下去,才喝水往下順那股辣勁兒。
這會兒才敢輕微咳嗽幾聲清清嗓子。
嗆到就咳嗽的話,半天都過不去這股勁兒。
傅瓷也算吃辣吃的被嗆習慣了。
幾天不吃,冷不丁吃一回就容易被嗆到。
滿滿一大碗的螺獅粉吃完,傅瓷舒服的打了個飽嗝癱在一邊的單人沙發上。
開始思考人生。
她這一覺睡的可謂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斜眼看了看葉昭,傅瓷說道:“走啊,出去轉轉看能不能碰見寄生藤?”
葉昭點點頭,傅瓷換了件衣服,二人便開門出去了。
徒留應敘在風中凌亂。
剛剛還盯自己一步不離,人家說一句話就跟着走了。
應敘輕嗤一聲:“老妻奴,哼。”
基地目前白天氣溫已經達到了三十度,晚上也有二十六七度。
沒風的時候就略微有些悶熱了。
傅瓷二人沿着街邊往貧民區那處走。
今天的案件信息也表明,貧民區死者佔比非常高。
傅瓷猜測,可能是因為那裏居住條件有限,有些直接露營或者住在大廳里的。
很容易被趁虛而入。
因為並不清楚現在到底有幾株寄生藤在基地內,也不確定寄生藤現在到底到了什麼階段。
所以只能他倆多出來溜達溜達看看會不會發現什麼線索。
警方給出了一些信息,包括這幾個死者所發現的位置,也圈定了大概的活動區域。
一路走來,都沒有什麼行人。
也是,現在不比和平時期,哪怕是和平時代都會遇見搶劫的,更別提現在了。
傅瓷剛想到這裏便聽見周圍出現窸窸窣窣的聲音。
布料摩擦的沙沙聲在傅瓷耳中分外清晰。
傅瓷眉頭微挑,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二人繼續往前走,突然側邊的樹叢里竄出了幾名中年男子。
這幾人穿着背心大褲衩,嘴裏操着一口帶着方言味兒的普通話。
看起來也並不是十惡不赦的惡徒。
看他們臉上那心虛的表情明顯也不是經常干這件事。
傅瓷準備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釣魚執法。
為首的男子色厲內荏的吼道:“把身上的東西全部交出來,再帶我們去把你們的物資都交出來,老實點照着說的辦我們不會為難你們。”
傅瓷表面瑟瑟發抖,扯着葉昭的袖子。
怕他一個箭步出去直接給人按趴下了。
男人身側一個小個子青年眼神色眯眯的粘在傅瓷身上。
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衝著為首男子說道:“叔,這娘們兒給我吧,正好我還沒媳婦兒。”
中年男人演出露出厭惡的神色,抬手就是一巴掌。
“想的可美了,滾犢子。消停幹活,你想死別帶上老子。”
小個子青年被打一巴掌也不敢聲張,不過隱藏在黑暗中的臉上卻帶着憤恨的神色,看着前面的人。
傅瓷一愣,喲呵,還內訌。
也不知道為首這人是真有底線,還是說說而已的。
他們一人,自覺對付兩個小年輕沒有問題。
態度也就沒那麼慎重。
其中三人圍在傅瓷二人身後,前面兩人則向著傅瓷二人走來。
呈合圍之勢。
前頭的兩人率先向著傅瓷抓去,準備控制住女的,以要挾他身邊的男人。
畢竟打架意味着受傷,都想快點結束,到收穫物資的時候。
然而男人伸出去的雙手猝不及防的被扯住,明明是纖細白皙的柔嫩小手,此時卻帶着難以抗拒的力量。
他覺得自己的手腕隱隱作痛,似乎快被掐骨折了。
男人眼眸驚恐,這是什麼情況。
他嘴快過腦子,早一步喊出來:“女俠饒命!”
過去襲擊葉昭的人比傅瓷面前的這位更慘一些。
那人直接整個人被掀飛了出去,半天沒爬起來。
其他幾人也被震住了,完全不知道這看似柔弱的二人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距離警局也不算太遠,傅瓷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幾個人,到底是無知還是無畏。
傅瓷二人三二便將這幾個打劫的全都撂倒在地。
傅瓷從空間裏拿出手銬給這幾人扣住,拿繩子拴起來,被葉昭扯着往警局去了。
零星幾盞昏黃的路燈照在幾人身上,顯得異常凄慘。
那個小年輕被打的最慘,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被拴在最後面。
剛到警局就看見警局裏燈火通明。
秦安正帶着一隊人急匆匆往出走。
看見迎面走來的幾人明顯愣了一下。
看着二人身後的幾個人,也反應過來,應該是又有活來了。
傅瓷疑惑問道:“這是幹嘛去?”
秦安叫了身邊一個人接過葉昭手裏的繩子,將這群人帶進了警局。
嘴裏說道:“又出現了一具屍體,我們正要去現場勘查,一起去吧?”
傅瓷點點頭。
路上秦安跟二人說道:“正好省了去叫你們的功夫了,再多抓點人,挺好。”
傅瓷笑了笑,她知道秦安為啥這麼說。
本來正常情況下這些人要麼被抓起來,要麼就批評教育。
這會兒非常時期則不同了。.
因為人員緊缺,這種犯了事兒的人通常會被拉去當苦力,也可以分擔一下其他工作人員的辛苦。
坐上警車一路開去了貧民區比較偏僻的一角。
兩個年輕民警下車先拉了警戒線,驅散民眾。
隨後其他人依次下車,帶上了手套和腳套進入現場勘查。
隨行的法醫是個年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
她留着幹練的短髮,鼻樑上架着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極為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