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快樂屋
矮個子男人忽然一聲悶哼隨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早已等在這裏的小馬手裏握着一根鐵棍,趁其不備先放倒了一個。
高個子放下楚雪薇,兩眼陰狠的看着小馬,手指節被他掰的咔咔響。
小馬掄起鐵棍朝高個子揮去,高個子靈活閃開左手一把抓住,右手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瑞士軍刀,鋒利地刀鋒在燈光下閃着寒光!刀直直向著小馬腹部刺去,小馬慌忙躲開,雖沒有被刺中要害,但身上黑色西裝被劃破,鮮血浸透了白色襯衫、、、
小馬捂住傷口面露警惕,從男人的身手看得出這個他絕對不是普通人,剛剛是自己大意了。
小馬握緊手裏的鐵棍拉開架勢,今天就讓他嘗嘗老馬家的打狗棍!
忽然不知從角落裏竄出幾個人,其中一個扛起地上的楚雪薇就跑,剩下的4人把小馬團團圍住。
小馬眼見楚雪薇被扛走,想要追上去卻被幾人糾纏脫不了身、、、急得頓時冒出了汗,心不在焉的他幾次被對方偷襲成功!
電梯門響起,徐墨紳從電梯裏跑了出來,小馬見是徐墨紳立刻朝他大喊,“快去救楚編,往西!”
圍住小馬的幾人都是專業打手,不好對付。
但馬家世代練武,剛剛擔心楚編的安危,讓他們鑽了空子,現在,
"一群狗東西,該我了!"
額頭青筋凸起,小馬眼裏升起一抹殺氣!
“徐總,快去!”
徐墨紳朝小馬點頭向車庫西邊跑,一輛黑色轎車飛馳而過帶起一陣灰塵。夜南的側臉被緩緩合上的車窗隱藏進黑色玻璃後面。
心底一陣痛閃過,徐墨紳沒有任何猶豫地拖出近前車裏的陌生人,油門一腳到底追了上去!
雖然沒有看到楚雪薇,但徐墨紳確信她就在車裏,他確信!
夜南的車徑直向城東郊區開去,那裏有一座他親自監督建造的快樂屋。
快樂屋上三層和普通別墅無異,不同的是負一層,那是他給自己打造的快樂屋,也是被騙的女孩子們的地獄。
路上來往車輛不多,黑色轎車的速度很快。
報復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毀掉他喜歡的東西。
夜南瘦如鷹爪的手劃過楚雪薇如墨長發、白膩柔滑的臉和修長玉頸,笑得肆意Yin邪,就像一個老獵人狩獵到他這輩子最得意的獵物!
他使勁扯了扯領帶,有些迫不及待,“開快點!”
“是,夜總。”司機看了眼後視鏡,“夜總,後面那輛車好像在跟着我們!”
夜南扭了扭脖子,不以為意,“甩掉他!”
司機慢慢提速,但身後的車依然緊跟不舍。
呵,三年老司機,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他油門狠踩,車子快得就像離弦的箭。
路上稀稀疏疏有車輛來往,手機上的地圖裏的車快速前進。
望着前方飛馳的轎車,徐墨紳蹙起眉頭,亡命之徒!
他們的命不要緊,薇薇還在車上、、、他不敢再緊跟,只保持着能夠實時掌控對方去向的距離。
小馬很快撂倒幾人,同樣搶了一輛車根據徐墨紳共享的定位,立刻跟了上去!
車子駛入別墅區,能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司機不敢開太快,車子漸漸慢下來。
七拐八拐車在快樂屋停下,按了兩下車喇叭別墅大門被傭人打開,黑色轎車緩緩駛入。
夜南抱着楚雪薇走進別墅。
忽然身後傳來打鬥的聲音,夜南給打手們使了個眼色。他抱着楚雪薇來到負一層。
身後的硃紅色特製密碼鐵門緩緩合緊,楚雪薇被夜南扔在一張定製的3米大床上。
轉身走向黑色大理石吧枱邊,從酒櫃裏拿出一瓶拉菲,又從柜子裏拿出一顆逍遙丸扔到盛着拉菲的杯子裏。
常年的縱慾過度,即使吃了很多補藥,他的某些功能也逐漸退化,想要玩得盡興,就要靠藥物輔助。
吧枱的另外一邊,一個案台後面站着一個膀大腰圓的光頭男,男人正用剔骨刀割着案台上的肉。
“又來新寵物了?”
夜南沒有理會他,仰頭一飲而盡。
“今天別再玩過頭了。”
烈酒入喉,夜南感受着那種火辣辣的感覺,陰惻惻的笑起來。
不知是藥效過了還是其他原因,被扔在床上的楚雪薇慢慢醒來。她揉了揉太陽穴,頭痛欲裂的感覺讓她很難受。
回想起洗手間的一幕,楚雪薇慌忙看向周圍,真是好大一張床啊、、、
床頭掛着巨幅油畫,可以看得出畫師的功底很硬,畫面上的兩人表情神態活靈活現,畫裏的戰鬥場面十分激烈。
露出的床頭和床尾都是鐵的,兩邊拴着鐵鏈,鐵鏈的末端是兩副手銬。
這個長度、、、看上去像是固定人用的?
想到這,楚雪薇連忙低頭檢查身上的衣服,除了頭疼身上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還好還好、、、..
目光掃向周圍,房間的正中間放着一把特製的黑色鐵制椅子,椅子上掛着鐵鏈,周圍有乾涸的黑色印記。
這把椅子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椅子后的是一面牆,牆上掛着樣式奇怪的鉤子和各種器具。
這是哪裏、、、
忽然,楚雪薇瞳孔猛地散開!她想起了這裏是什麼地方!
那些視頻,那些被迫害的女孩子、、、那些瀕死的臉、、、
“是夜南!”她只覺得周身發冷,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襲上心頭。
她想起了18歲的那個恐怖暑假、、、
“薇薇,你醒了~”
聲音彷彿來自地獄,楚雪薇恐懼的望向聲音的來源。
別墅里地上的橫七豎八躺着二十幾個痛苦呻吟的打手,徐墨紳黑色西裝有幾處被刀割破,散亂地劉海下猩紅雙眼裏滿是殺氣,拎起偷襲他的男人手肘向他胸口狠狠一擊,男人立刻沒了動靜。
抹掉臉上的傷口血跡,徐沿着樓梯衝向地下室,一扇硃紅色的特製門擋住了他的路。
徐墨紳咬牙連撞了多次,胳膊都撞出了血也沒能撞開,重新返回到別墅一樓,抓起藏在一邊的中年女人,“我不打女人,但是我殺人。”
抖若篩糠的中年女人臉色頓時嚇得煞白,腿一軟跪在了徐墨紳面前,“大善人饒命,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別殺我!”
“密碼!”徐墨紳指着地下室的方向。
伏在地上的女人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地下室,“大善人我不知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