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殺人誅心
劉靜都快氣死了,她不甘地怒瞪着姜雯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怎麼看見你丈夫我和尋歡生氣了嗎?那你有本事就和他離婚啊,他和我剛剛已經……啊~”
“啪啪~”
這次姜雯清直接給她來了個雙連拍,劉靜的臉瞬間腫成豬頭,連說嘴巴都被打麻了。
“嗚嗚,章哥,我們剛剛好歹……呃~”
又是一聲脆響,打得劉靜差點咬了舌頭,連“啊”都叫不出來了。
“劉靜,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是不是?你再敢胡說八道一句試試,信不信我讓你以後再也開不了口?”
姜雯清的眼底就像淬上了寒冰,陰戾可怕,抬手死死捏着劉靜的下巴,彷彿真的下一秒就能把劉靜的舌頭給拽下來。
劉靜這會是真的怕了。
她一直以為姜雯清就是一個只能躲在男人背後被男人保護的小白花,卻不想這個女人發起狠來比老虎還可怕。
姜雯清聽到她的內心話,忍不住嗤笑,前世大概這個女人就是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小白花,所以才敢上門那樣欺負她的吧。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她也要讓她好好嘗嘗什麼是絕望的滋味。
劉靜不敢再說話,姜雯清眼中的鄙夷和不屑就更加濃重了。
她放開劉靜,起身居高臨下看着她,譏笑開口:
“劉靜,如果不是你今天耍這樣的手段,信不信你就是脫光了,我丈夫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老婆,我剛剛也沒有多看她一眼。”章華突然插話。
姜雯清抬頭看向還在乖乖捂着眼睛的章華,臉上的陰冷一秒化為柔情,“我知道,老公真棒,晚上我再好好獎勵你。”
“是我想要的那種獎勵嗎?”
這個男人又來了,但這次明顯是故意的,故意說給劉靜聽的。
姜雯清很滿意他的反應,也笑着配合痛快應道:“是,行了吧?”
章華笑了:“這還差不多。”
殺人誅心,沒有什麼比往人心口捅刀更讓人痛苦的了。
姜雯清餘光瞥了一眼地上的劉靜,只見她豬頭般的臉上,表情都已經難以拼湊到一起,眼神里滿是受傷與不甘。
她不相信章華剛剛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有男人面對她的主動時能無動於衷,這兩人一定是在故意演戲給她看。
還有這個女人,怎麼可以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會這麼淡定的,她一定是在裝,她就是在強撐。
她敢保證,只要她一走,這兩人立馬就會吵起來,就像那天一樣,因為一個蘋果就吵得不可開交。
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他們就是在演戲,是這個女人在逼着章華在演戲,是戲就總有散場的時候,章華很快就會受不了這個女人和他離婚的。
“喂,大白天的,做什麼美夢呢?還在自欺欺人呢?真覺得我和我丈夫的關係就這麼容易能被你破壞掉嗎?
如你所見,我丈夫高大帥氣,有上進心,善解人意,溫柔體貼,不瞞你說,以前追他的人也不在少數,我們結婚前還有人為他尋死覓活呢。
要是真的像你想的那樣,我在首都上學,和我丈夫兩地分居三年,我們早就離婚了,我丈夫也早就娶了別的女人了,還有你在這裏蹦躂的機會嗎?
還是你覺得你劉靜有什麼大到不行的魅力能讓我丈夫對你另眼相看嗎?”
說著,姜雯清就開始上下打量起了劉靜。
打量了一遍,立馬露出一臉嫌棄,扯着嘴角搖頭一一說道:
“瞅瞅你的長相,小眼扁鼻大嘴巴,眉毛睫毛沒幾根,毛孔大到塞小米,簡直連美這個字的邊都沾不上,不叫你醜八怪已經算很客氣了。
再看看你的胸,怕是連a都沒有吧,不看臉,怕是男女都分不出來吧。
嘖嘖,再瞅瞅你那干鱉的屁股,怪不得大秋天的還成天穿個花裙子,怕不是穿褲子根不撐不起來吧?
說完了外表,再說說你的內心,一個字“壞”,兩個字“賊壞”,三個字“壞透了”!
你整個人就是從裏到外,給人的感覺就只有兩字“噁心”。
說真的,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裏,從始至終,你在我這裏不過就是一個小丑,徹頭徹尾跳樑小丑。
啊不,現在又多一個標籤,流氓,在這個年代裏為數不多的女流氓之一。
劉靜,知道劉氓罪嗎?想知道流氓罪是什麼待遇嗎?別急,馬上你就知道了。”
劉靜一聽,急了慌了,“你,你要做什麼?你別亂來,我告訴你,我在首都是有關係的,勸你們別自不量力地來搞我,否則……”
“否則讓我們吃不了兜着走?”姜雯清歪頭笑得陰森,“你這麼說,我好怕怕啊。”
劉靜被姜雯清這戲謔的樣子差點沒氣到血管爆裂,還想再放點狠話嚇唬一下姜雯清,但還沒開口,章華就突然開口道:
“老婆,別和她廢話了,快去報案吧,我身上的制幻蘑菇毒還沒解呢,再不去醫院我要難受死了。”
劉靜詫異:“你怎麼會知道是質幻蘑菇?”
章華懶得理他,又對姜雯清說:“老婆,你出去的時候把這女人的嘴給堵上,她吵得我頭疼。”
姜雯清也不知道章華是不是真的難受,也不敢再耽誤,去找了塊破抹布把劉靜的嘴堵上,又起身過去把章華的手從眼睛上拽下來,在他嘴角親了一口,說:
“別亂動,我很快回來。”
他們住的地方附近就有一個派出所,不到二十分鐘,姜雯清就帶着兩個公安同志回來了。
他們現在住的院子,白天基本沒人,幾家住戶包括房東都是晚上才回來,所以並沒有其他目擊證人。
就在劉靜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劫的時候,姜雯清把她剛剛扔掉的裝制幻劑的小玻璃瓶,還有劉靜塞進包里還沒來得及處理的帶迷藥的手絹,以及章華喝了水的杯都交給了公安同志。
當然,拿藥瓶和水杯的時候,她都是拿自己的手絹墊着的,以確保不會破壞證物上面的指紋。
雖然還沒有化驗,但是有了這些證物,和章華兩口子的證詞,劉靜還是當場就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