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這一日,楊子曦家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發生在學校,一件就在家中。
一個小男孩衝進門來的時候,楊子曦正被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擁着,她奮力推開他,樣子很曖昧,在一個小孩子眼裏或許看不出什麼?可是他們兩個的臉卻立刻紅了。
“曦姨,惦惦和別人打架了,你快去看看啊!”小男孩喘着粗氣,焦急萬分,稚嫩的小手指向門外。
楊子曦摸摸有些發燙的臉頰,看向身邊的年輕人,年輕人尷尬的抓頭,不作任何言語,拉了小孩就直奔學校。楊子曦將頭靠在門框上,眼神是迷茫,還是惆悵,抑或是喜悅,絲毫看不出來。
那個年輕人叫袁思琦,一直在追求她,先前是默默的暗戀,接觸的久了,就連連表達愛意,楊子曦感情的傷很深,她雖不排斥袁思琦,但是心裏仍是不接受對方拋過來的橄欖枝,剛才袁思琦也算是數日來第一次對她‘非禮’。這當然是可以理解的,當一個人將感情埋在心底久了就會做出一些連自己也嗤之以鼻的事情。
楊子曦眼望着彎曲的小路,皓齒輕啟,輕輕說出一連串字來,“我該怎麼辦?我還要接受這份感情嗎?天!”
她幾乎分辨不清楚感情的是非,以前的隱痛就像一個酒鬼發酒瘋一樣扎她的心,面對樸實善良且對她一心一意的袁思琦也心存疑慮。
袁思琦由那小男孩拉着來到學校門口,一個小男孩看見他便撲了上來,然後嚎啕大哭,“袁叔,他們欺負我,說我是外國人的野種。”
袁思琦聽到這句話,又好氣又好笑,‘外國人的野種’是何解?這些小孩子也真會借題發揮,他對於楊子曦的來歷了解的甚是清楚,他知道楊子曦帶着的兩個孩子的父親是邵華陽,也知道邵華陽去了美國。然而,如今去了美國就變成了外國人,如果這個可以理解,那麼野種一說是什麼道理呢?
在他想來這些小孩子肯定是聽了大人們的議論,以為‘野種’就是楊子曦和外國人乾的好事,這個實在有些過分,不僅玷污了楊子曦的清譽,而且對孩子的思想成長也有很大的負擔。
袁思琦臉露怒容,揪過來一個為首還在喋喋不休猶在議論的小男孩,大聲喝道:“你們誰說他是野種,站出來,小孩子不學好,欺負人的把戲怎麼一樣一樣的。”
那小男孩有些恐懼,低聲說:“我爸爸說的,楊惦是外國人和她曦姨生的野種。”
袁思琦怒意更盛,情難自覺便給了那小男孩一個耳光,“你爸是誰?造謠生事,那玩意是嘴還是褲腰帶啊?”
一個小女孩依偎過來,抓起楊惦的手,抬頭看着袁思琦,“袁叔叔,她們胡說,曦姨不是我們的媽媽呀!媽媽早死了。”說著說著,小女孩的眼圈也紅了。
袁思琦蹲下身體,憐惜的看看懷裏的男孩,又看看女孩,“他們是混蛋,混蛋的話不對,我們不要聽,你爸爸很快就要回來了。”
抬頭看時,那個挨了耳光男孩已經奔進了學校,哭的唏哩嘩啦,圍觀的小孩子們個個看着袁思琦,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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