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同居生活,小檸腎虛?
晨星們下播已經快一點鐘,眾人挑好各自的房間便回去睡覺了。
「小檸…」
熟悉的聲音在腦中響起,郁佳檸猛的從睡夢驚醒。
「四姐?」
她坐起身,在房間中來回張望着。
但那道聲音就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錯覺嗎?」小檸喃喃的念叨,重新躺了回去。
四姐就是偶像人格,一個快樂的小沙雕。
「她的願望我已經完成了一點…她在的話應該很高興吧……」
·
第二天。
晨星七人頂着雞窩頭,充滿殺氣的看着樓下「鬼哭狼嚎」的楚沫研。.
「尼瑪,這傻*大清早不睡覺,跑外面繞口令?唱美聲?」
「還賊大聲那種?」
「把窗戶關上都阻擋不了她的聲音?」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閉嘴姑娘終於回來!
「早上好!」
她剛打完招呼就察覺到氣氛微微有些詭異……
「早上好!」
七人咬牙切齒的捏住手中的枕頭,在0.1秒的施法前搖后,一窩蜂的向前者呼去!
「卧槽!你們幹嘛!」
「哎!別打臉!下周團綜!」
「啊!」
她們差不多單方面「圍毆」了,閉嘴姑娘20分鐘。
枕頭都打竄毛了,才消氣停手。
楚沫研趴在地上,頭頂着白毛,淚流滿面:
「我這是犯了天條嗎?讓你們這麼打?我太委屈了!」
「閉嘴!!!」
經過早上這麼一鬧,大家都睡不着了。
郁佳檸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就窩在大廳的沙發里看電視。
上面的內容就是,下周她們要去節目組拍攝的團綜。
「這節目挺會整人啊?」
她看着從泥潭爬出的漂亮妹妹,那個姿勢突然讓她有一種……想按頭邪惡念頭?
會直接哭出來吧!
嘿嘿~
「那是肯定的啊,這個節目組可是出了名的能整人。」憐音打着哈欠坐在沙發的另一邊:
「咱們的前輩天星女團就被他們整過,到時我們去得小心點……小檸!」
江憐音瞬間一個激靈,因為郁佳檸把她那冰涼的腳丫伸進了她的衣服!
「小傢伙,還是你熱乎~」佳檸享受的在她肚子上踩了踩。
對方臉紅的抱着她的腳說:「小檸,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這大夏天的你腳這麼涼,會不會有什麼毛病?」
小檸:「???」
「腳涼?那是腎虛!氣虛!的表現啊!」楚沫研摘着自己頭上的羽毛坐了過來:
「郁摯友,腎不行可不是小事,你得趕緊就醫!」
小檸:「???」
「不是,我就想暖和暖和,怎麼還腎虛了?」
廚房宋兮桐一聽這話,從冰箱裏拿出黑米和蝦仁。
大早上不適合吃太油膩的,給佳檸煮碗蝦仁黑米粥吧,也挺補腎的。
「腎不行?」白菩提聞聲趕來,從憐音的衣服抓過小檸的腳,在她的湧泉穴稍微用力的按了一下。
「疼嗎?」
「不……不疼!」
郁佳檸咬着牙,把自己的腳收了回來。
這仨鐵憨憨,我真的服了!
「真的?」小菩提明顯有些不信,她剛才青筋都爆起來了,肯定是死要面子。
回頭問問猴前輩有沒有補腎的葯,她不總吃嗎……
最後郁佳檸實在受不了她們,那小小年紀怎麼就腎虛的眼神。
果斷跑進廚房跟小富婆和張不開嘴姑娘做飯。
「小檸再等一會,早餐馬上好了。」兮桐扎着利索的丸子頭,在灶台邊忙碌。
活像一個賢妻良母!
一旁的文覺淺刀功嫻熟的切着菜……
就是這手法,怎麼跟三姐這麼像吶?
郁佳檸突然想起她身手好像也不錯!
頓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中慢慢浮現!
她客戶沒死透,小文為了保住業績,親自把對方送去了西天!
文覺淺察覺到小檸逐漸肅然起敬的眼神。
但沒有理會,而是在思考一個問題?
「腎虛雖然不會直接死亡,但會引起其它可以死亡的病症。」
「如果我這麼等下去,多久能拿下這單生意吶?」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時候,宋兮桐走了過來,看了眼她切的食材。
抬手一巴掌呼在她的脖子上!
「文覺淺!我讓你切蔥花!不是讓你切蔥沫!你都要給它剁成湯了,我拿你爆鍋啊!」
小富婆又開啟了咆哮模式,佳檸在一邊縮了縮脖子。
我怎麼感覺宋兮桐正在往隊霸的方面發展?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離開廚房的小檸,在角落看見了稍微正常點的兩人。
安晚禾正在專心致志的作畫,沈扶搖在一邊安安靜靜的看書。
本來挺美好的畫面,但絕不能走近觀看!
「我好像理解什麼叫距離產生美了……」小檸眼角微抽的看着畫板后,把自己弄的滿身染料的安晚禾……
和看着《一萬種撩到妹妹腿軟情話大全》的沈扶搖……
忽然有一種自己又回到精神病院的錯覺?
「小檸!你來的正好!你把肩膀的衣服撩一下。」
「給我看看肩膀和鎖骨,我這塊總感覺畫的不對!」
晚禾一臉興奮,旁邊的扶搖眯着眼瞟了過來。
「直線球?小檸會乖乖照做嗎?」
佳檸在她的旁邊蹲下,看了眼她板上的畫。
把披着這外套微微退開點,單手捂着胸口防止走光。
「卧槽!直線球有用!學到了!」沈扶搖立馬起身往廚房跑去。
兩人懵懵的看着她的背影。
這人又要賣油了?
小檸搖了搖頭,抬手指着畫上一處線條問道:「這處你是怎麼畫的,我為什麼總畫不好?」
「嗯?就這麼畫的啊?」晚禾有些沒聽明白。
讓出塊地方,示意她坐過來畫給她看看。
郁佳檸自然不會錯過學習的機會,畢竟現在已經出道,該着手其她姐姐的願望了。
想着她拿起畫筆,照着前者的畫。
在另一張紙上快速的畫了起來。
「你這功底不錯,就是比例組合不對,你是抽象派的嗎?」
看了一會,晚禾問出了心中疑問?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麼改變……」
「怎麼會不知道怎麼改變吶?你這樣……」說著安晚禾握住小檸的手開始改畫。
她們貼的特別近,姿勢也很曖昧。
甚至小禾下巴沒幹的染料,都蹭在了小檸的肩膀上。
但兩人就好像進入無人之境一樣,沒有半點漣漪。
一個專心學習、一個專心改畫。
認真的程度讓人說不出任何虎狼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