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還你兩巴掌
我伸手接過胡翠手裏的碗,放在了桌上,冷聲說道:「我喜歡玩刺激點,你跟我上來。」
胡翠一愣,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水說道:「你先把水喝了吧,我需要得到你的原諒。」
「不用了,我已經原諒你了,快上來。」我說著直接上了二樓。
胡翠趕緊跟了上來,我順手拿起一捆繩子,指了指爺爺的床說道:「躺上去。」
「你要幹什麼?」胡翠皺了皺眉頭。
「小時候被你打出心理陰影了,不搞點保護措施,我提不起興緻。」我淡淡的說道。
胡翠搖了搖頭:「胡言,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打你了。」
「不肯?那你回去吧,叫秋曼上來。」
「別……我聽你的。」胡翠乖巧的上了床,我拿起繩子,直接把她雙腳捆了起來,然後又把她雙手反綁。
做完這些,我透過槍眼看了看外面,兩個老頭已經打着手電走了。
我拿起一塊抹布,盯着胡翠說道:「張嘴。」
「你幹嘛?」
「啪」的一聲,我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冷聲說道:「老子叫你張嘴!」
胡翠滿臉憤怒的看着我,我反手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冷聲問道:「你打了我八年,我還你兩巴掌,不過分吧?」
「不……不過分。」胡翠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那憤怒的神色,很顯然已經嚇到她了。
「張嘴。」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胡翠乖乖的張開了嘴巴,我直接把那一塊抹布塞進了她嘴裏。
搞定了胡翠,我趕緊從包里拿出了一件衣服,走到一樓遞給了柳秋曼:「衣服穿上,我們現在就走,我去拿行李。」
「好,胡言,還好你剛才沒喝那碗水。」柳秋曼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我停下了腳步,準頭看着她:「水怎麼了?」
「下午你去給胡爺爺墳前上香的時候,他們偷偷在你的水壺裏下了催情的葯。」柳秋曼說道。
我哦了一聲,怪得不胡翠兩次叫我喝水,還好我沒喝。
不對!
我身體一震,這水我沒喝,王霸天可是足足喝了兩大碗啊!
樓上突然傳來了動靜,我趕緊跑了上去,此時面紅耳赤的王霸天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把胡翠死死的壓在了身下,那一雙大手嘩啦一聲,直接撕爛了胡翠的肚兜。
被嚇的不知所措的胡翠臉色蒼白,她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如狼似虎的胖子,眼淚流了下來,卻又叫不出來。
我趕緊沖了上去,伸手抓住王霸天的肩膀,嘴裏說道:「胖子,你冷靜點。」
胖子如果真的強了胡翠,那人家肯定是要報警的,雖然她急需懷孕,但是胖子沒有參加過村裏的祭祀活動,根本就不是村裏的人,就算他讓胡翠懷孕了也沒用。
王霸此時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反手把我甩在了地上,手中動作不停。
胡翠在他手裏,就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綿羊。
柳秋曼走了上來,看到這突然冒出來的王霸天頓時尖叫一聲。
我隨手抓起地上的一塊木磚,衝到王霸天身後,一磚就呼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王霸天身體一僵,直接趴在了胡翠的身上,徹底暈了過去。
我趕緊丟掉了手裏的木磚,用力把王霸天從胡翠的身上移開,生怕他把胡翠給壓死了。
「胡言……這……這是誰啊?」柳秋曼指了指王霸天問道。
「一個朋友,來接我們的。」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然後解釋道:「他喝了兩大碗水。」
柳秋曼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問道:「那我們現在還走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等他的葯勁過了才能把他弄醒,要不然我們控制不住他。」
柳秋曼嗯了一聲,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外面。
「沒事,那倆老頭已經走了。」我拉過椅子坐了下來,轉頭看了看胡翠。
胡翠眼神震驚的看着我,她已經知道了我們想跑了,可是她現在被捆住,知道了也沒用。
柳秋曼走到床邊拉過被子,蓋住了胡翠的春光,也坐在椅子上,低着頭沒有說話。
我站起身來,在爺爺的牌位前上了三炷香,嘴裏說著爺爺保佑,保佑一切順利。
等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我站起身來,把爺爺的牌位塞進包里,嘴裏說道:「秋曼,你去水缸里打一盆水來,我們準備走了。」
「好。」柳秋曼站起身,快步朝着樓梯走去。
「唔唔唔,唔唔唔……」
聽到我們準備走,被綁住的胡翠頓時大急,她雙腳用力的蹬着床板,身體不斷的扭動着,發出了不小的動靜。
我冷眼看了胡翠一眼,走到床上,伸手用力拍了拍王霸天的臉,根本就弄不醒。
「秋曼,水呢?快點。」我開口喊道,卻聽見下面嘭的一聲,然後是木盆掉在地上的聲音。
我眉頭一皺,趕緊沖了下去,此時柳秋曼已經被白春華和黃家媳婦按在了木沙發上,黃家漢子和另外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大漢從側面朝著我撲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他倆死死的頂在了牆上。
門外站着村裏的幾個老頭,都是滿臉壞笑的看着我。
「你們這群王八蛋!!!」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胡老頭呵呵一笑,然後讓開了一個身位,嘴裏說道:「張大師,搞定了。」
一個穿着一身灰色道袍的山羊鬍子從他們的身後走了出來,這人長得尖嘴猴腮的,而且滿臉陰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大師捋了捋山羊鬍,說道:「把他倆都綁起來。」
「是,師父。」按住我的那個大漢從衣服裏面拿出一捆繩子,在黃家漢子的配合下,把我捆了個嚴嚴實實。
胡翠在上面發出了更大的動靜,胡老漢聽到之後趕緊跑了上去,然後大聲喊道:「快來,這上面還有一個。」
我以為王霸天醒了,結果這貨卻依舊沒有醒。
十分鐘后,我和柳秋曼被綁在了二樓的椅子上,王霸天體型巨大,被特殊照顧,他們用被子把他給包了起來,捆成了一個粽子,直接丟在了床上。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醒,甚至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被鬆了綁的胡翠第一時間衝到我面前,發瘋似的衝著我大吼一聲,抬手一巴掌朝着我臉甩了過來。
巴掌還沒落下,就被那個張大師抓住了手腕,他把胡翠往後一拉,然後湊到我面前問道:「你就是胡三爺的孫子胡言吧?」
「老子是你爺爺,tui~」
我大喊着,一口八二年的老痰直接吐在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