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柱玄陰命
我見劉彩娥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惱火的不得了,決定給她來個狠的,讓她知道天高地厚。
劉彩娥也是這麼想的,發出一聲凄厲的長叫,向著我飛撲而來,想用長長的指甲,在我身上戳兩個窟窿。
我轉動桃木劍,向著她一劍刺出,將她逼退之後,拿出幾錢,當作金錢鏢扔出去。
劉彩娥向後退了幾步,雙手連續揮動,一道道陰風升起,錢全都擋住。
我把桃木劍放在一旁,結了一個法印錢飛快的組合在一起,變成一把金錢劍。
金錢劍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瞬間突破陰風,飛到劉彩娥的面前,兇狠的刺下去。
劉彩娥反應速度極快,向著邊上一偏頭,金錢劍劃過她的臉,帶下一塊腐肉,疼得她一聲慘叫。
她惡狠狠的看着我,雙手一合,身上冒出一團黑霧,黑霧散盡之後,徹底消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向著四周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心中覺得非常奇怪,不知道她是怎麼跑掉的。
我從宿舍退出去,又看了一眼門牌號,心中有的一個想法,急匆匆地回到小旅館。
黃若蘭已經醒過來了,縮在床頭瑟瑟發抖,東方紫韻坐在她身邊,強打精神安慰她。
我走進房間,把門上錢拿下來,連同之前的放在一起,準備交給師嬸,讓她用梅花易數幫我算一算。
東方之韻看到我回來了,連忙詢問情況如何,聽我講了事情的經過,兩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我把宿舍的門牌號說出來,然後詢問她們,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與她們宿舍的門牌號,是一模一樣的。
我又說出劉彩娥所坐的床的位置,黃若蘭的臉色更加難看,說明她也住在那個位置。
我疑惑的看着黃若蘭說:“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劉彩娥之所以選擇你做替身,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是在道理上說不通,僅憑這種巧合,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一定還有想不到的原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黃若蘭毫不猶豫的說出來,我問清楚她們家所在的省份,然後進行推算,計算出真正的出生時辰。
東方紫韻好奇的問:“為什麼要重新算出生時間,不是都有記錄嗎?”
我笑着說:“咱們種花家地域廣闊,實際上每個地方的時間都是不一樣的,就好像咱們這裏太陽落山的時候,有的地方依然陽光普照。
上面為了計時方便,統一推行京城的時間,在這種情況下,除非是在京城區域出生,否則出生的時辰是不準的。
必須得按照具體位置進行推算,才能推算出大致準確的時間,因為一個時辰涵蓋兩個小時,所以這種推算偏差一點也無所謂。”
兩個女人想想真是這麼回事,那些拿過來就算的,肯定是沒本事的神棍,只知道騙人錢財。
我猜到他們的想法,笑着說:“你們想的沒錯,真正有本事的人,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則不會去擺路邊攤。
真正有名的大師,根本看不上那幾個小錢,就拿我師叔來說,誰要是想請動他,怎麼也得幾十萬起步吧。”
東方紫韻眨着眼睛說:“你在車上救人的時候,不是說全都憑賞嗎,怎麼還有最低限價。”
我攤着手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夠和真正大師來往的,絕對是達官顯貴,你認為他們差錢嗎。
不要以為大師有多清高,實際上就是那麼回事,普通人和大師產生交集的幾率,絕對低的令人髮指。”
黃若蘭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覺得我說的太對了,這個世道講的就是利益,哪有那麼多善心人。
我繼續說:“另外你們還要知道一件事情,生辰八字對一個人是很重要的,是掌管你們命運的密碼,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一個人是三分命七分運,命難改運可移,即便是命再好,只要被人破了運數,這輩子基本上也就廢了。
只不過這樣做有違天和,大家聽輕易不會如此,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一些終究是好的,免得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黃若蘭連忙說:“我絕對相信你,你肯定不會害我的,你一定要幫幫我,只要能夠解決問題,讓我怎麼報答都行。”
東方紫韻聽到這句話,眼神立刻變得凌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眼神中都是警告的意味,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再次掐算起來,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黃若蘭看到我的樣子,變得極其惶恐。
我皺着眉頭說:“算命雖然不是我的強項,但是基礎還是知道的,人的命分為四柱,也就是年、月、日、時。
正常人都是雙陰雙陽,達到陰陽平衡,只有極少數的人,會偏重於其中一項,至於說全陰全陽的,更是鳳毛麟角。
你就是少數派,是極其少見的三柱玄陰命,而且還是陰性較重的那種,因為你只有四柱之中最弱的年,是陽屬性的。
你這種命格特別容易招髒東西,恰巧又出現這種巧合,所以劉彩娥把目標定在你的身上,真是時也命也。”
東方紫韻瞪了我一眼說:“你就別在那感慨了,現在這種情況,說說怎麼處理吧。”
我聳聳肩膀說:“就這麼處理嘍,反正主動權在自己,來個守株待兔,等劉彩娥自投羅網,不相信她每次都能跑得掉。
說起來真是奇怪了,我已經找到他她的老巢,都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究竟是怎麼跑的呢,看來得問問師叔才行。”筆蒾樓
黃若蘭猶猶豫豫說:“問題是我不能一直待在旅店,如果長時間夜不歸宿,肯定會被學校處分的,到時候什麼前途都沒有了。”
東方紫韻大咧咧的說:“冷麵閻王是我們師叔,只要讓他知道這件事情,和下面打個招呼就行了。”
她在我們這兩個字上,咬的特別重,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黃若蘭心知肚明,眼神變得非常奇怪。
我在這裏對付一宿,天亮之後,帶着她們去找師叔,得到的消息令我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