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有人暗害
“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套出我的話!哈哈哈哈,告訴你,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會……哈哈哈……屈服的!”
宋長寧面無表情道:“既然你不屈服,我只能換一個刑罰了。”
“長兄,幫我去找幾個老鼠來,讓它們餓上幾天,然後讓他們放到一個大罐子裏,將罐子扣在石喬的肚皮上。然後用火燒罐子的另一頭,這樣,那些老鼠就只能往石公子你的肚子裏,餓的吃你的內臟……”
“若是你堅強些,還清醒着的話,說不定還能看見它們活吃你內髒的一幕。”
石喬痛苦的緊閉雙眼,嚇的冷汗都下來了,他連忙打斷宋長寧:“我說,我說!是一個黑衣人找我乾的。”
“他只問我對宋長寧有沒有興趣,我說有,他就告訴我這麼干。我當時便想,什麼調換榜首的名字,這些我都沒資格做!他說……他說書院裏有他的人……”
宋長寧他們得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那麼就是,是書院裏的人故意調換了宋長安的試卷,且這個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不能是學生,也不能是雜役,說不準就是書院裏的教書先生。
“你能聽得清他的聲音嗎?”
“他的聲音……聲音很粗,應該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宋長寧點點頭,只讓蘇時年和宋長安把這個線索記下來,卻沒太當回事。精華書閣
有的人可以變換聲音,而背後害他們的人,夠嗆能用真實的聲音面對石喬。
但也不一定,也許背後的那個人對他們並不是太過警惕呢。
宋長寧再問,石喬就不知道了,既然他只知道這麼多,接下來的他並沒什麼用了,但是不能讓他就這麼輕易的放出去。
萬一他跟背後的人通風報信可咋辦。
宋長寧讓小二把石喬給送到雜物間,將他嚴嚴實實的綁着,“每日記得給他送飯菜,不讓他死就行了。”
小二並不知道這人是誰,只是得了宋長寧銀子,便高高興興的去準備了。
蘇時年道:“去一個暗衛,好好的看着這位石公子。”
一個黑衣身影瞬間閃過。
蘇時年看向宋長寧和宋長安,目光在宋長寧身上打了幾個轉:“你竟然能想得出這樣殘酷的刑罰。這可跟什麼人彘、拔指甲差不多啊。”
讓犯人自己看自己的腸子內臟被老鼠吃,嚇人程度可不一般。要是刑部、大理寺能用的上,天底下犯罪的人都能減少不少。
還有宋長寧之前說的那些個刑法,蘇時年也沒聽過。
宋長寧笑眯眯的:“我怎麼能想的出來這樣的刑法?這都是前朝古籍上說的,這是以前我在父親書房裏看到的。因為實在是太駭人聽聞,我便將它們都記住了。”
蘇時年和宋長安頷首,宋長安有些疑惑:“咱們到底得罪誰了呢?怎麼會有人下如此狠手?”
他們只是孤兒孤女的,舉目無親,平日裏只是簡單單單的做生意。
“莫不是鄒老二?”
宋長安道。
但是他說完便覺得,不能是鄒誠民。
他只是個縣令之子,手不能伸的那麼長,甚至都伸到白鹿洞書院了。
這背後之人必定非富即貴,再不就是非常厲害的讀書人。
可想了一圈,他們都沒想到到底得罪了誰。
蘇時年眯着眼睛道:“除了鄒家之外,我記得你們還有箇舊仇。”
宋長寧仔細的回想着,腦中靈光一閃,是的,他們還有箇舊仇。
那就是奪了他們家房子鋪子的遠房親戚!
當初他們家父親母親新喪,長兄殘疾,忙的一團亂,又是幾個孩子在一起,想的不多。沒注意到那幾個遠房親戚。
一次,那幾個遠方親戚到他們家借住,他們幾個本來在廚房中做飯,突然發現外頭起火了,長兄被他們迷暈推到火堆里,差點燒死。
等他們將長兄救出來,火滅了之後,房子已經點燃了半個,鋪子的契紙和房契都已經被他們搶走了。
他們當時都在常縣,本來心思着報官,結果不知道為什麼,鄒縣令沒有受理他們的案子,對他們避如蛇蠍。
當時宋家兄以為,是遠房親戚賄賂了縣令,還有縣衙的官員,所以他們才不受理這個案子。於是萬念俱灰,只得背井離鄉,去了一個別的地方安居。
想到這裏,宋長寧發現個疑點。
鄒縣令不應當是這樣的人。
之前宋長安被他兒子欺負,鄒縣令都能大義滅親,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兒子。
那他們的東西都被遠房親戚搶走了,縣令不會因為幾個錢,便不受理他們的案子。而且當時縣令也知道宋長安,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那到底是為什麼,縣令沒有接他們的案子呢?
宋長寧想,能不能是縣令迫於某方面的壓力,才不敢接這個案子?
一個縣令,能迫於什麼壓力?只有高官才能給他壓力。那些遠房親戚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而已。
那就應該是一些背景很深的人物。
但他們家一直無權無勢,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物?
想了一通,宋長寧發現,白鹿洞書院的事情和當初的事情差不多。
一,都是背景很深的人陷害他們。一個讓縣令懼怕,一個將手伸到白鹿洞書院裏頭。
二,都是把他們往死了弄。一個把他們房子燒了,房子鋪子全都捲走。讓他們沒有住的地方,沒有經濟來源,想毀了他們全家。另一個則是想毀掉宋長安的人生。
這兩種共性,讓他們開始懷疑起來。
宋長寧和蘇時年、宋長安二人把這件事情說了,宋長安眉目冷凝:“這些個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他們的!若還是他們搞的鬼,咱們之後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報仇。”
“這幾個人現在估計跑的遠遠的了,絕對不會讓咱們找到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咱們需要去一趟常縣,問一問鄒縣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時年皺眉道:“他能說嗎?”
宋長寧想了想,道:“換個方式問。”
“什麼方式?”